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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角色的支点作用 试论奥菲利亚形象的悲剧效果 摘 要:奥菲利亚是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中的小角色,然而没有她的存在哈姆雷特的悲剧因素便有了逻辑漏洞。她作为一个小角色在剧中起支点作用。本文将从四个方面:情感悲剧、理想悲剧、境遇悲剧、性格悲剧阐述这个作用。正因为有了奥菲利亚和类似的小角色,才使我们的主角发挥了更加完整的艺术表现力。关键词:奥菲利亚; 哈姆雷特; 悲剧支点; 悲剧效果 本文将还原哈姆雷特与奥菲利亚之间一个具有自然属性的关系杠杆与支点的关系。从而阐明奥菲利亚的形象对哈姆雷特的悲剧效果所起的作用。这里说到的支点其原型来自物理学,一根木棒借助一个支点便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力。运用到文学中有相似
2、的原理,此人物与彼人物形成了支点与杠杆的关系,如果将一个支点的作用发挥得当,收到的效果是巨大的。表现在文学上就是撼人心魄的艺术表现力。哈姆雷特的悲剧不全在于奥菲利亚,因为奥菲利亚的作用“看上去”没有那么明显。她一直处于舞台上的某个角落里,于隐微处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是一个支点。观众(读者)看到的往往是杠杆如何骄傲地撬起了重物,却忽视了下面的支点那些貌似琐碎的东西。 在哈姆雷特剧中奥菲利亚是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角色,出镜只有几次,台词不过几句。但是,她的魅力是特别的,镜头不多却深入人心,对白不多但足以完成她要塑造的悲剧支点形象,这一形象也是哈姆雷特诸多悲剧因素之一。她根本算不上沉鱼落雁,她的美是晦涩的
3、,彷佛冬天里的手炉,只有靠近了才能体会到她的温暖。她的眼睛清澈地如一泓潭水,安静地像一只玉兔,她没有如苔丝狄梦娜那样爱的澎湃,也没有鲍西亚的超人的智力、热烈的情感、坚定的意志和使人愉快的活泼性格。但她却以纯朴又天然的魅力征服了哈姆雷特王子,使他难以自拔的爱上了她。可她仍然是藏在家长身后的雏儿,既向往爱情,又害怕父兄的责备当剧中许多矛盾、隔阂,产生的时候她是如何发挥支点作用的,我将从四个方面分析:情感、理想、境遇、性格。一、情感悲剧支点1.纠结的感情。哈姆雷特王子在情感上是脆弱的,奥菲利亚的离开和死亡使他几近疯癫。哈姆雷特的装疯卖傻伺机报仇行为是理智的,以至于后来奥菲利亚的误会使他更加“理智”。
4、复仇的压抑使他必须保持冷静,他与心爱的人的感情被旁人挑拨,加上年轻的奥菲利亚做出的“那些行为”,她把哈姆雷特给她的东西返还给了他,并且这些东西是“殿下您送给我的,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您的很多甜言蜜语,更加显示了这些东西的珍贵,我都记得很清楚”。奥菲利亚做完这些事后她是对哈姆雷特失望了,心灰意冷了,她听从了父亲、兄长、王后、国王的“事实”,她相信“殿下您的爱”已经随着王子的疯癫逝去了。可是谁知道哈姆雷特此时的痛苦,他爱奥菲利亚,“我爱奥菲利娅:四万个兄弟的爱合起来,还抵不过我对她的爱”。但他决不能暴露他是装疯的事实。可怜的王子内心积满了压抑,他开始发狂,他大声向奥菲利亚喊叫。可爱的奥菲利亚一直使王子
5、心神荡漾着清波,如今却沉到了死亡的深渊。2.爱情不能同复仇同盟。什么是爱情,是,这是一个问题,这个永恒的主题,说不完,道不尽。在海因里希海涅的莎士比亚的少女和妇人中他对爱情做过精辟的诠释,他温柔的把朱丽叶比喻为爱情,他说年轻美丽的朱丽叶本身就是爱情“我们看到爱情年轻气盛的出场了,抗拒着一切敌对关系.因为她不害怕在伟大的战斗中求助于最可怖但也是最可靠的同盟者死亡。爱情同死亡同盟,是不可攻克的。”爱情!是一切激情中最高尚、最常胜的。但是,她征服世界的力量正在于她无限的宽宏大度中,在于她几乎不可思议的大公无私中,在于她热衷献身的轻生藐世中。她没有昨天,她也想不到明天.失望的爱情也会与死亡同盟。死亡是
6、剥夺身心存在意义的刽子手。对于奥菲利亚,哈姆雷特的疯令她失望,父亲的死使疯,这些让她身心依靠的人离开了,她趋于死亡。哈姆雷特和奥菲利亚真挚的相爱在着,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现在,哈姆雷特得为了复仇需要而装疯,他当众说些颠三倒四的话,做些怪诞的举动,甚至讽刺他的母亲、爱人。好欺瞒所有的人。这种情况下怎么能不痛苦。更何况,奥菲利亚对他的感情是他此时此刻痛苦万分的制动因素。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合理的矛盾冲突,读者和观众的感情波动了起伏了悲剧效果也就出来了。3.哈姆雷特的负罪感。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灵魂里是这样写的:灵魂是存在的吗?自我的永恒是人类的渴求,如果没有永恒的自我,造物主的全部成果,对他来说不过
7、是个巨大的“有何用处”的问号。上帝在尘世、在所有人身上的总和浓缩成一声呼叫:肯定存在着灵魂。借用此诗是为了说明灵魂可能存在于哈姆雷特中,当然这里的灵魂是指:一种精神上的暗示,老王对王子的暗示。只是暗示出来的真相是,有人杀死了自己的兄长,取走了他头上的王冠,还夺走了他的妻子。老王暗示王子去杀死这个弑兄者作为弑父者.他好像是弑父者,但仅仅在威胁生母,威胁的如此逼真,以致母亲战栗了“你的话是利刃!你想干什么?想杀了我吗?救命啊,救命!”当她死去的时候,哈姆雷特一点也不怜悯,仍痛击克劳迪斯,凄声大喊“跟着我母亲去吧!”,哈姆雷特代表这件不祥的事情,可能弑父。看来在复仇之前,他的灵魂已经沉到了黑暗的死渊
8、。其实弑亲的情节在莎剧中出现过数次,李尔王的女儿们放逐了他让他在风雨的夜晚自生自灭;奥赛罗亲手扼死了善良的,深爱着他的苔丝狄梦娜.哈姆雷特是莎剧第一大悲剧的原因就在于哈姆雷特的罪恶感被提升到了最高地步。他先是误杀了波洛涅斯情人的父亲,接下来爱人因为其父的死讯而疯癫,最后也沉入水底,奥菲利亚的兄长雷欧提斯也在后面的决斗中被哈姆雷特沾了毒的剑刺中,哈姆雷特的母亲,叔父,甚至他自己,一系列的惨剧在上演,然而最直接的悲剧感是:他间接或是直接的杀死了自己的情人奥菲利亚、岳父、大舅哥、叔父、甚至是母亲。这些死者与主人公形成的是必然的伦理圈箍(亲情、友情、爱情),他们之间所发生的这一切直接支撑了哈姆雷特的悲
9、剧效果。二、理想悲剧支点首先是王子的理想悲剧。人们常说,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样,历来的评论家也一个个在各自的心目中塑造着不同面貌的哈姆雷特的形象。弗洛伊德学派用他们的性心理学说来给哈姆雷特作心理诊断,丹麦王子报仇心切,却为什么迟迟没有行动,一再拖延呢。英国琼斯博士认为:这缺乏行动意志力的病根子归源于恋母仇父的“俄狄浦斯情结”。他的叔父杀兄夺嫂,正是实现了潜伏在内心深处的一个秘密愿望。原来在这个恋母者的心目中,父亲被看成不能容忍的情敌。这一学说,似乎在西欧很有影响。如果认真研读原作,从文本出发,那么恰恰和“恋母仇父”相反,王子在不同场合屡次表白了自己的真实心态:热爱父王。并且由于他
10、认为母后背叛了父王,又由爱父而憎母。在人的一生中,尤其在青少年时期,总是有自己心目中崇拜偶像,而树立青年王子心目中的一尊偶像,就是父王老哈姆雷特。他的叔父窃据了丹麦的王座,曾这么开导他,那番话听起来似乎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要知道 ,你父亲也曾失去过父亲,那失去的父亲又曾失去了他的”,千万人都曾为父亲送过丧,“像日常的吃啊穿啊那么的平常”,那么为什么唯独他的悲痛却漫无止境呢?王子没有吭声,他不理会那套花言巧语,他的父亲可非同一般,尤其是那个居然妄想取而代之,以“慈父”自居的人,简直没法与他的父亲比上一比,简直办不到。因为在哈姆雷特的眼里,有人凭着高贵的品质把自身提到接近于威严的天神,可是另一方面
11、,有人从外表到内心一身都丑恶,堕落到只配合禽兽为伍。现在把父亲和叔父这一对亲兄弟放在一起,请看看他们所各自代表的“人”的形象吧一边俨然是神,雄伟刚健的男性美得最高象征,是“人”的骄傲;另一边是人面兽身的怪物,是“人”耻辱。人和之间竟存在着神和禽兽的差别,可在血缘上却是那么接近!多么可怕啊,这两兄弟来自同一生命的源泉!在他所尊敬,所崇拜的父王身上,哈姆雷特看到了人的仪态品德的最高贵的一面。当他在寝宫里毫不留情地责问再婚的母后时,指给她看父王的画像,再一次热烈赞美道:你瞧这一个人的容颜,多高雅庄重,长着太阳神的卷发,天帝的前额;叱咤风云的战神的威武的双眼.十全十美,就彷佛每一位天神都亲手打下印记,
12、向全世界昭示:这才是男子汉!哈姆雷特本是一个感情丰富的青年,更是陶醉在一个美丽的梦想中:有那么一天,他也将成为一个成熟、完美的男子汉,像他的父王那样,而且将继承他父亲大业,也将成为丹麦英明威武的国王。那时候,他温柔纯洁的情人奥菲利亚就是他的美丽的王后。他们俩将像父王和母后那样相亲相爱、形影不离。在他美好的梦幻中,他把自己和他所崇拜的父王合二为一,而在母后的娇小的形象里,他看到了自己的恋人的倩影。谁想到父亲暴死,紧接着这晴天霹雳,母亲又随即再嫁,这天旋地转般的人生变故,把他震得心都碎了,美好的、温馨的青春梦想全部破灭了,只剩下辛酸的回忆不断地在他脑海里翻腾着:短短一个月,她直哭得泪人一般,给我那
13、可怜的父亲去送葬,她脚下穿的那双鞋还一点都没旧呢哎吆,她就老天呀,哪怕无知的畜生也不会这么就忘了悲痛.她就改嫁了无耻啊,迫不及待!急匆匆地,一下子钻进看乱伦的被子!他跟好友霍拉旭提到这回事,那讽刺的尖酸辛辣,已近乎现代的“黑色幽默”了:“葬礼上吃剩的凉了的烤猪肉,就端上了吃喜酒的筵席。”葬礼,婚礼,前后相隔只短短两个月,已叫人寒心了,经过他的“剪接”,呈现出葬礼和婚礼,双双同时进行的一幅荒诞的画面!如果母亲这么快就能把神明般的丈夫忘个干净,把他们平时的你恩我爱忘个干净,甘愿委身于一个这样的人,那么世界上还有什么真诚、天长地久的爱情可言?还怎么可以信任一个女人的爱情呢?其次是奥菲利亚的理想,她心
14、中总有期望的白马王子的。人生中美好的事情没有出现,却是一连串的噩耗,首先是爱人哈姆雷特的突然“疯癫”,起码她是相信了这个事实。接下来是父亲的死。可怜的没有经过太多世事的孩子怎么能承受的了。原本是父兄还有王子的宠爱对象,父亲疼爱她,兄长关怀她,王子深爱着她,她是安逸的、幸福的。所以这个变故的发生使她懵了、呆了、手足无措,以致当池中的水湿了她的裙子她都不知道了奥菲利亚也疯癫了,她的疯癫不像哈姆雷特的疯癫那样黑暗,那样忧郁阴沉,它飘忽不定,彷佛在抚慰着她,她生病的头脑周围荡漾着甜美的歌曲.她柔和的声音完全融化在歌曲里,花朵接着花朵穿插在她全部的思想中。她吟唱着,编织着花冠装饰她的前额,笑着她那灿烂的
15、微笑,可怜的孩子啊!.“一道溪坎上斜长着一棵杨柳树,银叶子映照在琉璃一样的溪水里。她编了离奇的花环,用各种花草,.她到了那里,爬上横跨的枝丫,去套上花冠,邪恶的枝条折断了,把她连人带花,一块儿抛到呜咽的溪流里,。她的衣服张开了,把她美人鱼一样的托在水面上,她还断续的唱些古老的曲调,.一会儿她的衣裳泡水泡重了,把她从轻妙的歌唱中拖下泥浆里死了。(第四场,第七场) 她的那些理想随着她一起沉到了水底。爱人都去了,对哈姆雷特来说他的理想也不可能实现了。三、境遇悲剧支点哈姆雷特是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思想者的典型。此前的哈姆雷特是一个在人文主义思想策源地的威登堡大学学习的快乐王子,他对人类充满了理性的信念
16、:“人类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能力!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可是世界倏然改观。使他甚至左右不了生存和死亡。人世的苦难已经使哈姆雷特深深地陷入悲凉、忧郁中,谁知还有更加残酷的谋杀阴谋,使哈姆雷特的信念受到致命一击,巨大的震惊和愤怒,使忧郁的王子从个人的痛苦中转到了更加深广的范围,使他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颠倒混乱的时代”,在严峻的现实中,他自觉地担负起自己的历史责任:“唉,倒霉的我,却要负起重整乾坤的责任。”他所要担负起的责任太大太重,远不是那个暴烈如火的王子小福丁布拉斯,目标狭隘、不计后果
17、地一会儿攻打丹麦,一会儿攻打波兰;也不是那个简单莽撞,一心复仇,纠集一群乌合之众攻打王宫,又被国王几句花言巧语所哄骗和利用,愚蠢地充当了国王的枪手的雷欧提斯。哈姆雷特的复仇,不仅仅是遵照父命去杀死国王克劳狄斯的肉体,而是要消灭克劳狄斯所代表的黑暗社会:黑白颠倒,是非混淆,到处充满着专制腐败、阴谋诡计、阿谀奉承以及“人世的鞭挞和讥嘲,压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法律的迁延,官吏的横暴,和微贱者费尽辛勤所换来的鄙视”。“载负万物的大地,这一座美好的框架,只是一个不毛的荒原;覆盖众生的苍穹,这一顶壮丽的帐幕,这一个点缀着金黄色的火球的庄严的屋宇,只是一大堆污浊的瘴气的集合。”而这
18、一大堆污浊的瘴气,克劳狄斯是罪魁祸首,但老臣波洛涅斯、同学罗森克兰兹、吉尔德斯特恩等等,出于自己的私利,无不成为国王的帮凶。就是母亲和情人奥菲丽雅也由于软弱无知,无意中被黑暗势力所利用,并成为牺牲品。敌对势力是广大的,又是隐蔽的。哈姆雷特的认识更加深广,但却陷入到思考的怪圈中。在一个和自己的理想信念相背谬的社会里,“生存还是死亡”,这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人生命题。他在沉思这个问题时主要有两点顾虑:其一,上帝禁止人类自杀;其二,人死之后并非“万事皆休”,也许会有“噩梦”出现。他面临的是空前的无奈感,以至于连生死都无法抉择了。四、性格悲剧支点这个话题被很多人拿出来单独作为一个命题来研究过。我强调的是
19、奥菲利亚的失败性格!很玄乎的一个词语。是的,失败性格。德国人诺瓦利斯说过“性格就是命运”。角色的性格对故事情节的发展有至关重要的影响。性格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具有成功性格的人,一类是具有失败性格的人。但奥菲利亚介于二者之间,她默默地跟在父兄的身后,没有做出太大的举动去让别人发现她,然而看见她的人还是被她影响了。哈姆雷特在奥菲利亚身上看到了希望,但又不得不亲手捻灭这点希望。奥菲利亚原来只是笼中的黄莺,渴望放飞却又害怕世事的难测。她有着和哈姆雷特一样犹疑的毛病。在哈姆雷特的的眼里,奥菲利亚被分离出了两个化身,刚开始是一个十分娇小的,焕发着人性光芒的年轻单纯的人,这是王子认为最理想的女性,他深爱着这
20、个奥菲利亚,当王子决定装疯去向她告别的时候,曾是多么希望能够从奥菲利亚灵魂深处得到一种信赖的爱,可是奥菲利亚的迷茫和犹疑让王子彻底绝望。她有着这么一个机会,跟随爱人“you jump i jump”疯了也要爱。但奥菲利亚毕竟是奥菲利亚,性格中没有那种因素。哈姆雷特,这个曾经以信仰为第一生命,爱情为第二生命的王子,深感人性的堕落使世界已经失去了光明,因此对爱情闭上了眼睛。从此,奥菲利亚在他眼里有了第二个化身,只是从感情的挫折中他放大了这个化身的缺点,“不过是和他母亲一样是一个忘义求荣、苟且偷安的人”,“我知道你们怎样的涂脂抹粉, 上帝给了你们一张脸, 你们又替自己造一张脸。” “美丽可以使贞洁变
21、得淫荡,贞洁却未必使美丽受它自己的感化。” “美德不能熏陶我们罪恶的本性”。这些话与其说是讲给奥菲利亚听的,不如说是讲给自己听的。他是在宣泄, 将内心那么多对恶势力的僧恶,对人生的困惑,对人类的悲哀,一下子渲泄出来。终于,在外界的众多压力下,奥菲利亚也疯了。尽管奥菲利亚美丽、天真、善良,但是封闭的生活使她失去了智慧和力量,甚至成了帮凶和侩子手。全剧中,莎士比亚做了一个很好的艺术安排,让受理智支配的王子装疯,使他陷入一个更为黑暗、更为阴郁的现实世界,而让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奥菲利亚真疯,使她借着疯癫逃避罪恶的现实世界,以及人文主义的嘲讽,在她虚无缥缈的迷宫中,得到安慰,找到平衡,她似乎找到了现实中找
22、不到的东西,然后含着微笑,唱着古老的爱情歌谣,从容、坦荡地走向了永恒。“永恒”是一条唯一和最后的路死亡。综上可知,奥菲利亚在全剧中的作用地位可见一斑,虽然她本身不崇高,也不悲壮,但是她的出现却加剧了全剧的悲壮感。她从情感、理想、境遇、性格方面给哈姆雷特一个支点,从而使得哈姆雷特这一人物形象得以丰满,使得整个剧情多了扣人心弦的波纹和色彩,悲剧效果表现的相当淋漓。莎士比亚自身极爱这一角色,所以他用极其浪漫的笔墨,为她的死点缀上绚丽的鲜花,摇曳的垂柳,轻柔的歌声但这一切无法掩盖死亡的阴影,反而更令人感到泪水的冰冷。注释邢莉君 著莎士比亚死不悲剧中的死亡研究福建师范大学2009年法维克多雨果 /著威廉
23、莎士比亚团结出版社2001年版190页张 沛 著 哈姆雷特的问题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189页方 平 著 欧美文学十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334页德海因里希海涅 著莎士比亚的少女和妇人上海:文艺出版社,2007:119-121 127- 128 332-334英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全集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233页罗文敏 著综观哈姆雷特性格延宕批评之得失兼论哈姆雷特延宕之因J兰州交大 学报2004年第2期英莎士比亚 著 林兆华/译哈姆雷特剧本 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0年参考文献1英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全集 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233页2法维克多雨果 /著威廉莎士
24、比亚M北京:团结出版社2001年版190页3德海因里希海涅 著莎士比亚的少女和妇人M上海:文艺出版社,2007:119-121 127- 128 332-3344德尼采/著悲剧的诞生M桂林:漓江出版社2007/2月5 张 沛 著 哈姆雷特的问题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189页6 方 平 著 欧美文学十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334页7 邢莉君 著 莎士比亚死不悲剧中的死亡研究J福建:福建师范大学2009年8 英莎士比亚 著 林兆华/译哈姆雷特剧本 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0年9司 微 著凋零的爱论哈姆雷特与奥菲利亚的爱情悲剧M外语教学2004年第25卷10 罗文敏 著综观哈姆雷特性格延宕批评之得失兼论哈姆雷特延宕之因J兰州:兰州交大学报2004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