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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精品文档】如有侵权,请联系网站删除,仅供学习与交流波洛17高尔夫球场的疑云.精品文档.第一章旅伴我知道有这么一则已为人所共知的铁事,它的大意是:一位年轻作家决心要把他的故事的开头写得独具一格、有声有色,想借此引起那些读腻了声色犬马之类文章的编辑们的注意,便写下了如下的句子:“该死!公爵夫人说道。”真怪,我这故事的开头倒也是同一个形式只不过说这句话的女士不是一位公爵夫人罢了。那是六月初的一天,我在巴黎刚办完了一些事务,正乘着早车回伦敦去。在伦敦,我仍跟我的老朋友、前比利时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合住着一套房间。开往加来的特别快车里空得出奇我乘坐的这节车厢里实际上只有另外一位旅客。我离开旅馆时是急匆匆的
2、。这会儿正当我忙着查点行李是否齐全的时候,火车就开动了。在此之前,我几乎没有去注意我的旅伴,但现在我忽然想起了还有这么个人在同一车厢里。她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放下了车窗,把头探了出去,一会儿又缩回了头,短促但很使劲地喊了一声:“该死!”我是个古板的人。我想女人总得有女人的样子嘛,时下那种神经质的女孩子,从早到晚蹦跳着爵士舞,嘴上叼着烟卷儿活象竖着根烟囱似的,用的语言连比林斯盖渔市的女人听了也会感到害躁。对这种人我可看不惯。我微微地皱着眉,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的、任性的脸,头上戴着一顶小巧的红帽子。浓密的乌溜溜的卷发盖住了耳朵。我估量她最多不过十七岁。但是她脸上搽着粉,嘴上的口红涂得红得不能再红了。
3、她一点也不感到窘迫,反而回头看着我,还做了一个富有表情的怪脸。“哎哟,我们可把这位善良的绅土给吓坏了呐!”她装着对假想中的观众说。“很抱歉,我出言粗鲁,太不象个小姐的样子啦,如此等等。不过,啊,上帝,这是有原因的咧!你可知道我唯一的妹妹不见啦?”“真的?”我彬彬有礼地说。“那多不幸啊!”“他看不顺眼!”姑娘自言自语地说。“他不仅对我完全看不顺眼,对我妹妹也是这样这可不公平,因为他连人影都还没见过她呐!”我刚张开嘴,可是她却先开了口,“别说啦!谁也不爱我!我到花园里去找小虫吃。呜呜。我这下子可完啦!”她把自己遮在一张法文的滑稽报的后面。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的两只眼晴偷偷地越过报纸的上方窥视着我。
4、我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笑。她一下子把报纸扔在一边,欢快地纵情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不是看上去象傻子模样的糊涂虫。”她喊叫着说。她的笑声富有感染力,我也不禁笑了起来,尽管我对“傻子”这个词儿很不以为然。“嗨!这下子我们算是朋友啦,”那姑娘说。“你得说你对我的妹妹感到遗憾”“我好不冷清啊!”“那才是个好孩子哩!”“让我把话说完。我本来打算补一句,虽然我好不冷清,不过我对她的不在场还能受得住。”我微微地施了一礼。可是这个最不能令人捉摸的姑娘蹙起眉头,摇了摇头。“别说啦!我倒宁愿看你那副神气活现地看不顺眼的样子。晤,瞧你的脸哪!就好象在说:这不是我们这号人。这你倒是猜对啦。不过,留神点儿,现在还很难说呐。不
5、是每个人都能辨别出哪个是公爵夫人,哪个是假公爵夫人的。瞧,我想我又把你吓唬住啦!你是个老古板,这一点不假,可我倒不在乎。再多几个象你那号人,我们还受得了。我倒恨那种厚颜无耻的人。这简直使我发疯。”她使劲摇着头。“你发疯时是什么模样?”我带着笑问。“一个十足的小魔鬼呗!别管我怎么说的,怎么做的!有一次我可差点儿把一个家伙骗得上了当。真的骗上当啦。他也是活该嘛。”“嗳,”我央求说,“可别跟我生气呀。”“我不会跟你生气的。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不过,你这么一副对人看不顺眼的尊容,我想我俩永远别想交朋友啦。”“嗳,我们已经交上朋友啦。对我说说你自己吧。”“我是个演员,不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打我是个六岁
6、大的小丫头时起,我就在木板上翻筋斗啦。”“请原谅,”我感到迷惑不解。“你从没看到过耍杂技的小演员吗?”“啊,我懂啦!”“我生在美国,可是我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是在英国度过的。现在我们有一出新戏”“我们?”“我妹妹和我。有唱有跳的,还有一段顺口溜,再加上些老的玩意儿,新颖别致,每次演出都成功。这里头大有钱可赚”我的新相识探着身子,滔滔不绝地讲着,她的好多用语对我说来简直是不知所云。但我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感到兴趣。她看上去象个孩子,又象个成年妇女,难以理解。尽管如她所说,她很能说会道,又能干,很能照顾她自己,然而在她对待生活的专心致志的态度中,在她一心一意要“飞黄腾达”的决心中,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出奇
7、的直率味道。火车过了亚眠,这一地名勾起了我许多回忆。我的同伴好象直觉地感到我心中想着什么似的。“想到战争了吧?”我点点头。“我想,你算是度过来啦?”“还算好。我受过一次伤。松姆战役以后,他们干脆把我当作残废让我退役了。现在我干着一位议员的私人秘书之类的工作。”“哎哟!那可是用脑筋的活呐!”“不,不是的。实际上,没有什么工作可做。通常每天用两个小时就对付完啦,而且工作枯燥无味。说实在的,要不是我还有点儿东西可以寄托的话,我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呐。”“你该不是说你闲得在收集昆虫吧?”“不。我跟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合住一套房间。他是比利时人,一名侦探。他在伦敦定居,当私人侦探,干得非常出色。他这个小个子可
8、真了不起。多次证明凡是官方警察解决不了的事情,他的看法总是正确的。”我的旅伴睁大着眼听着。“这真有趣,是吗?我就喜欢犯罪的故事。凡是有侦探电影,我每次必看。只要报上有谋杀案,我简直要把报纸吞下去。”“你记得斯泰尔斯案件吗?”“我想想。是不是一位老太太被毒死的那起案件?在埃萨克斯什么地方发生的?”我点点头。“那是波洛的第一起重大案件。毫无疑问,要不是他的话,那凶手早就逍遥法外啦。真是一起了不起的侦察工作呀。”这话题引起了我的劲头,于是我把案件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最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凯旋式的收场。那姑娘听得着了迷。说实在的,我们谈得正起劲,连火车进了加来站都不知道哩。我找到了两个脚夫,我们走下月
9、台。我的旅伴伸出她的手。“再见。以后我一定更好地照顾自己的行李。”“唔,可是你一定得让我照顾你上船吧?”“我也许不上船啦。我还得看看我那妹妹到底有没有在哪儿上了火车呢。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啦。”“唔,不过我们总还得见面吧?难道你连个姓名也不告诉我?”当她转身离去时,我喊道。她越过肩膀回过头来瞧着。“灰姑娘。”她说着笑了。但在当时我很少想到会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再看到灰姑娘。注:法国北部港市伦敦的一个渔市场,该处的入因受教育不多,说话粗鄙。法国北部,在松姆河上,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该地曾有过战役。河名,在法国境内,往西流至亚眠,往西北经阿布维尔流入英吉利海峡。指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处女作,TheMy
10、steriousAffairatStyles,九二O年出版郡名在英国东南部童话中的人物,被继母驱使,日与煤渣为伴的美丽姑娘;后忽得仙姑帮助,成为王子的爱人.本章由<<凡尔纳号帆船>>站长()沈林扫校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第二章一封求援书第二天早上九点零五分,我走进我们合用的起居室吃早饭。我的朋友波洛跟往常一样,分秒不差,正在轻轻敲他的第二个鸡蛋。我进来时,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你睡得挺不错吧?横渡海峡的风浪可厉害呀,你倒是恢复过来啦。真行啊,今儿早晨你几乎一样准时。原谅我,不过你的领带不对称,允许我把它整理一下。”波洛这个人,我在别处已经描绘过:他个子异常矮
11、小,五点四英尺高,鸡蛋形的脑袋微微偏向一边,兴奋时两眼绿光闪闪,一抹挺直的军人式的髭须;煞是一派气势。他外表整洁,打扮得象个花花公子似的。他对不论什么都异常讲究整洁。只要看到有一件摆饰摆偏了,或是看到那么一点点灰尘,或是谁的衣服略微欠整齐,这小个儿就简直象受罪一样难受,非得作一番补救,心里才舒坦。“井井有序”、“有条不紊”是他的信条。他对诸如脚印、烟灰等看得见的证据是颇为蔑视的,总认为就事论事的话,这些东西永远也不可能使侦探解决什么问题的。他发表了这些见解后,往往轻叩着自己那蛋形的脑袋瓜儿,那洋洋自得的劲头颇为可笑,接着还自鸣得意地发表如下的一通议论:“真功夫是从这里头来的,这些微小的灰色细胞
12、,monami,可永远不能忘记这些微小的灰色细胞哇。”我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信口回答波洛说:“风浪可厉害这个修饰语末见得会使加来到多佛这么一小时的海路显得有气派些。”“有什么有趣的信件吗?”我问道。波洛招摇头,显得怪不满意。“我还没有看我的信件,可是今天来的信件看来不会有什么有趣的。重大的罪犯,有办法的罪犯,现在可找不到啦。”他失望地摇晃着脑袋,我哈哈大笑起来。“鼓起劲来吧,波洛,会转运的。把信拆开瞧瞧说不定有起重大的案件正在地平线上隐隐约约地露面呐。”波洛微微笑了一下,拿起他那把用来拆信的整洁的小刀,裁开了放在他食盘旁的几个信封。“账单,又是一张账单。我年纪老了可变得挥霍无度啦。啊哈!贾普
13、写来的一个字条。”“是吗?”我竖起了耳朵。这位苏格兰场的侦查员曾经不止一次地给我们介绍过有趣的案件。“他只是(按照他的方式)向我道谢,因为我在阿伯拉斯特怀斯案件上曾经给了他一些小小的指点,给他拨正了路子。我乐意对他有所帮助。”波洛继续平静地读着信。“福法诺克伯爵夫人建议,我应该给当地的童子军作一次报告。如果我去看她,她将非常感激。没说的,准是又送我一条叭儿狗。现在是最后的一封信了。啊”我警觉到他声调有变化,抬头望了一眼。波洛正仔细地读着信,一会儿他把信丢给了我。“Monami,这信可不寻常。你自己念吧。”信是写在一张外国式的信笺上的,字迹粗大而富有特色。法国梅兰维索尔梅热内维芙别墅亲爱的先生:
14、我需要一个侦探的帮助。由于某些原因(以后将奉告)我不想求助于当地警察。我曾屡次听说过您,公众的议论也足证先生不仅才智卓越,而且是个谨慎从事的人。关于细节我不准备在信中详谈。由于我手中掌握某项秘密,我的生命每日处于危险之中。我深信危险已迫在眉睫,因此我恳求您火速渡海来法国。如蒙电告到达时间,我将派车前往加来迎接。先生如能将手头各项案件暂搁而全心为我,我将感激不尽,并愿付出必要的赂偿。可能我需要你相当时期的协助,必要时还得有劳先生去圣地亚哥一行,我曾在该地住过多年。先生所提的一切费用,我将乐意照付。事至紧急,再嘱。PT雷诺谨上在签名下面有草草的一行几乎难以辨认的字迹:“看在上帝分上,速来!我把信递
15、回给他,兴奋得脉搏也加快了。“总算平凡中出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儿啦。”。“是呀,确实这样,”波洛沉思地说。“你当然是去的罗,”我接着说。波洛点点头,深深地思考着。最后他似乎打定了主意,望了一下钟,脸色显得很严肃。“我的朋友,你瞧,得赶紧了。去大陆的特快车十一点在维多利亚车站开出。别激动,还有充分时间哩。我们还可以讨论十分钟,你跟我一起去,nestcepas?”“恩。”“你自己跟我说过,下几个星期你的老板不需要你。”“噢,那倒没问题。可是这位雷诺先生明显暗示这是件私事啊。”“诺,诺,诺,雷诺先生那里我会对付。说起来,这个姓氏我听来挺耳熟的。”有位鼎鼎大名的南美百万富翁,名字就叫雷诺,可不知道是不是
16、同一个人。”“准没错。这就说明为什么要提到圣地亚哥了。圣地亚哥在智利,智利又在南美。啊,我们进展得不坏呀!那行附言你注意到没有?你的感觉怎样?”我思索着。“很明显,他写信时,尽量克制感情,可是到末了,他的自制力崩溃了,一时冲动,草草写下了这些绝望的字眼。”可是我的朋友使劲地摇着头。“你错了。你没有看见签名的墨迹几乎是黑的,那附言的颜色却很淡?”“是吗?”我疑惑地问。“MonDieu,monami,运用你那微小的灰色细胞吧;那不是再明显不过的吗?雷诺先生写了信,他没有用吸墨水纸,却是仔细地再读了一遍。接着,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仔细考虑后,加上了最后的几个字,然后用吸墨水纸的。“那又是为什么?”
17、“Parbleu,为了要对我产生象已对你产生的那种效果。”“什么?”“Maisoui,就是要使我肯定去法国。他重新读过信后感到不满意,因为语气不够有力。”他停了一下,两眼闪烁着通常表现他内心激动时的绿色光焰,接着又轻声地说着:“我的朋友,那样看来,既然附言是经过冷静思考后郑重地加上去的,而不是出于一时冲动,情势必然紧急,那我们得尽快赶到他那里去”“梅兰维,”我沉思地低语着,“我想,我听说过这个地方。”波洛点点头。“那是个安静而别致的小地方,就在布朗与加来之间的半路上。我猜想雷诺在英国有邸宅。”“是啊,如果我记得不错,在拉特兰门。在哈德福郡某处乡村还有一所大的住宅。可是我对他确实知道得很少,因为
18、他不常在社会上交际。我相信他在伦敦商界拥有大量的南美资产,他大部分时间在智利和阿根廷度过。”“嗳,我们将听他本人谈这一切细节了。来,我们收拾收拾吧。各人带上一个小手提箱,叫一辆出租汽车上维多利亚车站。”十一点钟,我们离开维多利亚去多佛。出发前,波洛给雷诺发了一封电报,告诉他我们到达加来的时间。在船上,我知道最好不要去打扰我的朋友。天气好极了,海面正如俗话所说“水平如镜”,因此当波洛微笑着同我在加来一起下船时,我并不感到惊奇。可是等待着我们的却是大失所望,因为没有汽车来接我们。波洛认定这是电报传递延误所致。“我们就雇一辆车吧。”他兴致勃勃地说。几分钟以后,我们就乘坐着一辆破旧不堪的出租汽车,吱嘎
19、吱嘎一路颠簸着向梅兰维方向驶去。我兴致极高,可是我那小个子朋友却严肃地观察着我。“人有未卜先知之能,就象苏格兰人说的那样,哈斯丁。有灾祸的预兆。”“胡扯。不管怎么说,你的感觉与我的不同。”“不是的,我害怕。”“害怕什么?”“我说不上,但是我有预感ajenesaisquoi!”他说话的语态郑重,我不由自主地也受到了影响。“我有一种感觉,”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将是一起重大的事件一个不易解决的、花费时间的棘手的问题。”我本来还要追问下去,可是在这当口我们驶入了梅兰维小镇。我们放慢了车速,询问去热内维英别墅的方向。“穿过小镇,先生,笔直往前走。热内维芙别墅在路的那边,大约还有半英里路。那座面临大海的
20、大别墅,不会找不到的。”我们向指路人道过谢,就离镇往前驶去。在路边的岔道那儿我们又停下了。一个农夫正向我们走来,我们准备等他走上前来再向他问路。就在路夯有一座小小的别墅,但看来太小、太破旧,不象是我们要找的那座。在我们等着的当儿,门开了,一个女郎走了出来。那农夫正要走过我们身旁时,司机从座位上探身向前问路。“热内维芙别墅吗?就在这条路的右边没几步远,先生。要不是这弯道,你就可瞧得见它了。”司机向他道了谢,再次开动车子。那女郎仍站在那儿,一只手按在门上,望着我们。我的眼睛被她吸引住了。凡是优美的东西我总是非常爱慕欣赏的。这女郎就是这么美,不论谁看见她准得说上几句。她身材颁长,有着天仙颍般的体态,
21、一头无遮无盖的金发在阳光中熔您发光。我自语着,这该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美的女郎了。当我们摇晃着驶上崎着岖不平的道路时,我还回过头去望着她。“啊,波洛,”我惊呼道,“你看见那妙龄女神了吧?”波洛扬起了双眉。“Cacommence!”他低声说。“你已经瞧见一位女神啦!”“不管怎么说,她不正够得上是个女神吗?”“可能是,但我没有注意。”“你不是确实看到她了吗?”“Monami,很少有两个人看到的东西会是相同的。比如说,你看到的是位女神,可我”他期期艾艾地说。“你说呢?”“我看到的只不过是个带着焦急眼光的女郎。”波洛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时我们驶近了一扇绿色的大门,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惊呼。门前站着一个
22、庄严的警官。他举起手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先生们,你们不能过去。”“可我们是来见雷诺先生的,”我喊道,“我们与他有约,这不是他的住宅吗?”“是,先生,不过,”波洛探身向前。“不过什么?”“雷诺先生今天早晨被谋杀了。”法语,我的朋友。英国港市,在伦敦东南约一百余公里,央隔多佛海峡,同法国港市加来相望。英国伦敦警察厅所在地。法语,我的朋友智利首都,法语,是不是,法语,天哪(惊呼语)。法语,我的朋友。法语,当然。法语,说实在的。法国东北部港市。在英国中部拉特兰郡。郡名,在英国西部。法语,可说不上为什么。法语,这可开场啦。本章由<<凡尔纳号帆船>>站长()沈林扫校出品:阿加莎.
23、克里斯蒂小说专区()第三章在热内维芙别墅波洛立即跳下车来,两眼由于激动而发光。“你说什么?被谋杀了?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警官挺直身说:“先生,我无法回答。”是这样,我明白。”波洛沉思了片刻,“警察局长一定在里面罗?”“是,先生”波洛取出一张名片,在上面草草写了几个字。“Voila,是否可以劳驾把这张名片立刻递给局长?”警官接过名片,回过头来,吹了一声口哨。立即有个人走过来,警官就把波洛的名片递给他。过了几分钟,一个壮健的蓄着浓密的大胡炭的矮个子,急匆匆地奔向大门口来。法语:喏(感叹词)。译注。警官向他警礼,站在一旁。“亲爱的波洛先生,”那跑过来的人叫喊着,“见到你真是太高兴啦。你来得正是时
24、候。”波洛面露喜色。“贝克斯先生,真是太高兴啦!”他转过身来对着我,“这是我的一位英国朋友,黑斯廷斯上尉。吕西安贝克斯先生。”局长和我相互恭敬地行了礼,接着贝克斯先生又转向波洛:“Monvicux,自从1909年那次在奥斯坦分手以后,我一直没有见到过你。你能提供有助于我们的情报吗?”“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你晓得我是受托应邀前来的吗?”“不知道。谁?”“死者。看来他知道有入企图谋害他。遗憾的是他的邀请迟了一步。”“Sacretonnerre!”那法国人突然惊叫起来,“原来他已经预料到自己要死于非命。这下可把我们的理论彻底地推翻了。还是到里边来吧。”他打开了大门,我们就向邱宅走去。贝克斯先生接下去说
25、,法语:我的老前辈。译注。比利时西北部港口,在西佛兰德省。译注。法语:天哪。译注。“这一情况得立即报告检察官阿于特先生。他刚在现场检查完毕,正打算开始盘问哩。”“凶杀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波洛问道。“尸体是在今天早晨约九点钟光景发现的。雷诺夫人和医生的证词表明被害人一定是在凌晨二时死亡的。请进吧。”我们已走到了通向别墅前门的台阶。门廊那儿另有一名警官坐着,他一见到局长就站起身来。“阿于特先生这会在哪里?”局长问着。“在客厅里,先生。”贝克斯先生推开门廊左边的一扇门,我们进入了客厅。阿于特先生和他的书记正坐在一张大圆桌那里。当我们进来时,他俩都拾起头来。局长作了介绍,说明了我们来到别墅的原委。检
26、查官阿于特先生是个瘦高个儿,黑色的眼睛目光逼人,说话时习惯地抚弄着他那修剪得很整齐的灰白胡须。靠近壁炉那边站着一个略微上了年纪的男人,双肩稍稍佝偻着,经过介绍,才知是杜兰德医生。“太奇特了,”阿于特先生在局长说毕后讲道,“这信你随身带着吗,先生?”波洛把信递给了检察官。他就开始读信。“嗯!他说有一项秘密。可惜他没有说得更明白些。非常感激你,波洛先生。希望你在我们的侦查中助以一臂之力。你必须回伦敦吗?”“检察官先生,我打算留在这儿。我来晚了,没能制止委托人的死亡,可是我感到有责任把凶手侦缉归案。”检察官弯了一下身子表示敬意。“这些想法足以证明先生是个有信义的人。再说,毫无疑问,雷诺夫人一定会要你
27、继续效劳的。我们随时盼望着巴黎治安部吉罗先生的来到,我相信你俩在侦查过程中会协作互助。同时,我希望在我审讯中你能莅临。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们一定尽力,这点我不必多说了。”“谢谢你,先生。目前我完全处于黑暗之中,一无所知,这点你是了解的。”阿于特先生向局长颔首示意,后者就接着说道:“今天早晨,老女仆弗朗索瓦走下楼梯打算干活,发现前门半开着。当时她惊恐地感到一定是遭到盗窃了。她走进餐室察看,发现银餐具一件不少,也就不当它一回事,心想一定是主人一早起身去散步了。”“请原谅我打断一下,先生。他经常散步吗?”“不,不是的,可是弗朗索瓦对英国人总有这么一种想法他们都是些疯子,随时会作出最不可思议的举动来。年
28、轻的女仆莱奥尼吓得魂不附体。她像往常一样去伺候女主人时,却发现女主人被捆绑着手脚,嘴也堵住了。差不多在同一时候,又传来消息说,发现了雷诺先生的尸体,背后被戳了一刀,已完全断了气。”“在哪儿发现的?”“这是案情中最异乎寻常的一点,波洛先生。尸体是脸向下躺着的,在一个没有盖上土的墓穴里。”“什么?”“是这么回事。这坑是不久前挖的,就在别墅的界外,仅几码的距离。”“死了多久?”杜兰德医生回答道:“我是今天上午十点钟检查尸体的。死亡至少发生在七小时以前,也可能在十小时以前。”“嗯!这就是说在半夜和凌晨三点钟之间。”“正是这样。雷诺夫人的证词说是在两点钟以后,这样就把时间更缩短了些。被害人是一瞬间死亡的
29、,当然不是自杀。”波洛点了点头,局长接下去说:“那些惊恐不已的仆人赶紧给雷诺夫人松了绑。她衰弱至极,由于被绑,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看来是有两个戴着面具的家伙闯进了卧房,堵住了她的嘴,绑住了她的手脚,一面胁迫着她的丈夫跟着他们走。这是从仆人那儿得到的第二手材料。雷诺夫人听到这悲惨的消息时,惊慌不安,立刻昏了过去。杜兰德医生来后,立即让她服了镇静剂。因此我们还没来得及向她询问。她醒过来时一定会镇静些,可以经受得起盘问时的一番紧张。”局长就说到了这里。“这屋里有哪些人,先生?”“老女仆弗朗索瓦是管家,她跟热内维芙别墅从前的房主在这儿住了好多年。还有两个年轻姑娘丹尼斯乌拉尔和莱奥尼乌拉尔,她们是姊妹俩
30、。她们的家在梅兰维,父母亲都是体面的人。还有一个汽车夫,是雷诺从英国带来的,可是现在他不在,去度假了。再就是雷诺夫人和她的儿子杰克雷诺先生。现在他也不在家。”波洛低垂着头。阿于特先生喊道:“马尔肖!”警官走了过来。“把女仆弗朗索瓦带进来。”警官敬过礼走开了,一两分钟后带着惊恐不安的弗朗索瓦回来。“你叫弗朗索瓦阿里舍?”“是,先生。”你在热内维芙别墅当佣人已好长时间了吧?”“跟子爵夫人有十一个年头了。今年春天她把别墅卖出时,我答应留下来服侍英国老爷。谁会想到”检察官打断了她。“当然,当然。不过,弗朗索瓦,这前门晚上是谁负责把它闩好的呢?”“是我,先生。总是我亲自照管这门的。”“那么昨天晚上呢?”
31、“我跟往常一样把门闩好了的。”“这一点你能肯定吗?”“我以上天圣徒起誓,先生。”“在什么时候?”“跟往常一样,十点半,先生。”“那么屋里的其他人呢?都上床了吗?”“夫人早些时候就回房了。丹尼斯和莱奥尼跟我一起上楼的。老爷还在他的书房里。”“那么,如果说有人后来开门的话,那一定是雷诺先生自己罗?”弗朗索瓦耸了耸她那宽厚的肩膀。“他干吗要这么做呢?强盗、暗杀凶手随时都会经过哩!真亏您想得出!老爷可不是笨人。不见得他非得把那位太太送出门去吧?”检察官厉声打断她说:“哪位太大?你指的哪位太大?”“哦,那位来看他的太太。”“昨天晚上有位太太来看过他?”“是,先生正如其它好多天晚上一样。”“她是谁?你认识
32、她吗?”女仆的脸显出一副颇为狡黠的神色。“我怎么知道是谁呢?”她咕哝着,“昨天晚上可不是我放她进来的。”“哼!”检察官吼叫道,一面用手在桌上砰地拍了一下。“你想把警察蒙混过去是吗?我要你立即告诉我那个在晚上来看雷诺先生的女人的名字。”“警察警察,”弗朗索瓦嘟哝着,“我从来不想跟警察纠缠在一起。可是我很清楚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多布勒尔夫人。”局长惊呼了一声,探身向前,似乎吃惊不已。“多布勒尔夫人就住在路边的玛格雷别墅?”“正是,先生。啊,她可是个漂亮的人儿呐。”那女仆轻蔑地把头往后一仰。“多布勒尔夫人,”局长喃喃地说,“不可能。”“Yoila,”弗朗索瓦叽咕着,“说了真话就是这样的下场。”“不是这
33、么回事,”检察官带着安慰的口气说,“没有别的意思,我们感到吃惊罢了。那么多布勒尔夫人跟雷诺先生,他们是”他微妙地停了一下,“嗳?不用说,就是这么回事啦?”“我怎么知道呢?可是你瞧,主人是个milordanglais,tresriche。多布勒尔夫人虽说是穷,却treschic,同女儿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她是个有来历的女人,这一点不用说。她年龄不算轻,可是mafoi,她在街上走的当儿,那些男的少不了要回过头来望她几眼呐。再说,最近一些日子,她可花得起钱哪,这全镇人都知道。往日精打细算,现在可不必操心啦。”弗朗索瓦摇晃着头,摆出一副十拿九稳的架势。阿于特先生沉思地捋着胡须。“那么雷诺夫人呢?”他终于
34、问,“她对这一番友谊是什么态度?”弗朗索瓦耸了耸肩膀。“她一向总是挺和善的礼貌周到极啦。可以说,她连一丝怀疑都没有。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心里总是不好受法语:喏。译注。法语:英国老爷。译注。法语:非常有钱。译注。法语:非常漂亮。译注。法语:说实在的。译注。的,先生,对吗?这些日子,我看出夫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也越来越单薄啦。她跟一个月以前刚来的时候大不一样。老爷也变了样,也有不少操心事。不难看出他神经紧张到极点了,眼看就要垮了。可是干着这样的事儿,谁也不奇怪。什么检点,什么稳重,都没啦。这就是styleanglais,准没错的!”我气得在座位上直跳,可是检察官却对这些枝节问题不加理会,继续提他
35、的问题。“你说雷诺先生没有把多布勒尔夫人送出门去?那么她是自己走的吗?”“是这样,先生。我听见他们从书房里出来走到门那儿。老爷说了声晚安,就把门在她身后关上了。”“那是什么时候?”“大约十点二十五分左右,先生。”“你知道雷诺先生是什么时候上床的?”“我听到他在我们上床后十分钟上楼的。这楼梯吱嘎作响,不论谁上楼下楼都能听到。”“就这些了吗?晚间你没有听见异样的声音吗?”“什么也没有,先生。”“早晨哪一个仆人最先下楼来的?”“先生,是我。我一眼就看到那门打开着。”“楼下其它的窗户怎么样,都闩好的吗?”“都闩得好好的。没有一处有什么可疑或是异样。”法语:英国气派。译注。“好啦。弗朗索瓦,你可以走了。
36、”老女仆挪动着向门口走去。在门口她回过头来说:“先生,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那个多布勒尔夫人可不是个好人!啊,是这样,女人最了解别的女人。记住,她不是好人。”弗朗索瓦一本正经地摇着头,离开了客厅。“莱奥尼乌拉尔,”。检察官喊道。莱奥尼哭着出场,那样子近乎歇斯底里。阿于特先生很巧妙地对付了她。她的证词主要是说她怎样发现她的女主人被堵着嘴,被捆绑着手足。她的描绘不免有些添枝加叶。她跟弗朗索瓦一样,在晚间没有听到什么。她的妹妹丹尼斯接着说了话。她也说到主人最近变得厉害。“他逐日变得越来越愁眉不展,吃得也越来越少,总是郁郁不乐的样子。”可是丹尼斯有她自己的看法。“准是黑手党盯上他啦!两个戴着面具的家伙还
37、会是谁呢?这世道太可怕啦。”“当然,这是可能的。”检察官顺着她的口气说道。“嗳,我的姑娘,昨晚上是你给多布勒尔夫人开的门吗?”“先生,不是昨晚,是前天晚上。”“可是弗朗索瓦刚才告诉我们说,多布勒尔夫人昨晚上在这儿。”“不,先生。昨晚是有一位小姐来看雷诺先生,可不是多布勒尔夫人。”检察官感到意外,但仍坚持说是多布勒尔夫人。那姑娘也不让步。她认识多布勒尔夫人,准不会错的。这位小姐的皮肤也有些黑,但是身材要矮些,年轻得多。怎么说也改变不了她的说法。“这位小姐你以前看到过没有?”“先生,从来没看到过。”姑娘随即踌躇地补上了这么一句:“可是我想她是英国人。”“英国人?”“对,先生。她在问起雷诺先生的时候
38、,用的是道地的法语,不过那口音不管怎样轻微总是听得出来的。再说,他们从书房出来的当儿讲的是英语。”“你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吗?我是说,你能听懂吗?”“我吗,我英语说得挺好的。”丹尼斯自豪地说,“那小姐所得太快,我没听懂,可是老爷在替她开门的当儿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是听懂了的。”她顿了一下,接着小心而又费劲地学着说:“好啦好啦可是看在上帝分上,现在走吧!”“好啦,好啦,可是看在上帝分上,现在走吧。”检察官重复着说道。他把丹尼斯打发走了,经过片刻的郑重思考重又把弗朗索瓦叫了进来。他对她提出了一个问题:她有没有弄错多布勒尔夫人来访的日期。然而,弗朗索瓦却出人意外地坚持原来的说法:上一天晚上来的是多布勒尔夫
39、人,是她,准没错的。丹尼斯只是想出出风头罢了,就是这么回事:因此她编造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姐的动听故事,还卖弄她懂得英语!也许这么一句英语老爷根本没讲过。就算是讲过吧,也证明不了什么,因为多布勒尔夫人的英语讲得可好哩。她跟雷诺先生和夫人谈话时通常用英语。“要知道,老爷的儿子杰克少爷常常来这儿,他法语讲得很糟。”检察官没再坚持下去,反而询问起汽车的情况,得知就在上一天雷诺先生说过他大概不会用汽车,并说马斯特还不如趁此度一天假。波洛的双眉逐渐紧蹙,显得困惑不解。“你在想什么?”我悄悄地问。他不耐烦地摇摇头,提了一个问题:“请原谅,贝克斯先生,那雷诺先生自己准会开汽车。”局长朝着弗朗索瓦看了一眼,那老
40、女仆立即回答说:“不,老爷不会开车。”波洛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我希望你给我谈谈,什么事使你那么烦心。”我不耐烦地说。“你难道看不出?雷诺先生在信中提到派车到加来来接我的。”“也许他指的是出租汽车。”我提醒说。“当然,是这样。可是自己有汽车,干吗还要雇一辆车?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昨天把司机打发走挺突然的,仅仅是一分钟前才通知的。是不是由于某种原因,雷诺先生要在我们到达这里以前把他打发走。”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第四章署名“贝拉”的一封信弗朗索瓦已经离开了客厅。检察官若有所思地轻叩着桌子。“贝克斯先生,”他最后说,“我们在这儿听到的证词是完全矛盾的。我们相信哪一个呢,弗朗索瓦还是丹尼斯?”
41、“丹尼斯,”局长断然说,“是她给客人开的门。弗朗索瓦又老又固执,并且显然很不喜欢多布勒尔夫人。何况,我们自己所了解到的也趋向于表明雷诺跟另外一个女人有牵连。”“Tiens!”阿于特喊道,“我们竟忘了告诉波洛先生。”他翻动着桌上的一些纸张,最后把要找的一张送给了我的朋友。“波洛先生,这封信是我们从死者的大衣口袋中发现法语:啊(表示惊奇或引起注意)。译注。的。”波洛接过来把信展开。纸张有些旧,已被弄皱了。信是用英语写的,笔法似乎还没有定型。最最亲爱的:你为什么这么久不给我写信?你的确还爱我,对吗?可近来你的几封来信竟这么异样、冷淡、隔膜,再加上长时期的沉默,这使我害怕。你不爱我了!可是这不可能我真
42、是个小傻瓜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要是你真的不爱我了,那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哩也许自杀!没有你,我可活不下去。有时候我想是有另外一个女人把我们拆散啦。让她小心点儿,不说别的你自己也得小心点儿:要让她得到你的话,我还不如干脆把你杀了好!我说话是算数的。瞧我写的这一些夸张的胡话!你爱我,我爱你是的,爱你,爱你,爱你!痴心爱着你的贝拉信没有地址,也没有日期。波洛严肃地递还了信。“有些什么假想?”检察官耸耸肩膀。“显然雷诺先生本来跟这个名叫贝拉的英国女人有瓜葛。他到了这儿,碰上了多布勒尔夫人,又跟她格上啦。他对前一个冷淡了,她马上就起了疑心。这封信明显是一种威胁。波洛先生,乍看起来,这案件似乎再简单不过了。妒
43、忌2雷诺先生被人在背后戳了一刀,这可是明显的女人的手法。”波洛点点头。“背后戳了一刀,是呀可是那墓穴就不能这么说了!那可是费劲的重活呀女人可掘不了那个墓穴的呀,先生。那是男人干的。”局长激动地惊呼道:“是呀,是呀,你说得对。我们可没想到这一点。”“我说过,”阿于特先生接下去说,“乍看起来这案件似乎简单,可是戴着面具的家伙和从雷诺先生那里得到的这封信把事件弄复杂了。看来我们遇到的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情况,两者之间毫无关联。至于那封写给你本人的信,你看有没有可能指的是贝拉和她的威胁?”波洛摇摇头。“不太可能。像雷诺先生这样的人,在好多偏僻的地方经历过冒险的生涯,是不会为了要对付一个女人而请求保护的。
44、”检察官使劲地点着头。“我的看法正是这样。那我们就得寻找这封信的原委所在。”“在圣地亚哥找,”局长替他把话讲完。“我将立即拍电报给那儿的警察局,询问死者在那儿一段生活的详细情况,诸如男女暖昧之情、生意上的往来、结交的朋友以及他可能招惹的仇人等等。如果询问以后,我们对他遭到神秘的谋杀还是没有头绪的话,那才怪呐。”局长向周围扫了一眼,以期获得大家的赞许。“好极啦!”波洛夸赞道。“在雷诺先生的物件中,你还找到这个贝拉的其它来信吗?”波洛问道。“没有。当然我们首先在他书房里的私人信札中已仔细搜查了一番,可是没找到足以引起兴趣的东西。一切看来正大光明,惟一异乎寻常的是他的遗嘱。这就是。”波洛把文件通读了一遍。“原来如此。给斯托纳一千镑的遗产。嗳,这个斯托纳是谁?”“雷诺先生的秘书。他留在英国,偶然在周末上这儿来一两回。”“其它一切无条件地留给他的爱妻埃洛伊丝。遗嘱写得很简单,但手续完备。有丹尼斯和弗朗索瓦两个仆人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