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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渴望通俗的日子_观念渴望着的日子渴望通俗的日子_观念渴望着的日子 两人三足跑,在丈夫的视线中与情人游戏 我和我先生启杰,还有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凯平是大学同学。我和启杰属于比较典型的青梅竹马,可以说我们是相互看着一天天地长大,到了大学又在食堂的一张餐桌上吃饭。1999年5月,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到现在为止,我一直经受着慢慢的撕裂般的折磨凯平几乎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对我的追求,我承认他对我有难以释怀的吸引:他那长长的,永远都是湿润润的头发,在大学的时候我就特爱看他打篮球的样子,还有顺着棱角分明的脸淌下的一串串汗水 20XX年的夏天,我女儿进了幼儿园。那天傍晚,凯平突然开车接我们。在幼儿园的甬路上,
2、他蹲下去微笑着凝视我的女儿,然后弓下腰领着孩子欢蹦乱跳往外走。这个情景,会使任何一个人都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久违了女儿的父亲! 出了幼儿园,我一边擦泪一边对凯平说:“我和启杰经历了那么长时间,女儿已经快三岁了。我是屈服于传统的人,更没有能力改变传统。你这样做会使我难过。”凯平依旧是那样微笑,一点也没有长期追求后的疲惫和责怪。“我想组织一次同学会,我是来邀请你和启杰的。” 回家之后,我把凯平的策划对启杰说了,但特别担心先生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毕竟这些年他一直感觉到凯平的存在。没想到,启杰爱抚地摸着我的头说:“为什么不去呢?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有诚恳和纯真。再说,在生意上凯平应该算是我的前辈,理应尊重。
3、” 凯平的同学会别具一格,主要议程是:到郊区他认养的桦树林去赏绿,再到鸵鸟养殖基地来一次“人鸟同道赛跑”,最后是租用10匹温顺的矮型马,举办马背野餐。老同学们欢呼着这种“莱茵”式的时尚创意。到了鸵鸟园,管理员愁苦地说,上午来了一帮中学生,惊吓了鸵鸟,到现在都不敢出笼。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凯平提议来个临时运动会,现场派对“两人三足跑”。 启杰还在马上吃烤肉,他说对这种老掉牙的游戏没兴趣,让我和一个叫晓兰的同学派对。这时候凯平跑过来,邀请我做他的搭档。凯平的要求在我的意料之中,他提议这个游戏,一定是有所企图的。我心里一阵激动,和他跑到起跑线那儿。凯平兴奋得像个大男孩,两三下就把我的右腿与他的左腿捆
4、结实。我低头不语,痴呆地看着凯平的长发,心乱如麻。发令枪响,四对选手嬉闹着往前飞奔。 50米的距离,跑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想回头看看启杰的反应。我猛一回头,启杰忿忿地跳下马,朝自己的汽车快步走去。我顿时紧张起来,恍惚中脚下乱了节奏,我和凯平摔了个人仰马翻。 在回市里的路上,我一直忐忑不安,和凯平简单道别后立即往家赶。钥匙插进防盗门的时候,我想一定会看到一双暴怒的眼睛。然而,却见启杰悠闲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遍一遍地浏览频道。我坐到他身边,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电视。我想打破这种僵持,就说:“是不是不舒服?”启杰转过头,平和地笑笑,“没有啊,我赶回来等个邮件。” 绵延婚外情,就这样
5、达到了高潮 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以前两个男人基本还算是和平相处,这次同学聚会却变成了催化剂。现在我家出奇地平静。启杰下班的时间又延长到夜里11点之后,脱了衣服往地板一扔,愣愣地看电视。夜里我醒了,看到厅里还是白花花的电视亮光。我迷迷糊糊地扑到他的怀里,发现电视已经变成七色调试条。我问他:“还想事呀?”启杰晃晃头,把笑容调动起来,“想啊,凯平那么钟情我老婆,我得想个办法呀” 我立即坐起来,“我本来不想参加同学会的,结局为什么是这样?”启杰说:“不去就会躲过劫难吗?不过你放心,你先生不会拎着斧子跟人家玩命的,因为我是绅士。睡去吧,晚安。”回到卧室,我浑身冰冷。 启杰的公司是三个人合股的广告
6、公司,主要承揽路牌广告。第二天,启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撩开被子吻了我,说了一句要去镇江联系业务,就走了。我从窗户看到他开车出了小区大门,马上穿好衣服,打了出租车去凯平的公司。我觉得现在特狼狈,就像老电影中的特务那样,通知“自己人”危险马上就要来临。我对自己说:你真是个叛徒,把先生的计划告诉他的情敌。 凯平在四年前就做了文化公司的老总,拍一些广告片和产品包装策划。早晨9点,他的总经理办公室大门还锁着。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了凯平的地址,这个地址我录入了好几年。一个女人要到苦苦追求她的男人家里通风报信,你今天要自投罗网,打开这一切了?想到这,我有些犹豫。司机不耐烦了,让我把地址说清楚。我的话语无伦次
7、,干脆把通讯录递给司机。 我在凯平的公寓外给他打了电话。他的回话很乱,告诉我对讲门都打开了。这是一处两层坡顶的分体House ,以前听凯平描述过这里,他是长年独居。我踩着大理石地面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凯平在卫生间里喊:“坐吧,随便参观也行,家里没暖瓶,把冰水放在微波炉里打一打。” 真好笑,客人来了你还在卫生间用功?我在大厅环顾四周,墙上挂着巨型干编花篮,有点美国西部的俄勒岗风格。地上到处都是邋遢男人的样子,真皮沙发上搭着板结的袜子。不知怎的,我忽然有一种要搜索女人痕迹的想法,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一个拒人家千里之外的人,居然有莫名其妙的猎奇感。 凯平光着脚出来了,他穿着蜡染的睡
8、衣,衣带也没系,头上冒着洗过澡的蒸气。看到他这身装束,我有些不自在,心跳得喘不上气来。凯平坐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像孩子聆听大人讲故事那样端详着我。“你终于来了,我太高兴了,在这里见到了你!”凯平说着,眼睛开始泛红。片刻后居然泪流满面:“10年了,你让我想得好苦,有什么比得上这种折磨我爱你!”凯平扑到我的怀里,剧烈地抽泣着。我紧张得要窒息了,方寸大乱,短短几分钟,一直萦绕着我的凯平紧紧地拥抱着我! 这个上午,天气特别阴,视线中的所有一切都是湿润的,在我和凯平相处的两个小时中,我一直都在流泪。我承认对凯平一直都有期盼,今天把多年虚拟的想像变成了真切的现实。 将近中午,手机响了。是启杰打来的。“我已经
9、到镇江了。你是不是还没起床?中午别做饭了,叫一份外卖。”启杰这个电话让我惊醒了,我对凯平说了一声:“我得走了。”然后落荒而逃。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雨了,整条大街都被雨雾笼罩着。看不到一辆出租车,我几乎是跑到家的。一头扎进被子中,但还是抑制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冷战。下午,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3点的时候,凯平打来了电话。“我想见你,而且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我说:“原谅我。一个人重复犯错误叫愚蠢,我们已经有一次了,就让它成为我们的记忆吧。”凯平赶紧说:“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我关机了。 傍晚的时候我醒了,喉咙干痛,头晕得厉害。我想喝水,双脚刚着地,就摔倒了。凭直觉,我知道自己正在发烧。在我特别想喝一杯水
10、的时候,想起了我的先生,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没想到在下楼去社区医院的时候,凯平还等在楼下。他打开车门,我犹豫着往前走。他开车在小路上低速跟着我,一遍一遍呼喊着我的名字。我最终还是钻进了他的车,扑到他的怀里。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9点,我们坐到了餐厅里。凯平说:“为了保持清醒,我们吃没有酒的晚餐吧。启杰筹资去了,他准备上环宾道广告项目,想打掉我这个竞争对手。”我扭过头看着大街:“你知道该怎么做,我也不想过问你们的事。” 男人较量,我在夹缝中体会“关爱” 一个月之后,传来了震惊的消息:启杰的广告项目中途停止,公司另外两个股东正在准备抽走股份,启杰的50多万资金所剩无几。我立即赶到启杰的公司。
11、启杰半躺半倚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脸上、身上全是汗水。“演出开始了。”启杰显然不愿意在我面前发作,甚至挤出一点笑。我再问他,他也不说,还是公司的另一个股东向我说了实情。启杰筹资承揽新项目,除了实现利润,更要挤掉凯平。如果启杰成功了,会使凯平赔付一大笔前期费用。可事情的发展正好相反,凯平通过运作,让启杰承担了灾难。 启杰只好倾力安抚公司股东。他成为了情场战争的牺牲品,这使我非常难过。我跑到凯平的公司质问他。他说:“你先回去,公司正在开董事会。”我当时已经完全失控了,强拉着他到办公楼的露台,发疯一样地警告他:“不要干有损于你在我心里形象的事,更不要拿我当你们的筹码!” 极度疲惫的启杰在家休假了,
12、这给了我尽妻子义务的机会。每顿饭是两三个小菜,还有一点酒。让我感到压抑的是,这些天他从来不提他和凯平的事,让我悬着的心放不下。这种心态肯定会在表情中流露出来,启杰有一次突然说:“我一定会反攻的,这一点请你放心。” 我们夫妻的对话越来越像陌路人。凯平这些天一直想方设法跟我联系,终于在幼儿园门口又堵住了我。他说:“那件事并不是我的初衷,公司不是私营企业,董事会的方案我也无法改变。”我说:“好了,我不奢望你和启杰能成为朋友,就算是为了我,保持一下做男人的大度,总可以吧。”凯平说,我答应你,实际上这些年在商界已经习惯了吃亏。 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启杰也像以前那样天天微笑。然而,这些都是黎明前的静悄悄
13、。20XX年5月,启杰实施了他运筹已久的计划:他通过猎头公司猎取了凯平公司几乎全部的业务精英,并买断了这些人手中的业务网。这意味着凯平在一夜间变成了孤家寡人。 凯平正在市区铜林大厦实施广告布展。工地上上午还有7位工程师,午饭后他接到了集体辞呈。尽管他拥有广告业丰富经验,可这样大规模的退潮还没有经历过。再有两天,布展合同就要到期了,凯平被迫带着民工上了22米高的提升架指挥施工。 当时我正在广州参加平面设计信息发布会。整个下午我都坐卧不宁,这或许就是人们说的那种预兆吧。下午4点半,我听到了他出事的消息。 我赶到凯平住的医院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我冲进病房,床上就躺着他一个人,我却有些认不出了。他的上半
14、身打着绷带,头上戴着宇航员那样的头盔。我跟他说话只能通过头盔外面的放大器。他说:“不服老不行呀,一个跟头下来居然戳了颈椎”我淌着泪求他,不要为了让我欢笑而幽默了! 我背过脸擦泪的时候,不经意中看到桌上摆着许多鲜花,最醒目的那一篮,落款是“你的朋友启杰”。那花无比漂亮,有比利时的枫花和泰国的锦兰。我呆呆地看着,想扑过去,撕碎这些伪饰,但还是没有下手。 回到家,我对启杰说:“我希望演出落幕了,如果你还珍惜我的话。” 一星期后,我陪凯平去北京做手术。为了更好地照顾他,我在十里堡租了房子,每天往返于住处和医院之间。第一期手术还算成功,医生说15个月之后再做第二次。 启杰就是我的先生,以前没有动摇过,现在更是如此。经过了他和凯平的那场风波,他有些苍老了,两鬓挤出了白发。最大的变化是恢复了本来的性情中人,不再挤出笑容安抚我,这反而让我真切感受了丈夫给我的真实。真实就是温暖,因为我喜欢通俗的日子。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