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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2年形而上的存在拉斯柯尔尼科夫的悲剧之旅 在罪与罚中可以看到,其主子公拉斯柯尔尼科夫的精神世界里明显存在着两种精神流向,即神性意识与世俗之心。这两种精神之流在拉斯柯尔尼科夫身上的相互作用使此形象获得了颇有价值的阐释空间。 拉斯柯尔尼科夫作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一个重要形象,深深浸透着陀氏的文化心理与思想痕迹。众所周知,陀思妥耶夫斯基生活在一个具有深厚的宗教意识的家庭,母亲常常给孩子们讲解并描述圣经方面的故事,所以基督教文化的神性启示与原罪意识早在其心中埋下了种子,他在狱中惟一与之相伴的也只有圣经。由此,作家的这些经验酿就的精神气质也深深地附着在其笔下的人物身上。 首先,拉斯柯尔尼科夫作为
2、生活在俄罗斯民族之中的高校生,深受正教文化的影响,其行为到处表现出趋善倾向。比如他热心帮助生病同学,并在其病故后照看其老父;英勇地从火中救出孩子,丝毫不顾及自己被烧伤的危急;他甚至在自己已穷得走投无路的状况下把身上仅有的钱赠予了马尔美拉多夫一家由此皆可见其身上神性光辉的底蕴。 正教文化对拉斯柯尔尼科夫的影响还表现在其杀人之后。正教文化给予其精神本质以内在的神性,尽管他以超人哲学论及各种理由来论证杀人的合理性并以此来劝服自己,但内在的神性依旧以其强大的感召力使其体验着罚的力气。此时,失去了对万能之神上帝的信仰之后的拉斯柯尔尼科夫同时也失去了对生命本体之肯定价值的追寻,灵魂走向堕落。而按东正教会的
3、说法,堕落的后果是:从人的精神方面来看,离开了上帝的赐福,人就会出现精神死亡以及精神世界中全部力气都会枯竭:从肉体方面来看,人表现为生病和肉体死亡。2(p86)这两种倾向同时出现在杀人之后的拉斯柯尔尼科夫身上。杀人之后,他大病一场神智不清,性格更加孤僻,常常陷入内心激烈的冲突之中,甚至表现出对世俗伦理及亲情的弃绝,完全脱离了正常的生活和思想轨道,但在自我的精神困顿之中他本能地企盼着一种救赎的力气。最终,拉斯柯尔尼科夫在即将失去人性和道德的边缘找到了心灵的平衡点,即受难、爱和上帝。在苦难与信仰的代表索尼娅的感召下,拉斯柯尔尼科夫最终回来信仰,皈依宗教,无怨无悔地接受了道义上、良心上的惩处,重新戴
4、上了苦难的十字架,走上了赎罪的道路,以求通过自觉地受难,屈从于上帝,以此获得苦痛的满意与自我的确定,从而实现了道德的完善、人性的完备和灵魂的净化。 然而,在拉斯柯尔尼科夫身上,又表现出其背离母语文化传统之后的一般人的精神特征。生活在凡俗人世的拉斯柯尔尼科夫,集中体现了世俗之人在生活中的种种冲突与挣扎。对此,鲁迅曾说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布置了精神上的苦刑,一个个拉了不幸的人,考问给我们看。3(p56-p58)而拉斯柯尔尼科夫正是这样一个不幸的人。他是一个高校法科学生,但贫病交加以至退学失业,无以为生,又一直自视甚高、孤僻、自傲;他幻想成为一个蔑视一切法则的拿破仑式的超人,要成为统治者,要视人民为
5、虱子。同时,他又有着和善的天性,怜悯一般人的苦痛,要为大众造福。众所周知,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处的时代正是俄国农奴制走向衰落、资本主义渐渐确立的时期,整个社会呈现出混乱与冲突的现象,生活在这一时代的每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对社会之恶有敏锐的感受力,都会在不同的思想基础上提出自己对社会的看法并导出行为。拉斯柯尔尼科夫作为一个敏锐而深刻的学问分子更是如此,在面对社会之恶与自身凄惨的现实时,仅仅依靠对上帝的信仰已不能在精神上使其获得普遍性真理。残酷的现实与其志向理想之间的悖谬造就了其心理上变态的不协调,也形成了其杀人犯罪之后又怜悯和帮助穷人的行为上的悖谬。 由此可见,拉斯柯尔尼科夫始终游走在母语文化传统与社
6、会人两种角色之间,两者之间的悖谬与统一也导致了其思想与行为的不协调,从而使其精神在走向复归的同时又有所背离,也使其精神历程的本质意义获得双重的阐释空间。 二、由罪及罚的悲剧之旅 罪与罚的第一章,作者着重写罪、罪恶产生的缘由以及在此过程中拉斯柯尔尼科夫的种种挣扎。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故事的发生定格在酷热异样的七月。孤独成性、自傲又自卑的高校生拉斯柯尔尼科夫面对退学失业的逆境,走投无路。在此,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彼得堡干草市场上的全部贫困与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身处其中的拉斯柯尔尼科夫更是处于崩溃的边缘。他走在街上满眼看到的都是罪恶:被骗少女衣衫不整蹒跚地走在路上,身后跟着心怀不良企图的男人;酒馆里是以
7、马尔美拉多夫为代表的热病般的呼喊您可知道,先生,您可知道,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遇啊?4(p22)这一切熬煎压迫着这个青年的神经,生气、恐惊、愁闷、狂躁等各种隐秘的情感一起涌上心头。而母亲的来信更是把其精神推向其难以负荷的顶峰,心爱的妹妹杜尼娅为了成就哥哥的幻想与人生牺牲自己,打算嫁给一个奸诈无比的商人,变相地出卖自己。在此,陀思妥耶夫斯基把难以负荷的苦痛一起压在了拉斯柯尔尼科夫身上。叶尔米洛夫曾这样说明陀思妥耶夫斯基对待苦痛的看法:在这位极度主观的作家的恒久实行充溢阴沉的忧虑、热病似的彷徨和动摇、对生活的混乱与黑暗的难以消退的恐惊的作品里,镌刻着一颗宏大然而病态的灵魂的哀痛
8、的历史,这颗灵魂为人类的苦难苦痛、无望-名副其实的无望,就是说,丢失了期盼、幻想、青春的向往。5(p1)拉斯柯尔尼科夫即处于这样无望的人生境地,残酷的现实使其丢失了对将来的全部期盼,青春的幻想也全然幻灭在黑暗的角落里。 此时,我们可以深刻感觉到作者对罪恶的本源性的体察和相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感不仅是基督教忏悔意识的反映,同时也是对自身无法超越既有现实,从而无法彻底在信仰层面获得真理所表示的担心1(p22)作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之精神产物的拉斯柯尔尼科夫即是处于此种境遇之中,在他的惶惶担心的心灵中各种隐秘情感的支配下,自身母语文化的信仰面对着残酷的现实显得不堪一击,不能使其思想获得普遍性的真理接着
9、生存下去,他的精神也至此起先流浪,越来越远离其既定的轨道。此章内容给我们的感觉就是:社会现实的双重性导致了拉斯柯尔尼科夫人性的扭曲和堕落,引导他走向丢失人性和道德边缘。一方面,他从小就接受母语文化传统和社会志向的教化,形成了其人性中趋善的一面;另一方面,他被贫困压得喘不过气来,被迫辍学,躲进斗室,连房租也交不起,房东已不再给他伙食,他忍受饥饿,房东还要把他赶出去可以说拉斯柯尔尼科夫已无法在这个社会接着生存下去。于是,拉斯柯尔尼科夫的意识里便有了恶性本能的膨胀,他的人性和灵魂起先走向堕落。 而堕落的后果即产生了恶以及其精神与信仰的沦落。 俄罗斯东正教神学家认为,堕落在人的心灵中所引起的一个后果是
10、:损害了人的精神天性,损害了人的才智、意志和精神。人的意志受到损害的表现是:人类道德自由的紊乱和人的意志更加倾向于趋恶而非向善。2(p90)拉斯柯尔尼科夫决心以身试法,他要跨过血泊和尸体,做一个超人,企图杀死放高利贷的老太婆来变更他的生活现状和社会状况。他怀着普救众生、疾恶如仇般的痛恨而安排杀人,并由此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哲学,他把人分为两种:平凡的人和不平凡的人。他认为,不平凡的人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可以犯罪。因而,他想突破社会道德和法律的约束里获得权利,做人类的恩主,做为所欲为的拿破仑式的人物,并以此证明他是不平凡的人,良心可以超越道德与法律之上而不受到指责。 然而,在东正教文化语境中成长起来的
11、拉斯柯尔尼科夫不能完全叛离自己的民族文化,其内在的神性使其深刻地体验着罚的力气。堕落犯罪对人的心灵带来的另一个后果是:人的心灵失去了上帝赐福之后,就会遭遇精神之死,人的精神之死意味着人的精神与上帝的分别。人的精神虽然保持了自己的存在,但精神生活都变得空虚了。因为没有了上帝的祝愿,人的心灵就缺少了真正的生活。2(p90) 因此,抛弃信仰、受内心肯定自由意志支配的拉斯柯尔尼科夫在杀人之后并未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成为拿破仑式的人物。在作品的其次章至第六章中,陀思妥耶夫斯基以繁细的笔触为我们呈现了罚的力气对拉斯柯尔尼科夫的影响。杀人之后的拉斯柯尔尼科夫,精神完全陷于孤独和流浪之中在其心灵世界中,没有了上帝
12、,没有了正常的社会生活,甚至对人世间最正常的伦理亲情也表现出躲避与弃绝的心情。他躺在床上病得昏昏沉沉,神智不清。与其说是身体的懦弱无力,不如说是其精神世界的全然崩溃。即使在见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母亲和妹妹也不能提起他生的意志。他拉住了她们俩的手,有一会儿功夫他默然不语,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看得他母亲胆怯起来了。他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剧烈得令人苦痛的感情,但也带有呆滞的,甚至仿佛是疯狂的神情。4(p289) 由此可见,拉斯柯尔尼科夫虽然照旧犹如正常人一样存在,但他的精神世界已全然与正常世界脱轨。一如麦克白夫人在杀人之后眼睛睁着,视觉却关闭着。拉斯柯尔尼科夫的精神之门存在着,背后却是空虚得一无
13、全部。就像其次章中他自己所说的,惩处不是体现为现行法律的制裁,而是来自个人内心的苦痛,他必需得要担当自己践踏法律以后的内心的苦痛。 然而,从小深受东正教文化熏陶的拉斯柯尔尼科夫不行能在恶的道路上作永久停留,更不行能越走越远。这是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信任,人的内在神性是恒久不会消逝的,人在自由之路上可能选择善,也可能选择恶,即使人成为某种反面类似物,也学问其神性被遮掩而已。人面对诱惑不免堕落,但正是堕落使人意识到救赎的必要,内在的神性使他们在罪孽之后体验着罚的力气。1(p26)在其次章与第四章里,经验过与警察与现行法律制度较量的拉斯柯尔尼科夫如同在苦海中久久挣扎的人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本能地
14、趋向受尽苦难与羞辱却依旧笃信上帝的索尼娅。他听她念耶酥复活的故事,在索尼娅简陋的屋子里暗淡地照着一个杀人狂和一个卖淫妇,他们惊奇地一块念着不朽的书4(p362),仿佛在彼此那里找到了原始的安静,就像拉斯柯尔尼科夫说的我们一块儿走吧我来找你了。我们都是被诅咒的,我们一块儿走吧!4(p363)。他试图在索尼娅式的爱与苦难中寻求精神的归宿点。 但此时在拉斯柯尔尼科夫的精神本源中信仰与现实之间依旧存在一种原始的悖谬。一上来,拉斯柯尔尼科夫就猛烈进攻,问索尼娅:你以后怎么活?他设想了索尼娅以后生活的种种可能,然后丢出了一句特别刺人的话:你的小妹妹肯定会走上你一样的卖淫的路!索尼娅受不了了,狂叫起来:不行
15、能,上帝不会允许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拉斯柯尔尼科夫立刻跟进:或许上帝根本不存在。这是他把自己的另一种思想推到索尼娅面前了。然后他接着进攻,对着索尼娅突然下跪说:我膜拜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人类的一切苦痛。他接着说明说:你索尼娅是个大罪人,你这么一个纯净和善的人,却过着那么卑贱的卖淫的生活,你自己也知道,你这样对谁也没有帮助,救不了谁,学问白白地毁了自己,着还不是大罪吗?他残酷地逼问索尼娅:你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够接着保持对上帝的信仰呢?4(p374)在这里,拉斯柯尔尼科夫不仅是在说索尼娅,更始在说自己,他正是因为不情愿自己白白受苦,对社会和任何人都没有帮助,才走向了另一种所谓的罪,去杀人的。 可
16、是,拉斯柯尔尼科夫这么盛气凌人地追问了索尼娅一番之后,却突然发觉,他的种种想法,索尼娅的内心都经验过了。她不是不懂得这些,而是虽然懂得了,却依旧恪守她的牺牲之责。在此,作家特殊支配了一个情节,让索尼娅为拉斯柯尔尼科夫念了一段约翰福音,念着念着,索尼娅的整个都变了,不再那么畏缩、苦恼,而是越来越自信越来越挺直,神情里甚至出现了圣洁的光辉。这以后,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止一次地写到拉斯柯尔尼科夫内心的这种冲突,用了很多的篇幅让拉斯柯尔尼科夫对索尼娅复述自己做的事情,同时也是作品中人物的自我解剖。最终拉斯柯尔尼科夫总结说:当时是魔鬼拉我去的,可是后来魔鬼又对我说我没有权利上那儿去,因为我和大家一样,不过是
17、一只虱子!4(p487)这话说得很沉痛,虽然他没有说明魔鬼是谁,但我们可以从这个命名体会到上帝的隐隐隐约的存在。在此,无论他的内心经验过多么激烈的冲突和挣扎,我们可以看出两种精神之流的斗争已经分出输赢。最终,拉斯柯尔尼科夫在索尼娅的陪伴下去自首了,在宽敞而荒芜的西伯利亚皈依了宗教,走向了另一种复活。 三、复活背后的悖论人生 拉斯柯尔尼科夫在极富基督教精神的索尼娅的感召下去自首,去遥远而荒芜的西伯利亚经受苦难以洗刷自己的罪恶,以求走向复活。对深受基督教文化影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来说,苦痛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也是其唯一的精神财宝,他也往往把其笔下的人物置于异样苦难的境地,让他们经受磨难、苦痛,以救赎
18、自己。俄国宗教哲学家别尔嘉耶夫曾经说过:人可以忍受最可怕的苦痛,假如他看到其中有意义,实际人的力气是巨大的,基督教就给予苦痛以意义,并使之成为可以忍受的。基督教是通过十字架的隐私给予苦痛以意义的。所谓十字架的隐私,其实就是基督的受难,因为基督曾经受难而自愿受难,所以受难不再是不义的,苦痛也是必要的。15(p159)拉斯柯尔尼科夫心甘情愿地生活在苦役犯中间,过着清苦的苦役生活,他努力做苦工,吃着粗劣的饭菜,剃着光头,穿着用布片缝成的囚衣,他曾经意图用十字架的隐私挽救自己。 然而,基督教精神的启示性使其灵魂顿悟的同时,并无法使其解决来自现实的诘问,也无法赐予信仰沦落的拉斯柯尔尼科夫以具完全劝服性的
19、真理。其实,他对自己的犯罪并无悔悟之意。在其思想重归母体文化的表层结构背后,隐藏着其深层的心理活动空间,正如他内心所想,我的思想要比这个世界诞生以来所产生的为数不少、相互抵触的其他思想和理论更愚蠢?只要抱不偏不倚的、目光远大而不囿于习俗的观点来看问题,那么,不消说,我的思想根本就不是那么惊奇的了。唉,否定者和不值几文钱的哲人们,你们为什么半途而废呢?4(p190)很明显,宗教本身并没有赐予丢失肯定价值信仰的拉斯柯尔尼科夫以精神的最终归宿。笔者认为,在此隐含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甚至一一百零一零一多年来人们对于生命的苦痛体验的思索与体察。如今无端的、没有目的的忧虑,往后一无所获的不断牺牲,这就是他在这
20、个世界上所面对的命运。再过八年,他才三十二岁,又能起先新的生活,着对他有什么意义呢!他为什么要活下去?抱着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努力奋斗?活着为了求生存吗?可是从前他多数次甘愿为一个志向,为一个愿望,甚至为了一个幻想而献诞生命。他总是觉得仅仅是求生存是不够的,他往往有更高的要求。或许只是由于自己那些欲望的力气,但是他就把自己看作比别人能享有更多权利的人。4(p492)这就是拉斯柯尔尼科夫的悖论人生,处身与生存的逆境之中,他有着正常人变更自己命运的愿望与要求,并为此作出了异乎寻常的举动,以找寻具普遍劝服力的信仰,但当一切思想的挣扎与斗争过后,他感到的却是洞穿一切乃至生命本质的无望。拉斯柯尔尼科夫的无
21、望并非源于生命中的苦痛,也非他目前的命运,更非自己愿望的不能实现,而是无望于这一切对于个体生命的意义。这也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关于人之生命本体的悲剧性思索:在真真实切的生活中,人们总是处于一种带有荒诞性的悖谬状态,他们努力超越既有的现实去变更自己的状态乃至命运,并为此作出异乎寻常的举动,却总是会受到外力或自己内心因素的阻挠,无法超越现实,恒久处于一种对志向生存的苦苦追寻与想往的状态。而主体心灵在经验过种种挣扎与斗争之后,穿越了原有的思想迷雾,却找不到终极的信仰,因而陷于悲剧状态。 综上所述,陀思妥耶夫斯基以东正教文化为底蕴去发掘了人的内在神性,同时又通过人物内心的冲突与冲突对社会之恶发出大胆而苦
22、痛的质询、追问。本文也依此追溯了拉斯柯尔尼科夫的精神历程,呈现了其身上东正教文化思想教化的痕迹,同时也揭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对起破坏作用的人之野性本能和极端利己主义的深刻洞察,以及他对人的生命本质意义思索后的困惑与悲剧性的回答。 归根结底,陀思妥耶夫斯基正是以拉斯柯尔尼科夫为载体与象征符号,以其一生的悲剧旅程,隐喻人类的生存姿态及其个人的思索,通过对人之灵魂的叩问与洞察把人之存在从形而下上升到形而上的层面,这也正是其深刻之处。 _ 参考文献:1王志耕:宗教文化语境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M.北京师范高校出版社2003.2乐峰:东正教史M.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1016.3杨德煜:罪与罚对人物犯罪前后的心理剖析J.四川省公安管理干部学报191014岳麟:罪与罚M.上海译文出版社11016.5叶尔米洛夫:陀思妥耶夫斯基论M.上海译文出版社11015.6别尔嘉耶夫:论人的使命M.学林出版社2000. 第13页 共13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第 13 页 共 13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