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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方经济学说史西方经济学说史方方 钦钦 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复旦大学经济思想与经济史研究所复旦大学经济思想与经济史研究所联系方式：联系方式：复旦大学2011年春跨校辅修课程上讲提要上讲提要v重农学派是欧陆理性传统的典型代表。v重农学派的意义在于第一次尝试构建一个在当时还尚未明确的学科的体系：一套以农业为基础的自我循环的“经济表”系统；v思维方式的传承是重农学派思想的根源，但前人的努力是更为直接的激励。坎蒂隆的贡献不仅在于具体问题的探讨，更在于他首次勾勒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这种体系深深地影响了重农学派和古典经济学派；v杜尔阁的思想既有别于重农学派又基于重农学派，他的理论，特别是“资
2、本”理论影响到了斯密。v所以，在国富论诞生之前，构建经济学大厦的所有材料都已齐备。17 十二月 20222第七讲第七讲 经济思想的基石（一）：个人、分工与市场经济思想的基石（一）：个人、分工与市场斯密的先驱者斯密的先驱者1亚当亚当斯密博士斯密博士2道德情感论道德情感论3国富论国富论4317 十二月 2022一、斯密的先驱者一、斯密的先驱者v“凡是正确的都不是他（指亚当凡是正确的都不是他（指亚当斯斯密）原创的，凡是他原创的都是错误密）原创的，凡是他原创的都是错误的。的。”Murray N.Rothbard,1995,p.435417 十二月 2022v我们已经见过许多能称得上是经济学创始者的人（
3、配第、坎蒂隆甚至休谟），但是到目前为止，苏格兰人亚当斯密仍然是现代经济学第一人就像圣经中的亚当一样。v毫无疑问，斯密博士不可能从无中生有创立一门独立的学科，在他之前有无数的先驱者，包括配第、洛克、坎蒂隆、休谟等等。斯密是站在伟人的肩膀上才得以望见现代经济学的风景的。不过在谈论斯密之前，还有两位与他同时代的人我们需要介绍，他们是：哈奇逊与曼德维尔。17 十二月 20225v（一）哈奇逊（Francis Hutcheson,August 8,1694-August 8,1746）v苏格兰启蒙哲学奠基人之一（但是现在 有不少学者认为其成就多半要归功于他 的老师Gershom Carmichael,1
4、672-1729），生于爱尔兰的一个苏格兰长老会家庭，就读于格拉斯哥大学（1711-1717），毕业后曾当过一段时间牧师。后任格拉斯哥大学道德哲学教授（1729），接替他的老师Carmichael的位置（前者是第一任道德哲学教授），直到逝世为止。首次用英语而不是拉丁文授课。v哈奇逊的成就主要在道德哲学领域，“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这句被标上边沁主义的名言最早出处来自于他（当然，边沁可能是从另一位意大利人那里学到17 十二月 20226v这句话的）。v斯密1737年的时候进入格拉斯哥大学，在那里他遇到了哈奇逊。可以说在思想方面尽管斯密受到过许多人（休谟、魁奈等等）的影响，但是唯一有资格称斯密是其
5、学生的，只有哈奇逊。v哈奇逊本人是长老会牧师，但是斯密进校那一年哈奇逊正在受到长老会调查。因为哈奇逊的伦理思想严重违背清教教义。v哈奇逊的道德哲学可以被称为“仁慈理论”（benevolent theory）。哈奇逊强烈反对霍布斯和曼德维尔等人对于人性的看法，认为人具有一系列内在的或者外在的情感：诸如意识（consciousness）、审美感（the sense of beauty）、公众感（a public sense）、17 十二月 20227v荣誉感（a sense of honour）、荒谬感（a sense of the ridiculous）和道德感（the moral sense）
6、。其中道德情感是最为重要的，其直接与行为及其影响的性质相关，赞同美德、不赞同邪恶。v道德感作为人所具有的一种“道德官能”（moral faculty），其却并不规定一套道德标准，相反检验行为正确与否的标准是看其有没有增进社会福利。哈奇逊有一种启蒙思想的乐观精神，认为世界是向善而不是向恶的。因此他的伦理学又可以称为“道德牛顿主义”，强调仁慈和效用调节着社会间的利益冲突（这直接影响了斯密的道德情感论）。v哈奇逊的产权理论结合了效用（情感）与劳动（社会的效用是私人产权的基础），斯密在法学讲义中采取了这一观点；同时，哈奇逊还向学生们传布当时甚为17 十二月 20228v陌生的宗教自由和政治自由原则。总
7、之，哈奇逊对斯密的影响是全方面的，最早引领斯密接触经济思想的正是哈奇逊。斯密以后对于劳动、分工、价值、天赋自由等概念的理解，均萌芽自哈奇逊。v同时在斯密十六岁的时候，哈奇逊将斯密引荐给了休谟（当时斯密写了一篇关于人性论的读书摘要）。由此年轻的斯密和休谟成为了忘年交。v五十年后，当斯密回忆起哈奇逊时，称他是“永远不能让人忘记的哈奇逊”（亚当斯密传页12）。17 十二月 20229v（二）曼德维尔（Bernard Mandeville,15 November 1670-21 January 1733）v一个思想史上争议颇大的人物。v主流观点认为：他是一个讽刺作家，搬弄是非的人，喜欢违背常理的构想，
8、但又试图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完全的和操行上一丝不苟 的严格主义者（Spiegel，页195）。v哈耶克则称其为“一名真正伟大的心理学家”，他的思想“标致着秩序的进化及自发形成这两个孪生观念在近代的一次明确突破”，甚至“他使休谟成为可能”，休谟接过了曼德维尔的工作（Hayek,1966）。v蜜蜂的寓言私人的恶德，公众的利益（1714）17 十二月 202210v众多蜜蜂当中的那些最劣者众多蜜蜂当中的那些最劣者v对公众的共同福祉贡献良多对公众的共同福祉贡献良多v贪婪，这个衍生出邪恶的根基，贪婪，这个衍生出邪恶的根基，v这该诅咒的劣根的天生恶德，这该诅咒的劣根的天生恶德，v乃是那些挥霍者的仆从奴隶，乃是
9、那些挥霍者的仆从奴隶，v挥霍是一种高贵罪孽；而奢侈挥霍是一种高贵罪孽；而奢侈v亦在支配着上百万穷苦之士，亦在支配着上百万穷苦之士，v可恶的骄傲则主宰着更多人：可恶的骄傲则主宰着更多人：v皆因为嫉妒心与虚荣心本身皆因为嫉妒心与虚荣心本身v均为激励勤勉奋斗的传道人；均为激励勤勉奋斗的传道人；v他们那种可爱的愚蠢与无常他们那种可爱的愚蠢与无常v见诸其饮食、家具以及服装，见诸其饮食、家具以及服装，v那恶德虽说是格外荒唐万分，那恶德虽说是格外荒唐万分，v却在推动着贸易的车轮前进。却在推动着贸易的车轮前进。17 十二月 202211v恶德就这样养育了机智精明，恶德就这样养育了机智精明，v它随着时代及勤勉一
10、同前行，它随着时代及勤勉一同前行，v并且给生活带来了种种方便，并且给生活带来了种种方便，v它是真正的快乐、舒适与安然，它是真正的快乐、舒适与安然，v其威力无比，竟使那些赤贫者其威力无比，竟使那些赤贫者v生活得比往日阔人还要快乐，生活得比往日阔人还要快乐，v因此他们的所求已没有再多。因此他们的所求已没有再多。v曼德维尔是一名医生，荷兰人，旅居英国。本书最早是他于1705年发表的一首短诗：“发牢骚的蜜蜂，或骗子变作老实人”。这首诗为曼德维尔带来了恶名。九年后，他出版了比原诗长20倍的书。又过了十余年，在他58岁的时候出版了第二卷。半个世纪后，该书成为每个年轻人书架上的必备读物，但是从没人说这是一本
11、好书。17 十二月 202212v曼德维尔的观点显得离经叛道。【但是我们要注意，这里很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参照系问题：他既然用清教徒的教义来定义道德，那么自私、逐利、奢侈、贪婪等等当然就是恶行了。】他认为劣行是经济繁荣的必要条件，恶德产生公益。【曼德维尔思想里有凯恩斯学派的东西，消费刺激繁荣。】v必须承认，曼德维尔不是经济学家，他甚至不提倡自由放任而要求国家管制外贸。因此他也不是斯密“看不见的手”的前驱者。据说哈奇逊不批评曼德维尔就连课也上不下去，因为哈奇逊认为人性不只是自私还有利他之心。而斯密则认为曼德维尔的观点几乎全错（页406），因为他抹杀了罪恶与美德之间的区别。【真的是如此吗？】17 十二
12、月 202213v在曼德维尔对自己诗作的评论中，我们可以看到如下的结论：“可见，使一个民族获得幸福和我们所谓可见，使一个民族获得幸福和我们所谓繁荣繁荣的伟大艺术，便在于给每个人以就业的机会。按照这的伟大艺术，便在于给每个人以就业的机会。按照这样的方针，一个政府最应关心的事情，便是促进人智所样的方针，一个政府最应关心的事情，便是促进人智所能想到的各种制造业、艺术及手工业的发展；其次是鼓能想到的各种制造业、艺术及手工业的发展；其次是鼓励农业、渔业各个分支的发展，并迫使所有的土地也像励农业、渔业各个分支的发展，并迫使所有的土地也像人那样尽其所能。这是因为：前者是将大量的人吸引到人那样尽其所能。这是因
13、为：前者是将大量的人吸引到一国去的、百试不爽的座右铭，而后者则是养活这些人一国去的、百试不爽的座右铭，而后者则是养活这些人的惟一方法。正是在这个政策中，而不是在挥霍与节俭的惟一方法。正是在这个政策中，而不是在挥霍与节俭的琐碎规定中的琐碎规定中才能指望看到各个民族的昌盛与幸福。才能指望看到各个民族的昌盛与幸福。这是因为：尽管黄金和白银的价值时时涨落起伏，一切这是因为：尽管黄金和白银的价值时时涨落起伏，一切社会的享乐却总要依赖土地的物产和人们的劳作。这两社会的享乐却总要依赖土地的物产和人们的劳作。这两项的总合乃是更可靠、更取之不竭、并且更真实的财富，项的总合乃是更可靠、更取之不竭、并且更真实的财富
14、，它比巴西的黄金、波托西的白银更为可靠。它比巴西的黄金、波托西的白银更为可靠。”（Mandeville,1714,中译本页152）17 十二月 202214v其实，凯恩斯已经意识到曼德维尔思想中的邪僻性质：“通过该书，曼德维尔招惹了很大反感。因为该书用通过该书，曼德维尔招惹了很大反感。因为该书用别出心裁的、似是而非之论来发扬具有讽刺性的不明别出心裁的、似是而非之论来发扬具有讽刺性的不明是非的道德观是非的道德观他的繁荣可以通过花钱而不是通过他的繁荣可以通过花钱而不是通过储蓄得以增大的学说属于许多尚未绝迹的同时代的谬储蓄得以增大的学说属于许多尚未绝迹的同时代的谬论。他在一方面接受禁欲主义者的假设，
15、认为人类欲论。他在一方面接受禁欲主义者的假设，认为人类欲望实质上是一种邪恶事物，从而会造成私人的恶行，望实质上是一种邪恶事物，从而会造成私人的恶行，另一方面又接受了普通观点的假设条件，认为财富是另一方面又接受了普通观点的假设条件，认为财富是一种一种公共福利公共福利。二者放在一起，他很容易地证明，。二者放在一起，他很容易地证明，一切文明意味着邪恶倾向的发展一切文明意味着邪恶倾向的发展”（Keynes,1936,中译本页370）v上述这段话道出了曼德维尔思想中存在的最大问题。17 十二月 202215v所以尽管罗宾斯认为曼德维尔身上有一种“有害的倾向”，但是他的分工思想显然影响了斯密国富论第一章的
16、内容（Robbins，页145）；哈耶克则对曼德维尔赞赏有加，认为其发现了“自发秩序原理”（Hayek，1966）。此外，曼德维尔关于高消费刺激繁荣的论调，显然可以视为是凯恩斯思想的先驱。v“使人变为社会性动物的，并不在于人的追求合作、使人变为社会性动物的，并不在于人的追求合作、善良天性、怜悯及友善，并不在于人追求造就令人愉善良天性、怜悯及友善，并不在于人追求造就令人愉悦外表的其他优点；相反，人的那些最卑劣、最可憎悦外表的其他优点；相反，人的那些最卑劣、最可憎的品质，才恰恰是最不可或缺的造诣，使人适合于最的品质，才恰恰是最不可或缺的造诣，使人适合于最庞大、最幸福与最繁荣的社会。庞大、最幸福与最
17、繁荣的社会。”（Mandeville，1714）1617 十二月 2022二、亚当二、亚当斯密博士斯密博士v（一）苏格兰人斯密博士vAdam Smith，1723年6月5日 1790年7月17日v与我们之前讲述过的所有著名 人物相比，斯密博士的一生可 以说是平淡无奇。v1723年生于柯卡尔迪一个文职 官员家庭，他的父亲叫亚当斯 密，他的监护人叫亚当斯密，他的堂兄弟还是叫亚当斯密！17 十二月 202217v而且他们都在海关工作！v14岁的时候他就读于格拉斯哥大学，在那里他遇见了哈奇逊博士，认识了休谟；17岁时他在牛津大学求学，而此时的牛津大学教育相当糟糕；毕业2年以后他到爱丁堡大学讲授修辞学和
18、文学；1751年开始他在格拉斯哥大学讲学，第一年讲授逻辑学，后转为道德哲学教授，这是他一生中“收获最大、因而也是过得最愉快、最体面”的13年；并且斯密于1759年出版了道德情感论；1764年他辞去教职，作为年轻的巴克勒公爵的私人教师，前往法国（正是在图卢兹的时候，斯密开始写“一本书打发时间”）；1766年底他辞去私人教师的职务，隐居于柯卡尔迪潜心写作，并最终于1776年出版了国富论（其中最后3年，73-76年是在伦敦写作的）；78年开始，斯密在爱丁堡任苏格兰海关专员直到去世；在去世前，他亲自监督将自己的16大开本手稿烧毁。17 十二月 202218v所以，和那个时期其他几位英国伟大人物相比，他
19、的生活平稳安定：既没有像配第那样进过监狱，也没有如洛克那样受到迫害逃离祖国，更没有像休谟那样遭受大学的排挤。发生在他身上最“坎坷”的事也许就是在他出生之前几个月父亲就去世了；最“惊险”的事可能也就是在四岁那年被吉普赛人拐走了几小时；而最“不幸”的事或许是在牛津求学的六年，因为那时“牛津大学一大部分教授，简直连表面上装作教师，也不装了”。v最著名的八卦也许是他的“独自出神”：他把黄油面包当作红茶放进茶壶冲泡，然后抱怨茶太难喝；他穿着睡衣在花园中散步，沉思默想中竟然走到了15英里之外的地方；在签署一份公文的时候，他却写上了身旁同事的名字；当门卫向他行礼的时候，他毫无意识地仔细模仿了行礼动作的每一步
20、骤。v然而这就是我们的现代经济学第一人！17 十二月 202219三、三、道德情感论道德情感论v（一）当经济学家谈论道德v道德情感论一书出版于1759年，在斯密一生中修订过6版，最后一版于1790年问世。因此这是斯密第一本也是最后一本著作。v道德情感论和国富论二者的关系是大家最为关心的问题，特别是一些德国学者提出来的所谓“斯密难题”，即“同情”和“自利”之间的悖论。v这里我要指出的是，道德情感论和国富论二者之间并不存在理论上的不一致（相反，斯密在对一些具体问题看法上倒是常常会有出入），道德情感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为是斯密对他所处的商业社会所抱有的一种基本态度。17 十二月 202220v（二）
21、全书结构v道德情感论全书一共7卷。第一卷是“论行为的合宜性”，分为三篇，第一篇是“论合宜感”；第二篇“论各种不同的适宜的激情程度”；第三篇“论幸运和不幸对人们判断行为合宜性所产生的影响；以及为什么在一种情况下比在另一种情况下更容易得到人们的赞同”。v第二卷是“论优点和缺点：或，报答和惩罚的对象”，分为三篇，第一篇“论对优点和缺点的感觉”；第二篇“论正义和仁慈”；第三篇“就行为的优点或缺点，论命运对人类情感所产生的影响”。v第三卷是“论我们评判自己的情感和行为的基础，兼论责任感”。17 十二月 202221v第四卷是“论效用对赞同情感的作用”。v第五卷是“习惯和风气对有关道德赞同（Approba
22、tion）和不赞同（Disapprobation）情感的影响”。v第六卷是“论有关美德的品质”，分为三篇，第一篇“论个人的品质，就它对自己幸福的影响而言；或论谨慎；第二篇”论个人的品质，就它可能对别人的幸福发生影响而言“；第三篇”论自我控制“。v第七卷是“论道德哲学的体系”，分为四篇，第一篇“论应当在道德情感理论中加以考察的问题”；第二篇“论已对美德本质作出的各种说明”；第三篇“论已经形成的有关赞同本能的各种体系”；第四篇“论不同的作者据以论述道德实践准则的方式”。17 十二月 202222v（三）斯密伦理学概述v斯密伦理学的出发点是“同情”（Sympathy）【同样，这也不是斯密原创的。我们
23、可以在休谟那里找到关于同情更好的描述。】：v“无论人们会认为某人怎样自私，这个人的天赋中总无论人们会认为某人怎样自私，这个人的天赋中总是明显地存在着这样一些本性，这些本性使他关心别是明显地存在着这样一些本性，这些本性使他关心别人的命运，把别人的幸福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虽然他人的命运，把别人的幸福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虽然他除了看到别人幸福而感到高兴以外，一无所得。这种除了看到别人幸福而感到高兴以外，一无所得。这种本性就是怜悯或同情，就是当我们看到或逼真地想象本性就是怜悯或同情，就是当我们看到或逼真地想象到他人的不幸遭遇时所产生的感情。到他人的不幸遭遇时所产生的感情。”（页5）v【斯密的“同情”是一个
24、心理学概念，和休谟不同。其基于“fellowfeeling”的原则。但这还不是道德。】17 十二月 202223v当作为公正的旁观者出现关于“赞同”和“不赞同”的判断时，道德情感浮现了：v“在当事人的原始激情同旁观者表示同情的情绪完全在当事人的原始激情同旁观者表示同情的情绪完全一致时，它在后者看来必然是正确而又合宜的，并且一致时，它在后者看来必然是正确而又合宜的，并且符合它们的客观对象；相反，当后者设身处地发现前符合它们的客观对象；相反，当后者设身处地发现前者的原始激情并不符合自己的感受时，那么，这些感者的原始激情并不符合自己的感受时，那么，这些感情在他看来必然是不正确而又不合宜的，并且同激起
25、情在他看来必然是不正确而又不合宜的，并且同激起这些感情的原因不相适应。因此，赞同别人的激情符这些感情的原因不相适应。因此，赞同别人的激情符合它们的客观对象，就是说我们完全同情它们；同样，合它们的客观对象，就是说我们完全同情它们；同样，不如此赞同它们，就是说我们完全不同情它们。不如此赞同它们，就是说我们完全不同情它们。”（页14-15）v由此而产生的道德情感本身虽然不能断称为“道德”，但是其产生了一种约束作用，自我的约束。2417 十二月 2022v对斯密来说，这种自我约束正是一种道德力量，社会正是因此而得以维持，人们的幸福正是因此而得以保障：v“同样，对于人性中的那些自私而又原始的激情来说，同
26、样，对于人性中的那些自私而又原始的激情来说，我们自己的毫厘之得失会显得比另一个和我们没有特我们自己的毫厘之得失会显得比另一个和我们没有特殊关系的人的最高利益重要得多，会激起某种更为激殊关系的人的最高利益重要得多，会激起某种更为激昂的高兴或悲伤，引出某种更为强烈的渴望和嫌恶。昂的高兴或悲伤，引出某种更为强烈的渴望和嫌恶。只要从这一立场出发，他的那些利益就决不会被看得只要从这一立场出发，他的那些利益就决不会被看得同我们自己的一样重要，决不会限制我们去做任何有同我们自己的一样重要，决不会限制我们去做任何有助于促进我们的利益而给他带来损害的事情。我们要助于促进我们的利益而给他带来损害的事情。我们要能够
27、对这两种相对立的利益作出公正的比较，必须先能够对这两种相对立的利益作出公正的比较，必须先改变一下自己的地位。我们必须既不从自己所处的地改变一下自己的地位。我们必须既不从自己所处的地位也不从他所处的地位、既不用自己的眼光也不用他位也不从他所处的地位、既不用自己的眼光也不用他的眼光，而是从第三者所处的地位和用第三者的的眼光，而是从第三者所处的地位和用第三者的17 十二月 202225v眼光来看待它们。这个第三者同我们没有什么眼光来看待它们。这个第三者同我们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他在我们之间没有偏向地作出判特殊的关系，他在我们之间没有偏向地作出判断。这里，习惯和经验同样使得我们如此容易断。这里，习惯和
28、经验同样使得我们如此容易和如此迅速地做到这一点，以致几乎是无意识和如此迅速地做到这一点，以致几乎是无意识地完成它地完成它”（页164）v“既然我们总是深深地为任何与己有关的事情既然我们总是深深地为任何与己有关的事情所动而不为任何与他人有关的事情所动，那么所动而不为任何与他人有关的事情所动，那么是什么东西促使高尚的人在一切场合和平常的是什么东西促使高尚的人在一切场合和平常的人在许多场合为了他人更大的利益而牺牲自己人在许多场合为了他人更大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呢？这不是人性温和的力量，不是造物的利益呢？这不是人性温和的力量，不是造物主在人类心中点燃的仁慈的微弱之火，即能够主在人类心中点燃的仁慈的微
29、弱之火，即能够抑制最强烈的自爱欲望之火。抑制最强烈的自爱欲望之火。17 十二月 202226v它是一种在这种场合自我发挥作用的一种更为强大的它是一种在这种场合自我发挥作用的一种更为强大的力量，一种更为有力的动机。它是理性、道义、良心、力量，一种更为有力的动机。它是理性、道义、良心、心中的那个居民、内心的那个人、判断我们行为的伟心中的那个居民、内心的那个人、判断我们行为的伟大的法官和仲裁人。每当我们将要采取的行动会影响大的法官和仲裁人。每当我们将要采取的行动会影响到他人的幸福时，是他，用一种足以镇慑我们心中最到他人的幸福时，是他，用一种足以镇慑我们心中最冲动的激情的声音向我们高呼：我们只是芸芸众
30、生之冲动的激情的声音向我们高呼：我们只是芸芸众生之一，丝毫不比任何人更为重要；并且高呼：如果我们一，丝毫不比任何人更为重要；并且高呼：如果我们如此可耻和盲目地看重自己，就会成为愤恨、憎恨和如此可耻和盲目地看重自己，就会成为愤恨、憎恨和咒骂的合宜对象。只有从他那里我们才知道自己以及咒骂的合宜对象。只有从他那里我们才知道自己以及与己有关的事确是微不足道的，而且只有借助于公正与己有关的事确是微不足道的，而且只有借助于公正的旁观者的眼力才能纠正自爱之心的天然曲解。的旁观者的眼力才能纠正自爱之心的天然曲解。”（页165-166）v总结：v首先斯密的道德哲学与他那个时代哲学的总体特征是17 十二月 202
31、227v相一致的，牛顿的“自然秩序”也能够嵌入人类社会的“道德秩序”，社会伦理中也存在着一只运行良好的“钟表”；v其次，斯密的道德学是基于个人的又是外在于个人的，是处理当个人处于一个“陌生人的社会”时的行为规范；v再次，斯密的伦理学受到沙夫兹伯里伯爵（当年洛克的保护人的嫡孙）、哈奇逊和休谟的影响，但是又与他们有显著的不同，斯密不认为一种自然的道德感、或者仁慈、或者效用可以作为道德的基础，相反，斯密提出了“公正无私的旁观者”的概念；v最后，斯密的道德哲学严格来说不能划归为任何派别，和他所有论述的特点一样，他的表述甚为模糊，斯密甚至没有一个清晰的“道德”定义。17 十二月 202228v然而，有一
32、点是毫无疑问的，斯密的道德观念是和人性紧密捆绑在一起的，是和他所持的对商业社会的观点密切结合在一起的。所以理解斯密的伦理学必须要理解他的“市场”理论。v（四）“看不见的手”（道德的手？）v“富人只是从这大量的产品中选用了最贵重和最中意的富人只是从这大量的产品中选用了最贵重和最中意的东西。他们的消费量比穷人少；尽管他们的天性是自私东西。他们的消费量比穷人少；尽管他们的天性是自私的和贪婪的，虽然他们只图自己方便，虽然他们雇用千的和贪婪的，虽然他们只图自己方便，虽然他们雇用千百人来为自己劳动的唯一目的是满足自己无聊而又贪得百人来为自己劳动的唯一目的是满足自己无聊而又贪得无厌的欲望，但是他们还是同穷人
33、一样分享他们所作一无厌的欲望，但是他们还是同穷人一样分享他们所作一切改良的成果。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他们对生活必需品切改良的成果。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他们对生活必需品作出几乎同土地在平均分配给全体居民的情况下所能作作出几乎同土地在平均分配给全体居民的情况下所能作出的一样的分配，从而不知不觉地增进了社会利益，并出的一样的分配，从而不知不觉地增进了社会利益，并为不断增多的人口提供生活资料。为不断增多的人口提供生活资料。”（页229-230）17 十二月 202229四、四、国富论国富论v（一）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1776）v本书自诞生之日起就立刻获得了成功，在二十多年时间里，仅英文版就出了9版
34、。凭借本书，“从大约1790年起，斯密就成了导师，不是初学者或公众的导师，而是专业人员特别是教授们的导师”。v国富论“从其最终结果看，可能是所有见诸文字的图书中最有影响的”，它“比所有政治家和立法者联合起来的能力还要大，尽管历史保存了对后者所作所为的正式记录”。v而主导主流经济学界近100年时间的英国古典经济学派，正是以本书的核心理论为基础的。17 十二月 202230v也许斯密自己从来不曾预料自己的国富论能产生如此的影响。【毕竟，他最后的岁月是在修订道德情感论而不是国富论。】v但是对于斯密和他的国富论也有相反的评价。比如我们已经看到过的罗斯巴德的评价。还有熊彼特的评价，“国富论中所包含的分析
35、思想、分析原则或分析方法，没有一个在1776年是全新的”（页288）。在熊彼特看来，国富论之所以获得成功，不是因为它具有任何超前思维，相反，正是因为它鼓吹常识性的东西。所以，在熊彼特的经济分析史里面，斯密连正常的位置都没有。v那么，我们如何看待国富论在今日的价值？17 十二月 202231v（二）国富论全书结构v【关于国富论的导读已经有很多书给出，例如熊彼特、罗宾斯以及布劳格的书中都有，因此我们不再详述。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考这些书的内容。】v全书共五篇。v第一篇：论劳动生产力增进的原因，并论劳动生产物自然而然地分配给各阶级人民的顺序；v第二篇：论资财的性质及其蓄积和用途；v【这两篇无疑是国富论
36、最为重要的内容，经济学体系的核心内容（微观理论）集中于这两篇。】v第三篇：论不同国家中财富的不同发展；v【这篇是关于经济史内容。斯密谈论了经济演进。】17 十二月 202232v第四篇：论政治经济学体系v【这一篇篇幅很长，虽说主要是评论当时的两大经济思想：重商主义（占主要部分）和重农学派，但是却牵涉到许多当代热衷的观念，例如：天赋自由、国际贸易理论以及看不见的手。】v第五篇：论君主或国家的收入v【这一篇内容庞杂，而且似乎斯密也论述不清。但是他却开辟了经济学最为重要的一个领域：国家理论。本篇大量内容涉及政策建议和社会现实，包括政府的作用、赋税、司法、教育乃至宗教问题。我们不能说斯密对这些具体内容
37、都讨论得清晰明确，但是他确实为后来的学者研究提供了一个契机。】17 十二月 202233v（三）斯密经济理论概述v1、分工v斯密的经济体系以“分工”为开始，这是一个哈奇逊臆造的词汇，不过对当时的人们来说，劳动分工应该是一个常识（曼德维尔就谈论蜜蜂的分工）。v“劳动生产力上最大的增进，以及运用劳动时所表现劳动生产力上最大的增进，以及运用劳动时所表现的更大的熟练、技巧和判断力，似乎都是分工的结果。的更大的熟练、技巧和判断力，似乎都是分工的结果。”（页5）v斯密用那个著名的扣针例子作为说明（据说这个例子可能来自于法国的百科全书），劳动分工能够极大地提高劳动效率，斯密举出三个原因（页8）v然而导致分工
38、的原因，斯密归为一种倾向（第二章）：17 十二月 202234v“这种倾向就是互通有无，物物交换，互相交易这种倾向就是互通有无，物物交换，互相交易这种倾向，为人类所共有，亦为人类所特有，这种倾向，为人类所共有，亦为人类所特有，在其他各种动物中是找不到的。在其他各种动物中是找不到的。”（页13）v注意斯密的“分工”观念和柏拉图的区别！v在斯密那里，“交换”（交易）的天性是分工的原因，而天赋才能的差异则微不足道，如果两人之间有才能的差别，则是“起因于习惯、风俗与教育”（页15）。v2、斯密型动态经济增长（the Smithian Dynamics）v“分工起因于交换能力，分工的程度，因此总要受分工
39、起因于交换能力，分工的程度，因此总要受交换能力大小的限制，换言之，要受市场广狭的限交换能力大小的限制，换言之，要受市场广狭的限制。制。”（页16，第三章）v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经济史命题，相应的，我们后17 十二月 202235v面讲述门格尔的时候，会提出另一个动态过程。v斯密这一洞见被英国著名经济学家扬格（Allyn Young,1928,p.529）在不列颠协会F小组的会长致辞中称赞为“在经济学的整个文献中所能发现的最辉煌和最富有成就的推论之一”。v但是这一理论却在很大程度上为当代大多数经济学家所忽视了，以至于施蒂格勒到了20世纪70年代还发出了这样的感叹（George J.Stigler,
40、1976,pp.1209-1210）：“斯密最后一个令人可叹的失败在于他的著斯密最后一个令人可叹的失败在于他的著名的分工问题上。作为他那鸿篇巨制开篇的分工问题，名的分工问题上。作为他那鸿篇巨制开篇的分工问题，以及书中关于制针厂的不朽的例子，怎么会被视作为以及书中关于制针厂的不朽的例子，怎么会被视作为一种失败？它们不是被所有的经济学文献所经常引用一种失败？它们不是被所有的经济学文献所经常引用吗？的确，多少代以来都是如此。我们这里所说的失吗？的确，多少代以来都是如此。我们这里所说的失败，另有它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几乎没有人败，另有它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几乎没有人17 十二月 20223
41、6v运用分工理论。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就缺少这样一运用分工理论。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就缺少这样一种理论；种理论；没有一个标准的、可操作的理论来解释没有一个标准的、可操作的理论来解释斯密所描述的经济进步之源泉。斯密不惜重墨地对分斯密所描述的经济进步之源泉。斯密不惜重墨地对分工做了令人信服的描述。在我看来，斯密的例子同今工做了令人信服的描述。在我看来，斯密的例子同今天我们所看到的关于专业化作用的例子具有同样的说天我们所看到的关于专业化作用的例子具有同样的说服力。但是，据我所知，迄今没有证据表明在他之后服力。但是，据我所知，迄今没有证据表明在他之后分工理论取得过显著的进步，从而专业化也就没有成分工理
42、论取得过显著的进步，从而专业化也就没有成为现代生产理论中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为现代生产理论中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v从斯密的分工理论，到斯密型动态经济增长，斯密揭示出了分工是经济增长源泉的思想。斯密认为：随着市场分工范围扩大和程度的深化，一个社会中会越来越多的人被卷入到市场交易中，从而那种只为自己和家庭的生存而生产的自给自足的生产者的数目会越来越少。由于市场交易本身意味着竞争，而竞争不仅17 十二月 202237v意味着淘劣存优因而不断提高身产和市场的效率，而且会逼迫着市场参与者发现新的生产方法降低生产成本，生产出更优质量的商品，从而蕴育了技术和科学发明和创新的动力和可能性。于是经济增长的动力
43、，包括熊彼特式增长也自然内涵在这种斯密经济增长动力机制之中了。分工的深化和扩展，本身也意味着更多意味人参与到市场交易中来，而市场交易的扩展本身也就意味着经济整体规模的扩大，因而从现代经济学的视角来看就意味着经济增长，从宏观经济学的GDP计算方法可以非常直接地得出这一理论判断。17 十二月 202238v“the Smithian Dynamics”本身就意味着经济增长，这其中不仅包括“斯密型增长（the Smithian Growth）”由于分工所导致的劳动生产率的提高，而且还涵盖着经济史学界所理解的“粗放式增长（extensive growth）”，以及由技术和组织创新与扩散所带来的“熊彼特
44、型增长（the Schumpeterian growth）”，亦即“库兹涅茨型增长（the Kuznetzian Growth）”或“现代经济增长（the modern economic growth）”。v因此，斯密论述分工带来的好处，除了狭义上的劳动生产率的增进以外，更重要的是指由于广义的劳动分工（包括工厂内部的技术分工，行业内部的分工，不同产业部门的分工，以及国际分工）带来的市场（包括成品和半成品以及中间产品市场）需求的增加，以及由此拉动和实际带来的经济规模的扩大。17 十二月 202239v“斯密型动态经济增长”机制包涵三方面内容：v1）“市场要是过小，那就不能鼓励人们终生专务一市场要
45、是过小，那就不能鼓励人们终生专务一业。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他们不能用自己消费不了的业。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他们不能用自己消费不了的自己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随意换得自己需要的别自己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随意换得自己需要的别人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人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页16）v斯密这里所说的每个市场参与者尽力生产，把自己消费不了的剩余交换他人生产的剩余本身，就意味着经济本身已经增长了，且整个现代经济增长的绝大部分实质上都是在这种斯密型动态经济增长机制中实现的。这才是现代经济增长的实质之所在，也是斯密型动态经济增长的实质之所在。v2）理解斯密型动态增长的实质，必须把这种增长所带来的各行各业的产
46、量增加，置放到市场交易扩展的场景中，才能理解其精确的含义。17 十二月 202240v“在一个政治修明的社会（在一个政治修明的社会（a well-governed a well-governed societysociety）里，造成普及到最下层人民的那种普遍富）里，造成普及到最下层人民的那种普遍富裕情况的，是各行各业的产量由于分工而大增。各劳裕情况的，是各行各业的产量由于分工而大增。各劳动者，除自身所需要的以外，还有大量产物可以出卖；动者，除自身所需要的以外，还有大量产物可以出卖；同时，因为一切其他劳动者的处境相同，各个人都能同时，因为一切其他劳动者的处境相同，各个人都能以自身生产的大量产物
47、，换得其他劳动者生产的大量以自身生产的大量产物，换得其他劳动者生产的大量产物，换言之，都能换得其他劳动者大量产物的价格。产物，换言之，都能换得其他劳动者大量产物的价格。别人所需的物品，他能与以充分供给；他自身所需的，别人所需的物品，他能与以充分供给；他自身所需的，别人亦能与以充分供给。于是，社会各阶级普遍富裕。别人亦能与以充分供给。于是，社会各阶级普遍富裕。”（页11）v这里，斯密显然是把狭义的斯密型增长（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市场深化、市场范围的扩大、市场竞争所共同造成的经济增长放在一起来思考的。17 十二月 202241v3）斯密发现，劳动分工，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和发展每个人的天赋潜能。v“
48、人们天赋才能的差异，实际上并不像我们所感觉的人们天赋才能的差异，实际上并不像我们所感觉的那么大。人们壮年时在不同职业上表现出来的极不相那么大。人们壮年时在不同职业上表现出来的极不相同的才能，在多数场合，与其说是分工的原因，倒不同的才能，在多数场合，与其说是分工的原因，倒不如说是分工的结果如说是分工的结果人类如果没有互通有无、物物人类如果没有互通有无、物物交换和互相交易的倾向，各个人都须亲自生产自己生交换和互相交易的倾向，各个人都须亲自生产自己生活上一切必需品和便利品，而一切人的任务和工作全活上一切必需品和便利品，而一切人的任务和工作全无分别，那末工作差异所产生的才能的巨大差异，就无分别，那末工
49、作差异所产生的才能的巨大差异，就不可能存在了。不可能存在了。”（页15）v斯密进一步指出，与没有交换和交易能力的其他动物不同，人们之间的哪怕是极为不相类似的才能也能交互利用。17 十二月 202242v人类“他们彼此间，哪怕是极不类似的才能也能交相他们彼此间，哪怕是极不类似的才能也能交相为用。他们依着互通有无、物物交换和互相交易的一为用。他们依着互通有无、物物交换和互相交易的一般倾向，好像把各种才能所生产的各种不同产物，结般倾向，好像把各种才能所生产的各种不同产物，结成一个共同的资源，各个人都可从这个资源随意购取成一个共同的资源，各个人都可从这个资源随意购取自己需要的别人生产的物品自己需要的别
50、人生产的物品”（页16）。v“这样一来，人人都一定能够把自己消费不了的自己这样一来，人人都一定能够把自己消费不了的自己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换得自己所需要的别人劳动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换得自己所需要的别人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这就鼓励大家各自委身于一种特生产物的剩余部分。这就鼓励大家各自委身于一种特定业务，使他们在各自的业务上，磨炼和发挥各自的定业务，使他们在各自的业务上，磨炼和发挥各自的天赋资质或才能。天赋资质或才能。”（页15）v当然，斯密并不是没有意识到专业化分工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17 十二月 202243v3、价值理论v从第四章开始斯密讨论货币起源（这一章可以与杜尔阁相比较），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