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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语“ 主语”和“ 主语”的特点和意义 兼与汉语的比较日语主语在日语语法中的地位常常受质疑，而主题作为句子成分的作用被过分强调。主 题是与述题相对应的概念，属于话语语法的范畴，主题与主语不是同一层次的语法概念，在一般的句子成 分分析中不宜采用主题的概念，为了避免“主题”术语带来的尴尬，笔者提出了“主语”和“ 主语”概日本学校语法属于传统语法，它采用句子成分的分析方法，至今依然在日语语法教学中占有很重要 的地位。但长期以来，在日语教学和日语语法书中，一直广泛使用“主题”之术语，这给日语语法教学带来 一些尴尬。第一，主题之术语是与述题相对应的概念，它不是句子成分，但在使用“主题”一词时，无意之 中
2、就变成了句子成分的称谓。第二，在英语和汉语的传统语法书中，都没有主题的说法，在日语语法中单 独使用“主题”概念时往往使人产生日语语法是很特殊、很难懂的印象。 由于“主题”一词无法与其他语言 的语法概念对接，常常让日语学习者感到很困惑。日语主语在教学过程中一直是让授课者很棘手的问题。 日语主语在日语语法中的地位常常受到质 疑，让人难以理解，也未必符合日语语言的实际情况。在实际的语言教学中，中国教师常采用“大主语”和 “小主语”的说法，这种说法虽然不规范，但很容易被学习者所接受。笔者考察了汉语和日语主语的情况，发现汉语和日语的主语有很多相同之处。笔者发现，传统日语语法所说的“主题”与汉语语法中的“
3、话题 主语”(简称“话题”) 非常相似。为了避免“主题”术语带来的尴尬，笔者提出了 “主语”和 “ 主语” 概念。一、日语语法中主语的地位在英语和汉语中，主语的地位是比较重要，尤其是英语，主语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或缺的。汉语的主 语虽然比较重要，但主语省略的情况也非常多。相比之下，日语的主语省略是家常便饭，以致于有些日本 语法学家主张废除主语，认为主语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概念。为什么这种观点被许多人接受呢?(一) “日语树”中的谓语和连用修饰语在许多情况下，日语的确是“句子有无主语并不重要，而没有谓语句子就难以成立”。这一点可以从 图 1 的“日语树”看出来。( 日曜日 今朝一番勉強家彼向隣新教室
4、難 日本語文法 音立一心不乱一人勉強。)在日语树中，谓语“勉強”是句子的树干，是句子成立至关重要的成分。可以说，“日曜日 ”、“今朝”、“彼”、“教室”、“文法”、“一心不乱”、“一人”都是“勉強”树干上的树枝。在众多的“树枝”中，无论缺少哪一样，句子都可以成立，但没有了树干“勉強 ”，句 子就无法成立。而主语在“日语树”中，只是一般的“树枝”。主语“彼”、宾语“文法”这些“树枝”在日 语里都是谓语“勉強”的连用修饰语。在日本学校语法中，宾语、状语和补语已经被归入连用修饰语中。主语虽然没有被归入“连用修饰语”中，但是，我们不难看到，日语主语已经被边缘化了被“连用修饰语”化了 1 503 。这样
5、，日语的基本句子成份实际上就只剩下三种 : 谓语、连用修饰语、连体修饰语。 日语语法的这种处理方式，看上去是“化繁为简”，但是，这种做法带来了许多问题。在口语中，日语的主语由于比较短，被省略的情况比较多而显得不那么重要。但在书面语言中，长主语的情况很多，许多信息是放在主语部分叙述的，而把主语看成是次要的成分并不合适这样的句子。如 :1洋風家具購入 、日本 同様、玄関靴脱、 履 替 家庭増 。现在似乎有越来越多的家庭购置西式家具，越来越多的人也像日本人那样在门前换拖鞋进屋。2船舶用海洋気象飛行機向 高空 图 1 日语树気象情報業務中心 。过去业务的主要内容是船舶用的海洋气象信息和飞机需要 的高空
6、气象信息等等。3秋山 乗 着陸、真 白 雪原 。秋山先生他们 乘坐的太空舱是在白茫茫的雪原着落的。(二)主题不是句子成分在许多“ ”的判断句和描写句的句子中，主语是很难省略的。主题(话题) 的概念，并不是 不可用于语法分析，它是与“述题”相对应的概念，主题和述题是话语语言学两个重要的术语。话语语言学采用“句子实际切分法”。这是一种功能 意义分析法。根据词语在句中不同的交际功 能，把句子切分为两个表意部分 : 一是叙述的出发点，二是叙述的核心。主题指叙述的对象，表示已知的信息或不重要的内容，述题指对叙述对象的说明，表示新的信息或重要的内容。句子实际切分法就是把 句子切分成主题和述题的方法。句子实
7、际切分法与成分分析法不同。成分分析法的理论基础是逻辑学， 它根据词语在句中的句法作用，把句子的各组成部分划分为主要成分(主语和谓语)和次要成分(定语、宾 语、状语、补语) 。实际切分法的理论基础是心理学，它根据词语在句中的交际功能，把句子切分为主题和 述题。主题又叫话题，是叙述的出发点 ，而述题又叫说明，是叙述的核心，是新信息。我们讨论的是句子成分的问题，而主题并不是句子成分，因此，日语语法书中将主题和主语并列起来 当作句子成分是不规范的。受日本学校语法的影响，我国目前不少日语教科书和语法书将主题和主语并 列一起视为句子成分。有人将世界各民族的语言分为“以主语居显要地位的语言”和“以话题居显要
8、地位的语言”，日语和汉 语可列入后者。 日语和汉语一样，也是以话题居显要地位的语言。如: “操场上红旗飘扬”，“操场上”是话 题，“红旗”是述题部分中的主语。又如: “同学们男的住东楼，女的住西楼”，“同学们”是话题，“男的”和 “女的”是述题部分中的主语。在“她人好”、“他英语学得不错”、“北京秋天凉爽”、“他家死了人”句子中， “她”、“他”、“北京”、“他家”都是以话题居显要地位的例子。日语这样的句子也很多。如 :4東京街 。东京的街道干净。5李背高 。小李个子高。6日本四季魅力 。 日本的四季各具魅力。7北京雪降 。北京下雪。8辞書一番 。哪一本词典最好?9切符買 。票已经买了。从上面
9、的日汉句子对译的情况看，在例 5、7、9 中日语和汉语的句子结构相差无几。我们将上面的 4、6、8 译文改成“东京街道很干净”、“日本四季各具魅力”、“词典是哪一本最好?”也未尝不可。 由此看来， 例句 4 9 的日语和汉语的句子都是以话题居显要地位的例子。其实，在上面的日语句子中，我们无须采 用话题就可以进行句子成分分析。如果我们将“魅力”、“背高”、“雪降”、“街 ”作为主谓结构的词组看待，那么，在句子成分分析中，“主题”的说法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一定要 说，可换成“话题”的说法。例 8 可以改换如下说法 :8辞書一番 。哪一本词典最好?尽管汉语也跟日语一样都是以话题居显要地位的语言，但在汉
10、语句子成分分析中并没有将“主题”视 为一种句子成分。像上文“操场上红旗飘扬”的句子，我们也可以采用“操场上”是地点补语，“红旗”是主语的分析方 法。“他家死了人”中，“他家”是主语，“死了人”是谓语。现代日语语法常常将位于句子前面的、用“”表示的句节大都称为“主题”，这样一来，主题的说法变得十分泛滥。如有人将下列句子中带有“”的句节称为主题，即该句子中有三个主题。10私酒 飲 1 488 。将主题的概念引入句子分析可以从另一种角度提供分析日语句子的方法。采用这种分析方法通常 是在用传统的方法分析句子成分遇到某些困难的时候。需要指出的是，我们采用“主题”的术语分析句子 是把句子一分为二，即主题和
11、述题。如果再继续分析句子成分，就应当使用主题部分的主语、谓语、状语、 补语等或述题部分的主语、谓语、状语等说法为宜。然而，在有些日语教科书中，采用了不规范的说法，将主题视为句子成分之一。如 :11私 上海着 、雨 降 2 675 。 主语 谓语 主题 谓语12彼 中国 日本友情増進、一層大貢献 願 2 676 。主题 状语连句节 宾语连句节 谓语13 読、山田 借 本 3 。 主题 状语 谓语 定语 宾语可见，在日语句子分析中同时采用主题和主语的概念，给我们的教学带来不小的混乱。下面带有“”的句节是很常见的主语。14、15 中的句节可以说成话题或话题主语，用主题的说法 就显得不那么规范了。如果
12、说句节是主题，其他的部分是述题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只说主题而不说述 题，很容易让人联想主题也是句子的成分。14会社洗剤 日用品扱 。15彼大学教授 、作家 知 。16私先週買 本。17彼女着着物高価 。日语的主语一般情况下是由助词“”表示的，除了“”之外，格助词“”和其他的副助词也可以表 示主语。但是，最常见的主语标志还是“”和 “”。因此，我们分别称之为 主语和 主语。下面用“”表示的句节并不是“主题”，是时间状语。18新聞社今年新聞料金値上代、 数減 発表 。报 社公布本年度不提高报纸价格，而是减少版面。19今度船乗代、汽車行 。下次我们不乘船，坐火车去。20午後家庭教師 。下午我出去做家教
13、。21土曜日午前中家事 。我是星期六的上午做家务。22手紙何日 。如果是写信的话，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送达。例句 18 中的“今年”表示与往年对比，是时间状语。19 22 句子中的“”并不是话题，而是时间 状语。这些用“”表示的时间状语大多具有对比的意味。在日语教学中，人们常常将句节的主语称为主题，将现象句、存在句、从句中的主语称为主语。实 际上，主题这一术语用于将句子一分为二，前半部分称主题，后半部分称述题。但对于主语位于句中间的 句子，这种一分为二的方法就不太合适。与汉语相比，日语主语位于句中间的情况比较多。如 :23日本距離関係表表現、一衣帯水 言葉韓国、中国 使 。 ( 同上) 韩国和
14、中国都经常用“一衣带水”一词来表达它们跟日本的地理关系。24長廊下奥、 出 。一位老人从长廊深处出来。25長 尾汽笛声、 田中 船港近付 知 。 田中 听到长鸣的汽笛，知道船已靠近港口。二、主语主语是日语句子出现频率最高、使用范围最广的主语形式。它有如下几种用法。 (一)各种句式的主语26辞書 。 (判断句)27賑 。 ( 描写句)28李図書館 。 (存在句)29王上海行 。 (叙述句)30花子父 。 (被动句)31先生冗談言 皆笑 。 (使役句)(二)提示主语提示主语是将位于主语部分的中心语的定语作为主语，多用于与其他事物的比较。我们可以将的 句子改为 的形式 :32中国女性力日韓強 。 中
15、国女性的能耐比日本和韩国都大。 32中国女性力日韓強。33料理広島本場 。广岛是牡蛎烹饪的发源地。 33料理本場広島。34島村行男 男心残 。这位名叫行男的男子深深地留在岛村的 心里。34行男 男島村心残 。例句 4 也可以改成 :4東京街 。东京街道干净。提示主语的表达式是日语的一大特点，汉语很少有这种表达方式，所以译文很难直译出来。这也可 能是日本语法学家乐于采用“主题”的原因之一。(三)施事主语施事主语是日语叙述句式中最常见的用法。35 田中 中国語勉強 。( 四)受事主语受事主语一般是被动句的主语或谓语动词的逻辑宾语。36林先生褒 。 (被动句主语)37情報 管理 。 (被动句主语)3
16、8辞書王買 。 (逻辑宾语)(五)存在主语日语存在句有两种。一种是“ / ”，另一种是“ / ”。用“”表示 的存在主体的存在句意为存在主体在某处，或处于某种状态。用“”表示的主语表示的存在主体的存在 句意为某处有某事物。为什么同样是存在主体，前者助词用“”，后者助词用“”呢? 在这里，“”表示旧信息，“”表示新信息。39鞄机上。40陳今図書館。(六)评价性主语评价性主语常采用“ ( ) ”的句式。多用于对某事物的评价，句中的主语是对谓语 部分的评价，谓语不是对主语的说明。意义近似于“ ”。41日本驚関西空港海上 。在日本首先令人惊讶的是建 在海上的关西机场。42驚何百人人集 。让我感到惊讶的
17、是好几百人 会集这里。43言、中国女性力日韓強 。我们能够说的是，中国 女性的能耐要强于日本和韩国。(七)弱化主语弱化主语由“”来引导。在这种句式中，强调的不是主语而是名词谓语，通过弱化主语来强调句子中的某一成分。44先週私買 王府井 ( 地点) 。 先週私王府井 買 。45残 2 台 。 2 台残 。 (八)结果主语主语表示结果，通常采用“ ”的形式，这种句式用于强调表示原因的谓语。46試験落勉強 。47汗太 。(九)共用主语“”主语不但是主句的主语，也可以是后面几个句子或一整段文章的共同主语。这种几个句子共用 一个主语的现象在汉语比较少见，因此，译文要根据情况适当加上适当的主语。如 :48田園詩人陶淵明 下級貴族 、不遇 身分見切 田園 帰 。 日本人知 帰去来辞 残 、理想郷 桃源郷 夢 人 残 。 王維 孟浩然 自然派影響与、蘇軾陶淵明詩韻脚合陶飲酒和 読和陶詩集作 。“田园诗人”陶渊明放弃了下层贵族不走运的身份，回 到田园。他写下了日本人熟知的归去来兮辞，创造了人们的理想之乡“桃花源”。他的诗对王 维、孟浩然等自然派诗人影响很大，苏轼也在和陶渊明饮酒诗之后创作了和陶诗集。学科网（北京）股份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