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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逝去的温暖,成长的寂寞_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逝去的温暖,成长的寂寞_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 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从窗户望出去,就能看到对面楼房透出的橙黄色灯光,看到马路上的车瞪着白色和黄色的大眼睛疾驰而过。看到远处的百货大楼上的霓虹灯不停地变换着花样,生怕人们忽视了这都市的喧嚣。可生活在鸽子笼里的我。在这繁华与热闹之中,感受到的却是铜墙铁壁的冷漠,总有一股寂寞在心中蔓延。 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我在大学校园里度过了我人生最初的十年,那十年,也是最童真、最快乐的十年,留给我的是一段温馨泛黄的回忆。 从我有印象开始,就是住在筒子楼里的。 那是怎样的一栋楼,一层二十来户,门对门,每层的两头是公共的厨房和
2、卫生间,楼道里各家门口拥挤地堆放着各种杂物,那是我们捉迷藏的天堂。别的倒也记不清了,就是有两件事印象尤为深刻。一件呢是在厨房里发生的,邻家的小哥哥捉到一只小麻雀,用笼子关了放在厨房里,第二天起来发现不见了。这件事成了我们之间热切讨论的秘密话题,有人猜想会不会是谁半夜把它放了?后来听说是有老鼠爬进了笼子,把麻雀给吃了,这个“恐怖”的故事一下子堵住了我们的嘴,也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块小小的阴影,之后每次看到厨房里灶台下或者是煤气罐后的浓黑的阴影,我都会觉得心里毛毛的。另一件呢是小学低年级的时候,大家都很爱吃肉,不吃菜,很爱吃糖,懒得刷牙,所以牙齿都黄黄的。印象很深刻的是对门的张哥哥有一口又白又整齐的牙
3、,也记得张阿姨到处说他从来都不刷牙,就是使劲吃菜,牙就变白了。我们小萝卜头们纷纷效仿,没过几天,牙齿还是黄黄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说是筒子楼要装修,学校安排我们搬到了招待所。 其名日招待所,招待外宾的地方,其实没怎么起到实质性的作用,算是那种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吧。听说前两年重新装修了一下改成了学生公寓,不过那又是后话了,7岁的我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来适应新环境,因为差不多整栋楼都搬来了。 这层东头有一户姓范的,他们家有一台体重秤,现在几乎每家都有的那种,那时可是个宝贝,上下几层只有这么一台,于是总有人来问“范姐,我家小子又长高了,你看看他多重了。”“小范哪,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又长胖了”
4、。范阿姨总是微笑着帮他们把体重秤拿出来,教他们怎么用,后来干脆就把体重秤搁在门口了,随用自取。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招待所就像是一个宝藏。一次玩捉迷藏,我在匆忙躲避中不小心推开一扇门,那里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红地毯、实木的桌椅。庄重的气势一下子把我给镇住了。很快缓过神来,我发现圆桌的中间是空的,招呼了上上下下七八个小孩子们,那间会议室成为了我们的秘密基地,躲在圆桌里大人们都找不到我们。 之后招待所也要装修了,学校有把我们迁到了一个大杂院,住了二十来户。 院子挺大的,有一前一后两个院,中间还隔着一段走廊,走廊里面是公共厕所,茅坑那种,如果是夏天又碰上清理不及时会泛出一股股恶臭。厨房还是公共的,但是放
5、不下,于是有几家就把灶台放在楼道里,家长们给我们下了禁止在楼道里打闹的规定,怕我们撞到煤气罐或者是灶台角,可是我们还是在楼道里捉迷藏,不同的是,还有新增的游戏项目,比如在院子里玩各种球类。 还有一个与原来不同的地方,在楼道的一头,专门设立一排洗手池,其实就是青色的石头搭起了一个池子,再把自来水引进来。每天早晨一家一户的人打着哈欠。肩膀上搭着毛巾,捧着杯子和牙刷出来洗漱,边刷牙边聊天,热闹的时候,洗手池前面满满地站了一排人,家里的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拿出来白话白话。范阿姨搬到了我们家对面,她把头发染成了棕色,让邻里之间小小地讨论了一番。 院子里还有一家新人,是一家姓林的,据说是音乐系的教授,
6、每天傍晚都会有人来找他学琴。写作业的时候,吃晚饭的时候,都能听到悠扬的小提琴的声音传遍院子的每一个角落。他还有一个儿子。小学高年级了,是吹巴松的,那时的我们对小提琴还多少有些了解,对巴松则是完全没有头脑的,有时能听到那个大哥哥练习巴松的声音,低沉浑厚。我想,我对音乐的兴趣便是在那时开始的。 大概没过年的时候,原来的筒子楼已经改头换面,成为了崭新的教工公寓。大家高高兴兴地迂回去。那是我第一次坐电梯,每次走进电梯就感觉像是被怪物吞进了血盆大口。我不敢一个人坐电梯。没办法的。对于一个小学二年级的小女生,你又能要求她什么呢。我每天拉着比我大一岁的邻居小哥哥和我一起走,他把我送回家,再爬楼梯回自己的家电
7、梯设计很奇怪,只停在单数层,去双数层只能多爬一层楼梯。每家每户有了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楼道里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不允许再堆放杂物了。虽然方便很多。但总感觉和邻居们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一次我在楼道里练笛子,隔壁的叔叔刚好回家,走过我身旁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说“吹得很好,加油”。之后的两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听说他们搬走了,而我始终不知道他们姓什么。 又过了一年多,夏天的时候,我搬离了生活了十年的校园,进到了现在这个公寓里。从生活上来说,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我的家有原来的两倍大,但原来那些关系很好的邻居,交往很亲密的伙伴都渐渐失去联系了。有一位于姐姐,就住在我家附近,有一次走过她们楼门口的时候她正好走过来
8、,冷漠地瞥了我一眼,好像不认识我一般,我还没说出口的hi就这样硬生生地吞了下去,之后再也没打过招呼,之后就算见面也不认识了,之后感到很悲哀。 去年的一天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家中没人,又恰好没带钥匙。电话中父亲说会尽快赶回来,于是我就坐在家门口写作业。写着写着听到电梯打开的声音,我满怀希望地抬起头,看到的是邻居叔叔错愣的眼,他看着我,欲言又止,还是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了隔壁的屋子。我苦笑着摇摇头,打算继续写手上的练习册。突然的开门声把我吓了一跳,隔壁的阿姨冲了出来,居高临下地、轻蔑地扫视了我两眼,又冲了回去,身后是巨大的撞门声。我呆愣了一下,心中蹿起一股怒火,又马上配一盆冷水浇熄,彻底地寒冷,我被那
9、种冷漠的疏离吓到了。 现在长大了,投入学习了,整天看书啊,做题啊,再没有想过和谁在院子里玩了。这间公寓住了七八年了,隔壁的那户人家也不是不认识。我知道他们家的老人耳朵不好,总是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知道他们家有一位老奶奶腿脚不好,需要坐轮椅,知道他们家有一位小女孩,但是不常回来住,知道他们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基本不住在这里,这么多年,这么熟悉了,但就是没有人愿意打破这层薄冰,大家还是装作不认识。我想真正让我放到寂寞的是我自己心里的冷漠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长大,独立就要把自己与别人冷漠地隔离开,但似乎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热情地与人交往是不成熟的,是幼稚的,陌生人永远都是陌生人。我带上了孤独的面具,只有在回忆儿时的记忆时。心中五味杂陈。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