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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OI: 10.14089/j .cnki .cn 11 - 3664/f. 2013.04.008 中国流通经济 2013年第 4期 人力资源管理 基于信任的中介作用 徐 海 波 (绍兴文理学院元培学院，浙江绍兴 312000) 摘要：家族企业在发展壮大过程中，在管理上遇到了许多障碍，采用职业化管理是家族企业发展的必然要 求，其中职业经理人的职业化管理能力成为目前研究的热点。研究认为，家族企业职业化管理能力是家族企业引 入职业经理人，由经理人对家族企业的社会和企业文化进行深入理解和驾驭，从而在企业计划、组织、控制、领导、 激励等环节中，高效运用相关专业知识和经验（如正规能力），更好地达成组
2、织目标的能力。职业经理人的职业化 管理能力与企业家和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信任不存在显著关系，但存在正相关关系，与研究假设存在差异，职业化 管理的正规能力对家族企业经营绩效存在正相关关系，职业化管理的文化能力与家族企业经营绩效存在正相关 关系，企业家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信任与企业绩效存在正相关关系。 关键词：家族企业；职业化管理；职业经理人；信任；企业绩效 中图分类号 :F272.92 文献标识码 ： A 一、 刖 g 2009年黄光裕和陈晓的国美之争，引起了巨 大的舆论浪潮。国美之争的背后是一个理论命题 : 管理的职业化。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必然要走向 管理的职业化 ,管理职业化的趋势是不可逆转的。
3、 但为什么有些家族企业引进职业经理人后成功 了，有些却失败了？这引起了很多家族企业的反 思，家族企业职业化管理成为目前研宄的热点。 本文在文献研究基础上，对职业化管理和职 业化管理能力的概念作了深入的了解，接着从职 业化管理的正规能力和文化能力两个角度，试图 用构建模型的方式来分析职业化管理能力与企业 绩效的关系，利用样本进行调查并实证分析它们 之间的关系。 . 二、 职业化管理能力 对职业化管理概念的深入理解是非常重要 的，传统观念总是将引入外来职业经理人与职业 文章编号： 1007-8266(2013) 04-0099-06 化管理等同起来，也就是企业引入职业经理人的 管理就是职业化管理。
4、本文认为，职业化管理也可 以引进家族内部的专业人才，家族成员当职业经 理人与职业化管理并不排斥。如果家族成员有能 力，完全可以对企业进行职业化管理，把企业带上 职业化管理的发展轨道，而外来职业经理人如果 能力不够，同样会导致企业管理的业余化，甚至把 企业拖垮。 已有相关文献将职业化管理集中于正规能 力，也就是经理人接受过正规的教育、培训和经 验。戴尔认为，职业经理人接受过正规的企业 培 训，常常有工商管理学硕士文凭，而家族企业成员 应该没有接受过这种培训，因此职业经理人是依 靠他们数年的正规培训来作出理性的决策。 1大 多数学者都认同经理人的专业能力，但在家族企 业特有的文化背景下，对高层管理
5、者而言，只有正 规能力是不够的。这是因为，家族企业的文化在很 大程度上是创立者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植根于 家庭和家庭的历史。家族企业的价值观、行为准 则、目标等是在家族与企业相互交流的过程中，随 99 着时间推移被创造的。管理必须基于对企业文化 的理解，而且要深深植根于企业的社会和文化背 景中。早期研究已经证明，家族企业的企业文化对 企业管理有很大的影响力， 2但文献没有把企业 文化作为职业化管理概念的核心内容。在家族企 业中，高效率的经理人，不管是家族成员还是非家 族成员，都要根据企业的期望和目标等来采取行 动。鉴于家族企业的价值观、行为规范、目标在企 业经营管理中的重要性，本文认为家族企业
6、职业 化管理的关键问题就是要结合社会与企业文化， 职业化的管理从业人员，必须具备多层次的价值 观和管理理念以及对它们进行融合的能力。 本文基于对职业化管理概 念的理解，引入了 文化能力，将家族企业职业化管理能力定义为：家 族企业引入职业经理人，由经理人对家族企业的 社会和企业文化进行深入理解和驾驭（如文化能 力），从而在企业的计划、组织、控制、领导和激励 等环节中，高效地运用相关专业知识和经验（如正 规能力），更好地达成组织目标的能力。 三、职业化管理能力与信任、企业绩效 的关系模型及假设 家族企业引入职业经理人，就会面临企业主 与经理人之间的信任问题。特别是在我国职业经 理人市场还很不成熟的
7、情况下，职业经理人与企 业主双双落入了信任缺失的陷阱：企业困惑于难 以 找到值得信任的职业经理人，而优秀的职业经 理人也为寻找值得信任的企业主而努力。一个企 业引进值得信赖的经理人，对企业持续快速发展 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本文基于以上论述，提出职业经理人职业化 管理能力与信任、企业绩效关系的理论模型。 1. 职业化管理能力与信任的关系及假设 李新春从相互信任的角度研究了我国企业在 选聘职业经理人方面存在的困难和障碍，认为企 业主对职业经理人管理能力及其诚信程度的不信 任是我国企业引入职业经理人面临的主要障碍 。 m 多数企业主对 “ 外来的 ” 职业经理人怀有戒心，怀 疑其对企业的忠诚度，或
8、担心职业经理人的理念、 知识、经验、敬业与合作精神等业务素质不适合本 企业，不愿把企业主的经营管理权完全交给他们， 也不愿以股权或期权的方式进行激励，从而影响 到了职业经理人能力的充分发挥和有效利用。 目前，在我国市场经济所应具备的配套机制 还很不健全，经理市场还很不成熟的背景下，职业 经理人的高学历、任期长成为影响家族企业是否 信任职业经理人的重要因素之一。 职业经理人与家族企业的冲突，是源于文化 的冲突。文化是一个属于社会学范畴的独特混合 物，它塑造着企业的管理风格和管理理念并指导 着实践。合作各方的社会背景与公司文化越接近， 其思维与行为模式的一致性越高，形成共识的可 能性就越大，从而能
9、够减少企业之间的矛盾和冲 突，强化成员行为的连续性和一贯性，保证相互间 的信任免受大的干扰和破坏。而职业经理人与企 业所有者由于目标不一致，信息不对称，很容易产 生矛盾和冲突。所以，经理人在进入家族企业之 前，首先要对家族企业的文化有一定的了解，从而 能更好地协调文化对组织的影响。信任所代表的 心理状态不是静态的，而是随着双方的互动和互 惠而发展的，双方通过彼此了解与情感交流的加 深，会对对方产生信 任感。4开放性沟通、决策参 与、分享重要信息以及感觉和感情的真实分享等 是培育信任的基本要素 J5尼尔森和库伯瑞德 (Nelson & Cooprider)认为，尽管沟通本身意义不 大，但通过长期
10、反复的沟通可以建立起成员对共 同目标的承诺，增强相互信任。 61所以，本文提出 如下假设： 假设 1:职业化管理能力与企业家和职业经理 人之间的彳目任有显者关系。 2. 职业化管理能力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及假设 (1) 正规能力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及假设 现代管理理论指出，管理者的任职期、职业背 景及其多样性等传记性特征对企业战略及方向的 图 1职业化管理能力与信任、 企业绩效关系的理论模型 100 决策和选择具有很好的预知作用，对企业绩效有 着重要的影响。事实上，职业经理人最不可或缺的 特质就是其知识技能和管理实践。职业经理人的 认知基础可以从他的教育、经历、经验演化而来。 一个人的正式教育背景能够
11、产生丰富而复杂的信 息，教育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其价值观、认知和偏 好等。受过教育的人更有可能超越界限，忍受不确 定性，并具有对复杂事物进行综合分析的能力。许 多研究表明，教育背景较好的企业首席执行官 (CEO)比教育程度低的 CEO更擅长处理信息和接 受改变，教育背景可在一定程度上决定高层管理 者的决策及预见能力，而这必然会对企业的策略 规划产生影响。 职业经理人的综合管理能力还有赖于其丰富 的实践经验。在工作中，企业领导团队特别是 CEO,之前职能领域的经验赋予职业经理人特定的 技能和工作风格，能够影响战略决策。富有经验的 管理者与无经验的管理者感知到的信息完全不 同，有经验的管理者更善于处
12、理企业运作的不确 定性和模糊性，更容易获得有效实施企业战略的 信息和资源，更懂得协调任务导向和关系导向的 领导行为，从而实现高水平的企业业绩。因此，本 文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 2:职业化管理的正规能力与家族企业经 营绩效存在 正相关关系。 (2) 文化能力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及假设 企业文化实际上是市场经济中的一种微观文 化，它对企业的经营、管理甚至兴衰存亡具有深远 的意义。企业文化无形的柔性能够促使员工在不 知不觉中与组织签订心理契约，能够促使企业人 力资源尽快转化为人力资本，以增强企业的核心 竞争力。企业文化如能匹配以适当的管理 ,必然会 产生相应的企业绩效。 本文认为，文化能力是指职业经理人
13、能够深 入理解所在家族企业的文化，有效地与不同文化 背景的人进行沟通，从而有效地协调文化对组织 行为影响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职业经理人对家 族企业文化的认知能力和沟通协调能力。认知能 力使经理人对所在家族企业的文化有深刻的理 解。各企业价值体系与准则不同，使得企业与企业 之间的文化也不同，特别是一些跨国公司，文化差 异很大。职业经理人具有良好的理论知识与实践 经验，在家族企业这种极具特质性的组织中，如果 经理人善于从领导、同事、下属的经营管理中发现 本企业的文化特征，善于从本企业员工的行为中 分析文化根源，就能找出影响企业发展的根本因 素。文化归属不同的人不容易沟通。职业经理人进 入家族企业
14、后，如果沟通与协调问题无处不在，在 交往、交换、交易等活动中 ，由于每个人的价值观 念、行为、心态、习惯等差异较大，往往会产生信任 和理解上的障碍。 如果经理人既不能及时捕捉企业文化的新情 况，并将之积淀为企业财富，也抓不住企业发展中 的障碍 ,解不开企业的文化基因密码，就会在竞争 中手足无措，面对企业经营上的困难，常常会陷于 茫然而不能自悟 。一 个企业能否在发展过程中将 文化战略自觉融入整体战略，能否积极营造一种 具有深刻内涵的文化氛围，对于提升企业竞争力 具有重要作用。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 3:家族企业职业化管理的文化能力与企 业绩效呈正相关关系。 3. 企业家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相
15、互信任与企业 绩效的关系及假设 当前，真正制约家族企业成长的是信任资源。 由于信任不足，家族企业主难以从经理人市场吸 纳管理资源。有效的经理人市场缺失，社会缺少制 度来保证企业能够吸纳到守信的经理人。职业经 理人失信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泄露企业重 要商业秘密；二是利用信息不对称控制企业甚至 将之占为己有。由于信息不对称和信任不足，企业 主授让控制权时心有疑虑，对技权后可能导致的 风险及成本有很高的预期。在很多家族企业内部， 企业主与经理人之间的信任关系非常脆弱，随时 都有可能爆发 信任危机。 当前，我国并不缺乏有能力的经理人，而是缺 乏既有能力又讲信用的经理人。我们在强调职业 经理人职业道
16、德重要性的同时，也要考虑另外一 个方面，即企业主的信用道德水平。有些企业主为 了掌控非规范经营活动的信息，不愿或不能与经 理人分享企业机密，不肯信任和授权给经理人，使 经理人的人力资本供给和产出受到极大的压抑， 从而抑制了企业的成长。 信任度高的组织更有能力在重要任务和议题 上达成一致意见，更容易形成决策。企业主与经理 101 人之间相互吸引与信任的程度越高，企业的凝聚 力越高，合作成功的可能性越大。在合作过程中， 企业主与经理人在相互影响的同时，也加强了他 们之间的信息交流，增进了感情，消除了误解，减 少了摩擦，无形中实现了彼此观念、风格的和谐统 一，从而更加信任对方，促进相互之间的合作，最
17、 终提高企业竞争力，改善经营绩效。此外，信任能 降低组织内部的交易和控制成本，降低违约等机 会主义行为发生的可能性，是维持组织效能和维 系组织生存的重要因素。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 设： 假设 4:企业家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信任与企 业绩效正相关。 四、实证分析 1. 问卷设计和研究对象 为使问卷符合研究目标的需要并保证问卷内 容的有效性，本研究的问卷设计经历了文献阅读、 初步设计、最终定稿三个阶段。本文的问卷主要分 为四大部分：第一部分主要是了解被调查者所在 企业的基本信息；第二部分是了解被调查者的职 业化管理能力以及调查者与企业主之间的信任； 第三部分是了解被调查者所在企业与同行业平均 水平相
18、比的企业绩效状况；第四部分是被调查者 的个人信息，包括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三个因 素。对于问卷的第二和第三部分，借助李克特量表 (Likert Scale),对各题项用完全不同意、不太同意、 一般、基本同意、完全同意这五个选项来表示。 本文选取绍兴市家族企业作为实证研究对象 来验证上述假设。共发放 230份预测问卷，收回有 效问卷 182份，有效回收率为 79%。在被调查者 中，男性占 67%，女性占 33%;在年龄上， 3039岁 以下偏多，占 65%;在受教育程度上，大专学历者 占总数的 25%，本科以上占总数的 72%，总体来 看，被调查者受教育程度较高。 2. 变量预测 根据本文提出
19、的职业化管理能力的概念以及 职业化管理能力的正规能力和文化能力两个维 度，研制出包括八个测量 题项的职业化管理能力 问卷。 本文中的信任是指企业主与经理人之间的相 互信任。本研究借鉴己有关于信任测量的研究，从 麦克阿里斯特 (MeAllister)的研究中延伸出包括四 个题项的测量量表。 7 企业绩效采用经理人感知企业在同行业、同 发展阶段的相对绩效，根据杰瑞米和亚历山大 (Jeremy & Alexander)等人的研究， 8本文选取销售 额、利润水平、市场占有率等静态相对指标以及总 资产增长率、销售额增长率等动态相对指标，并采 用李克特量表来衡量。 3. 数据分析 由于本文涉及的变量具有主
20、观性强、难以直 接度量、因果关系比较复杂等特点，本研宄使用结 构方程模型法验证前文提出的一系列假设。本文 运用AMOS17.0统计软件，对理论模型中的相关参 数进行估计。 卡方检验是模型拟合的绝对检验，概值 (P)为 0.053,略大于 0.05,模型符合理论要求 。一 般可通 过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的拟合情况来对量表的结 构效度进行考评，因此数据的效度检验就转化为 结构方程模型评价中的模型拟合指数评价。由表 1 可知，理论模型与数据拟合得比较好，结构效度较 好。总体来看，理论模型基本符合要求。 由表 2、图 2可知，职业经理人的职业化管理 能力对企业主与经理人之间信任的直接效应是 0.40,说
21、明当其他条件不变时，职业化管理能力每 提升一个单位，企业主与经理人之间的信任将直 接上升 0.40个单位。职业经理人职业化管理能力 对企业绩效的直接效应是 0.51，说明当其他条件 不变时，职业经理人职业化管理能力每提升一个 单位，该家族企业的企业绩效将直接上升 0.51个 单位。企业主与经理人之间信任与企业绩效的关 系是正相关，企业主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信任每 提升一个单位，该企业的绩效将直接提升 0.17个 单位。 表 1参数估计结果表 模型参数估计结果 卡方检验 (Chi-square) 10.23 自由度 （ Degrees of freedom) 5 概值 （ Probability
22、level) 0.053 102 五、讨论 目前己有越来越多的学者注意到了经理人职 业化管理正规能力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但对职业 化管理文化能力的研究很少。本研究发现 ,职业化 管理的文化能力与企业绩效呈正相关，与研究假 设 3符合。文化成为竞争工具已经得到了大家的 普遍认可。特别是企业文化，它对企业的经营、管 理乃至兴衰存亡具有深远的意义。企业中具有不 同文化背景的管理者和企业主在进行信息交流 时，常常由于跨文化沟通障碍，而在认知层面产生 一种消极的定型观念，阻碍企业中良好人际关系 的建立。因为，经理人进入家族企业后，面对一个 新的工作环境，经理人只有具备较强的文化能力， 才能较快地适应新环境
23、，对该家族企业的企业文 化有深刻的理解，与企业主形成共同的愿景，有效 地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进行沟通，从而有效协调 文化对组织行为的影响。 本文得出，企业主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信任 与企业绩效正相关 ,与假设 4 一致。信任度高的组 织更有能力在重要任务和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 更容易形成决策。企业主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吸 引力与信任程度越高，企业凝聚力越大，合作越容 易成功，对企业绩效越具有正面影响。 假设 1没有得到本次调查数据的支持。假设 1 提出，职业化管理能力与企业家和职业经理人之 间的信任有显著关系，但实际结果是二者尽管存 在正相关，但并不显著。本文得出的结论是，在这 两者的正相关关系中，
24、经理人的职业化管理能力 是影响经理人与企业主之间信任的一部分因素， 还有其他因素也会影响经理人与企 业主之间的信 任。假设 4提出，企业家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信任 与企业绩效正相关，而研究结果是负相关。本文认 为，导致这一结果的可能原因是，信任是个难以测 量的变量，本文没能运用一些指标将信任量化，信 任的测量是通过经理人对企业主的主观判断得出 的，会对研究结果产生一定的影响。 六、结论与研究展望 1. 结论 综上所述，本文得出以下几点结 论 :第一，职业经理人的职业化管理能 力与企业家和职业经理人之间的信任 不存在显著关系，但存在正相关关系， 与研究假设存在差异性 ;第二，在研究 经理人职业化管
25、理能力与企业绩效的 关系时，发现职业化管理的正规能力 与家族企业经营绩效存在正相关关 系，职业化管理的文化能力与家族企 业经营绩效存在正相关关系，与研究 假设一致 ;第三 ,企业主与职业经理人 之间的信任与企业绩效存在正相关关 系，与研究假设一致。 2. 研究展望 家族企业的职业化管理研究是一 个正在兴起的研究领域，有很多问题 值得研究。 (1)学术界对职业化管理和职业 化管理能力概念的界定还没有取得完 全一致，从而使得经理人职业化管理 表 2各系数估计结果表 标准化路径 系数估计 S.E. C.R. P Label 信任 Hu Shing-yang.A Family Member or Pr
26、ofessional Management? The Choice of a CEO and Its Impact on Performance J. CORPORATE GOVERNANCE, 2007 (6)： 1348-1362. 5 Tsui-Auch， L. S.The Professionally Managed Family- ruled Enterprises: Ethnic Chinese Business in Singapore J Jour- 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 2004,41 ： 693-723. 6 Nelson, K. M. ,
27、Cooprider, J. G. The contribution Shared Knowledge to IS Group Performance J.MIS Quarterly, December, 1996. 7 McAllister, Danie J.Affect and Cognition-based Trust as Foundations for Interpersonal Cooperation in Organizations J. Ac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1995(1) ： 24-60. 8 Jeremy C. Short Alexande
28、r McKelvie David J. Ketchen Jr., Gaylen N. ChandlerFirm and Industry Effects on Firm Performance： A Generalization and Extension for New Ventures J. Strategic Entrepreneurship Journal， 2009 (1) : 47-66. 作者简介 徐海波 （ 1980-)，男，浙江省台州市人，浙江 工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博士研宄生，绍兴文理学院元培学 院教师，主要研宄方向为家族企业管理、战略管理等。 责任编辑 :陈静 The Im
29、pact of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on the Performance of Family Businesses： Based on the Intermediation Effect of Trust XU Hai-bo (Shaoxing Universityf Shaoxing, ZhejiangS12000y China) Abstract： In terms of management, there are some barrier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family businesses. Adopting t
30、he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is the inevitable requirement of the development of family businesses； and the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of professional managers is the highlight of related researches. The researches show that, the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of family businesses is the busines
31、ses1 capability for introducing professional managers and managers, capability for understanding the social and corporate culture of the family businesses and for achieving the organizations objectives by effectively applying their professional knowledge and experiences in planning, organizing, cont
32、rolling, leading and motivating. There is no obvious relation between the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of professional managers and the trust between entrepreneurs and professional managers, which is different from research hypothesis ； the regular ability of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is positively
33、 correlated to the performance of family businesses； the cultural ability of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is positively correlated to the performance of family businesses ； and the trust between entrepreneurs and professional managers is positively correlated to the performance of family businesses. Key words： family businesses；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professional manager； trust； corporate performance 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