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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 陈肖肖 刘馨遥摘要： 随着海归群体的日益壮大， 海归就业问题也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 为深入了解海归就业特点， 全球化智库 （CCG）就中国留学人员回国就业情况展开调查研究。 调研发现，“海归潮” 的形成是海外 “推力” 与国内 “拉力” 共同作用的结果。 总体而言， 近半数海归在国内求职的首要渠道是招聘网站/ App， 北京、 上海、 广州仍是海归发展的重要区域， 金融业成为海归就业最主要的行业领域。 结合海归就业现状及对留学人员回国就业政策的梳理， 本文系统分析了留学人才引进政
2、策存在的问题， 并针对海归就业困境，从提高薪酬福利待遇、 搭建职业交流平台、 建立就业中介服务机制， 以及改善职场环境四个角度提出促进海归回国就业的建议。关键词： 留学回国人员 海归 就业 城市选择 工作压力681报告数据基于全球化智库 （CCG） 与智联招聘共同发布的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 从海归就业创业问卷调查和海归求职大数据两个方面对 2019 年度海归发展的情况进行进一步梳理和分析， 其中问卷调查的有效数量为 2020 份，问卷平均填写时间为 8 分 35 秒， 大数据总体体量超过十万量级。陈肖肖， 全球化智库 （CCG） 副研究员，
3、 项目经理， 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人才、 国际移民、留学海归发展； 刘馨遥， 全球化智库 （CCG） 助理研究员， 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移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一留学回国人员样本概况全球化智库 （CCG） 留学回国人员调查显示， 2019 年受访海归群体中，男性所占比例略低于女性， 两者分别为 45%和 55% （见图 1）。图 1 海归群体男女比例情况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从出生年代分布情况看， 在 1990 1995 年 （不含 1995 年， 下称 “90后”）
4、出生的海归在受访海归群体中占比最高， 为 52%； 在 1980 1990 年（不含1990 年， 下称 “80 后”） 出生的海归人数次之， 占受访海归群体总数的27%。 值得注意的是， 相比 2018 年， 2019 年 “80 后” 和 “90 后” 的海归占比分别下降了 8 个百分点和 3 个百分点； 而 “95 后”（1995 年及以后出生）的占比则上升了 10 个百分点， “95 后” 海归正逐渐发展成为海归就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见图2）。从受访海归的工作经验来看， 工作经验不足 3 年的比例超过 60%， 其中 37%的受访海归具有 “1 年以内” 的工作经验； 具有 “1 3
5、年” 工作经验的占 27% （见图 3）。从回国发展的原因看， “方便与家人、 朋友团聚” 成为首要原因， 选择78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图 2 受访海归出生年代分布情况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图 3 受访海归工作经验分布情况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该选项的海归占比为 60%， “国内经济发展形势较好” （42%）、 “对中国文化和美食的眷恋” （22%） 分列第二、 三位； 与此同时， 选择 “国外的政治或社会环境不利于留学生发展， 如工作
6、和移民政策等” 的受访海归占比达20%， 但与 2018 年相比下降了 7 个百分点 （见图 4）。值得注意的是， 近年来， 国际关系正经历着深刻而复杂的变化， 在中美贸易冲突白热化、 中美关系日益紧张的大背景下， 越来越多的留学生将国际88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图 4 为什么选择回国发展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关系纳入是否回国发展的考量之中 （见图 5）。 近七成的受访海归表示， 国际关系变化加速其回国进程； 而认为国际关系对其是否回国影响不大的仅占13% （见图 6）
7、。图 5 受访海归对 “国际关系是否会加快留学人员回国” 的看法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98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图 6 受访海归对 “国际关系变化是否会加快留学人员回国” 的看法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整体来看， “海归潮” 的形成是海外 “推力” 和国内 “拉力” 共同作用的结果： 一方面， 欧美国家经济虽已从金融危机中逐渐恢复， 但就业增长有限， 加之日益收紧的就业和移民政策， 留学生在海外的职业发展难度增加， 因此， 海外的政治经济环
8、境对留学生形成 “推力”， 促使其回国发展；另一方面， 中国经济稳步发展， 传统行业的转型升级、 新兴产业的发展均为海外人才提供了大量的工作机会， 同时， 中国各级政府加快招才引智， 不断出台和完善吸引海外人才回国工作、 发展的政策及服务措施， 对海外人才具有强大的 “拉力”。 在互联网和高科技行业， 中国对海外人才， 特别是高层次人才的吸引力尤为明显。 有调查显示， “快速增长的工资、 机遇以及归属感” 是中国科技巨头和初创公司的三大法宝， 对在硅谷工作的华人华侨具有强大的吸引力。091高端海外人才会六朝： 职业发展空间是关键吸引力， 人民网， 2018 年 7 月 3 日，http： /
9、/ world. people. com. cn/ n1/2018/0703/ c1002 -30106122. html。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二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分析（一）海归求职渠道及周期：招聘网站/App 是海归在国内求职的最主要渠道，归国三个月内找到工作的受访海归占比超八成就国内的求职渠道而言， “招聘网站/ App 投递简历” 由于更为便捷、 省时， 成为海归群体求职的主要渠道， 占比高达 53%， 较 2018 年上升了 4 个百分点； “家人或者亲戚朋友推荐” 和 “直接向意向单位投递简历” 分别居第二、
10、 第三位， 占比分别为 16%和 11%， 选择其他途径在国内找工作的海归群体人数较少。 与 2018 年相比， “直接向意向单位投递简历” 的海归比例下降11 个百分点， 但 “海归招聘会” “猎头、 人力资源公司等中介” “社交媒体发布的招聘信息” “高校招聘会” 等其他求职渠道的占比有所增加 （见图7）。图 7 受访海归求职渠道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1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从求职周期看， 七成以上受访海归群体能在三个月内在国内找到工作，其中， “1 个月以内” 的海归群体占比 36
11、%；“1 3 个月” 占比 36%。 与2018 年数据相比， “1 3 个月” 找到工作的比例小幅下降， 但由于新增了“回国前已经找到工作” 的选项， 因此 “1 个月以内” 找到工作的比例与2018 年不具有可比性 （见图 8）。 2019 年， 虽然中国经济有所放缓、 就业市场压力有所提升， 但海归依然凭借较强的综合能力和国际视野赢得越来越多企业的青睐， 特别是对于寻求国际化发展的企业而言， 具有海外背景的优势使海归人才成为企业国际化战略的重要支撑。图 8 受访海归求职周期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二）城市选择：“经济发展快”是海归群体选
12、择发展城市的重要参考对海归群体选择城市的原因调查显示， “经济发展快” 成为海归群体在选择发展城市时考虑的首要因素， 55%的海归选择了这一选项； “国际化程度高” 和 “具有多元文化， 包容性强” 成为海归选择城市时关注的另外两个重要因素， 占比分别为 43%和 38%。 值得注意的是， 与 2018 年的数据相比， 2019 年选择 “家乡” 的受访海归增幅达 21 个百分点 （见图 9）。 这一2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数据的显著增长表明， 随着我国国际化发展进程不断加快， 可供海归选择发展的城市数量越来越多， 加
13、之对家乡有更为深厚的情感基础， 越来越多的受访海归表示愿意回乡发展。图 9 受访海归群体选择发展城市的主要原因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三）职业发展：近七成受访海归认为其工作岗位与海外所学专业匹配度不高；六成以上受访海归认为薪资未达到预期水平；逾五成受访海归表示工作压力较大，但可以承受从海归就职岗位与所学专业匹配度来看， 近七成受访海归认为其工作岗位与海外所学专业的匹配度不高， 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海归群体在国内的发展热情。 其中， 认为完全不匹配的比例为14%， 认为匹配程度较差的比例为13%，相比2018 年， 选择这两项的受访海归占比分别
14、下降了6 个百分点和5 个百分点，海归就职岗位与所学专业匹配度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认为匹配程度一般的占比39%， 而认为匹配程度较好及非常匹配的占比分别为23%和11% （见图10）。3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图 10 受访海归就职岗位与所学专业匹配程度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从薪资水平角度看， 受访海归中选择 “远低于预期” 和 “低于预期” 的比例与2018 年相比均出现下降， 分别降至19%和44%， 选择 “低于预期” 的比例依然较高； 选择 “基本符合预期” 的受访海归占比则有了
15、较大幅度的提升， 由2018 年的19%升至2019 年的34% （见图11）。 促使数据变化的原因或与海归因对国内就业市场认知的不断加深而调整自己的薪资期望值有关。图 11 受访海归对薪资水平的满意程度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4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从对工作压力的感知程度上来看， 逾五成的受访海归表示 “压力较大，但完全可以承受”， 28% 的受访海归选择了 “压力中等”， 大部分海归可以承受国内职场给其带来的压力 （见图 12）。图 12 受访海归对工作压力的感知程
16、度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通过进一步对就业大数据分析我们发现， 出国留学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和国际化程度呈正相关， 与回国发展相关性更高。 从海归户籍地数据来看， 户籍地为北京、 上海、 深圳的海归人 才 占 比 较 高， 分 别 为9. 91% 、 6. 27% 和 4. 55% 。 从海归现居住地数据来看， 回国后选择在北京、 上海、 深圳发展的海归占比分别为 19. 67% 、 13. 06% 和 7. 24% ， 这意味着北京、 上海、 深圳分别在原有户籍人才基础上， 又吸引了 9. 76 个百分点、 6. 79 个百分点和 2. 69
17、个百分点的海归增量， 而这些增量均来自其他户籍城市。 从海归期望工作地来看， 一线城市对于海归人才的吸引力在北京和上海更加明显， 还将分别有 2. 98 个百分点和 2. 82 个百分点的海归计划去往两地工作， 强势的海归吸引力进一步显现。 其他城市并5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未表现出抢眼的数据， 但长期来看仍具有一定的发展潜力， 如广州、 成都、 杭州等 （见图 13）。图 13 海归户籍地、 现居住地和期望工作地的对比情况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三留学人才回国发展存在的问题（一）留学回国
18、政策多由政府职能部门颁布，可操作性不强综观 1978 年以来吸引留学人员回国就业的各项政策， 多由国务院办公厅、 人事部/ 人社部、 教育部等国家相关职能部门颁布， 不具有法律效力且牵涉多个政府部门， 政策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常遇到各种问题， 如政策执行主体权责不清、 具体解释细则碎片化严重、 相关材料要求不明确等， 致使留学回国政策的可操作性不强， 留学回国人员也无法享受相应的政策和优惠待遇。 此外， 很多留学回国政策由政府部门制定、 用人单6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位参与少， 导致政策制定与目标人群的实际需求脱节， 无法
19、解决留学回国人员在国内就业的实际问题， 也缺少用人单位对政策的支持， 相关政策措施落实困难。（二）人才工作机制不健全，存在“重引进轻使用”或“重使用轻培养”等问题健全的人才工作机制包括人才引进、 使用和培养方面的政策及配套措施， 分别解决人才 “引得进”、 “留得住” 和 “用得好” 问题， 然而， 现阶段的人才工作机制存在 “重引进轻使用” “重使用轻培养” 等现象， 导致人才引进来无用武之地或人才的再流失。近年来， 随着国家和地方各级政府对留学回国人才重视程度的提升， 留学回国政策层出不穷， 甚至掀起了 “人才大战”。 在这一过程中， 有些部门及地方政府为吸引人才， 一方面采用物质激励的方
20、式， 提高对留学回国人才的资金支持， 另一方面给予留学回国人才 “高大上” 的头衔或为其描绘良好发展前景， 引进了大量人才。 然而， 这些政策的功利化色彩浓厚， 忽略了人才引进来后对人才的使用和培养。 以高校和科研机构为例， 一些高校通过引进高层次人才来提高学科知名度或作为申请科研项目的筹码， 而在关乎人才发展的科研环境方面却鲜有改善， 存在只以论文论英雄、 考核周期短、行政事务多等问题， 以至于海外高层次人才开发使用不足。（三）在中国就业市场，海归部分就业岗位供需比例失衡大数据对海归在中国就业市场供需匹配情况的分析显示， 对海归需求量排在前两位的分别是教育/ 培训、 翻译类岗位， 这两类岗位
21、对海归的需求量占所有岗位对海归需求总量的 31% 和 17% ； 然而， 仅有 7% 和 3%的海归从事这两项工作， 导致教育/ 培训和翻译类岗位的供需比例失衡严791李晴华： 高校高层次人才引进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及对策， 经济师 2005 年第 4 期。中央人民政府： 拓宽人才回流的 “中国河口”， http： / / www. gov. cn/ xinwen/2017 - 02/27/ content_ 5171176. htm， 最后检索日期： 2019 年 6 月 26 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重。 财务/ 审计/ 税务与高级管理类岗
22、位则存在海归人才供给大于就业市场需求的情况。 此类岗位面向海归的招聘占比都仅为 1% ， 而就职于这两类岗位的海归人数占比则分别达到了 6% 和 7% （见图 14）。 海归部分就业岗位供需比例失衡， 一方面源于海归对国内就业市场供需情况不够了解， 另一方面则因为大多高级管理岗位更为看重海归的个人能力， 对留学背景不做过多的约束。图 14 海归在中国就业市场的就业供需匹配情况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四关于促进留学人员回国发展的建议关于政府及相关部门如何完善吸引留学人员回国发展的政策措施， 对海归群体的调查显示， “完善海归人才就业服务机制” 和
23、 “提高人才薪酬福利8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待遇” 成为海归最关注的政策方向， 选择比例分别高达78%和58%。 此外，另有 33%的海归认为需要 “搭建青年海归交流平台”， 29% 的海归希望能“提供海归创新创业辅导”， 20%的海归提出 “解决住房问题”， 16% 的海归选择 “解决落户问题” （见图 15）。图 15 对于吸引留学人员回国发展的政策建议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基于以上数据， 笔者分别从完善财政补贴机制、 搭建企业与海外留学生的职业交流平台、 建立留
24、学人员回国就业的中介服务机制， 以及改善用人单位管理机制和办公环境四个角度提出如下建议， 供有关部门参考。（一）完善财政补贴机制，提高海归人才薪酬福利待遇由于2019 国外接受教育的成本远高于国内， 海归回国后对薪资待遇的期望较高， 希望留学的投入与产出能成正比， 但关于海归 “收入是否达到预期” 的调研结果显示， 63% 的海归认为其收入水平低于预期， 这一比例99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较 2018 年的 80% 虽有较大幅度的下降， 但海归群体收入与预期的矛盾依然显著 （见图 16）。海归人才的薪酬福利待遇之所以重要， 一方面是因为薪酬
25、福利关乎海归的生活水平， 另一方面则由于海归在教育投入与就业跨国迁移方面的特殊性。 在提高人才薪酬福利待遇方面， 可借鉴以色列、 德国和韩国吸引留学回国人员的政策， 完善并充分发挥政府人才补贴机制的作用。图 16 收入是否达到预期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例如， 以色列建立了 “科学吸收中心”， 对本国高科技部门招聘的科技移民提供 80% 85% 的工资补助， 不仅降低了雇佣单位的用人成本、 提高了科技单位的积极性， 还从侧面提高了人才的薪酬待遇。德国则拿出专项资金在高校设立 “青年科研岗位” 和 “青年教授席位”， 为吸引优秀人才到高校进行科研
26、和工作提供了资金支持。为缓解回国工作带来的迁移问题，002南七道： 为什么以色列会成为硅谷第二？， 新浪专栏创事记， http： / / tech. sina. com. cn/zl/ post/ detail/ i/2015 -06 -25/ pid_ 8481734. htm， 最后检索日期： 2019 年6 月27 日。清华大学： 德国设立青年教授席位吸引人才， https： / / www. tsinghua. edu. cn/ publish/news/4195/2011/20110225231950406790788/20110225231950406790788_ . html，
27、 最后检索日期： 2019 年 6 月 27 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对于留学回国人员， 韩国设立了多方面的补贴机制， 包括搬家费、 免费住房、 交通补贴、 子女教育补助、 海外旅行等。（二）搭建企业与海外留学生的职业交流平台，为留学人员回国就业创造条件对海归群体国内发展情况的调查显示， “不了解国内的就业形势和企业需求” 继续成为海归在国内发展的主要劣势， 选择该选项的比例为 22%，相比 2018 年的 59% 已有了明显下降。 与此同时，“国内人脉关系较弱”（22%）、 “不熟悉国内市场环境和发展需求” （22%）
28、 等因素也导致海归在国内就业市场处于劣势 （见图 17）。图 17 受访海归群体认为其在国内发展的劣势资料来源： 全球化智库 （CCG）： 2019 中国海归就业创业调查报告。102网 易 教 育： 韩 国 的 人 才 为 什 么 喜 欢 回 国？， http： / / edu. 163. com/12/0819/19/89A0B6QA00294IIK. html， 最后检索日期： 2019 年 6 月 27 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国内外就业市场及企业招聘安排的差异越来越成为留学人员回国就业的主要障碍。 为促进留学回国人员在创新创业、 促
29、进企业国际化发展及推动中国参与全球治理方面发挥更加积极的作用， 建议政府搭建企业与海外留学生的交流平台， 一方面发布企业的招聘需求、 为企业吸引和招聘留学人才提供便利， 另一方面帮助海外留学生了解国内就业市场和企业需求、解决其与国内就业市场脱节的问题。 此外， 地方政府还可以联合企业和相关部门开设海归招聘通道或举办海外专场招聘会， 为海外留学生回国工作创造条件。（三）充分发挥市场化、社会化力量，建立留学人员回国就业的中介服务机制留学人员回国工作的难点主要在于远离中国就业市场， 不仅缺少国内的就业信息， 对国内的求职流程、 最佳求职时间及求职技巧也缺乏了解，加之工作环境和文化的差异， 与国内毕业
30、生相比， 留学人员回国求职的成本较高、 困难较大。 为解决这一问题， 人社部在 留学人员回国工作 “十二五” 规划 和 关于加强留学人员回国服务体系建设的意见 中分别提出建立包括社会中介服务机构在内的留学人员回国服务联盟以及开展面向留学人员的就业中介服务， 但现有服务主要面向已经回国的留学人员， 尚无法良好解决海外留学人员了解国内市场、 进行职业规划和回国开展创新创业的需求。为解决留学人员回国就业问题， 建议充分发挥市场化、 社会化力量， 进一步完善留学人员就业中介服务机制， 为海外留学生提供专业化的回国就业服务。 首先， 推动建立中介服务机构与海外大学就业部门合作机制， 通过学校的就业部门与
31、海外中国留学生建立联系并提供服务。 其次， 为海外留学人员提供中国就业市场的招聘信息， 帮助留学生了解中国的招聘市场和招聘要求。 最后， 针对中国企事业单位的不同要求， 开展有针对性的求职培训， 包括求职流程讲解和求职技巧培训。202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2019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就业情况调查（四）用人单位可与时俱进地改善管理机制和办公环境，为留学回国人员创造更好的职场环境领英对海归人才关于国内职场环境的调研显示，“办公室 政治 复杂” “同事素质参差不齐” “软硬件环境欠佳和福利不完善”“人员整体更浮躁” “公司制度不够健全” “培训体系不健全” 等因素仍然
32、是国内职场环境最不好的方面， 影响着海归在国内的职场体验 （见图 18）。图 18 国内职场环境最不好的方面资料来源： 领英 （LinkedIn）： 中国海归人才吸引力报告， 2018。为提升海归在国内的职场体验， 同时吸引更多海外留学人员回国就业，建议招聘海归的相关企事业单位进一步改善管理机制和办公环境， 为吸引和留住留学回国人员创造良好的职场发展环境。 在职场管理方面， 建立专业的职业培训、 评估和发展机制， 一方面， 建立以绩效为主的职业评估机制、 避免办公室政治， 另一方面， 完善职业培训和发展平台、 给予留学回国人员充分的职业发展空间。 在办公环境改善方面， 除满足办公基础设施的要求
33、外，还应注意相关福利配套的完善， 包括可供员工休息与交流的休息室、 促进员工融入的团建活动， 以及年假、 住房福利等。 Lockin China 发布的 2017 海302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权所有，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专用数据国际人才蓝皮书留学外人才就业分析报告 指出， 由于大多数留学生回国后选择一线城市， 高房价的影响逐渐扩大， 越来越多的海归将 “住房福利” 纳入考量企业福利待遇的重要因素。402Lockin China 发布 2017 海外人才就业分析报告， 中国日报， http： / / caijing.chinadaily. com. cn/2017 -03/27/ content_ 28692388. htm， 最后检索日期： 2019 年6 月26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