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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金融学院货币银行系工作论文金融管制理论的发展李宏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2004年7月国定路777号,上海,WP2004-04Working papers of the Department of Banking are preliminary materials circulated to stimulate discussion and critical comment on research in progress. Citation should refer to a Working paper of Department of Banking, School of Finance, SU
2、FE.已发表于经济学动态2004年第7期金融管制理论的发展摘要:作为政府对金融市场的干预和控制手段,金融管制始终是现代经济学研究的重要问题,而经过近一个世纪的研究,金融管制理论有了很大的进展。论文对20世纪80年代后金融管制理论的新进展和主要成果进行了简单回顾,同时着重指出激励理论和新管制理论作为一种更接近市场现实的研究思路和方法,为金融管制理论提供了发展的机遇和创新的基本工具。关键词: 金融管制 激励理论 不对称信息一、引言:市场一般被定义成一种为降低交易成本而选择的制度安排。由于有限理性和投机行为的客观存在使得市场中必然存在一定的成本,而为了把有限理性的约束作用降到最小,同时保护交易免于过
3、度投机行为产生风险的干扰,经济主体必然会寻求诸如政府安排的制度保障。从人类社会的发展轨迹看,一个政府为了市场稳定和经济发展就需要政府对经济进行适度的干预,毕竟政府是影响企业和市场的重要宏观环境变量。政府的管制就是指依据一定的规则对构成特定社会的个人和构成特定经济的经济主体的活动进行限制的行为(植草益,1992)。使用最广泛的管制定义是由美国经济学家斯蒂格勒教授(1971,pp.3)所提出的:“作为一种法规(Rule),管制是产业所需并主要为其利益所设计和操作的”。在此基础上,美国经济学家D.F.史普博教授(1999,pp.45)定义管制为:“管制是由行政机构制定并执行的直接干预市场配置机制或间
4、接改变企业和消费者的供需决策的一般规则或特殊行为。” 相应地,金融管制就是通过立法和管理条例对金融市场内金融机构的业务范围、资金的价格、市场准入、分支机构的设置以及市场退出机制等方面实施的限制性规定,其目的是为了促成建立和维护一个稳定、健全和高效的金融体系,保证金融市场健康地发展,从而保护金融活动各方特别是存款人的利益,推动金融业和经济的发展的一系列制度约束。因此,金融管制可以界定为伴随着金融市场危机的局部和整体爆发而产生的一种以保证金融体系的稳定、安全及确保投资人利益的政府制度安排。二、20世纪末以来金融管制理论的新发展金融管制经历了由1929年-1933年经济危机后全面的严格管制(Regu
5、lation)到放松管制(Deregulation)再到重新管制(Reregulation)的演变过程。与此同时,相关的金融管制理论也在不断的创新和发展。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以前,面对各国金融开放的热潮,经济学家斯蒂格里茨和青木昌彦提出的金融约束论,成为金融管制理论进一步发展的标志性文献。20世纪90年代的金融危机浪潮推动了金融管制理论逐步转向如何协调安全稳定与效率的研究方面。与以往的金融管制理论有较大不同的是,金融管制理论除了继续以市场的不完全性为出发点研究金融管制问题之外,也开始越来越注重金融业自身的独特性对金融管制的要求和影响。这些理论的出现和发展,不断推动金融管制理论向着协调金融活动
6、和防范金融体系中的风险方向转变。鉴于市场风险和效益之间存在着替代性效应,金融管制理论这种演变的结果,既不同于效率优先的金融自由化理论,也不同于20世纪30到70年代强调安全稳定的金融管制理论,而是提倡安全与效率并重的金融管制理论。20世纪末建立在金融危机与金融脆弱化理论、新制度经济学、信息经济学、产业组织理论和博弈论基础上的新金融管制理论更为全面的研究了金融风险和约束问题,产生大量的研究成果,被称之为新型的金融管制理论。新的金融管制理论关注金融管制的有效性和经济关联性,尤其是关注对银行系统的影响。但新的金融管制理论仍然沿用了McKinnon-Show分析框架,只是分析工具有所改变,而且是比较静
7、态分析,并没有触及金融管制的动态过程。新金融管制理论的基础首先是Diamond Douglas and Phillip Dybvig (1983)提出的银行挤兑模型,Diamond Dybvig模型的主要特征是多重均衡点。该模型对金融危机和金融脆弱性的研究提供了有效的研究工具,对实现有效的金融管制非常有益。模型提出除了好的均衡以外,还有类似于“自我实现的预言”(Self-Fulfilling Prophecy)的坏的均衡点:因为别人去挤兑,所以我也应该去挤兑。哈佛商学院罗伯特.默顿(1990)提出了功能性监管,提出金融管制最重要的目标是保证金融因素在经济发展中,起到良好稳定持续的促进作用和最优
8、化地实现资源的跨地域和时间配置,这是实现金融管制效率体现的根本所在。Goodhart(1996)、Estrella(1998)都对现行的金融管制提出批评,Goodhart认为金融管制部门事先确定资本充足的具体权重,制定具体的模型是错误的,这样做除了使管制规定越来越复杂,造成高昂的管制成本外,政府并不比金融机构自身更高明。Estrella认为管制规则和模型过分复杂往往很难适应现实情况变化,金融管制当局应转向合理界定自身角色,制定简洁的、可预期的管制规则。金融管制的双层结构体系的提倡者Mattial.Rattaggi认为,双层风险监控是国际风险管制规则的可能发展方向,在这种体制内,大型的、复杂的金
9、融机构(核心金融机构)必须满足更高的管制要求与资本标准,但应允许其自主选择合适模型与风险控制机制来安排当局所要求的资本金;而其他一些金融机构可以按照当局制定的一种简单的、便于理解的规则安排资本。Mattial.Rattaggi理解这样做的好处是:(1)是有助于大型金融机构节省为维持二套风险控制体系(管制当局所要求的体系以及自身的内部控制制度)所化费的额外成本。(2)是减少金融机构的道德危害可能性。如果维持两套监控体系,当金融机构在满足官方风险监管标准时(如果这种标准低估了市场真实风险水平),就会产生过度冒险的动机。(3)是通过金融机构自身选择的合适模型有效配置受到官方管制的资本(Regulat
10、ory Capital),可以使整个风险监控体系保持高度协调性,减少金融机构的风险控制者与管制当局之间冲突。(4)是有助于提高各个市场参与主体改进风险监控技术的积极性。A.H.Chen and S.C.Mazurndar (1994)分析了放松金融管制对银行资本结构产生的各种作用。M.Dewatripont and Jean Tirole (1994) 论述了关于银行机构的潜在管制,是通过利用信息经济学和契约理论的基本工具,尤其是企业理论和资本结构理论的思想分析了银行的审慎性监管问题。T.Jayarante and P.E.Strahan(1996)研究了金融放松管制对促进金融发展和经济增长的
11、作用和关系。James R.Barth, Daniel E. Nolle and Tara N.Rice (1997) 通过大量数据研究,比较分析了国际间的商业银行结构型管制和其效果。Shleifer and Vishing(1998)进一步认为政府失败可能比市场失败更为严重。强力的金融管制者可能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去寻租,这样国家强力的金融管制机构不但不能提高金融系统的效率和安全,反而会造成更为严重的腐败。所以他们提倡通过立法确立金融管制来推动私人因素对金融机构监管以减轻政府管制机构寻租行为对金融业的不良影响。A.Greenspan (1998) 全面研究了在最优金融管制和监管中资本管制的作用和
12、影响。Julian R.Franks,Stephen M.Schaefer and Michael D.Staunton(1998)是第一次全面地分析评估了英国金融管制的直接和间接成本,并与美国和法国的金融管制成本进行了比较研究。Richard J Herring and Anthony M.Santomero(September 1999)系统论证了何谓最优的金融管制。Llewellyn and David (1999)研究了金融管制的经济学理论基础,指出金融管制在一定程度的存在必然性。C.Kahn and J.A.C.Santos(2001)对银行管制权力的分配作了研究,认为金融管制应包括
13、借款者的最终报告、存款保险和金融监管等。James R.Barth, Gerard Laprio Jr.and Ross Levine (2001a) 研究了经济全球化中金融管制对银行系统稳定性和所有权形式的作用和影响。J.R.Barth, G.Caprio.Jr.and R.Levine (January, 2002,2001b)通过对各国金融管制各种数据的实证分析,提出金融管制怎样才能运作的最好。三、激励理论和新管制理论对金融管制理论的推动作为激励理论和新管制理论的开创者之一,让-雅克.拉丰教授与Myerson、Maskin、Holmstrom等经济学家奠定了激励理论的基础。激励理论是对阿
14、罗德布鲁一般均衡框架的必要补充,这又正是传统金融管制理论研究长期无法突破的难点和瓶颈。拉丰教授等在激励理论和新管制经济理论领域所取得的杰出成果,如结合激励理论的激励性管制理论,使其对金融管制的研究有着非常重要的创新作用,为金融管制展现了一种新的研究视野、论证路径和方法。在一定意义上,激励理论和新管制理论的各项成果和研究思维对金融管制理论的影响是深远的和根本性的。总体而言,激励理论和新管制理论对金融管制研究产生的巨大推动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1、金融管制理论分析工具的创新长期以来,在信息对称的一般均衡框架下,金融管制理论就一直在寻求着研究工具和方法的突破,但却缺少相应的理论基础和创新条件。
15、自20世纪80年代初起,经济学家们就开始探索适合于信息不对称条件下的管制理论研究方法和工具,这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成果是让-雅克.拉丰教授和梯若尔(J.Tirole) 教授的非对称信息模型。拉丰教授发表的Using Cost Observation to Regulate Firms(with J.Tirole,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86)研究了信息不对称下的管制成本问题,提出了非对称信息模型。它被用来分析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配置效率”和“信用租金”之间存在的利弊得失交换。正是这样一个有力的工具,恰好可以用来分析金融管制的各种问题,如金融机构组织内部的共
16、谋问题,政府的金融管制效率问题,以及金融管制机构集权和分权的利弊问题。新管制经济学和激励理论这样的研究方法和工具,极大地改变金融管制理论传统的分析方法和工具,同时对现实更为准确地模拟也可以保证金融管制的研究更为有效和精确。 2、金融管制理论思维的突破在20世纪80年代初,金融管制所依赖的研究方法主要有两种:基于服务成本定价的服务成本管制方法和基于拉姆齐(Ramsey)定价规则的拉姆齐布瓦德(RamseyBoiteux)管制方法。这两种管制方法都有很大局限性,由于忽略了管制中存在的信息不对称问题,因而无法提供正当的激励。一般地,被管制的垄断企业拥有有关运营成本的私人信息,并且总是有积极性隐瞒这种
17、信息,因而政府管制一方很难获得精确的市场信息,在这种环境下,上述两种方法会带来极大的信息扭曲,影响管制的制度设计和实施效果。作为一名长期坚持独立思考和分析研究的经济学家,让-雅克.拉丰教授始终在寻求管制经济理论的突破。因此,在批判传统管制理论的基础上,拉丰教授开始探索将信息经济学与激励理论的基本思想和方法应用于垄断行业的管制理论。他将激励问题引入到管制问题的分析中来,把管制问题当作一个最优机制设计问题,在管制者和被管制企业的信息结构、约束条件和可行工具的前提下,分析双方的行为和最优权衡,并对管制中的很多问题都尽可能地从本源上内生地加以分析。拉丰教授与梯若尔教授于1993年出版的政府采购与管制中
18、的激励理论则对新管制经济学进行了最具权威性的系统分析,创建了一个关于激励性管制的一般框架,这导致了新管制经济学的诞生。新管制经济学结合了公共经济学与产业组织理论的基本思想,以及信息经济学与机制设计理论的基本方法,它提出的激励性管制的基本思想和方法,成功地解决了不对称信息下的管制问题。同样,这对金融管制理论有着同样重要的意义。因为金融管制存在着类似的问题,金融管制耗费了社会资源,也就是说金融管制的实施增加了监管者和被监管者的成本开支。金融管制的核心所在或最困难之处真是如何解决金融管制当局信息不对称的问题。由于存在不对称信息,效率和信息费用是共同存在的,在实现效率的同时,必须留给被管制者相应的信息
19、费用,而信息费用则会带来相应的社会成本,也就是说,金融管制在实现管制目的时,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引入非对称信息模型后,就可以更真实和准确地分析信息更加不对称的金融市场。经济学是研究如何有效配置资源的科学,效率是经济学关注的首要问题,但是资源配置的效率是由一个社会组织的激励机制所决定的。传统的金融管制理论较少关注本身对金融市场和金融资源配置效率的影响,而借助于激励理论和新管制理论中一系列成果如非对称信息模型等,就可以更好的研究和分析金融管制与监管,设计新型的金融管制机制和监管措施以减少金融管制对金融市场效率的不良影响,提高金融资源的市场配置效率和社会福利。四、金融管制理论的有效性检验在于实践研究
20、金融管制就是为了在理论上给予政府在实施政策和具体措施以正确的指导,减少对金融市场不适当或是错误的干预和影响。不论何种金融管制理论,最终都是要通过运用来加以验证是否正确的。也就是说,必须在金融市场中检验金融管制理论是否实现了其真正目的:既能保证金融行业的发展和金融市场的稳定,又达到最低限度影响和损害金融机构运行和金融资源配置的效率。因此,研究金融管制就必须要避免脱离现实的单纯理论分析,应该结合不同制度背景和金融市场环境的特殊条件和实际情况去研究和创新金融管制理论。把经济理论运用到市场经济的实践中,在这方面让-雅克.拉丰教授就是我们的表率。作为一个具有杰出理论研究成就的经济学大师,拉丰教授同样非常
21、重视经济学理论的应用与验证,长期从事一些具体的应用性研究。例如,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拉丰教授就努力将新管制经济学的基本思想和方法应用于诸如电信,电力,天然气,交通运输等垄断行业的管制问题,分析各种管制政策的激励效应,尝试建立了一个规范的评价体系。在应用性研究过程中,拉丰教授对许多现实问题的本质有了深入的了解。最终得出的结论认为,造成上述垄断行业的效率低下的根本原因是激励机制的扭曲。由于这些行业大量存在着不对称信息和道德风险问题,引入一般意义上的竞争机制并不能够有效地解决激励问题,因而必须运用机制设计理论和激励理论的基本原理与方法为政府管制部门设计一套可行的激励机制。拉丰教授积极参与并领
22、导了法国电信改革的实证研究工作, 并担任了巴西、阿根廷等拉美国家的电信改革的顾问。2000年,作为对十几年垄断行业管制理论与政策研究的总结,电信竞争一书(与梯若尔教授合著)为电信及网络产业的竞争与管制问题的分析和政策的制订提供了一个最为权威的理论依据。而对于处在经济改革最前沿的中国经济学者,金融管制理论的实际验证有着更为重要的意义。改革阶段中国的金融市场一直处于一个逐渐成熟的发展过程中,必然存在着各种问题,政府的金融管制思维、理念和措施也需要从原来的计划经济方式转向市场经济方式。因此,如何把经济理论和模型运用于中国的金融管制改革和完善,提出更符合金融市场发展规律和更为有效的金融管制模式和监管措
23、施就是中国经济学者和金融管制当局的重要课题。这必然要求中国的经济学者们向拉丰教授一样深入金融市场,透彻、真实地了解金融市场和金融机构运行的现实和客观规律,以提出更有效金融监管措施和建议。注:2004年5月2日惊悉法国著名经济学家让-雅克.拉丰(Jean-Jacques Laffont)不幸病逝,异常悲痛!2001年6月在武汉大学我曾聆听了拉丰教授的讲座。拉丰教授在管制理论和激励理论领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受拉丰教授“Using cost observability to regulate firms ”等论文的影响,我的研究方向就确定为金融管制。因此,仅以本文悼念为经济研究和法国经济学改革而献身
24、的拉丰教授。参考文献:1、丹尼尔.F.史普博美.管制与市场M。余晖、何帆、钱家骏、周维富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2、让-雅克.拉丰、让.梯若尔法.电信竞争M。胡汉辉、刘怀德、罗亮译。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1。3、让-雅克.拉丰、大卫.马赫蒂摩法.激励理论(第一卷):委托代理模型M。陈志俊、李艳、单萍萍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4、Diamond Douglas and Phillip Dybvig (1983) “Bank Runs,Deposit Insurance and Liquidity”.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
25、nomy, 91 June, pp401-419.5、Xavier Freixas and E.Gabillon, (1999) “Optimal Regulation of a Fully Insured Deposit Banking System”, Journal of Regulatory Economics, Vol.16, 111-134.6、Gary Gorton, Andrew Winton(1995)“Bank Capital Regulation in General Equilibrium NBER Working Paper 5244.7、R.T.Giammarino
26、, T.R.Lewis and D.Sappington (1993) “An Incentive Approach to Banking Regulation”, Journal of Finance, Vol.48, 1523-1542.8、James.R.Barth, Gerard Caprio.Jr.and Ross Levine “Bank Regulation and Supervision: What Works Best”http:/www.worldbank.org/research/interest/prr_stuff/wwb_.pdf9、C.Kahn and J. A .
27、C .Santos (2001) “Allocating Bank Regulatory Powers: Lenders of Last Report, Deposit Insurance and Supervision.” Federal Reserve Bank of New York mimeo.10、J.J.Laffont and J. Tirole (1994) “Using cost observability to regulate firms”,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Vol. 94, 614-641.11、J.J.Laffont (199
28、6) “Industrial policy and politic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 Vol. 14 (1) pp. 1-27. Elsevier.12、J.J.Laffont and D.Martimort (1995) “Collusion under Asymmetric Information”, Econometrica, 65(4), 875-911. 13、J.J.Laffont (1996) “Regulation, Privatization and Incentives in Develo
29、ping Countries.” In M.G.Quibira and J. Malcolm Dowling, Eds, Current Issues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4、Richard J Herring And Anthony M. Santomero (September 1999) “What is Optional Financial Regulation?” the symposium on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the Swedi
30、sh Financial Industry, organized by the Swedish Tercentenary Foundation on March 25, 1999.15、Shleifer and Vishing(1993)“Corruption”,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08 (August):599-617.Title: The development of financial regulation Abstract: It is the very important part of economics research that i
31、s financial regulation which is to deal with financial market by government. During the last century, financial regulation research has got very great development. The paper reviews the development of financial regulation theory from 1980s, and points the great effect that is theory of incentives and new regulation theory as the different tool and idea for development and innovation of financial regulation. Keywords: Financial Regulation Theory of Incentives Asymmetric Inform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