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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业务64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研究进展国外研究现状生态系统。生态系统给人类提供服务的认知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00年的柏拉图 （ Plato ）。而现代关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探讨始于美国科学家 Marsh ，他在 1948年出版的人与自然 （Man and Nature ） 一书中对欧洲和美国自然环境的过去与现状进行对比分析，指出农业生产将会导致湿地和森林面积减少、物种灭绝、沙漠化加剧以及气候变化。 1935年， Tansley 提出 “生态系统 ” 的概念； 1948年， Vogt提出 “自然资本 ”的概念 ，并用 生存之路 （ Road to Survival ） 重新引起了人们对自然生态系统
2、的关注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 1 9 4 9 年 ，Leopol d发 表 了 沙 乡 年 鉴 （ A Send County Almanac），指出人类无法替代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相近的“ 环境服务 功 能 ” 概 念 首 先 由 关 键 环 境 问题研究小组 （ Study of Critical Environmental Problems, SCEP ） 提出。 1970年，该研究项目首次使用了“Service ” 一词 ，并列举了 “环境服务 ”（ Environmental Service）功能 。期间 ，经过多位学者的发展和补充 ， P. R. Ehrli
3、ch和A. Ehrlich在1981年正式将生态系统对于人类社会的影响及其效能确定为“生态系统服务 ”（ Ecosystem Service）。1997 年，Daily出版 自然服务：社会对自然生态系统的依赖，定义生态系统服务是生态系统及其生态过程所形成与维持的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条件与效用。同年 ， Costanza在自然 杂志上提出 ， 生态系统服务代表人类直接或间接从生态系统功能中获得的利益 ，包括生态系统所提供的产品和服务 。20012005年实施的 “千年生态系统评估 ”（ Millennium Ecosystem Assessment, MA ）项目把生态系统服务研究推向了高潮。 M
4、A 关注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与人类福祉之间的相互关系，强调对生态系统提供产品和服务功能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评估是综合的、多尺度的 （见图 1）。生态系统服务价值。 1991年，国际科学联合会环境问题科学委员会组织会议讨论了生物多样性的定量研究、生物多样性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关系以及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经济价值评估方法 ， 推动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价值评估的发展。 价值评估是结合经济学理论 ，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进行货币化的评价过程，货币化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以经济价值形式体现。沿用 1994年Pearce 对环境资产经济价值的分类方法，生态系统服务的总经济价值 （ TEV）通常分为使用价值和非使用价值两部分
5、， 使用价值包括直接使用价值 （即直接实物价值和直接服务价值 ）、 间接使用价值 （即生态功能价值 ）和选择价值 ；非使用价值包括遗产价值和存在价值（价值类型见图 2）。 由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立足于人类需求的角度，在计算服务价值的大小时 ，一般只计算对人类有正效益的部分 。此外 ，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的货币化方法为统一单位的定量化研究提供了可能，也为生态学和经济学研究之间架起了桥梁。MA 提出的生态系统服务分类方案产生了巨大影响，是目前广泛接受和使用的方案之一。 MA 将生态系统服Study on the Methods of Ecosystem Services Valuation摘 要生
6、态系统服务功能是指由生态系统所提供的、生态过程所形成的能够满足和维持人类生活需要的条件和效用。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评估有利于人们认识自然生态系统对人类福利的重要性。本文通过分析国内外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研究进展，对现有概念、内涵展开分析，并在现有评估方法的基础上进行总结提炼，从完善基础资料、进行综合价值评估研究、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动态评估方法、建立生态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四个方面，提出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方法研究的发展方向。关键词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方法 ； 研究综述 ；动态评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方法研究*文 /刘尧 张玉钧 贾倩*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2015ZCQ
7、-YL-O4 ）实践交流DOI：10.14026/ki.0253-9705.2017.06.015 网络出版时间： 2017-04-07 15:10:16网络出版地址： http:/ - - -精品资料欢迎下载 - - - - - - - - - - - - - - - - - - 名师精心整理 - - - - - - - 第 1 页，共 5 页 - - - - - - - - - 65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Vol. 45 No.06 2017图1 千年生态系统评估（MA ）概念框架图表1 MA 生态系统服务分类与TEV框架对照MA 生态系统服务类型生态系统服务生态
8、系统服务价值类型（TEV框架）支持服务土壤形成、 光合作用、初级生产、营养循环、 水循环通过其他类别生态系统服务得到估价供给服务食物、纤维、燃料、基因资源、 生物化学物质、 天然药材和药物等、 装饰资源、淡水直接使用价值 （DU）间接使用价值 （IUV）调节服务空气质量调节、 气候调节、 水分调节、侵蚀调节、 疾病调节、害虫调节、传粉、自然灾害调节间接使用价值 （IUV）选择价值 （OV ）文化服务文化多样性、精神和宗教价值、 游憩和生态旅游、 审美价值、知识系统、 教育价值直接使用价值 （DU）选择价值 （OV ）非使用价值 （NUV ）务定义为 “人类从生态系统中获得的收益 ”， 把服务功
9、能分为支持服务、供给服务 、 调节服务和文化服务4大类。这种分类方案对后来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被广泛用于评价和核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 。综上所述 ，将MA 分类与 TEV框架组合 ，用于探索每种生态系统服务具有哪些类型的价值，这有助于确定这些价值所需的评估方法，见表 1。国内研究现状国内相关研究较国外而言，开展较晚 ，但也取得了快速发展。 1983年，中国林学会开展了森林综合效益评价研究 。 1988 年，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开展 “自然资源核算及其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研究 。此后 ，我国生态学者开始进行系统研究。欧阳志云等 （ 1999 ）率先采用了生态系统服务的概念
10、，并用生态经济价值评估方法对中国陆地生态系统的6种服务功能进行了测算评估。薛达元 、包浩生 、李文华等 （ 1999 ） 采用费用支出法 、旅行费用法 （ TCM ）和条件价值评估法 （ CVM ）估算了长白山自然保护区生物多样性旅游价值。陈仲新等（ 2000 ） 参照 Costanza 等的方法 ，首次对我国生态系统效益的价值进行了较为全面的评价，并以省区为单位进行价值的排序与分析。 宗跃光等（2002） 采用多种生态价值评价方法对区域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进行自然 、经济和社会资本的综合测算。谢高地 、鲁春霞等 （ 2001, 2003, 2004） 分别对中国自然草地、青藏高原高寒草地和青
11、藏高原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进行了研究与评估。谢高地等（2015） 采用基于单位面积价值当量因子的方法 ，对中国生态系统生态服务的价值进行核算。 2012年，青海省图2 生态系统服务总经济价值（TEV）框架图生态系统服务总经济价值（ Total economic value）非使用价值（ Non-use value）直接使用价值（ Direct use value）间接使用价值（ Indirect use value）选择价值（ Option value）遗产价值（ Bequest value）存在价值（ Existence value）使用价值（ Use value）全球区域短期长期策略和干预措
12、施局地人类福祉与减轻贫困 维持优质生活的基本物 质条件 健康 良好的社会关系 安全 选择与行动的自由变化的间接驱动力 人口 经济（如 ：全球化、贸易、 市场和政策框架） 社会政治（如： 管理、制度 和法律体制） 科学与技术 文化和宗教（如： 信仰和消 费选择）变化的直接驱动力 地方的土地利用与覆被变化 物种引入或物种迁移 技术适应与技术使用 外部输入（如： 化肥施用、害虫控制和灌溉） 资源收获与资源消费 气候变化 自然、物理和生物驱动力（如：进化、火山）生态系统服务 供给服务（如 ：食物、水、纤维和燃料） 调节服务（如 ：调节气候、水分和疾病） 文化服务（如 ：精神、美学、消遣和教育） 支持服
13、务（如 ：初级生产和土壤形成）名师资料总结 - - -精品资料欢迎下载 - - - - - - - - - - - - - - - - - - 名师精心整理 - - - - - - - 第 2 页，共 5 页 - - - - - - - - - 业务66委、省政府决定科学全面地开展“青海省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及生态资产评估”工作 。目前 ，青海省是我国首个以省为单位 ，全口径开展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及生态资产评估研究的省份。该工作历时 4年完成了基于联合国千年生态系统评估和环境经济核算体系等核算方法， 通过整合青海省多来源、多尺度 、多过程 、多时相的生态环境数据 ，结合大规模的野外调查，利用 3S技
14、术 ，构建了生态评估专项和综合数据库 ，开发了定量测算省域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数据模型融合平台，全面评估了青海省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和生态总资产，定量分析了其时空格局 ，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青海省生态系统可持续管理对策。总体来看 ，我国对其研究最初更多地集中在对国外相关概念、 内涵 、评估方法等研究成果的介绍、 模仿 、理论探讨 。随着研究的深入 ， 我国众多专家学者开始对其理论与方法进行积极探讨和实践 。这与我国 “ 美丽中国”生态文明建设 、建立大江大河上中下游生态环境经济补偿制度等国家需求密切相关 ，对相关研究起到助推作用。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方法目前关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估的方法有很多。梅
15、纳德 ?胡弗斯密特等 （ 1988 ） 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估方法分为两大类：以市场为主的方法和以调查为主的方法。Mitchell R. Carson（1989） 提出将评估方法分为四大类：直接观察法 、间接观察法 、直接假设法和间接假设法。欧阳志云等 （ 1999 ）分成替代市场技术和模拟市场技术两大类，前者以“影子价格 ”和消费者剩余来表达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后者则以支付意愿和净支付意愿来表达。依据资源经济学 、环境经济学和生态经济学的研究成果，本文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估分为定性评价和定量评估两大类，其中 ， 定量评估根据是否为真实发生的支付意愿及直接或间接的货币化技术，又
16、可细分为三类技术方法 ：直接市场评估法、替代市场评估法和假想市场评估法。定性评价方法定 性 评 价 是 对 具 体 事 物 进 行“质”的分析 。定性评价方法的核心就是寻求和发展合适的对比指标，然后根据这些指标来比较哪些环境活动或者环境物品更具有价值， 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经费来进行管理和完善。也就是说 ，该方法不同于定量评估方法的地方在于，它评估的是某种生态系统的服务功能比另一种生态系统（或同一生态系统不同区域）的服务功能价值高的程度和量值。定性评价方法的关键问题在于设计合理的指标体系 。定性评价方法的优点主要在于：一是它符合市场经济的基础， 可用于比较生态系统的服务功能价值的高低 ，提高生
17、态系统的管理水平；二是可以反映公众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偏好 ，并进行排序 。其缺点主要在于 ：一是由于该方法评估的是相对价值 ，所以针对某个具体项目或生态系统难以适用成本效益法来进行分析；二是该方法的主观性比较高，主要是由于指标体系的建立过程涉及很多主观因素和现实条件的限制。定量评估方法第一 ， 直接市场评估法。 直接市场评估法又称常规市场法和物理影响市场评价法 。它是对具有实际市场的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以市场价格来衡量生态系统服务的经济价值。该方法适用于具有实物量和可依据的市场价格的资源环境价值测算。包括市场价值法 、费用成本法 、生产效应法等 。直接市场评估法是使用来自实际市场的数据来反映
18、个人的实际偏好或成本 ，所以评估较为客观且少有争议。但该方法需要足够的数量、成本和市场价格数据 ，然而很多生态系统服务没有在市场上交易，故没有相应的市场价格 ，或者无法真实地反映其边际成本 ，因此该方法不能充分衡量自然生态系统开发的边际成本，常用于获得供给服务的价值。第二 ， 替代市场评估法。 替代市场评估法也称间接市场评估法，是通过替代品的市场价格，或观察人们的市场行为间接地推断其对环境的偏好 ，从而估算生态系统服务的经济价值 。也就是说 ，该方法通过衡量等效的非生态系统服务的价格来间接估算其价值 ，适用于那些没有直接的市场交易和市场价格，但具有替代品的市场价格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包括机会成
19、本法 、重置成本法 、替代成本法、防护支出法 、旅行费用法 、享乐价格法等 。替代市场评估法能够利用一些直接市场评估法所无法利用的信息，但这些信息往往是多种因素产生的综合性后果 ，代入时需排除其他方面的数据干扰 ，故与直接市场评估法相比，替代市场评估法可信度较低，且同样不能充分衡量自然生态系统开发的边际成本 。第三 ，假想市场评估法。假想市场评估法也称假想模拟市场技术，是指人为地构造假想市场来衡量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资源环境价值，适用于没有市场交易和实际市场价格的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 。该方法应用范围最实践交流名师资料总结 - - -精品资料欢迎下载 - - - - - - - - - - - -
20、 - - - - - - 名师精心整理 - - - - - - - 第 3 页，共 5 页 - - - - - - - - - 67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Vol. 45 No.06 2017广，并且是唯一可以估计非使用价值的方法 ，但易受不确定因素的影响，包括条件价值法（ CVM ）和选择实验法（ CE）。评估方法小结本文从适用范围、优点和局限性等方面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定量评估的各种方法进行了总结、分析 。详见表 2。表2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定量评估方法方法类型具体方法方法介绍适用范围优缺点直接市场评估法市场价值法使用市场价格充当货币价值的一种近似值指标，估计
21、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价值可以在市场上进行交易买卖的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优点：明确反映个 人的消费者偏好和真实支付意愿；数据易得； 可信度和认可度高缺点：忽略间接效益， 结果片面；难以准确计算产品新增价值生产效应法利用生态系统服务或产品变化引起的生产率的变动来评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变化的经济价值有实际市场价格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或产品， 且当其变化主要反映在生产率变化时优点：直观，可信度高缺点：只考察直接使用价值， 而不能反映缺乏市场价格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即间接使用价值和非使用价值）费用支出法以人们对某种环境效益的支出费用来表示该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消费者产生实际花费时优点：直观，可信度高缺点：
22、没有包括消费者剩余价值；不包含非使用价值；支出费用的界定存在争议替代市场评估法机会成本法以保护某种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最大机会成本 （放弃的替代用途的最大收益）来估算该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适用于对具有唯一性或不可逆转性特征的生态资源开发项目的评估优点：简单实用， 易接受缺点：不包含非使用价值， 外部性收益难以衡量重置成本法以恢复或保护某种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不被破坏所需要的费用作为该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被破坏后的损失，来估计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经济价值的最低估计优点：可评价难以估算支付意愿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缺点：难以全面地估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多方面的效益替代成本法根据现有的可用
23、替代品的成本估计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替代品能提供原产品的相同功能；替代品是最低成本；对替代品的人均需求应与原产品完全一致优点：可以根据替代品成本评价不具有市场性的服务价值缺点：生态系统的很多服务功能是无法使用技术手段替代的，且难以准确计量防护支出法以人们为防止环境质量下降、生态系统服务减少所准备支出的费用来估算该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从消费者的角度， 是环境质量下降、生态系统服务减少的最小成本优点：可评价难以估算支付意愿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缺点：不能评估非使用价值，且是该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经济价值的最低估值旅行费用法（TCM）用人们的旅行费用作为替代物衡量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用于评
24、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游憩价值优点：使用观察到的真实的消费者偏好和行为数据；可信度较高缺点：其结果只是游憩使用价值的一部分；定义和衡量旅行时间成本的争议很大；取样量大， 易出现较大偏差享乐价格法（HPM ）用人们愿意为优质环境物品享受所支付的价格来推断环境质量的价值用于估计影响市场商品的环境舒适度因素的价值优点：以实际的市场数据为基础，数据易得 缺点： 要求很高的经济统计技巧，需要大量精确数据； 不能估算非使用价值； 会低估总体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假想市场评估法条件价值法（CVM ）一种直接调查方法， 通过直接询问人们对某生态系统服务的支付意愿或对其损失的接受赔偿意愿来估计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
25、值基于调查对象， 适用于对那些非使用价值占有较大比重的服务功能价值评估优点：唯一可以用来评估全部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的比较成熟的方法缺点：容易造成各自偏差； 受被调查者自身影响大；缺乏公信力选择实验法（CE）基于随机效用理论的非市场价值评估的揭示偏好技术， 包括联合分析法（CA ） 和选择模型法 （CM）用于确定“复合物品”（由一系列有价值特征的物品组成）的某种特征的质量变化对价值的影响优点：解决与服务功能价值评估相关的“成果参照”问题缺点：方法仍处于发展、 探索阶段，公信力弱研究展望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进行有效地价值评估是认识和发挥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重要途径，但由于生态系统的复杂性和量化困难，
26、准确评估生态系统服务的价值尚有难度。未来的研究发展趋势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完善基础资料通过开展全面系统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长期定位观测和实验研究，结合遥感和地理信息系统技术，对不同生态系统类型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形成 、 变化以及人类影响的机理进行研究 ， 为价值评估提供生态学基础资料 。进行综合价值评估研究生态系统具有整体性和层次性，且其服务功能可细分为支持功能、调名师资料总结 - - -精品资料欢迎下载 - - - - - - - - - - - - - - - - - - 名师精心整理 - - - - - - - 第 4 页，共 5 页 - - - - - - - - - 业务68节功能
27、、供给功能和文化功能。今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价值研究需要进一步探讨多种服务功能价值的细分与整合 ，还有基于典型生态系统的评估结果在景观 、区域和全球水平的扩展和转换问题 。开展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动态评估生态系统及其过程具有复杂性、动态性和不确定性，但目前对生态系统价值的评估研究大多为瞬时静态描述，未来应着重研究如何建立揭示其动态变化的模型 。今后的研究需要通过对生态系统的长期定位观测和模拟实验 ，进一步了解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内部机制和演变规律以及影响其变化的因素 ，开展周期性调查评价。通过情景分析 、构建数学模型预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变化与人类活动的双向影响关系 。建立生态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
28、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融入传统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 以强调经济发展的可持续性。 1993年 ，联合国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出发， 在“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 SEEA ）中提出了生态调整的国内生产总值（EDP ）概念，但仍忽略了生态的时空尺度变化 。因此 ，把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估结果融入核算体系，建立包含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与自然资本价值核算在内的国家生态环境与经济综合核算体系 ，是未来的研究重点 。主 要 参 考 文 献1 李文华 , 等. 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评估的理论 、方法与应用 M. 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2008.2 李金昌 , 等. 生态价值论 M. 重庆: 重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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