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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现代西方哲学的基本论题现代西方哲学的基本论题哲学发展的阶段性,是由一些重要因素所决定的。这些因素主要是指在不同历史阶段中:一扮演主要角色的关键哲学家;二有决定性影响和有分量的哲学著作;三重大的理论争论的内容及其结果;四社会和文化层面的重要历史事件的不可替代性。所有这些因素,都呈现非常明显的一次性或不可重复性,对哲学思想的创造活动,提供了独特的历史条件和精神气力;但是,同一般历史一样,思想史和哲学史也经常走回头路,在不可预测的气力的影响下,往往出现屡次重复、回归、退后、迂回、旋转和反刍,使现代西方哲学思想的演变经过,既显示历史延续性的特征,又展现断裂、重叠、偶尔性和突发性的特殊轨迹。第二次世界大
2、战之后,在西方哲学思想演变经过中,就其社会基础而言,有两个重要的分水岭:1968年的学生运动和八十年代末发生的五大历史事件:(1)全球化和消费文化的洪水般泛滥、(2)苏联东欧国家集团的倒台、(3)欧盟的扩大、(4)基因工程和电子数码化的当代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5)恐惧活动及突发性社会和自然灾祸事件的频繁发生。假如讲,1968年学生运动充分暴露了西方思想和文化的总危机的话,那么,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发生的上述五大历史事件,则成为现代哲学理论讨论的最重要的社会文化土壤,并把1968年后所显示的西方哲学思想的矛盾及其解决的可能性,详细地在新世纪的人类文化平台上展现出来。正是在总结1968年学生运动和
3、80年代末的五大社会事件的历史经历之后,西方哲学全面地反省西方传统的根本问题,即主客体的互相关系以及由此建构的本体论、认识论和伦理基本原则,使近半个世纪以来,由当代分析哲学、现象学、新马克思主义、解构主义、后构造主义、后当代主义和新文化符号论所集中批判的哲学传统,进一步得到全面的更新,也使之从原有的主客二元对立形式、人本中心主义、逻辑中心主义、语音中心主义、西方种族中心主义的约束中解脱出来,重新探索新世纪的多元文化形式的创造可能性。当然,现代西方哲学的理论讨论方向,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各个卓越的哲学家个人的思想创造能力、个人的理论旨趣及其思想风格。在这方面,思想家的个性、才华及其独特性,含有很
4、大的偶尔性、神秘性和诱惑力,是无法从社会文化基础的总体角度来分析的。在现代西方哲学理论讨论中,做出重要奉献的思想家,除了原来属于上一代、并在当前哲学创造中继续发生重要影响的利科(PaulRicoeur,1913-2005)、汉斯约纳斯(1903-1993)、福柯、德里达、克劳特勒福特(ClaudeLefort,1924-)、约翰罗尔斯(JohnRawls,1921-2002)、海拉里普特南(HilaryPutnam,1926-)、艾耶尔(AlfredJulesAyer,1910-1989)、尼克拉斯鲁曼(NiklasLuhmann,1927-1998)、迦达默(Hans-GeorgGadame
5、r,1900-2002)、保尔洛朗琛(PaulLorenzen,1915-1994)、卡姆拉(WilhelmKamlah,1905-1976)、伊尔丁(Karl-HeinzIlting,1925-1984)、库诺洛朗兹(KunoLorenz,1932-1994)、布鲁门贝尔格(HansBlumenberg,1920-1996)、庄弗朗斯瓦利欧塔(Jean-Fran?oisLyotard,1924-1998)、姚斯(HansRobertJau?,191-1997)、哈伯马斯、布迪厄(PierreBourdieu,1930-2002)、米歇昂利(MichelHenry,1922-2002)以外,新
6、冒现出来的思想明星,在法国,有庄吕克马里墉(Jean-LucMarion,1946-)、贾克达敏尼奥(JacquesTaminiaux)、艾丽安埃斯古巴(ElianeEscoubas)、马克里希尔(MarcRichir)、庄弗朗斯瓦古尔丁(Jean-Fran?oisCourtine)、约斯琳贝努瓦(JocelynBenoist)、斐利普索耶(PhilippeSollers,1936-)、阿兰巴迪乌(AlainBadiou,1937-)、庄吕克南西(Jean-LucNancy,1940-)、柯里斯蒂娃(JuliaKristeva,1941-)、贝尔纳特亨利列维(Bernard-HenriLvy,
7、1948-)、阿兰雷诺(AlainRenaut)、德尼康布斯纳(DenisKambouchner)及弗朗斯瓦拉吕尔(Fran?oisLaruelle)等;在德国,有彼得斯洛德岱克(PeterSloterdijk,1947-)、米凯尔特尼森(MichaelTheunissen,1932-)、赫尔斯特(DetlefHorster)、马尔登(EkkehardMartens)、曼弗列德李德尔(ManfredRiedel,1936-)、弗里特里希卡姆巴尔德(FriedrichKambartel,1935-)、施威默尔(OswaldSchwemmer,1941-)、彼得雅尼斯(PeterYanich,19
8、42-)、居尔根密特尔斯特拉斯(JrgenMittelstrass,1936-)、阿瑟尔荷内克(AxelHonneth)、奥德弗里德赫弗(OtfriedH?ffe,1943-)、乔治墨格尔(GeorgMeggle,1944-)、汉斯约阿斯(HansJoas,1948-)、克罗尔斯奥弗(KlausOffe,1940-)、阿尔布列斯维尔默(AlbrechtWellmer,1933-)、巴基斯(GntherPatzig,1926-)、图根哈特(ErnastTugendhat,1930-)、罗伯特斯贝曼(RobertSpaemann,1927-)、赫尔曼吕伯(HermannLbbe,1926-)、奥多
9、马瓜德(OdoMarquard,1928-)及克劳斯贡德尔(KlaussGnther)等人,而在英、美、加等英语国家,有阿拉斯代尔麦凯因戴尔(AlasdairMacIntyre,1929-)、约纳丹伯内特(JonathanBennett,1930-)、克里普克(SaulA.Kripke,1940-)、罗迪(RichardRorty,1931-)、诺奇克(RobertNozick,1938-)、托马斯纳吉尔(ThomasNagel,1937-)、理查德蒙达戈(RichardMontague,1930-)、尼克拉斯雷舍(NicholasRescher,1928-)、约翰席尔勒(JohnR.Sear
10、le,1932-)、卓姆斯基(NoamChomsky,1928-)、托马斯麦卡锡(ThomasMcCarthy)、戴维斯路易斯(DavidLewis,1941-)、泰勒(CharlesTylor,1931-)及达尼尔德内特(DanielDennett,1942-)等;意大利则有吉亚尼瓦迪摩(GianniVattimo,1936-)、艾柯(EmbertoEco,1932-)及埃马努尔舍韦里诺(EmmanuelSeverino,1929-)等。这一群哲学新秀,大部分能够归纳到现象学、新马克思主义、解构主义、后当代主义、分析哲学、新符号论、新生命哲学及建构主义等派别,但也有一部分,例如德国的斯洛德岱
11、克和法国的弗朗斯瓦拉吕尔等人,拒绝从属于特定派别,在理论上,既不坚持固定不变的体系,也不原意限制在传统哲学的范围内,宁愿在多学科的无边界领域中游荡反思。他们的大多数,分布在西方各国各地的大学院校、国家科学研究中心、学术杂志及学术档案馆。在新的世纪内,正是他们,推动或将推动将来西方哲学的再改造和重建运动。除了人物方面的不断更新,现代西方哲学界还连续发表了一系列带有时代里程碑性质的重要著作,不仅在哲学界,决定了思想发展的方向,而且,也在整个人文社会科学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2001年12月,法国哲学会(LAssociationdelaphilosophiefran?aise)成立一百周年之际,法国
12、哲学会在它所举办的纪念会上,总结和讨论了现代法国哲学的主要成果及其基本经历。会上,本届哲学会主席、巴黎大学哲学教授及法国精神与政治科学院(Acadmiedessciencesmoralesetpolitiques)院士布尔乔亚(BernardBourgeois,1929-),发表了题为哲学会的青年时代(Jeunessedunesocit)的学术报告,总结了法国哲学会第一个三十年的基本历程及主要问题,然后,大会主席团,委托哲学会副主席圣舍宁(BertrandSaint-Sernin)教授,向大会提出供大会进行公开争论用的讨论主题草案(problmesouverts),建议与会的哲学家们,围绕这些
13、主题,一方面总结法国哲学近一百年来的成果,另一方面讨论将来的可能发展方向。圣舍宁教授所提出的讨论主题草案,包括二十个子题,按自然哲学(Philosophiedelanature)、精神心灵哲学(philosophiedelesprit)、行动哲学(philosophiedelaction)和宗教哲学(philosophiedelareligion)四大领域进行分类。在展开讨论时,大会更详细地围绕科学哲学、心理学、美学、哲学教育、一般哲学、形而上学、宗教哲学、政治哲学、道德等领域的问题。最后,大会围绕这个世纪需要什么样的哲学(Quellephilosophiepourcesicle?)的问题,进
14、行剧烈的争论,为我们了解法国哲学在新世纪的动向指明了清楚的探测方向。从法国哲学会所总结的内容来看,现代法国哲学所开展的思想革命,仍然环绕着:一人与自然的关系;二人的思想心灵的内在逻辑;三人的政治、经济、文化创造以及伦理道德行动;四宗教与科学的问题。这些论题,大致与西方各国哲学界在近期十年的理论讨论主题相符合。详细地讲,现代西方哲学家们主要关心(1)人文主义的重建;(2)语言与符号及其与现代知识的关系;(3)社会正义与自由平等的关系;(4)科学技术与自然、社会的关系;(5)文化多元化的可能性;(6)哲学传统与当代化的关系;(7)日常生活与哲学的生活化。在2002年的法国哲学会成立一百周年的纪念会
15、上,很多哲学家提出了对将来哲学发展的深入意见。他们以为,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文化和思想,不但是极其复杂,而且也将是高度变动性和灵敏性。现代文化对社会整体的干涉和改造的效率,到达了令人难于想象的地步;而遭到当代文化干扰、改造和毁坏的社会与世界本身,也正以不可预测的变化而反过来影响着人的生存;自然也影响着哲学的发展。将来的哲学思想,不仅将同二十世纪的哲学相异质,而且,其变化的速度和变动频率,也是史无前例的。假如讲连人本身,可以以通过生命遗传工程来制造的话,假如讲连人的精神品质和道德意识,可以以通过生命遗传工程加以设计和改造的话,那末,哲学本身可以能遭受生命遗传工程的全面宰制,变成为能够数码化和程序化的
16、东西。德国的哈伯马斯在他的最新著作(人性的将来)(DieZukunftdermenschlischenNatur.2001)中,也指出:在现代科学技术的干涉下,将来的所谓人性,将不再是真正属于人的内在本质的东西,而是科学技术发明的产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所能发出的疑问,只能是克隆人的哲学思维能力及其效果问题。首先,现代法国哲学,面对科学技术的长足进步及其在现代文化中的关键地位,十分重视及时地总结科学技术的成果,并在理论上概括出哲学的结论。法国精神与政治科学科学院(LAcadmiedesSciencesmoralesetpolitiques)主席兼法国国际关系学院院长孟德波利亚(Thierryd
17、eMontbrial),在他致法国哲学会所作的学术报告中,十分强调二十一世纪的信息学(linformatique)的重要性。他以为,不能把现代信息学单纯地当作是一种科学或技术,而是一种远比文字本身更复杂得多、超越时间与空间的新事物,它具有深入的思想和文化意义。孟德波利亚讲,信息不想语言文字那样,只是局限于线性表达方式,同样也不是单靠时间与空间的架构而存在和发生运作。因而,信息学的出现,意味着我们的文化生活中,产生了一种超文字(hypercriture),它一方面具有文字本身所包含的语音和图像的双重关系,另一方面又借助于技术所提供的联合方式,能够在各种文本所构成的超文本(hypertexte)之
18、间,进行穿梭和游行表演。正由于这样,信息的泛滥和传播,就好象以往人类历史上文字的出现那样,深入地影响了文化、思想及社会组织。严格地讲,信息的出现及传播,归根结底,关系到人本身及其文化的命运,并由此深入地改变了哲学本身的性质及表达方式。更重要的是,哲学还不只是实现了与科学技术的对话,而且还注意到各种社会文化实践和最普通的日常生活实践,期望通过哲学讨论,将近当代社会所扭曲化的人及其生活世界,重新恢复其本来面目,找到其本身活生生的生命运动形式,并在详细实践活动和实践智能中,汲取哲学改造的动力和养料,使哲学的重建获得强大生命力,并由此带动整个人文社会科学理论研究的思维形式和风格的彻底改造,同时反过来影
19、响社会生活和人的生活风格和生活实践形式的改造。二十一世纪的社会已经不是古典资本主义社会的形式。社会分工和专业分工也发生了根本变化。与此相应的,处于社会上层建筑最高层的哲学,也早已被冲刷下来,成为社会文化的一个部分。哲学必须重新考虑社会和文化的基本构造。很多法国哲学家始终关心哲学本身的改革,并把哲学的改革事业,当成解决时代危机的重要基础。在这方面,埃德加莫林(EdgarMorin,1921-)称得上是一个卓越的典型。二十一世纪还刚刚开场。我们的将来仍然、难于意料和不确定。假如讲,在二十世纪,我们遭碰到危机与进步、倒退与革命相混合的时期,那末,在经历了各种动乱不定的局面之后,我们如今应该开场冷静地
20、考虑我们人类本人的思想和精神生活的基本问题。二十世纪的经历使我们感遭到人类考虑形式的无能、缺欠和残缺不全。因而,面对新的世纪,我们的首要任务,是重新考虑我们本人能否有必要重新调整和重构我们的思维形式和各种概念。另一位对法国将来哲学发展方向给予重视的哲学家,就是前面已经提到的庄吕克南西(Jean-LucNancy)。这位年青的思想家在艺术、政治和宗教的探索中,试图找到突破传统哲学而进行全新考虑的可能性。他首先不拘泥于已经获得成果的哲学思想及其理论,试图根据二十一世纪人类文化创造的新特点,根据新世纪的详细文化条件,创立一种以多元文化为基础的哲学考虑形式。他近期不但试图在多元的人文社会科学领域中进行
21、哲学考虑,而且也走出法国的范围,到大西洋彼岸的美国进行讲学考察,长期与不同的文化对话。现代法国哲学家并不打算像预言家那样预测将来。他们相信柏格森所讲的话:任何预测,归根结底,只能是限制在经历过的实践经历的范围内。所以,任何预测,只能是立足于人们类似于过去的想法。但是,根据过去几十年的社会发展经历和教训,哲学家们把重点放在两方面:一符号、数码及象征化的将来趋势方面;二科学技术的不可预测性本身。哲学家吉尔博特霍达在他的(论信号的将来)(GilbertHottois,Lavenirdusigne)的论文中,重点指出了当代信号不同于传统信号的特征。他提醒大家不要继续以对能指和所指的二元对立关系形式对待
22、当代信号的运作。与吉尔博特霍达一样,越来越多的西方哲学家注意到信号、象征的新型特征。米歇巴蒂在他的论当代科学技术的论文中,一方面强调科学的无可预测性,但又指出这种无可预测性的积极意义。现代西方哲学还十分重视文学、艺术及其别人文社会科学对于哲学本身的冲击,以致越来越多的哲学家以为,将来的哲学,在适应时代发展的经过中,必定会越出传统哲学的范围,通过与文学、艺术以及人文社会科学的频繁对话,走上非哲学(non-philosophie)的创新道路。目前,各种各样的非哲学,已经以令人出其不意的逾越途径,在非哲学化的方向上,走得越来越远。里昂大学原哲学教授弗朗斯瓦拉吕尔创立了非哲学国际研究会,使哲学非哲学化
23、的运动成为了国际性的思想创造活动。哲学的多元化、跨学科化及非哲学化的经过,也包括哲学从男性文化解脱出来的经过。西方女性主义在上一世纪的发展,已经潜伏了新世纪中的女性哲学的兴盛。值得注意的是,刚刚逝世或逝世多年的一些卓越哲学家,例如,德里达、布迪厄、福柯等人,还由于他们的遗著的陆续发表,促进很剧烈的争论。近期发表的德里达著作(论我之成为我的动物)(Lanimalquedoncjesuis.2005),为了强调人本中心主义、逻辑中心主义和语言中心主义的传统形而上学对于人和动物的区别以及由此引申的各种定义的荒唐性,以讽喻形式,套用笛卡儿的我思故我在(cogito,ergosum;Jepensedoncjesuis)的公式,为他本人的新书题名,不但深入地启示现代哲学考虑的面向,而且也极大地震撼了整个西方思想文化界的心灵世界。所以,现代西方哲学的演进,在本质上是非单一、非直线、非连续,其内容和形式,并非单靠理性或逻辑就能够弄清楚的。这是一幅多元化而又极其复杂的思想自由创造的生命共同体的广阔展现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