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论”发展初期的西方文学作品 - 2.doc》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悖论”发展初期的西方文学作品 - 2.doc(4页珍藏版)》请在taowenge.com淘文阁网|工程机械CAD图纸|机械工程制图|CAD装配图下载|SolidWorks_CaTia_CAD_UG_PROE_设计图分享下载上搜索。
1、“悖论”发展初期的西方文学作品摘要:本文通过分析西方文学作品,比如古希腊悲剧典范俄底浦斯王,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及歌德浮士德中人物及其思想,论述了“悖论”发展初期在西方文学作品中的体现,从而了解“悖论”对西方文学的思想文化的本质的影响和作用。关键词:悖论;悲剧;俄底浦斯王;哈姆雷特;浮士德一、引言悖论,源于数学与逻辑学领域的专属名词,意思是自相矛盾。结合西方文学作品,从其源头古希腊文化中,我们可以发现文学中也存在着大量的悖论。本文通过对悖论在西方文学作品早期的发展,来分析西方文学的悖论的形成和发展。从而,了解西方近代思想文化的本质。悖论的存在,是人和社会生活的一个必然结果。冲突、悲剧是导致悖论出
2、现的根本原因,所以在西方文学中悖论与悲剧两者息息相关、密不可分。而人类的纯良天性势必会与此发生抵触,从而产生对抗。除此以外,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也曾经提出日神与酒神精神的概念,以太阳神阿波罗与酒神狄奥尼所斯这两个形象来比喻希腊悲剧得以形成和发展的两种力量。在其作品中,阿波罗和狄奥尼反映的精神都是人生命意志的本能:前者象征生命中的理性智慧因素;后者则象征生命中的原始本能力量。1两种力量在人的心灵中相互争斗碰撞,成为悲剧诞生的艺术表现形式,于是也就产生了悖论。这种悖论在西方文学作品中的悲剧人物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二、悖论出现在文学作品中之源头人神冲突首先,悖论是西方文学作品人物性格不可忽视的一个因素
3、,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时期。作为主体的人处于高于自然与社会的位置,主客体呈分离态势,矛盾开始显现。主要表现在古希腊悲剧中,剧中的英雄们总是因“命运”之重负而深感行动艰难,但又从不放弃行动权利,敢于反抗“命运”的捉弄。这种困兽犹斗的抗争,体现出个体生命的无穷追求与“命运”的不断惩罚之间的矛盾构成的悲剧意识。明知毁灭仍执着追求,犹如飞蛾扑火。亚里士多德称俄底浦斯王是一部完美的悲剧,因为它是第一次完整意义上的“人的悲剧”,剧中人的生存处境可分为两大类:一是可选择的特定处境,如自然、社会、经济、文化等称之为喜剧处境,俄底浦斯的种种行为都是最大限度的对生存处境的选择;二是人不能选择的,没人能够不受其制约,如
4、死亡、斗争、痛苦、罪责等称之为悲剧处境。俄底浦斯努力想要改变这种处境,竭力回避、企图超越、历经波折,最终却仍被命运嘲弄,忒拜城老国王最初的杀子目的也是为保持现有的和谐安定,结果还是没有逃脱命运的网罗,这些都表明了人与外部自然力(也就是“命运”)之间的冲突2。由此可见,人的悲剧就是人无法超越悲剧处境,甚至还要面对它,这便是悖论之所在。人的悲剧,如果是只能面对终极限制,直面自然、环境对人的挑战,那么人就要不断克服那与身俱来的困境,表现出人的勇气与不屈不挠的精神。而俄底浦斯身上所体现的除了前两种外,更多的是一种理性精神,也就是尼采所谓的日神精神。3我们能感受到作者这样的思想:理性是人的最高行为准则,
5、只有遵从它,人才能抑制“过度”“不及”而达到“中庸”,让人行为有据可依从而使人与人关系和谐,但最后的悲剧却有反映了理性的局限性。所以相较于理性而言,也许俄底浦斯的意志更为强大,当俄底浦斯承担一切责任,表明人的尊严不可侵犯,人的意志不可战胜,这是人的力量,在无法抗拒的命运面前,反而比神的控制更为惊心动魄,而这点在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中也许贯彻得更为彻底。总而言之,人在渴望把握自身命运的同时却又终究逃脱不了神的控制的时候,悖论便产生了。这就是索福克勒斯的俄底浦斯王所告诉我们的。三、悖论在文艺复兴时期的体现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文艺复兴时期是一个错综迷离的心灵世界:对人类的热情赞美与恶毒诅咒同在,对人间伊甸园
6、的精心构建与对人间地狱的冷酷描绘交织,对教会神圣的亵渎与诚挚的忏悔融汇。这也是一个信仰断裂时期旧的信仰在衰落,新的建立在自然科学充分发展的基础上的理性尚未成熟人性的全景式展开。于是矛盾再次产生,而莎士比亚敏锐地把握到了这一点。人们说:说不尽的莎士比亚,说不尽的哈姆雷特。他就像个尚未破译的密码,人们为解密做了数百年的努力,祈望借此走出丹麦王子所构筑的神秘而又符合模糊美学原理的“悲剧迷宫”。在莎士比亚剧作中,对于善良美好的追求与对西方世界恶的本体的冷峻体察构成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这点尤其体现在了哈姆雷特中。作品诞生于16世纪17世纪之交,这正是英国文艺复兴新旧交替时代的转折点。资本主义新兴时期的光
7、明面迅速逆转,人文主义理想与现实生活的矛盾冲突向纵深急剧发展。文艺复兴初起,人们对自身充满信心,更多的是想如何活得快乐长久;但到了文艺复兴末期,黑暗的社会现实使人们对实现自身解放的可能性发生怀疑,于是又有了不活的问题。生不得生,死不得死,人变得无家可归,这就是哈姆雷特所道出的窘境。所以哈姆雷特视人生无意义的根本点在于人类本体是丑恶的,他说:“美德不能熏陶我们罪恶的本性。”哈姆雷特对人类的否定是包括自己在内的,这种深刻的悲观主义在文艺复兴时期是罕见的,但在300年后的20世纪初却成为西方的一股强大的思想潮流。总之莎士比亚关于人性丑恶的观点不同于中世纪,这是一种无可救赎的丑恶,是一种更为深刻的绝望
8、与虚无。此外,哈姆雷特还表现了作者对文艺复兴运动的深刻反思以及对人命运、前途的深切关注。文艺复兴运动使欧洲进入了“人”的觉醒的时代,人们对上帝的信仰开始动摇,人到中年的莎士比亚表现出更多的是对理想与进步背后的隐患的深入思考,哈姆雷特正是莎士比亚对充满隐患和混乱社会的一种审美观照。剧本开篇就描写了一幅动荡不安的社会局面,“那是一个荒芜不治的花园,长满了恶毒的莠草”,世界“是一所很大的牢狱”。“荒芜”、“莠草”、“牢狱”等等,都从伦理、哲学和宗教的意义上象征性地告诉人们,上帝失落了,而魔鬼却活着,世界变成了理性精神丧失的荒原,莎士比亚指出一味强调个性解放、放纵人的欲望对社会和人的生存与发展的危害性
9、,流露出对理性、秩序和新的道德理想与社会理想的呼唤。4哈姆雷特是处于理想与现实矛盾中的人文主义者形象,他曾是个怀抱理想的乐观的人文主义者,父亲是理想的化身,母亲是爱的象征,父母亲的结合是理想与爱的结合。但严酷的现实意味着其人文主义理想与信念的破灭,他成了一个面对重重矛盾的精神无所寄托的“流浪儿”,正是这种理想与现实的矛盾,造成其行为上的犹豫与延宕。四、悖论在启蒙注意时期的出现盲动与理性的冲突如果说那些古希腊悲剧是人类童年时代的幻灭与悲哀;那么神曲就是展示了中世纪文化心灵的崇高和痛苦;莎士比亚揭示了文艺复兴时代人们的主体意识刚刚苏醒时的内心宇宙;而浮士德则展示了近代人在启蒙精神照耀下那广阔而绮丽
10、的内心世界。浮士德内心最大的矛盾,则应该是对于生命的不满足,这种不满足是人区别于动物的一种本能,是人的创造力与破坏欲的源泉。他所追求的是“全人类的一切苦乐”,在歌德看来,这便获得了人生的最高限值。歌德在浮士德身上体现的不断追求,已与卢梭所在的那个时代不同。他的追求不是放任主观欲望驰骋,还包括对先验灵境人的道德本体的追求。但是,歌德对浮士德提出的两方面要求经常是对立的。这使得浮士德的内心经常处于两难境地,这种两难境地是瓦格纳式的冬烘们所不能理解的:“在我的心中啊,盘踞着两种精神,这一个想和那一个离分!一个沉溺在强烈的爱欲当中,以固执的官能紧贴凡尘;一个则强要脱离尘世,飞向崇高的先人的灵境。”这就
11、是西方文学中有名的“浮士德难题”:怎样使个人欲望的自由发展同接受为求得社会和个人道德所必需的控制和约束协调一致起来怎样谋取个人幸福而不出卖个人的灵魂,从哲学上讲,就是康德所探讨的自然欲求与道德律令之间的矛盾。在康德看来,道德的崇高是在遏制人的情欲中实现的。道德与情欲的冲突是绝对的,浮士德面临的正是这种两难心态,即“紧贴凡尘爱欲”与“先人的灵魂”之矛盾,这种两难境地预示着探索的结局可能是一无所获。5浮士德最后尚未实现理想便双目失明,虽未被魔鬼劫走,但其表现出的悲剧意识反映了歌德的深刻性,反映了不断进取的奋斗者们共同的历史命运。一个半世纪后拉丁美洲作家马尔克斯的代表作百年孤独以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写一
12、个家族六代人所走过的百年经历,到了第六代人才发现他们家族所有的经历都写在那本看不懂的古老的羊皮书上。尽管本书所写的是封闭落后的哥伦比亚,但今日先进的欧洲已经走出了古老的羊皮书吗?冥冥之中不可知的命运不是依然在捉弄被先进科学武装着的人们吗?浮士德意识到了这个悲剧性的结局,然而,他依然头也不回地追随魔鬼而去。就像那个明知巨石会滚下来,却绝不停息毅然把它推上山,如此往复、终日不息的那个西西弗斯。浮士德与西西弗斯同属于一个家族,代表同一种精神。前者显得乐观些,后者则更深沉些。浮士德中象征人的两种力量的因素即盲动的生命潜流与和谐的理性思索进行了生死较量,结果魔鬼操纵了盲动的生命潜流,浮士德的进取心因此找
13、不到最后的人生的支撑点而倒在魔鬼的脚下。浮士德般的迷茫之惑渐渐在19世纪下半叶的文学界蔓延,悖论开始深化于西方思想文化的本质特征之中。五、小结悖论使西方经典文学更具魅力和特色,悖论造成的个人与社会的种种冲突而形成的道德的选择和放弃,让悲剧更经得起历史和时间的考验。在21世纪的今天,悖论依然在许许多多的文学作品中存在着,本质矛盾有人的主体困惑,也有人与外界环境之间的对抗。所以在现代文学中,黑色幽默、荒诞派、象征主义等等流派的出现使人们更加广泛的思考和对待这个多元化的世界。参考文献:1唐博.从悲剧的诞生浅析尼采的世界观J.湖北函授大学学报,2017,30(10):92-93.2李锐,封彩梅.古希腊悲剧意识的三重阐释J.陕西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19(1):41-50.3佚名.神话与民族精神M.1996.4彭建华,邢莉君.莎士比亚悲剧的素体诗和卞之琳的诗译J.西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30(5):71-76.5陈倩.回到哪个“古希腊”?-西方文学史中的“古典”迷误J.江汉论坛,2017(4):101-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