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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秦晋殽之战秦晋殽之战左传左传一、春秋左传 春秋是我国最早的编年体史书，传为孔子所作。春秋是我国最早的编年体史书，传为孔子所作。春秋春秋 一一词，本是东周列国史官所撰编年史的通称。古人之所以重视写词，本是东周列国史官所撰编年史的通称。古人之所以重视写史，是因为历史不仅是祖先的生活记录，还可以从中学习各种史，是因为历史不仅是祖先的生活记录，还可以从中学习各种知识，指导现世人生。传说孔子写春秋的目的就是要原始知识，指导现世人生。传说孔子写春秋的目的就是要原始察终，见盛知衰，惩恶扬善，拨乱反正。为达此目的，察终，见盛知衰，惩恶扬善，拨乱反正。为达此目的，孔子在孔子在写作时非常讲究遣词造句，这就是后人说
2、的微言大义，以一字写作时非常讲究遣词造句，这就是后人说的微言大义，以一字寓褒贬。寓褒贬。古人特别重视春秋，汉代为春秋立官学，古人特别重视春秋，汉代为春秋立官学，列列为为 五经五经 之一。阐述春秋经最著名的有左传、公羊之一。阐述春秋经最著名的有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合称传、谷梁传，合称 春秋三传春秋三传。至隋代，盛行左传，至隋代，盛行左传，其馀二传渐衰。其馀二传渐衰。左传原名左氏春秋，到西汉班固时才改称春秋左氏左传原名左氏春秋，到西汉班固时才改称春秋左氏传。相传为鲁国史官左丘明所著，大约成书于战国初期。全传。相传为鲁国史官左丘明所著，大约成书于战国初期。全书六十卷，以春秋为纲，并仿照春秋体例，按
3、照鲁国君主书六十卷，以春秋为纲，并仿照春秋体例，按照鲁国君主的次序，记载了自鲁隐公元年至鲁哀公二十七年间春秋霸主递的次序，记载了自鲁隐公元年至鲁哀公二十七年间春秋霸主递嬗的历史。嬗的历史。是我国第一部叙事详细的完整编年体史书，是我国第一部叙事详细的完整编年体史书，在史学在史学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左传除了阐释春秋思想之外，艺术成就也很左传除了阐释春秋思想之外，艺术成就也很高，是我国古代文学与史学完美结合的典范，对后世高，是我国古代文学与史学完美结合的典范，对后世史书、小说、戏剧的写作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史书、小说、戏剧的写作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是我是我国历史散文的开山之作
4、国历史散文的开山之作。左传左传语言精炼，文辞优语言精炼，文辞优美，其叙事手法历来为人称道美，其叙事手法历来为人称道。唐刘知几评曰。唐刘知几评曰:或腴或腴词润简牍，或美句入咏歌，跌宕而不群，纵横而自得。词润简牍，或美句入咏歌，跌宕而不群，纵横而自得。春秋之际，战争频仍，左传春秋之际，战争频仍，左传对战争的记叙尤其对战争的记叙尤其令人称道，善于通过侧面描写烘托战场氛围令人称道，善于通过侧面描写烘托战场氛围，不闻刀，不闻刀剑之声，却如亲历沙场，扣人心弦。并且，剑之声，却如亲历沙场，扣人心弦。并且，人物成为人物成为左传的主角左传的主角，将历史从神的阴影下解放出来。遥，将历史从神的阴影下解放出来。遥想当
5、年周王室衰微，诸侯崛起，齐桓晋文争霸，楚庄想当年周王室衰微，诸侯崛起，齐桓晋文争霸，楚庄王也要问鼎中原，礼崩乐坏，同时又在外交场合吟诗王也要问鼎中原，礼崩乐坏，同时又在外交场合吟诗作乐，说古论今，也足见古人风致。作乐，说古论今，也足见古人风致。文学成就文学成就二、背景公元前公元前7 7世纪的上半期，北方的晋和西方的秦都世纪的上半期，北方的晋和西方的秦都成了强大的诸侯国。当晋文公（公子重耳）流亡成了强大的诸侯国。当晋文公（公子重耳）流亡在外时，曾经得到秦穆公的帮助，并且娶了穆公在外时，曾经得到秦穆公的帮助，并且娶了穆公之女文赢为妻，关系比较亲密。晋文公回国建立之女文赢为妻，关系比较亲密。晋文公回
6、国建立政权后，晋逐渐强大；秦自穆公以来国势日盛，政权后，晋逐渐强大；秦自穆公以来国势日盛，急于争霸。殽之战前两年，秦晋联合国郑，郑大急于争霸。殽之战前两年，秦晋联合国郑，郑大夫烛之武瓦解了秦晋同盟。后来秦背弃晋，私自夫烛之武瓦解了秦晋同盟。后来秦背弃晋，私自与郑结盟，派大夫把子、逢孙、杨孙三人带兵驻与郑结盟，派大夫把子、逢孙、杨孙三人带兵驻守郑国，代郑设防，实际上是对付晋国，因此秦守郑国，代郑设防，实际上是对付晋国，因此秦晋之间发生裂痕，但矛盾尚未表面化。晋之间发生裂痕，但矛盾尚未表面化。到了公元前628年冬，晋文公去世，秦国为了与晋争霸，便乘晋国新丧及杞子等当时在郑颇得信任，为郑掌管北门钥匙
7、能为内应的便利，不听蹇叔劝阻，悍然向郑进军。秦的东征军要越过晋境，晋对于趁机伏击秦军是有准备的，秦的东征军来到郑，知郑有备，只好顺路“灭滑而还”，途经殽山，遭晋军伏击。秦晋殽之战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到了公元前628年冬，晋文公去世，秦国为了与晋争霸，便乘晋国新丧及杞子等当时在郑颇得信任，为郑掌管北门钥匙能为内应的便利，不听蹇叔劝阻，悍然向郑进军。秦的东征军要越过晋境，晋对于趁机伏击秦军是有准备的，秦的东征军来到郑，知郑有备，只好顺路“灭滑而还”，途经殽山，遭晋军伏击。秦晋殽之战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关于此次战争，关于此次战争，春秋春秋经文有关记载很简经文有关记载很简单：（鲁僖公）三十
8、有三年，春，王二月，单：（鲁僖公）三十有三年，春，王二月，秦人入滑。夏，四月，辛已，晋人及姜戎击秦人入滑。夏，四月，辛已，晋人及姜戎击秦师于崤。癸已，葬晋文公。秦师于崤。癸已，葬晋文公。左传通过对话和行动塑造出鲜明生动的左传通过对话和行动塑造出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人物形象，本文将笔墨主要用在描写战前、本文将笔墨主要用在描写战前、战后秦晋两国君臣的种种活动，直接写崤之战后秦晋两国君臣的种种活动，直接写崤之战的只有几句，战的只有几句，外交辞令也写得委婉含蓄，外交辞令也写得委婉含蓄，表面上谦恭有礼，实则暗寓讥讽，意在言外。表面上谦恭有礼，实则暗寓讥讽，意在言外。将整个事件记叙完整，并使其活灵活现。将
9、整个事件记叙完整，并使其活灵活现。原文一冬，晋文公卒。庚辰，将殡于曲沃，出绛，柩有声如牛。卜偃使大夫拜。曰：“君命大事。将有西师过轶我，击之，必大捷焉。”注释冬，晋文公卒（死）。庚辰，将殡(埋葬。一说停放灵柩)于曲沃(晋国旧都，晋国祖庙所在地，在今山西闻喜)。出绛(晋国国都，在今山西翼城南)，柩(装有尸体的棺材）有声如牛。卜偃(掌管晋国卜筮的官员，姓郭，名偃)使大夫拜，日:“君命大事(指战争。古时战争和祭祀是大事。君命大事:国君发布关于事的命令)将有西师(西方的军队，指秦军)过铁(越过。轶，超越)我，击之，必大捷焉。”译文冬天，晋文公去世了。十二月十二日，要送往曲沃停放待葬。刚走出国都绛城，棺
10、材里发出了像牛叫的声音。卜官郭偃让大夫们向棺材下拜，说:“国君发布军事命令，将有西方的军队越过我们的国境，我们袭击它，一定会获得全胜。”原文二 杞子自郑使告于秦曰：杞子自郑使告于秦曰：“郑人使我掌其北郑人使我掌其北门之管，若潜师以来，国可得也。门之管，若潜师以来，国可得也。”穆公访穆公访诸蹇叔。蹇叔曰：诸蹇叔。蹇叔曰：“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师劳力竭，远主备之，无乃不可乎？师之所师劳力竭，远主备之，无乃不可乎？师之所为，郑必知之，勤而无所，必有悖心。且行为，郑必知之，勤而无所，必有悖心。且行千里，其谁不知？千里，其谁不知？”公辞焉。召孟明、西乞、公辞焉。召孟明、西乞、白乙
11、，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之，曰：白乙，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之，曰：“孟子！吾见师之出而不见其入也！孟子！吾见师之出而不见其入也！”公使公使谓之曰：谓之曰：“尔何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尔何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注释杞子自郑杞子自郑使使（派）（派）告于秦曰：告于秦曰：“郑人使我掌其北郑人使我掌其北门之门之管管(钥匙钥匙)，若，若潜师潜师(秘密出兵。潜：暗中秘密出兵。潜：暗中)以以（相当于（相当于“而而”，表修饰），表修饰）来，来，国国（郑国）（郑国）可得可得也。也。”穆公穆公访访（咨询）（咨询）诸诸（兼词，相当于兼词，相当于“之于之于”）蹇蹇叔。蹇叔曰：叔。蹇叔曰：“劳师以袭劳师以袭远远
12、（远方的郑国）（远方的郑国），非所闻也。师劳力竭，非所闻也。师劳力竭，远主远主（远方郑国的君主）（远方郑国的君主）备之，备之，无乃无乃（大概）（大概）不可乎？师之所为，郑必知不可乎？师之所为，郑必知之，之，勤勤（劳苦）（劳苦）而无而无所所（所得）（所得），必有，必有悖心悖心（怨（怨恨之心）恨之心）。且且（况且）（况且）行千里，行千里，其其（同（同“岂岂”难难道）道）谁不知？谁不知？”公公辞辞（辞谢，没有采纳）（辞谢，没有采纳）焉。召焉。召孟明、西乞、白乙，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孟明、西乞、白乙，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之，曰：之，曰：“孟子！吾见师之孟子！吾见师之出出（出征）（出征）而不见其
13、而不见其入入（回来）（回来）也！也！”公使谓之曰：公使谓之曰：“尔何知！中寿，尔何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尔墓之木拱矣！（假设复句）（假设复句）”翻译杞子从郑国派人向秦国报告说杞子从郑国派人向秦国报告说:“:“郑国人让我掌管他们郑国人让我掌管他们国都北门的钥匙，如果偷偷派兵来袭击，郑国就可以得国都北门的钥匙，如果偷偷派兵来袭击，郑国就可以得到了。到了。”秦穆公为这事征求蹇叔的意见。蹇叔说秦穆公为这事征求蹇叔的意见。蹇叔说:“:“兴兴师动众去袭击远方师动众去袭击远方(的国家的国家)，我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我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军队劳累不堪，力量消耗尽了，远方的君主防备着我们。军队劳累不堪，力量
14、消耗尽了，远方的君主防备着我们。恐怕不可以吧恐怕不可以吧?(?(我们我们)军队的行动，郑国一定会知道，军队的行动，郑国一定会知道，劳师动众而无所得，士兵们必然产生怨恨之心。劳师动众而无所得，士兵们必然产生怨恨之心。况且况且行军千里，谁会不知道呢行军千里，谁会不知道呢?”?”秦穆公谢绝秦穆公谢绝(蹇叔的劝告蹇叔的劝告)。召集孟明、西乞、白乙，派他们带兵从东门外出发。蹇召集孟明、西乞、白乙，派他们带兵从东门外出发。蹇权为这事哭着说权为这事哭着说:“:“孟子，我今天看着军队出征，却看孟子，我今天看着军队出征，却看不到他们回来啊不到他们回来啊!”!”秦穆公秦穆公(听了听了)派人对他说派人对他说:“:“
15、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什么!(!(假如你只假如你只)活七十岁，你坟上的树早就长得有活七十岁，你坟上的树早就长得有合抱粗了合抱粗了!”!”原文三、四 蹇叔之子与师，哭而送之曰：蹇叔之子与师，哭而送之曰：“晋人御师晋人御师必于崤。崤有二陵焉：其南陵，夏后皋之墓必于崤。崤有二陵焉：其南陵，夏后皋之墓也；其北陵，文王之所辟风雨也。必死是间，也；其北陵，文王之所辟风雨也。必死是间，余收尔骨焉。余收尔骨焉。”秦师遂东。秦师遂东。注释蹇叔之子蹇叔之子与与（参加）（参加）师，哭而送之曰：师，哭而送之曰：“晋晋人人御御（狙击）（狙击）师必于崤。崤有二陵焉：其南师必于崤。崤有二陵焉：其南陵，夏后皋之墓也；其北陵，文王之
16、所陵，夏后皋之墓也；其北陵，文王之所辟辟（同（同“避避”，躲避），躲避）风雨也。必死是间，余风雨也。必死是间，余收尔骨收尔骨焉焉（于之，到那里）（于之，到那里）。”秦师遂秦师遂东东（向东进）（向东进）。翻译蹇叔的独子加入这次出征的军队，（蹇叔）哭着蹇叔的独子加入这次出征的军队，（蹇叔）哭着送他说：送他说：“晋国人必然在崤山设伏兵截击我们的晋国人必然在崤山设伏兵截击我们的军队。崤山有南北两座山：南面一座是夏朝国君军队。崤山有南北两座山：南面一座是夏朝国君皋的墓地；北面一座山是周文王避过风雨的地方。皋的墓地；北面一座山是周文王避过风雨的地方。（你）一定会死在这两座山之间的峡谷中，我准（你）一定会死
17、在这两座山之间的峡谷中，我准备到那里去收你的尸骨！备到那里去收你的尸骨！”秦国的军队于是向东进发了。秦国的军队于是向东进发了。第一部分：秦穆公决定东征郑国。第一部分：秦穆公决定东征郑国。原文五三十三年春，秦师过周北门右免胄而下，超三十三年春，秦师过周北门右免胄而下，超乘者三百乘。王孙满尚幼，观之，言于王曰：乘者三百乘。王孙满尚幼，观之，言于王曰：“秦师轻而无礼，必败。轻则寡谋，无礼则秦师轻而无礼，必败。轻则寡谋，无礼则脱。入险而脱，又不能谋，能无败乎？脱。入险而脱，又不能谋，能无败乎？”注释三十三年春，秦师过三十三年春，秦师过周北门周北门（周都城洛邑的（周都城洛邑的北门）北门），左右左右（战车
18、的左右卫，左持弓，右（战车的左右卫，左持弓，右持矛，中驾车）持矛，中驾车）免胄而下，免胄而下，超乘超乘（刚一下车（刚一下车又跳上车去）又跳上车去）者三百乘。者三百乘。王孙满王孙满（周大夫）（周大夫）尚幼，观之，言于王曰：尚幼，观之，言于王曰：“秦师秦师轻轻（轻狂）（轻狂）而无礼，必败。轻则寡谋，无礼则而无礼，必败。轻则寡谋，无礼则脱脱（纪律纪律松弛）松弛）。入。入险险（险境）（险境）而脱，又不能谋，能而脱，又不能谋，能无败乎？无败乎？”翻译翻译（鲁鲁僖僖公公）三三十十三三年年春春天天，秦秦军军经经过过周周都都城城的的北北门门。（兵兵车车上上）左左右右两两边边的的战战士士都都脱脱下下战战盔盔，下
19、下车车（致致敬敬），接接着着有有三三百百辆辆兵兵车车的的战战士士跳跳跃跃着着登登上上战战车车。王王孙孙满满这这时时还还小小，看看到到这这种种情情形形，向向周周王王说说：“秦秦国国的的军军队队轻轻狂狂而而不不讲讲礼礼貌貌，一一定定会会失失败败。轻轻狂狂就就少少谋谋略略，没没礼礼貌貌就就纪纪律律不不严严。进进入入险险境境而而纪纪律律不不严严，又又缺缺少少谋谋略略，能能不不失失败败吗？吗？”原文六及滑，郑商人弦高将市于周，遇之，以乘韦及滑，郑商人弦高将市于周，遇之，以乘韦先，牛十二犒师，曰：先，牛十二犒师，曰：“寡君闻吾子将步师寡君闻吾子将步师出于敝邑，敢犒从者。不腆敝邑，为从者之出于敝邑，敢犒从者
20、。不腆敝邑，为从者之淹，居则具一日之积，行则备一夕之卫。淹，居则具一日之积，行则备一夕之卫。”且使遽告于郑。且使遽告于郑。注释及滑，郑商人弦高将及滑，郑商人弦高将市市（做生意）（做生意）于周，遇于周，遇之，以之，以乘乘（四张）（四张）韦韦（经过加工的熟牛皮）（经过加工的熟牛皮）先牛十二犒师，曰：先牛十二犒师，曰：“寡君寡君（我国国君）（我国国君）闻闻吾子吾子（您）（您）将将步师步师（行军）（行军）出于出于（经过）（经过）敝敝邑，邑，敢敢（敬辞，冒昧地）（敬辞，冒昧地）犒犒从者从者（跟从的人）（跟从的人）。不。不腆腆（富裕）（富裕）敝邑，为从者之敝邑，为从者之淹淹（久留）（久留），居居（住）（住
21、）则则具（具（供给）供给）一日之一日之积积（食粮）（食粮），行则备一夕之卫。行则备一夕之卫。”且且（并且）（并且）使使遽遽（立即）（立即）告于郑。告于郑。翻译翻译1经过滑国的时候，郑国商人弦高将要到周都城去做经过滑国的时候，郑国商人弦高将要到周都城去做经过滑国的时候，郑国商人弦高将要到周都城去做经过滑国的时候，郑国商人弦高将要到周都城去做买卖，在这里遇到秦军。买卖，在这里遇到秦军。买卖，在这里遇到秦军。买卖，在这里遇到秦军。（弦高）先送上四张熟牛（弦高）先送上四张熟牛（弦高）先送上四张熟牛（弦高）先送上四张熟牛皮，再送十二头牛慰劳秦军，说：皮，再送十二头牛慰劳秦军，说：皮，再送十二头牛慰劳秦军
22、，说：皮，再送十二头牛慰劳秦军，说：“敝国国君听说你敝国国君听说你敝国国君听说你敝国国君听说你们将要行军经过敝国，冒昧地来慰劳您的部下。敝们将要行军经过敝国，冒昧地来慰劳您的部下。敝们将要行军经过敝国，冒昧地来慰劳您的部下。敝们将要行军经过敝国，冒昧地来慰劳您的部下。敝国不富裕，（但）您的部下要久住，住一天就供给国不富裕，（但）您的部下要久住，住一天就供给国不富裕，（但）您的部下要久住，住一天就供给国不富裕，（但）您的部下要久住，住一天就供给一天的食粮；要走，就准备好那一夜的保卫工作。一天的食粮；要走，就准备好那一夜的保卫工作。一天的食粮；要走，就准备好那一夜的保卫工作。一天的食粮；要走，就准
23、备好那一夜的保卫工作。”并且派人立即去郑国报信。并且派人立即去郑国报信。并且派人立即去郑国报信。并且派人立即去郑国报信。原文七、八郑穆公使视客馆，则束载、厉兵、秣马矣。郑穆公使视客馆，则束载、厉兵、秣马矣。使皇武子辞焉，曰：使皇武子辞焉，曰：“吾子淹久于敝邑，唯吾子淹久于敝邑，唯是脯资饩（是脯资饩（x）牵竭矣。为吾子之将行也，）牵竭矣。为吾子之将行也，郑之有原圃，犹秦之有具囿也，吾子取其麋郑之有原圃，犹秦之有具囿也，吾子取其麋鹿，以闲敝邑，若何？鹿，以闲敝邑，若何？”杞子奔齐，逢孙、杞子奔齐，逢孙、杨孙奔宋。杨孙奔宋。孟明曰：孟明曰：“郑有备矣，不可冀也。攻之不克，郑有备矣，不可冀也。攻之不克
24、，围之不继，吾其还也。围之不继，吾其还也。”灭滑而还。灭滑而还。注释郑穆公使郑穆公使郑穆公使郑穆公使视视视视（察看）（察看）（察看）（察看）客馆，则客馆，则客馆，则客馆，则束载束载束载束载（收拾兵车）（收拾兵车）（收拾兵车）（收拾兵车）、厉厉厉厉（同（同（同（同“砺砺砺砺”，磨刀石，引申为磨砺），磨刀石，引申为磨砺），磨刀石，引申为磨砺），磨刀石，引申为磨砺）兵、兵、兵、兵、秣秣秣秣（喂（喂（喂（喂养）养）养）养）马矣。使皇武子马矣。使皇武子马矣。使皇武子马矣。使皇武子辞辞辞辞（辞谢）（辞谢）（辞谢）（辞谢）焉，曰：焉，曰：焉，曰：焉，曰：“吾子淹吾子淹吾子淹吾子淹久于敝邑，唯是久于敝邑，唯是
25、久于敝邑，唯是久于敝邑，唯是脯脯脯脯（干肉）（干肉）（干肉）（干肉）资资资资（同（同（同（同“粢粢粢粢”，粮食），粮食），粮食），粮食）饩饩饩饩（x,x,鲜肉）鲜肉）鲜肉）鲜肉）牵牵牵牵（尚未宰杀的牲口）（尚未宰杀的牲口）（尚未宰杀的牲口）（尚未宰杀的牲口）竭矣。竭矣。竭矣。竭矣。为为为为（使（使（使（使得）得）得）得）吾子之将行也，郑之有吾子之将行也，郑之有吾子之将行也，郑之有吾子之将行也，郑之有原圃原圃原圃原圃（猎场名）（猎场名）（猎场名）（猎场名），犹秦，犹秦，犹秦，犹秦之有之有之有之有具囿具囿具囿具囿（猎场名）（猎场名）（猎场名）（猎场名）也，吾子取其麋鹿，以也，吾子取其麋鹿，以也，吾
26、子取其麋鹿，以也，吾子取其麋鹿，以闲闲闲闲（安（安（安（安静，安宁，使动）静，安宁，使动）静，安宁，使动）静，安宁，使动）敝邑，若何？敝邑，若何？敝邑，若何？敝邑，若何？”杞子杞子杞子杞子奔奔奔奔（逃奔）（逃奔）（逃奔）（逃奔）齐，逢孙、杨孙奔宋。齐，逢孙、杨孙奔宋。齐，逢孙、杨孙奔宋。齐，逢孙、杨孙奔宋。孟明曰：孟明曰：孟明曰：孟明曰：“郑有备矣，不可郑有备矣，不可郑有备矣，不可郑有备矣，不可冀冀冀冀（希望）（希望）（希望）（希望）也。攻之不也。攻之不也。攻之不也。攻之不克克克克（取胜）（取胜）（取胜）（取胜），围之不，围之不，围之不，围之不继继继继（后继的军队）（后继的军队）（后继的军队）
27、（后继的军队），吾，吾，吾，吾其其其其（还（还（还（还是）是）是）是）还也。还也。还也。还也。”灭滑而还。灭滑而还。灭滑而还。灭滑而还。翻译翻译郑穆公派人到宾馆察看，（原来杞子及其部下）已郑穆公派人到宾馆察看，（原来杞子及其部下）已郑穆公派人到宾馆察看，（原来杞子及其部下）已郑穆公派人到宾馆察看，（原来杞子及其部下）已经捆好了行装，磨快了兵器，喂饱了马匹（准备好经捆好了行装，磨快了兵器，喂饱了马匹（准备好经捆好了行装，磨快了兵器，喂饱了马匹（准备好经捆好了行装，磨快了兵器，喂饱了马匹（准备好做秦军的内应）。（郑穆公）派皇武子去致辞，说：做秦军的内应）。（郑穆公）派皇武子去致辞，说：做秦军的内应
28、）。（郑穆公）派皇武子去致辞，说：做秦军的内应）。（郑穆公）派皇武子去致辞，说：“你们在敝国居住的时间很长了，只是敝国吃的东你们在敝国居住的时间很长了，只是敝国吃的东你们在敝国居住的时间很长了，只是敝国吃的东你们在敝国居住的时间很长了，只是敝国吃的东西快完了，才使得你们不得不打算离开了。郑国有西快完了，才使得你们不得不打算离开了。郑国有西快完了，才使得你们不得不打算离开了。郑国有西快完了，才使得你们不得不打算离开了。郑国有兽园，秦国也有兽园，你们回到本国的兽园中去猎兽园，秦国也有兽园，你们回到本国的兽园中去猎兽园，秦国也有兽园，你们回到本国的兽园中去猎兽园，秦国也有兽园，你们回到本国的兽园中去
29、猎取麋鹿，让敝国得到安宁，怎么样？取麋鹿，让敝国得到安宁，怎么样？取麋鹿，让敝国得到安宁，怎么样？取麋鹿，让敝国得到安宁，怎么样？”（于是）杞（于是）杞（于是）杞（于是）杞子逃到刘国、逢孙、扬孙逃到宋国。子逃到刘国、逢孙、扬孙逃到宋国。子逃到刘国、逢孙、扬孙逃到宋国。子逃到刘国、逢孙、扬孙逃到宋国。孟明说：孟明说：孟明说：孟明说：“郑国有准备了，不能指望什么了。进攻郑国有准备了，不能指望什么了。进攻郑国有准备了，不能指望什么了。进攻郑国有准备了，不能指望什么了。进攻不能取胜，包围又没有后援的军队，我们还是回去不能取胜，包围又没有后援的军队，我们还是回去不能取胜，包围又没有后援的军队，我们还是回
30、去不能取胜，包围又没有后援的军队，我们还是回去吧！吧！吧！吧！”（于是）灭掉滑国就回秦国去了。（于是）灭掉滑国就回秦国去了。（于是）灭掉滑国就回秦国去了。（于是）灭掉滑国就回秦国去了。第二部分：秦军东征未果，中途灭滑而还。第二部分：秦军东征未果，中途灭滑而还。原文九晋原轸曰：晋原轸曰：“秦违蹇叔，而以贪勤民，天奉秦违蹇叔，而以贪勤民，天奉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故，患生；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故，患生；违天，不祥。必伐秦师！违天，不祥。必伐秦师！”栾枝曰：栾枝曰：“未报未报秦施而伐其师，其为死君乎？秦施而伐其师，其为死君乎？”先轸曰：先轸曰：“秦不哀吾丧而伐吾同姓，秦则无礼，何施之秦
31、不哀吾丧而伐吾同姓，秦则无礼，何施之为？吾闻之：为？吾闻之：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也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也。谋及子孙，可谓死君乎！谋及子孙，可谓死君乎！”遂发命，遽兴姜遂发命，遽兴姜戎。子墨衰绖（戎。子墨衰绖（cudi），梁弘御戎，莱驹），梁弘御戎，莱驹为右。夏四月辛巳，败秦师于崤，获百里孟为右。夏四月辛巳，败秦师于崤，获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墨以葬文公，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墨以葬文公，晋于是始墨。晋于是始墨。注释 晋原轸曰：晋原轸曰：晋原轸曰：晋原轸曰：“秦违蹇叔，而以贪秦违蹇叔，而以贪秦违蹇叔，而以贪秦违蹇叔，而以贪勤勤勤勤（使之劳苦不堪）（使之劳苦不堪）（使之劳苦不堪）（使
32、之劳苦不堪）民，天民，天民，天民，天奉奉奉奉（奉送、赐予）（奉送、赐予）（奉送、赐予）（奉送、赐予）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故，患生；违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故，患生；违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故，患生；违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故，患生；违天，不天，不天，不天，不祥祥祥祥（吉利）（吉利）（吉利）（吉利）。必。必。必。必伐伐伐伐（讨伐，截击）（讨伐，截击）（讨伐，截击）（讨伐，截击）秦师！秦师！秦师！秦师！”栾枝曰：栾枝曰：栾枝曰：栾枝曰：“未报未报未报未报秦施秦施秦施秦施（秦国的恩惠）（秦国的恩惠）（秦国的恩惠）（秦国的恩惠）而伐其师，而伐其师，而伐其师，而伐其师，其其其其
33、（难道）（难道）（难道）（难道）为为为为死君死君死君死君（此时（此时（此时（此时晋文公已死，但还未安葬，故称死君。晋文公曾在外流亡十九晋文公已死，但还未安葬，故称死君。晋文公曾在外流亡十九晋文公已死，但还未安葬，故称死君。晋文公曾在外流亡十九晋文公已死，但还未安葬，故称死君。晋文公曾在外流亡十九年，后得秦穆公的帮助，才回国即君位）年，后得秦穆公的帮助，才回国即君位）年，后得秦穆公的帮助，才回国即君位）年，后得秦穆公的帮助，才回国即君位）乎？乎？乎？乎？”先轸曰：先轸曰：先轸曰：先轸曰：“秦秦秦秦不不不不哀哀哀哀（举哀）（举哀）（举哀）（举哀）吾丧而吾丧而吾丧而吾丧而伐伐伐伐（讨伐）（讨伐）（讨
34、伐）（讨伐）吾吾吾吾同姓同姓同姓同姓（同姓国家）（同姓国家）（同姓国家）（同姓国家），秦，秦，秦，秦则则则则（就是）（就是）（就是）（就是）无礼，何无礼，何无礼，何无礼，何施施施施（施恩、报答）（施恩、报答）（施恩、报答）（施恩、报答）之为之为之为之为（宾语前置，（宾语前置，（宾语前置，（宾语前置，“施之施之施之施之何为何为何为何为”）？吾闻之：？吾闻之：？吾闻之：？吾闻之：一日纵敌，数世之一日纵敌，数世之一日纵敌，数世之一日纵敌，数世之患患患患（祸患）（祸患）（祸患）（祸患）也也也也。谋谋谋谋（考虑、打算）（考虑、打算）（考虑、打算）（考虑、打算）及子孙，及子孙，及子孙，及子孙，可谓死君乎可
35、谓死君乎可谓死君乎可谓死君乎（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吧）吧）吧）吧）！”遂发命，遽遂发命，遽遂发命，遽遂发命，遽兴兴兴兴（调动）（调动）（调动）（调动）姜戎。姜戎。姜戎。姜戎。子子子子（晋襄公）（晋襄公）（晋襄公）（晋襄公）墨墨墨墨（名词（名词（名词（名词活用为动词，染黑）活用为动词，染黑）活用为动词，染黑）活用为动词，染黑）衰绖衰绖衰绖衰绖（cucu didi 丧服。本应为白色，现因军事丧服。本应为白色，现因军事丧服。本应为白色，现因军事丧服。本应为白色，现因军事需要染黑）需要染黑）需要染黑）需要染黑），梁弘御，梁弘御，梁弘御，
36、梁弘御戎戎戎戎（特指战车）（特指战车）（特指战车）（特指战车），莱驹，莱驹，莱驹，莱驹为右为右为右为右（居右持戈盾（居右持戈盾（居右持戈盾（居右持戈盾保卫君王）保卫君王）保卫君王）保卫君王）。夏四月辛巳，败秦师于崤，。夏四月辛巳，败秦师于崤，。夏四月辛巳，败秦师于崤，。夏四月辛巳，败秦师于崤，获获获获（俘虏）（俘虏）（俘虏）（俘虏）百里孟明百里孟明百里孟明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墨墨墨墨（穿着黑色的丧服）（穿着黑色的丧服）（穿着黑色的丧服）（穿着黑色的丧服）以葬文公，以葬文公，以葬文公，以葬文公，晋于是晋于
37、是晋于是晋于是始墨始墨始墨始墨（从此丧服均用黑色）（从此丧服均用黑色）（从此丧服均用黑色）（从此丧服均用黑色）。翻译晋国的原轸说：晋国的原轸说：晋国的原轸说：晋国的原轸说：“秦国违背蹇叔的意见，因为贪得无厌秦国违背蹇叔的意见，因为贪得无厌秦国违背蹇叔的意见，因为贪得无厌秦国违背蹇叔的意见，因为贪得无厌而使老百姓劳苦不堪，（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好机会。而使老百姓劳苦不堪，（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好机会。而使老百姓劳苦不堪，（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好机会。而使老百姓劳苦不堪，（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好机会。送上门的好机会不能放弃，敌人不能轻易放过。放走了送上门的好机会不能放弃，敌人不能轻易放过。放走了送
38、上门的好机会不能放弃，敌人不能轻易放过。放走了送上门的好机会不能放弃，敌人不能轻易放过。放走了敌人，就会产生后患，违背了天意，就会不吉利。一定敌人，就会产生后患，违背了天意，就会不吉利。一定敌人，就会产生后患，违背了天意，就会不吉利。一定敌人，就会产生后患，违背了天意，就会不吉利。一定要讨伐秦军！要讨伐秦军！要讨伐秦军！要讨伐秦军！”栾枝说：栾枝说：栾枝说：栾枝说：“没有报答秦国的恩惠而去攻没有报答秦国的恩惠而去攻没有报答秦国的恩惠而去攻没有报答秦国的恩惠而去攻打它的军队，难道（心目中）还有已死的国君吗？打它的军队，难道（心目中）还有已死的国君吗？打它的军队，难道（心目中）还有已死的国君吗？打
39、它的军队，难道（心目中）还有已死的国君吗？”先先先先轸说：轸说：轸说：轸说：“秦国不为我们的新丧举哀，却讨伐我们的同姓秦国不为我们的新丧举哀，却讨伐我们的同姓秦国不为我们的新丧举哀，却讨伐我们的同姓秦国不为我们的新丧举哀，却讨伐我们的同姓之国，秦国就是无礼，我们还报什么恩呢？我听说过：之国，秦国就是无礼，我们还报什么恩呢？我听说过：之国，秦国就是无礼，我们还报什么恩呢？我听说过：之国，秦国就是无礼，我们还报什么恩呢？我听说过：一旦放走了敌人，会给后世几代人留下祸患一旦放走了敌人，会给后世几代人留下祸患一旦放走了敌人，会给后世几代人留下祸患一旦放走了敌人，会给后世几代人留下祸患。为后。为后。为后
40、。为后世子孙考虑，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吧！世子孙考虑，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吧！世子孙考虑，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吧！世子孙考虑，可说是为了已死的国君吧！”于是发布命于是发布命于是发布命于是发布命令，立即调动姜戎的军队。晋襄公把白色的孝服染成黑令，立即调动姜戎的军队。晋襄公把白色的孝服染成黑令，立即调动姜戎的军队。晋襄公把白色的孝服染成黑令，立即调动姜戎的军队。晋襄公把白色的孝服染成黑色，梁弘为他驾御兵车，莱驹担任车右武士。这一年夏色，梁弘为他驾御兵车，莱驹担任车右武士。这一年夏色，梁弘为他驾御兵车，莱驹担任车右武士。这一年夏色，梁弘为他驾御兵车，莱驹担任车右武士。这一年夏季四月十三日这一天，（晋
41、军）在季四月十三日这一天，（晋军）在季四月十三日这一天，（晋军）在季四月十三日这一天，（晋军）在?山打败了秦军，俘山打败了秦军，俘山打败了秦军，俘山打败了秦军，俘虏了秦军三帅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而回。于是就穿虏了秦军三帅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而回。于是就穿虏了秦军三帅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而回。于是就穿虏了秦军三帅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而回。于是就穿着黑衣服给晋文公送葬，晋国从此以黑衣服为丧服。着黑衣服给晋文公送葬，晋国从此以黑衣服为丧服。着黑衣服给晋文公送葬，晋国从此以黑衣服为丧服。着黑衣服给晋文公送葬，晋国从此以黑衣服为丧服。第三部分：秦军在归途中遭遇晋军伏击，大第三部分：秦军在归途中遭
42、遇晋军伏击，大败。败。原文十文嬴请三帅，曰：文嬴请三帅，曰：“彼实构吾二君，寡君若彼实构吾二君，寡君若得而食之，不厌，君何辱讨焉？使归就戮于得而食之，不厌，君何辱讨焉？使归就戮于秦，以逞寡君之志，若何？秦，以逞寡君之志，若何？”公许之。先轸公许之。先轸朝，问秦囚。公曰：朝，问秦囚。公曰：“夫人请之，吾舍之矣。夫人请之，吾舍之矣。”先轸怒曰：先轸怒曰：“武夫力而拘诸原，妇人暂而武夫力而拘诸原，妇人暂而免诸国，堕军实而长寇仇，亡无日矣！免诸国，堕军实而长寇仇，亡无日矣！”不不顾而唾。公使阳处父（顾而唾。公使阳处父（f）追之，及诸河，）追之，及诸河，则在舟中矣。释左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则在舟中矣。
43、释左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稽首曰：稽首曰：“君之惠，不以累臣衅鼓，使归就君之惠，不以累臣衅鼓，使归就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死且不朽。若从君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死且不朽。若从君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注释文嬴文嬴文嬴文嬴（晋文公的夫人，秦穆公的女儿）（晋文公的夫人，秦穆公的女儿）（晋文公的夫人，秦穆公的女儿）（晋文公的夫人，秦穆公的女儿）请请请请（省略（省略（省略（省略“释释释释”）三帅，曰：三帅，曰：三帅，曰：三帅，曰：“彼实彼实彼实彼实构构构构（挑拨离间）（挑拨离间）（挑拨离间）（挑拨离间）吾二君，吾二君，吾二君，吾二君，寡君寡君寡君寡君（自称其父秦穆公）（自称其
44、父秦穆公）（自称其父秦穆公）（自称其父秦穆公）若得而食之，不若得而食之，不若得而食之，不若得而食之，不厌厌厌厌（满足）（满足）（满足）（满足），君何，君何，君何，君何辱辱辱辱（敬辞，辱没，劳驾）（敬辞，辱没，劳驾）（敬辞，辱没，劳驾）（敬辞，辱没，劳驾）讨讨讨讨（杀、惩罚）（杀、惩罚）（杀、惩罚）（杀、惩罚）焉？使归焉？使归焉？使归焉？使归就戮就戮就戮就戮（受戮刑）（受戮刑）（受戮刑）（受戮刑）于秦，以于秦，以于秦，以于秦，以逞逞逞逞（满足）（满足）（满足）（满足）寡君之寡君之寡君之寡君之志志志志（心愿）（心愿）（心愿）（心愿），若，若，若，若何？何？何？何？”公许之。先轸朝，问秦囚。公曰：公
45、许之。先轸朝，问秦囚。公曰：公许之。先轸朝，问秦囚。公曰：公许之。先轸朝，问秦囚。公曰：“夫人请之，夫人请之，夫人请之，夫人请之，吾吾吾吾舍舍舍舍（放）（放）（放）（放）之矣。之矣。之矣。之矣。”先轸怒曰：先轸怒曰：先轸怒曰：先轸怒曰：“武夫力而武夫力而武夫力而武夫力而拘拘拘拘（擒）（擒）（擒）（擒）诸诸诸诸（“之于之于之于之于”的合音）的合音）的合音）的合音）原，妇人原，妇人原，妇人原，妇人暂暂暂暂（一下子）（一下子）（一下子）（一下子）而而而而免免免免（赦免、（赦免、（赦免、（赦免、放走）放走）放走）放走）诸国，诸国，诸国，诸国，堕堕堕堕（huhu ,同同同同“隳隳隳隳”，毁坏），毁坏），
46、毁坏），毁坏）军实军实军实军实（战果）（战果）（战果）（战果）而而而而长长长长（助长）（助长）（助长）（助长）寇仇，亡无日矣！寇仇，亡无日矣！寇仇，亡无日矣！寇仇，亡无日矣！”不顾而唾。公使不顾而唾。公使不顾而唾。公使不顾而唾。公使阳处阳处阳处阳处父父父父（f f ）（晋大夫）（晋大夫）（晋大夫）（晋大夫）追之，及诸河，则在舟中矣。释左追之，及诸河，则在舟中矣。释左追之，及诸河，则在舟中矣。释左追之，及诸河，则在舟中矣。释左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稽首曰：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稽首曰：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稽首曰：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稽首曰：“君之惠，不以君之惠，不以君之惠，不以君之惠，不以累
47、臣累臣累臣累臣（l l i i 绳索，这里指俘虏）绳索，这里指俘虏）绳索，这里指俘虏）绳索，这里指俘虏）衅鼓衅鼓衅鼓衅鼓（杀人把血涂在鼓上。（杀人把血涂在鼓上。（杀人把血涂在鼓上。（杀人把血涂在鼓上。古代凡重要器物古代凡重要器物古代凡重要器物古代凡重要器物 制成，要杀牲以祭，把血制成，要杀牲以祭，把血制成，要杀牲以祭，把血制成，要杀牲以祭，把血涂在上面。叫涂在上面。叫涂在上面。叫涂在上面。叫“衅衅衅衅”），使归就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使归就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使归就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使归就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死且不朽。若从君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死且不朽。若从君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死
48、且不朽。若从君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死且不朽。若从君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意思是三（意思是三（意思是三（意思是三年后要兴师报仇）年后要兴师报仇）年后要兴师报仇）年后要兴师报仇）。”翻译（晋文公的夫人）文嬴向晋襄公请求把秦国的三个将帅放回（晋文公的夫人）文嬴向晋襄公请求把秦国的三个将帅放回去，说：去，说：“他们的确是离间了我们秦晋两国国君的关系。秦他们的确是离间了我们秦晋两国国君的关系。秦穆公如果得到这三个人，就是吃了他们的肉都不解恨，何劳穆公如果得到这三个人，就是吃了他们的肉都不解恨，何劳您去惩罚他们呢？让他们回到秦国去受刑，以满足秦穆公的您去惩罚他们呢？让他们回到秦国去受刑，以满足秦穆公的
49、心愿，怎么样？心愿，怎么样？”晋襄公答应了她。先轸朝见襄公，问起秦晋襄公答应了她。先轸朝见襄公，问起秦国的囚徒哪里去了。襄公说：国的囚徒哪里去了。襄公说：“夫人为这事情请求我，我把夫人为这事情请求我，我把他们放了。他们放了。”先轸愤怒地说：先轸愤怒地说：“战士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战士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们从战场上抓回来，妇人几句谎话就把他们放走，毁了把他们从战场上抓回来，妇人几句谎话就把他们放走，毁了自己的战果而助长了敌人的气焰，亡国没有几天了！自己的战果而助长了敌人的气焰，亡国没有几天了！”不回不回头就（对着襄公）吐了口唾沫。晋襄公派阳处父去追孟明等头就（对着襄公）吐了口唾沫。晋襄公派阳
50、处父去追孟明等人，追到河边，（孟明等人）已登舟离岸了。阳处父解下车人，追到河边，（孟明等人）已登舟离岸了。阳处父解下车左边的骖马，（假托）晋襄公的名义赠给孟明。孟明（在船左边的骖马，（假托）晋襄公的名义赠给孟明。孟明（在船上）叩头说：上）叩头说：“贵国国君宽宏大量，不把我们这些俘虏的血贵国国君宽宏大量，不把我们这些俘虏的血涂抹战鼓，让我们回到秦国去受死刑，如果国君把我们杀死，涂抹战鼓，让我们回到秦国去受死刑，如果国君把我们杀死，死了也不会忘记（这次的失败）。如果尊从晋君的好意赦免死了也不会忘记（这次的失败）。如果尊从晋君的好意赦免了我们，三年后将要来拜谢晋军的恩赐！了我们，三年后将要来拜谢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