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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美国宗教与政治第7卷第2期2007年6月东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I()FD()N(；HUAUNlVERSlTY(SocialScience)Vo17，No2Jun2007论美国宗教与政治张惠玲(华东师范大学国际关系与地区发展研究院，上海200062)摘要：从美国的思想文化史看，影响美国基督教历程的主要有三大思潮：清教主义、启蒙运动和实用主义。假如用一个词来概括美国基督教的特征，最恰当的莫过于“世俗化。美国的犹太一基督教传统呈现犹太教、天主教和新教的三分状况，但是从本质上看，美国文明的基础还是新教传统。总体来讲，美国宗教团体的政治介入水平呈上升趋势，如新基督教右翼在2O世纪七、八
2、十年代的崛起。其长期目的是力图纠正或修补当代化造成的精神价值观的错位或损失，最近目的则是更深化地介入美国的社会政治生活，通过政党的政治活动推行新右翼的政治理想，用它的价值观去影响美国社会。关键词：基督教；美国政治；新基督教右翼中图分类号：D83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99034(2007)02008704美国的政治家历来都在讲，美国宗教是个人的而不是国家的宗教。法国著名政治学者和历史学者托克维尔在他的（旅美札记）中这样谈到美国的宗教：“踏上美国国土，使最感印象深入的是它的宗教。我在美国呆得越久，便越是感遭到它造成的宏大政治后果。我对此很觉费解。在法国，我所看到的是宗教精神与自由精神的完全
3、背道而驰，但在美国，这两者却是严密结合起来的，它们共同支配着这个国家。宗教在美国并不直接介入社会政治，但它又被以为是国家政治机构当中最重要的部分。.，事实上，美国的居民本身也是以这样的观点来看待宗教的。我不知道美国人能否全都如此诚心诚意地信仰他们的宗教，谁能看透别人的心呢?但我能够肯定，他们以为宗教对于维持共和国的体制是不可或缺的。抱有这样观点的并不只是公民当中的某一阶级或者某一集团，而是整个国家和社会的各阶层1。这里，实际上托克维尔看到了美国政治文化中的基督教精神和美国政治社会中的道德主义情绪。一、美国基督教的三个思想来源从美国的思想文化史看，影响美国基督教历程的主要有三大思潮：清教主义、启
4、蒙运动和实用主义。按照卡莫迪(DIICarmody)的看法引，清教主义渗人了美国文化的精华，尤其它的人性论，甚至在新英格兰的清教团体衰落之后，仍然强烈地影响着美国的宗教和教育，其基本原则几乎已经嵌人美国人的天性。启蒙运动尽管范围相对狭窄，但直接决定了美国的法律精神，为美国宗教文化的世俗性和多元性提供了理论根据和法律保障。实用主义是美国的本土哲学，它不仅将人的行为置于理论之上，而且为宗教信仰在俗世凡间争得一席之地。能够毫不夸大地讲，这三种思潮是美国基督教思想的基础和源泉。清教主义是美国早期宗教生活的主流，先后持续150年。清教主义起源于欧洲，原指英国圣公会内部清洗罗马天主教残余的改革运动。传人美
5、国之后，则与加尔文主义严密结合，变成基督教生活一个完好的理论和实践。殖民初期，英国清教徒在弗吉尼亚建立第一个殖民地。随后，大批的英国清教徒涌进新英格兰，清教势力在那里迅速壮大，清教主义也得以广泛传播。由于原来的背景不同，移民中教派林立，各树一帜，其中最有势力的一支当属加尔文宗。尽管圣公会、震颤派及其他一些教派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加尔文主义，但是他们都成认，人性本来堕落，必须接受神明的恩典，这正是加尔文主义的核心。因而，加尔文主义在美收稿日期：20061113基金项目：2006年国家留学基金赞助研究生项目(项目留金出20063037号)作者简介：张惠玲(1970一)，女，安徽宿州人，博士研究生，研究
6、方向为国际关系E-mail：zhanghumng2OO5sinatom维普资讯httpdocsj/doc/252b701bc281e53a5802ff84.东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7卷国生长拥有广阔的土壤。不过，清教主义并不严格遵守加尔文主义的神学思想，而是根据本人的需要加以修正，至少有两方面的明显偏离：(1)拒绝上帝审讯的武断和极端将加尔文主义的绝对上帝变成可理解的、纳入理性的普遍秩序，从技艺和契约的角度解释上帝的恩典。(2)强调教会一社会的互约(ChurchSocialCovenant)，模糊并削弱“恩典之约与个体遴选的界线。美国的启蒙运动是将新英格兰清教主义世俗化的结果。这种转化不是
7、由教士进行的，而是依靠那些出类拔萃的政治家，诸如赛米尔亚当斯、本杰明富兰克林、托马斯杰斐逊、詹姆斯麦迪森等人。他们著书立讲，摇旗呐喊，为一个新兴国家的诞生寻求理论的准备。启蒙运动对美国基督教的奉献在于它倡导宗教自由，从法律上为各派宗教的发展开拓空间。1791年美国公布的“人权法案规定：“国会不得制定法律确立某一宗教或禁止信仰自由；不得剥夺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不得剥夺人民和平集会以及向政府请愿的权利3。美国启蒙领袖清楚地看到，要使美国免除欧洲宗教界长期遭受的灾难和痛苦，政教分离是必须坚持的原则。在他们看来，政府的立法权只能触及伤害别人的行为，并不允许进入信仰领域。正如杰斐逊所讲，“唯单独由讨论才
8、能保证宗教的纯洁和人的尊严。同样，一切世俗的活动，譬如科学探索和政治追求，也不应遭到政府或教会的干涉，否则，它们将失去内在活力和原创精神。实用主义哲学是“美国对哲学世界的一个原创性奉献，。它的生长一方面扎根于美国本土文化，尤其上面所讲的清教主义和启蒙运动，另一方面则继承欧洲的哲学传统，反思其局限。实用主义从诞生之日起，便表现出深切的宗教关心。这不仅由于实用主义已经渗入美国宗教文化，潜移默化地改变人的观念，而且由于实用主义直接阐发了一种宗教哲学，分析和揭示了宗教的特点，从理论上为美国宗教提供了根据。实用主义从初创时起，其真正意图就是重建宗教、拯救信仰。在实用主义看来，宗教信仰围绕着有限与超越的张
9、力展开，实际上已经从超自然领域转移到自然领域，从来世转移到现世。宗教和神学与人们活生生的经验联络在一起，融人人们的日常生活和生活方式。实用主义是美国宗教文化的主流，在塑造美国基督教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实用主义的自然主义并不意味着宗教的世俗化或宗教的终结，而是为了促进世俗化的宗教，这种意义的宗教和神学显然与传统大相径庭。更确切地讲，实用主义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提供了理论基础。二、美国世俗化的宗教及其历史演变从上述清教主义、启蒙运动和实用主义三大思潮，能够窥见美国基督教成形和演变的一般趋势，至少有下面几个特点为人们所公认：即宗教私人化、宗教多元化、宗教当代化。但是，假设用一个词来概括美国基督教的特
10、征，最恰当的恐怕莫过于“世俗化。确实有人用“世俗化(Secularization)概括美国基督教的特征，如威尔赫伯格曾经指出，美国基督教的兴起始终伴随着世俗化经过。他以为，“在美国环境的影响下，历史上的犹太信仰和基督教信仰世俗化，意思是讲，作为部分被整合到美国生活方式所规定的更大的整体中。基督教和犹太信仰所以备受珍视，乃由于它们有助于实现美国人期望分享的理想和标准。凡涉及切美国人信仰以及官方宗教议论的上帝，主要都是为了支持和稳固他们信仰的最高价值，这种信仰凝聚在美国生活方式中。宗教的世俗化恐怕已经无以复加5。因而，在美国出现了一种奇怪现象，即所谓“世俗化的宗教(Secularizedrelig
11、ion)。社会与教会似乎不断地进行地盘争夺战，而且每每以教会的失败而告终。但是，宗教并不随之萎缩，走向毁灭，而是呈现出特别复杂的情况。随着世俗化，宗教现象出现的场所转移了，从教堂转入凡人的日常生活，进入私人的领地；原来高居天上的神，如今降临人间；原来只要教会才能发挥的宗教功能，如今凭借个人的信仰便可实现。宗教与人们现世的生存结合在一起，融于人们日常的生活方式。假设宗教能在这个俗世生根成长，那么，宗教的地盘究竟是扩大还是缩小，宗教的命运究竟是生存还是毁灭，不是一清二楚吗?为什么世俗化并不等于宗教的消失，而仅仅意味着制度宗教的领域缩小，并让位于世俗领域?原因在于美国的宗教发展史与欧洲的不同。欧洲有
12、千余年的宗教传统，伴随当代化、城市化、工业化以及理性化的发展，原有的教会和宗教面临严峻挑战，逐步让出本人的地盘，呈萎缩状态。美国则不同，美国是一个新兴的国家，即便大部分宗教派别是随移民从欧洲迁徙来的，但一踏上新的土地便碰到生存和扩展问题。根据新的社会环境和政治环境调整或改变原有的形态，既是美国民主制的需要，也是美国人价值生活和精神寄维普资讯httpdocsj/doc/252b701bc281e53a5802ff84.第2期张惠玲：论美国宗教与政治托的需要。托克维尔早在l9世纪就谈到了这个区别。他讲：“在欧洲，有些人之不信宗教，只是由于他们愚蠢无知；而在美国，你却能够看到作为世界上最自由和最有教
13、养的民族之一的美国人，以极大的热情履行宗教所赋予的义务。他甚至以为，美国宗教的兴盛与它的世俗社会制度之间有必然联络。由于“专制制度可以不要宗教信仰而进行统治，自由的国家却不能如此。宗教，在他们所赞扬的共和制度下，比在他们所攻击的君主制度下更为需要，而在民主共和制度下，比在其他任何制度下尤为需要。他发现美国的宗教精神与自由精神“是严密配合，.，共同统治着同一国家的。在美国，宗教的主要任务是“净化、调整和节制人们在平等时代过于热烈地和过于排他地喜欢安泰的情感，.，假如宗教试图完全压制和毁坏人们的这种情感，那将大错特错。宗教绝对无法使人放弃爱财之心，但它还是能够讲服人们只用正当的手段去致富的。因而，
14、“美国的神职人员不把人的视线引向和固定于来世，而是让人心更多地注意现世l1。美国的基督教最早是随着殖民运动从欧洲“舶人的。但是，从一开场，它确实立和发展便采取了独特的方式，逐步构成不同的风格和方向，表现出鲜明的特点。最早进入北美的欧洲移民绝大部分是基督徒。16世纪主要是西班牙和法国的天主教徒，天主教各修会先后向北美派遣大批传教士，并在北美各地建立天主教会，其中尤以魁北克、马里兰、宾夕法尼亚等地最为有名。17世纪初，英国的各派新教徒大量涌人，并在新英格兰建立具有本人特色的殖民地，向天主教的垄断发起挑战。到了18世纪，英国击败西、法、葡等国，确立了它在北美的殖民体系，新教的势力范围也随之扩张。到1
15、800年，美国大约有500万白人居民，几乎所有的人都具有新教背景。“当时，美国不仅在总体上是一个基督教社会，而且十分是一个新教社会.6。当然，在美国，任何教派都不可能实现“大一统的局面。移民来自不同的民族和国家，文化背景大相径庭，带来的宗教信仰自然千差万别，甚至互相仇视。即便同信上帝，其信仰方式和崇拜礼仪也未必一致。诸多的宗教派别和混乱的信仰秩序，使这个基督教国家的画面变得异常复杂。不过，美国毕竟是一个“大熔炉。也许美国的基督教就是这种融合气力的一个重要因素，它的生命力或许就在于能够通过不断创新和变革，包涵这种多异性。从一定意义上讲，美国宗教组织的形态过于五花八门，其中的个人信众又非常流动，因
16、此很难找到一种理想的宗教分类来安置所有宗教教派。根据美国社会学家对于113万人的社会调查而提供的材料，美国的犹太一基督教传统呈现犹太教、天主教和新教的三分状况。但是从本质上看，美国文明的基础还是新教传统。三、基督教各主要教派的政治态度一般来讲，美国人按政治态度可简单分为自由派和保守派。几乎所有的主要宗教团体均称本人是保守派，其中福音派和新教主流派最保守，其信徒比例高达73和59，但是，他们对社会问题的观点不尽一样。在社会、性与文化问题上，福音派、新教主流派和罗马天主教派最保守，他们坚决反对堕胎、同性恋，支持男人与女人在家庭和工作中传统的角色分工；犹太教在该问题上持自由态度。在政府开支、市场经济
17、及保障公民生活水平的作用等问题上，福音派教徒最保守，他们以为社会问题(如贫困和不平等)最好通过个体转化和自己拯救来解决；新教主流派教徒也较保守；犹太教徒最支持政府在经济和社会福利方面起更大的作用，天主教徒次之。在种族问题上，福音派最保守，其次是新教主流派和天主教，而黑人新教最自由。多数福音派和新教主流派教徒以为黑人的状况主要由本身造成而不是社会歧视的结果，黑人新教则努力促使政府在消除种族歧视方面发挥更大作用。在环境保护问题上，福音派最保守，他们笃信“末世前的地球生命将充满冲突、无序和灾难。在外交与防御问题上，福音教派最支持美国增加国防开支和动用武力解决国际问题，其他教派则比拟温和。美国宗教各教
18、派对各政党的态度也有所区别。支持共和党的教派有福音派和新教主流派的忠诚信徒(指参加传统宗教活动、持传统宗教信仰的人)及摩门教徒。在1996年总统选举中，共和党总统候选人鲍勃多尔得到福音派和新教主流派忠诚信徒最有力的支持，支持率分别为71和6O；其次是忠诚的天主教徒(50)和新教主流派非忠诚教徒(4796)；在黑人新教徒、天主教非忠诚教徒和犹太教徒中的支持率最低7。小布什在2000年大选中，大致也获得了上述教派一样的支持率。在共和党主体选民中，非忠诚教徒大约在5O以上；“新基督教右翼，即保守福音派、新教主流派和天主教的忠诚教徒占46，其势力和影响在不断增大。支持民主党的教派有黑人新教徒、犹太教徒
19、、拉丁美洲裔天主教徒、穆斯林教徒等，其中犹太教维普资讯httpdocsj/doc/252b701bc281e53a5802ff84.90东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7卷徒和忠诚的黑人新教徒最亲民主党，其比例分别为52和4196_7。多数宗教团体都以为美国政治中应该有第三党，摩门教最为赞成，大约占总教徒的65=7，福音派忠诚信徒和新教主流派教徒对第三党的兴趣最小。总体来讲，宗教团体的政治介入水平呈上升趋势，其中忠诚信徒比同一教派的非忠诚教徒对介入政治活动更积极，更支持教会表达政治观点。福音派忠诚信徒中支持教会介入政治的人从1968年的44增加到1996年的75，天主教忠诚信徒的支持率上升了25，
20、新教主流派忠诚信徒中支持率增长了1696，犹太教徒和非忠诚信徒中的支持率也在上升。目前，有4796的福音派忠诚信徒和5296的黑人新教徒以为教会对总统选举经过的影响太小，而52的犹太教徒则以为教会对总统选举的影响太大7。四、新基督教右翼与现代美国政治当前美国的基督教新教按照政治态度来划分，分为自由主义的主流派(Mainline)和偏于保守的福音派(Evangelica1)两个阵营。福音派在2O世纪的2O年代以前一直是美国社会中最强大的宗教势力。一战后，新教福音派作为主流文化的地位大大下降，引起这种变化的是社会的当代化及其冲击，传统的美国价值观在2O年代以后逐步崩溃。在6O年代末和7O年代初，保
21、守的神职人员的政治介入热情还远低于主流派，但到了8O年代后期，情况便大不一样了。有学者以为基督教福音派在2O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积极活动是对现代化理论的挑战，由于后者以为随着当代化和世俗化的发展，传统宗教便会越来越消沉下去。而在美国这样的环境中，即便它曾经占据过社会的统治地位，如今也只是强弩之末了，何况在很多方面它还带有基要主义的成分。福音派的政治活动一直同共和党的“亲家庭(Pro-family)、“亲道德(Pro-morality)社会纲领相濡以沫，成为美国政治生活中的一大宗教景观。新基督教右翼运动(TheNewChristianRights)是指美国宗教十分是基督教新教中一些积极介入政治事务
22、和社会事务的宗教保守派及其活动。新基督教右翼运动中的主要派别有道德多数派、基督教福音派等，它的基础主要是基督教福音派，该派在神学上是保守的，信徒主要是美国中下层人士。新基督教右翼既是一种宗教政治思潮，又是一种宗教社会运动，它代表了一批积极介入社会生活和政治事务的宗教保守派组织和人士，为提高宗教在美国的地位，使宗教界更好地介入社会政治并拥有更多的权利而做的积极努力。一般以为，新基督教右翼在2O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崛起，首先反映了教会政治经济地位的变化，以及它所生存的美国社会大环境的当代化。城市化使得社会价值观遭到威胁，进一步则使教会的威信下降。通过政治途径重建以往宗教集团的价值观也就成了当务之急。
23、从这个意义上讲，新基督教右翼的积极政治表现是对传统生活方式的忧虑和拯救，也体现为对当代社会构造的意欲调整和宗教理想的回归，形式上它表现为对神圣纯洁的道德生活方式的关心。传统的福音派是反对宗教过问政治的，但这种政治冷淡到了新的形势下却转化为意图实行更符合本人价值观的政策。应该讲，福音派的政治行动并不仅仅是象征性地批评政府，而确实触及了当代社会对于家庭价值以致人生意义的冲击。从更深一层的意义上看，这是当代社会的危机，只是它首先在最当代化的美国表现出来罢了。从对社会政治的介入方式看，新基督教右翼主要是以世俗的、社会行动团体的形式，而非宗教组织的名义进行活动的，其形式类同美国社会中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团或
24、压力集团。其中影响最大的有“道德多数派(MoralMajority)和基督教联盟(ChristianCoalition)。“道德多数派由著名保守派领袖杰里福尔韦尔创建于2O世纪7O年代末，它把基督教保守派关注的焦点，初次从个人灵魂得救扩大到了社会政治问题，是当时大规模公开参与美国政治的新基督教右翼的代表性组织，因此名噪一时。前总统里根在1980年大选中曾得到过该组织的大力支持。1988年竞选共和党总统提名失利的基督教牧师帕特罗伯逊以其竞选中的支持者为基础，于1989年创立了基督教联盟。该组织在总干事拉尔夫里德的领导下，大力倡导“亲家庭运动，发展特别迅速，目前已成为在全国拥有12万个教会，190
25、万以上缴费成员的最大的新基督教右翼政治组织。此外，还有以保卫传统家庭价值观而出名的家庭研究会(FamilyResearchCouncil)及关注家庭(FocusonFamily)、基督教之声(ChristianVoice)、生命的权利(RighttoLife)、全国福音派协会(NationalAssociationofEvangelicals)、基督教法律协会(ChristianLegalSociety)等几十个各种各样的社会行动组织。这些组织关心的问题各有侧重，但是在特定时期，例如选举期间，特定问题上，例如堕胎与家庭问题，常(下转第96页)维普资讯httpdocsj/doc/252b701b
26、c281e53a5802ff84.东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7卷两行一韵，抑扬格的：奏也整洁了些，表达的准确性也有所加强。三、结语以上是作者在欣赏李白的原涛和琢磨张、魏的译诗时，个人的一点感受。张廷琛教授选译（唐诗一百首），选诗目光独到，译诗精求原创。诗歌翻译被人称作“带着锁链起舞，为求准确地再现原诗的风貌与精神，复原其“意美、“音美和“形美，译者付出的努力不仅不比原作者少，甚至可能是他们的两倍!前辈孙大雨质疑WitterBynner翻译的（静夜思）中的一句：“Sobrightagleamonthefootofmybed时，用六百字介绍具体唐朝的床，进而得出结论：床前就是指床前的地上，并不是
27、Bynner所译的“onthefootofmybedFe。“吟出一个字，拈断三根须，这种字斟句酌的顶真态度，不仅适用于作诗者，愈加倍地应用于译诗者。参考文献1张廷琛，魏博思唐诗一百首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622孙大雨古诗文英译集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1，6773刘军沦诗歌翻译中的英汉语词义和语篇的构造差异及其表现I-J皖西学院学报，2003，19(6)：1064许渊冲翻译的艺术M北京：中国x4fib翻译出版公司，1984：52，655吕叔湘英译唐人绝句一百首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976翁显良本色与变相I-J外国语，1982，17(1)：247孙梁英美名诗一百
28、首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7：748翁显良以不切为切I-J外国语，1981，15(5)：27(上接第90页)常进行合作，结成互相照应的联盟。五、结语清教主义、启蒙运动和实用主义三大思潮影响了美国基督教的历程，而美国基督教的兴起和发展始终伴随着世俗化经过。新基督教右翼运动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崛起，其在美国政治中究竟要到达什么目的呢?其长期目的是力图纠正或修补当代化造成的精神价值观的错位或损失，最近目的则是更深化地介入美国的社会政治生活，通过政党的政治活动推行新右翼的政治理想，用它的价值观去影响美国社会。新基督教右翼还会在长时期内影响美国的内政外交，但是无论新基督教右翼怎样发展，美国
29、社会的自己调节机制是不会把美国变成一个基督教原教旨主义国家的。参考文献1法托克维尔沦美国的民主M董果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342，341，544，5452CamlodyDfTheRepublicofManyMansionsl,MNewYork：ParagonHouse，1990：10113世界人权约法总览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2854DigginsJPThePromiseofPragmatismMChicago：The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94：25HerbergWProtestant，Catholic，Jew，RevEdl,MNewYork：Doubleday&Company，1960：82836约翰麦克曼勒斯牛津基督教史M张景龙等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5：3247AndrewKohut，JohnCGreen，ScottKeeter，eta1TheDiminishingDivideMWashingtonDC：BrookingInstitutionPress，2000：7576，77，78，8O维普资讯httpdocsj/doc/252b701bc281e53a5802ff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