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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态环境政治与当代国际关系 引论、国际政治学家眼中的生态环境问题依国际政治学家眼光看,生态环境问题是可以从不同角度切入、依不同爱好探讨的,哪怕从国际问题探讨(而非国内问题探讨)这样一个大范围来看亦是如此。第一个主要的角度,主要从经济动身,更多反映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的爱好,叫作可持续发展探讨。所谓可持续发展,是指既能满意当代人的须要,又不损害子孙后代满意其须要实力的发展;它要求在考虑经济增长的同时,注意经济系统与环境系统的相互作用,力求实现一种比较协调、均衡、有连续性的发展。这方面的探讨和相识,可以追溯到英国经济学家马尔萨斯在两个世纪以前写下的人口原理,简洁说,作者的预料是,假如听其自然,人口增
2、长会呈现几何图式(2、4、8、16……),而人类所需的食物的增长最多是算术方式(1、2、3、4……),最终的结局当然非常凄惨。到本世纪50至60年头,欧美一些科学家和经济学家起先探讨人类的生产活动、科学技术改进和资源消费方式之短期和长期的不同后果,其中最出名的是60年头末提出的名为增长的极限的罗马俱乐部报告,这份报告及其他类似的文章、专著的一个共识是:假如人类接着现有的科技开发方式、人口增长速度和资源消耗结构不变,那么,地球的生态环境将遭到严峻破坏,资源有可能耗尽,世界人口和工业生产也将最终发生特别突然、无法限制的崩溃。80年头,美国闻名
3、学者莱斯特?布朗出版的名著建设一个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对可持续发展观首次做了系统阐述,它分析了经济发展遇到的一系列问题,如土地沙化、资源耗竭、石油短缺、食品不足等,详细提出了限制人口增长、爱护资源基础、开发再生资源等途径。最近二十多年,可持续发展探讨也渐渐从学术界的争论变成了国际社会的关注焦点和一些国家政府的议事日程。1972年联合国在斯德哥尔摩首次召开了人类与环境会议,提出了只有一个地球的口号;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展会议,并首次向国际社会提出了可持续发展的呼吁;1992年联合国再次召开世界各国首脑会议,最终通过的环境与发展宣言(又称里约宣言),正式确立可持续发展是当代人类发展的主题。最近,在
4、1997年年末,为了使21世纪的地球免受气候变暖的威逼,1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聚集在日本京都,召开了联合国气候改变框架公约缔约方第三次会议(又名防止变暖京都会议),并最终通过了京都协议书,达成了各国削减温室气体排放的新尺度。注1在这里,归根究竟,发展是核心的概念,非持续性是它的旧有特点,而可持续乃一新的属性。从国际政治视角分析,这种发展观使国际关系具有了一种动态的面目,一种在外延上、规模上不断扩大的形态,但它并没有告知我们,在这种过程里各种行为体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和发生作用,为什么会有这样而不是那样的行为。因此,可以说,可持续发展的经济学分析,是国际政治学视察国际关系的一个重要基础,但它还
5、没有解决国际政治学家们关切的问题。其次个重要的角度,是由所谓古典的国际政治分析确定的,它的通用说法是生态环境问题引出的平安考虑。在传统国际政治学家关切的这一领域,主要的探讨爱好在于地理及范围更大的环境要素对国家利益、国家平安和国家主权等方面的影响和作用上面,这些探讨爱好不象可持续发展观那样只是最近几十年才明确形成的概念,甚至不是随着民族国家的生成一道出现的东西,而是从很久远的从前便具有的思想线索。对于许多国际政治学家来讲,要透彻了解国际政治事务,必需参考一系列环境要素,不论它们是否属于人类的范畴,也不管它们有形还是无形。注2因此,亚历士多德就曾经探讨过海洋和气候对民族特征和人的才智的影响,到了
6、近代西欧更出现了让?博丁和孟德斯鸠等人的地理确定论,19世纪后期至20世纪前期欧美国家出现了以麦金德、马汉、斯皮克曼、拉采尔、豪斯浩佛等人为重要代表的不同地理政治学派,到了二战以后、尤其是6-70年头以来,人口及资源、技术要素等全球性课题的显现,促使越来越多的国际政治学家去分析人口、资源、地理、气候及广义的生态环境对国家实力、斗争冲突、国家间关系、相互依靠程度、一体化过程、国际法和国际组织的强化等高级政治的影响。这中间又分很多学派、分支,有各种方法、工具和说明,比如,有的侧重纯粹自然条件(气候、地理、自然资源等)的国际后果,有的留意所谓人造问题及环境(污染、人口、城市化、过度工业开发等)的世界
7、性含义;有人看重国家间博奕等战略性分析,有学者纯粹关切(国际背景下)个人与自然的联系;有地缘政治学派,也有生态学意义上的人-境关系学派;等等。与前面提到过的经济学家的视角不同,国际政治学的经典关注不在于发展问题,而在于生存或权力等概念(这里面又略有区分:传统现实主义比较强调权力,新现实主义更重视生存)。总之,国际政治学家们为人们开拓的完全是另一幅国际社会景观,一幅许久以来便存在的人类以群体方式竞争斗争、优胜劣汰的政治画面。还有一个大的角度,也是由国际关系理论家们推导出来的,由于没有定论,这里姑且称之为全球主义的世界政治观。它与前两个角度都有一些关系,但同时存在着重要的区分。与可持续发展观的相像
8、之处在于,全球主义的世界政治观也极其重视国际关系中由于生态问题的严峻化所带来的相互依存过程及其深远后果,不同的地方是,后者比前者更加看重各种非国家行为体(如环保组织、绿色和平运动、动物爱护机构以及跨国公司等集团力气)在世界事务中的作用(不论消极或主动的作用),对国家扮演的传统角色则有所指责、有所否定;而且,全球主义的世界政治观不只同意发展的经济学观念,更强调国际社会的进步、演化和质变等术语包含的可能性及意义。与传统国际政治学家的国家生态平安考虑相比,全球主义的世界政治观更多地把关注焦点放在族际平安、人类平安、物种平安甚至地球平安等层面,这种平安范畴当然远远超出了狭隘的军事平安或政治平安或国家平
9、安的范围;不过,与国际政治学思想传统一样而有别于经济学思路的一点是,全球主义的世界政治观依旧保持了对平安问题本身的执着思索。在这一相对较新的角度上,人们探讨的主要问题,多半与旧的国际关系分析单元和分析途径(如国家实力、政府治理、主权现象、国内国外的严格区分、政治经济的泾渭分明等)的失效和逆境有关,或者与新的世界政治分析单元和途径(如世界多元主义群体的崛起、各种国际NGO的出现和活跃、政治与权力等概念的重新界定、国际合作与国际制度的新形态等)的受重视联系在一块。在欧美国际政治学界,前面那种观点多被纳入传统现实主义或者权力政治学派的范畴内,后面这种观点则基本上属于全球主义或者新志向主义等学派见解的
10、名下。对于后面这些学派见解的提倡者,生态危机与其说是是一种自然现象,不如讲是一种人为结果,是人类以国家形式和传统国际政治结构管理和开发地球环境的不当所致,所以,解决或缓和生态危机的根本途径,是改进原有的政治结构和思维方式,渐渐把立足点从主权国家放到国际社会,建立与旧时代有别的全球主义世界政治文明(包括开发资源方式、生活消费方式、群际交往方式、学习及适应方式等等)。注3与传统现实主义不大一样,全球主义的世界政治观建立在一种进化论哲学基础之上,它把人类社会的成长,看成一个由单一性和冲突性朝整体性和协作性过渡、由主权民族国家为中心的无政府世界状态朝更有向心力的国际社会乃至全球一体化转变的长期历史过程
11、。明显,角度的各异样能够使人得到重要的启发。避开独断性和简洁化,是国际问题探讨者应有的分析尺度。在简洁的介绍之后,下面,我们就生态环境政治与国际关系这一主题,分别从主权国家的角度和国际共同体的不同角度,进一步探讨国家平安与主权面临的威逼、全球政治的观念及分析视角等问题。生态环境属于合成概念,它既可区分开来探讨(英文分别是ecology和environment)注4,也可作为一个术语运用(ecological environment)。鉴于本文主要聚焦于国际关系所受到的影响和冲击,从便利计,我们主要运用后一个概念。就是说,这里讲的生态环境,是一个广义概念,它包括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理条件、矿物资源、
12、大气和地表等自然环境,以及人类力气对它造成变更以后形成的次生环境(如工业、农业、建筑、交通、通讯等工程造成的人为环境),总之,指以地理条件为基础、人类四周的物理世界。大体上,我们可以依国际政治学的分析途径,从主权国家的利害关系动身,将它们对生态环境问题的关注,分为地理政治关注、生态威逼关注和国家主权关注。1.地理政治关注地理政治关注以纯粹的自然环境为分析前提。如前所述,它已存在了很长时期,甚至发展出了一门学科——地理政治学(也常常被称为政治地理学),这种关注在今日仍旧保持了鲜活的生命力。注5地理政治分析的本质,在于揭示国家的政治权力和利益得失与地理、气候、自然资源等外部
13、自然环境之间的关系,象法国当代闻名国际政治理论家雷蒙德?阿隆指出的,它把外交-战略关系与对资源作出的地理-经济分析以及由于生活方式和环境(定居、游牧、农业和航行)而引起的对外看法的说明,从地理角度加以系统化。注6英国当代政治地理学家杰弗里?帕克指出,地理政治学是关于国家的地理空间现象的探讨,旨在探寻对国家实力之地理基础的相识。对国家行为的视察检验是以领土、区位、资源、人口分布、经济活动及政治结构这样一些特征为背景的。各个国家被当作世界政治空间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地理政治学探讨的主要内容。因此地理政治学具有整体性,其目标是把形形色色的现象综合起来,总体地加以表述和说明。注7总之,它是一门以地理分
14、析为基础、特地探讨国际政治力气与地球自然性质之内在联系的学问;这门学问把领土国家视为国际政治力气的主要单元(非主要单元有诸如国际组织、跨国公司和各种超国家集团等等),而气候、植被、土壤、位置、矿物资源、海拔高度、陆块分布等因素则构成地球自然性质的内涵。地理政治理论供应了视察国际问题的重要视角。它信任,国家的权力和利益,坚固地根植于地球的自然物性之中;假使人类居住的这个星球象玻璃球一样光滑,对权力的地理探讨就失去了意义。现代国家的力气恰恰来源于其安家立命的领土,国土是国家实力的必要条件。国家领土系指隶属于国家主权的地球表面的特定部分。一个国家是不行能没有领土的,虽然必要的领土可以很小。一个流浪的
15、部落或种族,尽管可能有一个政府,或在其他方面是有组织的,但在没有定居自己的领土以前,它不会被国际社会认定为一个国家。正由于地表及相关因素在不同国家的差异,使地球成为人类上演一出出历史剧的舞台。地理政治探讨的实质在于把人及人的关系放到地球的环境中去看待。纯粹地理分析的对象基本上是固定不变的,地理学者们对特定的地理现象可以有不同的说明,但它们多半属于相识深浅的不同;地理政治观点则必需随着人类的改造自然的实力的改变而改变,并且随着不同的学者对这种改变之性质的说明的不同而表现出理论的差异。比如,飞机的出现以及人类对外层空间的不断开发,给地理政治学增加了一个全新的方面。正象海权论的创始人马汉和陆权论的奠
16、基者麦金德教授分析技术在便利海洋和陆地交通上所产生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建立起各自的地理政治理论一样,本世纪前半叶西方一些地理政治学家通过对飞行器技术改善造成的后果(如机动性的大大增加,地形障碍重要性的下降,前方后方观念区分的模糊,等等)的考察,创立了崭新的空权论。与此同时,人们经常自觉不自觉地运用地理政治学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确定或校准国家产局的对外政策、尤其是涉及国家平安与发展的政策;在这种场合,地理政治被用于指称处在世界体系中的各国筹划国家平安政策时的某种地理基准。在决策者和决策智囊层那里,特地的地理政治区域并不是由恒定不变的地形所规定的地理区域,而是一方面由自然地理所确定、另一方面由实
17、力中心的动态转移所确定的战略区域。就是说,争夺权力的斗争本身会把一些地区提到显著地位,把另一些地区短暂降到被人遗忘的地位,以致被谛视的那些特别区域有的扩大、有的缩小。地理政治分析与纯粹的地理分析不同,其主要的特点就在于它所探讨的是动的而非静的形势。政治世界中条件的变更,会变更某一时期给某些特别因素所给予的重要性、因而影响到最终的结局。技术条件的改变也会使形势变更,特殊是在行使武力方面,因为交通速度和工业技术的进步,必定会使肯定国家的实力地位发生改变。地理因素不会变更,但它们对外交政策的意义却会变更。总之,地理政治观的根本,在于教会各国如何依据既定的自然地理条件使自己在获得权力与和平的国际斗争中
18、处于比较有利的地位。一百多年以前,现代地理政治学说的主要奠基者之一、英国牛津高校地理教授麦金德曾经提示人们:政治的进程是驱动和导航两种力气的产物。这种驱动的动力源于过去,它植根于一个民族的特质和传统的历史之中。而今日则是通过经济的欲求和地理的机遇来引导政治的动向。政治家与外交家的成败很大程度上在于他们是否相识到了这些不行抗拒的力气。注8在人类即将迈进21世纪的当口,这种地理政治观仍有很重要的实际意义。2.生态威逼关注与地理政治的关注不同,国际政治学家对所谓生态威逼的关注,只是近四分之一世纪的事情,但后者所获重视程度相对前者而言有明显上升趋势。从罗马俱乐部在60年头末、70年头初发表闻名的增长的
19、极限和人类处在转折点两份报告之后,尤其在1972年联合国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召开人类环境大会以后,世界范围内的人口增长、技术进步、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之间的关系起先成为国际社会、尤其是欧美发达国家关注的中心问题之一。这方面的详细探讨涉及很多技术性领域,主要是科学进步、技术改进和经济高速增长所造成的一系列始料不及的负面后果,如人口大量增长、现代化、城市化和工业化造成的各种废物对大自然的污染,交通拥挤、食物短缺、药品短缺和资源匮乏,森林过度砍伐、河流改道、饮用水源被污染及大片区域沙漠化,油轮泄漏、电子噪音、化学废物和核威逼的快速扩散,地球自然物种(植物、动物和其它生物等)的急剧削减和人造怪物(城市和
20、工业排放的三废造成的畸形儿,某些可怕的、类似克隆人的试管产品的出现等)的增加,气候变暖、各种人为的灾难越来越频繁;简言之,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的关系失调,地球生态起先以各种灾难的形式惩处人的罪孽。新的形势,迫使国际政治学家从生态危机的角度探讨国际关系和权力斗争,而国际政治理论对于生态环境遭破坏的所谓传统关注,建立在这样一个信念之上:国家(state)是世界政治中最重要的行为体;国际关系是政治活动的一个领域;国际政治学者探讨的中心内容,应当是在国际无政府的政治体系下、处于相互竞争的各国如何争取各自权力与利益的问题,是对国家之间冲突与合作的分析及说明。从这个立场看,生态威逼的出现,给国际政治分析家提
21、出了很多有重大压力、但并不生疏的探讨课题。这里面有两类课题:一类课题是,生态问题以何种方式作用到国际权力结构的安排,又如何影响联盟与对抗的新组合模式?在这方面,所谓南北关系问题,显得尤其突出。典型的事例之一,是有关气候变更缘由的争辩。基本上,有倾向于北方国家(发达国家)和南方国家(发展中国家)的两种基本看法。注17前者认为,气候的人为变更主要来自于落后、愚昧地区民众对森林的乱砍乱伐和对植被的各种破坏(包括不恰当的农业耕种方式、食物摄取方式、燃料原料结构等等),所谓沙漠化过程完全是某些发展中国家错误的发展政策所致。后者提出相反的看法,认为发达国家的大众消费结构(大量运用家用电器、大量弃置城市垃圾
22、等等)、工业高能耗结构和对发展中地区的不计后果的掠夺性开发(如石油的大量开采和其它矿物燃料的过量吸取),才是气候变暖的主要缘由;他们以城市化和汽车工业造成的严峻生态污染为例,强调工业发达地区各国要对当前生态失衡负主要责任。依照前一种看法,某些发展中国家目前的经济发展方式和由此带来的生态环境破坏速度,已经超出了国际社会的道德容忍度,是完全不负责任的、不顾他人的方式;不仅对自己的子孙后代缺少责随意识,而且对国际共同体缺少责随意识。因此,必需实行各种形态——不论是外界激励采纳合理的、可持续的发展方式,或者是供应各种技术、资金等环保救济,或者是运用强制的、国际法的和国际干涉的方
23、式——制止发展中地区的这一势头;对于这种论点的人来讲,所谓可持续发展,首要的目标是针对野蛮的、不能持续的发展,即制止竭泽而渔、杀鸡取蛋的开发方式。他们指责说,有些发展中国家甚至以破坏环境为要挟,强迫发达国家和国际社会供应他们所需的各种救济。这一派看法体现在国际政治观念中就是,要加强现有的国际制度和国际法的实施力度,加强国际干涉及其哲学基础的探讨,加强对不合理开发方式的监督和限制。相反的看法指责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指责是一种虚伪且高傲的看法,认为发达国家目前实际消耗着地球每日消费的绝大部分燃料、原料,却拒绝让后发展地区的人有享受(或有可能享受)同样的消费模式及舒适生活机
24、会;真正的不道德是了解事情的利害关系,在自己不愿做出任何让步的同时却让别人做出牺牲。指责者质疑,这能否算作公正、同等,能否称作道义的选择?!在他们看来,假如发达国家真的情愿与发展国家一道解决生态危机,首先必需从自身着手,比如增加对不发展地区的救济、放弃掠夺性贸易、削减过于奢侈的消费、改造旧的生活观念等等。对于世界共同体而言,这一过程的含义在于改造既有的不合理的国际经济和政治秩序,放弃西方旧式的支配性模式,建立机会更加均等、权利更加同等、规则更加公正的国际民主机制(国际政治格局)。这才是真正的可持续发展。9另一类课题是,生态环境因素如何构成了国家间暴力冲突的新来源,状况有多严峻?西方有国际冲突探
25、讨专家指出,生态环境的变更会变更国家间的力气平衡,在某个区域或全球范围内导致新的不稳定,并诱发各种冲突乃至斗争。注10例如可能会导致这样一些问题:气候的变暧,导致北冰洋不冻航线的惊慌并引起对南级资源的争夺;膨胀的人口和土地压力造成移民潮,给接受国的国内秩序和周边地区的稳定带来消极后果;水资源的惊慌(尤其是水供应的下降)和上游的污染,导致相关国家的冲突与冲突;在一些发展中国家,食品的缺乏造成城乡之间、定居者与流淌人口之间的惊慌关系;假如生态环境进一步恶化,粮食出口国用食品作为要挟或施压的武器;联合国海洋法的生效,加剧沿海国之间的蓝色圈地运动、以及沿海国和内陆国之间的生存权利之争。有人认为,发展中
26、国家比发达国家更易受到环境遭破坏的影响,并导致彼此间的麻烦,因为发展中世界仍旧没有充分意识到环境退化的恶果,仍旧在运用旧的开发方式加剧生态环境威逼(如滥伐森林、农田退化、水资源过度吸取、渔业资源枯竭等);也有人认为,发达国家比欠发达国家在环境之战中显得更脆弱和易遭攻击,例如生态问题导致的移民潮确定向欧美方向移动,核污染主要出现在工业化区域,汽车和电器等现代消费品的大规模运用严峻加剧了工业化国家对石油等矿物原料的依靠程度,生态恐怖主义势力打击的主要目标当然是以美、日、欧为中心的西方国家。不论我们赞成哪一派观点,有一个现象是毋庸置疑的:生态环境在当代所受到的破坏,给国际斗争和国家间冲突增加了很多新的变量,使国际社会和主权国家同时变成某种新形式的人质——生态环境可怕退化的人质。注11论述到目前为止,生态环境威逼对主权国家和国际社会的挑战,仍旧限于传统的平安关注的层面,就是说,它只是给国家提出了新的任务或压力(包括设置新的功能与目标),并没有要求限制甚至变更国家本身;国际格局仍旧被视为某种无政府主义的的竞争和冲突环境,全球一体化与合作还没有提上议事日程;生态环境之被破坏给国际政治探讨带来的各种问题,与其说是一种挑战,不如讲是一种激励;在国家角色的塑造上,这些问题被当成是建设性的,而不具有破坏性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