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矛盾到释然——从苏轼涉梦词看其人生观之转变.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从矛盾到释然——从苏轼涉梦词看其人生观之转变.docx(6页珍藏版)》请在taowenge.com淘文阁网|工程机械CAD图纸|机械工程制图|CAD装配图下载|SolidWorks_CaTia_CAD_UG_PROE_设计图分享下载上搜索。
1、从矛盾到释然从苏轼涉梦词看其人生观之转变从矛盾到释然从苏轼涉梦词看其人生观之转变文/邓伊雯摘要:苏轼的人生观伴随着他不平坦的人生经历而逐步转变。本文梳理了苏轼外任杭州、徐州、湖州、黄州几个不同时期的词作中频现的“梦意象,探析其中蕴含的思想情感与人生观之变化,可见苏轼对“人生如梦的理解随着不同贬谪经历而逐步发展成熟。关键词:苏轼涉梦词人生观|文化艺术|苏轼一生波涛坎坷,其人生经历与文学创作风格息息相关。他一生创作了两千七百多首诗和三百五十多首词。其中涉及“梦意象的诗词多达353首。就词而言,创作于熙宁年间的涉梦词共15首,元丰年间的涉梦词25首,元祐年间11首,绍圣、元符年间7首,未编年4首,涉
2、梦词占苏词总数的18%。从凤翔初仕、外任杭州到乌台诗案,贬谪他乡,人生如梦、劳生若梦的思想逐步发展成熟。因而,在别人生的不同阶段,“梦意象也蕴含了他不同的人生观。纵观近年来学界对苏轼涉梦词所反映的人生观的研究成果,周方的(寄寓与超拔解析苏轼言梦词)指出,苏轼涉梦词折射出苏轼积极旷达、物我两忘的人生态度。刘丽姣的(苏轼涉梦诗词研究)结合苏轼不同时期的生平经历较为全面且详细地分析了苏轼涉梦词的特点及背后蕴含的人生观。刘秀娟的(从苏轼词“梦的意象来看fo禅思想之影响)重点分析了苏轼涉梦词中“空“无常观念对其人生观的影响。以上论文对苏轼梦词中的人生观有了不同程度和角度的讨论。本文则重点关注苏轼贬谪外任
3、时期创作的涉梦词,分析“梦意境所表达的思想情感及其人生观与思想的转变,进而纵观苏轼蜕变为豪放派词人的经过。一、杭州时期:“君臣一梦中的不平与期望熙宁四年,三十六岁的苏轼正是年富力强的壮年时期。但他却因反对王安石变法,被迫外任杭州,开启为期三年的杭州通判之职。熙宁六年,他于富阳、新城巡查,放棹富春江上,作(行香子过七里滩)。富春江为东汉隐士严光隐居之地,严光曾辅佐光武帝刘秀。刘秀即位后,严光隐姓埋名避至他乡。光武帝屡番打听,三聘而至京师,授其谏议大夫,严光不从,不久后归隐富春山耕读垂钓。相比之下,苏轼作为名满京师的才子,满怀致君尧舜的豪情壮志,却不似严光那般为君王看重,只能被迫外任杭州,寄情山水
4、。他有意忠君,君却将他外放。只能借(行香子过七里滩)中“君臣一梦,古今空名二句,抒发他对被贬一事的无奈与不平。他借严光与汉光武帝的典故来言讲君臣之间的关系无论好坏都不过一场空罢了,实属苏轼对本身处境的自我排遣和安慰。其背后的心态仍有对实现政治抱负的期望,愿能早日回京为朝廷效力。因而,杭州时期的苏轼仍未否弃原有的人生观。二、徐州至湖州时期的“古今如梦元丰元年,苏轼任徐州知州,曾夜宿唐代名妓关盼盼的燕子楼,作(永遇乐彭城夜宿燕子楼)。上片中写到词人被鼓声叶声惊醒,梦醒之后倍感茫然,想要重新寻梦,遍寻小园却只余一片茫茫月色。下片由古及今,由关盼盼的新欢旧怨联想到本人的新欢旧怨,发出了“古今如梦,何曾
5、梦觉的感慨。他想到今日本人凭吊于燕子楼,本人归于尘土之后又会有谁在楼前凭吊本人呢?一切的尘俗恩怨和功名政绩都将化为虚无。词人自认本人是梦醒之人,但其矛盾的心态在词中却有所折射。他想到人生须臾,万物瞬息万变,不管本人处于何种境地,终究都是会像梦一般化为泡影。他因厌恶官场而感到忧郁感伤,本人希望从这一切中解脱而又无法解脱。“古今如梦之感在这首词中可略窥一二。元丰三年,苏轼自徐州调任湖州知州,第三次途经扬州平山堂。彼时距苏轼最后一次与他的恩师欧阳修见面已经过去九年,而距欧阳修逝世也已过八年。陷入政治窘境的苏轼来到平山堂缅怀恩师,写下(西江月平山堂),感慨光阴之速,宛如弹指。下片化用白居易“百年随手过
6、,万事转头空为“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别讲人死后万事皆空了,人生在世也不过大梦一场。从“君臣一梦到“未转头皆梦,此时,苏轼的“古今如梦之感愈加强烈。对本人前半生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三、黄州时期:从“人生如梦的幻灭中寻求超脱元丰五年是苏轼在文学创作上的高峰,也是其心境转折的重要时间点。一方面,乌台诗案使他对于政治生活的希冀彻底幻灭;另一方面,这时的苏轼已逐步从乌台诗案带来的惶恐与耻辱中走出来,并逐步适应了躬耕东坡,休憩雪堂的生活。精神上的安然平静安定与生活的逐步稳定,促使苏轼开场寻求精神的充盈。在他创作的大量的文学作品中,“梦意象出现得更为频繁。元丰五年正月,苏轼创作(水
7、龙吟黄州梦过栖霞楼)。上片描绘梦境江水波涛壮阔,曾任黄州太守的闾丘孝终在栖霞楼宴客。笙歌笑语,乐宴繁华,故友风流自在。下片笔调一转,“推枕惘然不见,但空江、月明千里。短短十三个字,便完成了梦境与现实的转换。此时,苏轼想起昔日的好友已致仕苏州。本人却仍在黄州。他的失落和惘然可想而知。他回忆与友人饮酒作乐的日子,梦到友人来看望他。梦境越是灵动美妙,梦醒后就越发易感孤单惘然。从词人描绘的美妙梦境与梦醒之后的感怀与失落中,不难感遭到苏轼的孤单和寂寞之情。元丰五年春,苏轼写下(江城子梦中了了醉中醒),“梦中了了醉中醒。只渊明,是前生,自称陶渊明乃本人的前生。他与陶渊明一样,只要在梦境和酒醉时,反而能清醒地活着。这种宏大的反差折射出苏轼的现实生活不尽人意,既然人生如梦,过去的成败对错不过一场空罢了,只需效法陶渊明纵情田园,归耕终老。但事实上,苏轼与陶渊明的处境却不尽一样。陶渊明因不满现实政治而弃官归田,苏轼却是以罪人的身份在贬所躬耕。陶渊明尚且能够选择归隐,可苏轼即便归隐也无法回避现实的痛苦。彼时王安石虽已罢政数年,但章惇、蔡确等后期变法派执政导致政治生活黑暗。偏居黄州一隅的苏轼,竭力表达本人的归隐意识,想要创造一个独立于世的精神空间。所以,他从陶渊明身上寻找本人寄托人生的方向。开场从“人生如梦的幻灭中主动地寻求超脱。82祖国2022.2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