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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37 -收稿日期： 2016-04-06基金项目： 广东海洋大学“创新强校”工程高校重大科研项目培育计划项目（GDOU2015050251）；广东海洋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C15148）作者简介： 李志勇（1980），男，河南临颍人，博士，广东海洋大学东盟研究院东盟旅游研究所所长；徐红宇（1979），女，湖南长沙人，广东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基于欧盟经验的中国东盟旅游一体化建设研究文献编码 doi：10.3969/j.issn.1004-6917.2016.07.008李志勇a，徐 红 宇b（广东海洋大学 a. 东盟研究院；b. 经济管理学院，广东 湛江 524088）摘要：
2、欧盟旅游一体化的经验主要体现在重视合作平台和机制建设、统一旅游行业标准和产业政策、保障区域旅游一体化的资金投入、打造高度便利化旅游通道、建立一体化的旅游推广与营销机制等方面，基于这些经验，可以从构建多层次旅游产业合作平台、提升旅游通道便利化水平、建立统一开放的旅游投资市场、筹备设立区域旅游合作开发专项基金、建立一体化的旅游产品开发与推介机制、培养旅游合作专门人才、设立中国东盟旅游一体化试验区等方面推进中国东盟旅游一体化建设。关键词： 中国东盟；欧盟；经验；旅游一体化；建设中图分类号： F5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6917（2016）07-0037-05一、中国东盟旅游一体
3、化建设背景区域旅游合作是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与东盟相邻的地理位置、丰富独特的旅游资源和较低的旅游价格决定了双方互为国民首选的跨境旅游目的地之一1。近 十几 年，在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设的持续推动下，中国和东盟旅游交流与合作规模持续稳定增长，东盟已成为中国与周边地区中旅游交流与合作规模最大的区域。但与双方合计高达20亿人口的市场规模相比，目 前 双 边 旅 游 交 流 与 合 作 的 规 模 依 然 很 小，未 来 的增长潜力巨大。随着我国“一带一路”建设和打造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升级版工作的不断深入，中国东盟经济一体化进程有望加速推进。旅游业是中国与东盟各 国 重 点 发
4、展 的 产 业 类 型，在 拉 动 区 域 投 资、消 费，促进不同地区人员往来与文化交流方面发挥重要作用，有望成为“一带一路”及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升 级 版 建 设 中 重 点 合 作 的 先 导 产 业 。因 此 ，中 国 东盟旅游一体化将成为区域经济一体化建设的优先 领 域 ，在 中 国 与 东 盟 发 展 更 加 紧 密 的 经 贸 关 系 过程中发挥重要的引领与示范作用。但由于中国与东盟各国在政治制度、文化传统、经济及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目前双方在旅游一体化推进过程中存在旅游市场分隔、旅游供给分割、双边合作多于边合作、缺乏制度性安排的机制、跨国旅游线路少、缺乏跨国旅游
5、便利化措施、旅行社直接对接不足、国际性旅游人才匮乏、旅游通道对接滞后等一系列制约瓶颈2。如 何 有 效 解 决这些制约瓶颈成为中国与东盟国家政府及旅游行业亟待解决的问题。借鉴全球其他地区旅游合作的成功经验无疑是解决中国东盟旅游合作问题的有效途径之一。纵观世界范围内区域性旅游合作，欧盟是公认的当今世界区域旅游合作的成功典范。本文将在总结和借鉴欧盟在推动区域旅游一体化进程中的成功经验基础上，对中国东盟区域旅游一体化建设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2016年第7期（总第253期）GUANGXI SOCIAL SCIENCES No.7.2016（Cumulatively,No.253）- 38 -二、欧盟旅
6、游一体化的成功经验欧盟是全球开展国家间旅游产业合作最早的区域 之一 ，早 在 1 9 4 8 年 ，欧 洲 国 家 之 间 就 开 始了多 边 的旅游产业合作。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欧盟旅游一体化已基本实现，欧盟旅游区已经成为目前全球最具竞争力的旅游一体化区域。欧盟旅游业的一体化进程有许多方面的成功经验值得其他区域借鉴。（一）重 视 合 作平台和 机 制建设 。合 作 平 台 与 机制 建 设 是 区 域 旅 游 产 业 合 作 的 重 要 内 容，承 担 着 指引区域旅游合作方向、制定区域旅游合作政策及规范区域旅游合作行为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往往是区域旅游一体化进程中要重点优先解决的问题。欧盟
7、早在1948年就成立了区域旅游合作的第一个政府间交流平台欧洲旅游委员会（又译欧洲旅游局联盟），用于协调各国之间旅游交流与合作事宜。后来，随着欧盟一体化进程进一步推进，欧盟于1986年成立了推动旅游一体化的专设机构欧盟旅游咨询委员会，专职负责欧盟旅游业的信息交流、咨询与合作。1988年欧盟负责旅游业的官员开始定期召开会议，就成员国共同关心的旅游业发展政策进行磋商。2004年，为促进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欧盟还成立了由政府、国际旅游组织、行业协会、社会团体等代表组成的旅游可持续发展组织3。除了 重 视建设政府层面的合作平台，欧盟同样十分重视行业间 的 合 作 平 台 建 设，相 继 成 立了 欧 洲
8、 旅 游 运 营 商 协会、欧洲旅行代理商协会等行业组织。在平台建设的基础上，欧盟还积极推动区域旅游交流与合作机制建设，1990年颁布了第一个旅游合作专门文件关于共同体旅游政策的主要原则，通过了关于建立旅游地区分布及在旅游业中建立咨询与合作程序的决议；19931996年颁布了欧盟旅游合作的首个行动计划，此后每年都会出台一个欧洲旅游业行动计划，对一年内的发展做展望和规划 ；2 0 0 4 年 又 合 作 制 定 了 欧 洲 共 同 体 旅 游 发 展 规划，对欧洲旅游业的发展目标、对外政策、地区政策、企业政策、合作政策和旅游开发基金等做了统一规定4；2 0 1 1 年 更 是 提 出 新 欧 盟
9、 旅 游 政 策 框 架 ，旨在建设可持续的高品质旅游目的地品牌。通过合作平台和机制的建设，欧盟成员国在旅游合作的政策制定、通道建设、资金投入及整体营销等方面达成一致，极大地促进了区域旅游产业一体化进程。（二）统一旅游行业标准和产业政策。 旅游行业标准和产业政策的有效对接是区域旅游一体化建设的重要标志性内容，执行统一的旅游行业标准和产业政策既可以确保游客在区域内各国旅游都能享受到便捷、高质量的旅游服务，又可以为区域内的旅游企业营造自由、公平、稳定的投资环境。欧盟在推动区域旅游一体化过程中，一直致力于从法律、财政、信息等多方面推动旅游行业标准和产业政策的 统 一 。如 1 9 9 3 年 欧 盟
10、 制 定 出 台了 欧 共 体 包 价 旅游规程，对各成员国旅游服务的统一标准及旅行社、饭店和航空公司的运作规范进行了统一规定5。1997年，欧盟还制定了统一的旅游行动纲领，要求各成员国政府大力支持旅游业发展，加大旅游业投入，并协调国营和私营企业之间的合作，不断开发新 的 旅 游 项 目，建 立 统 一 的 质 量 保 证 体 系 ，成 立 欧洲旅游管理学院。（三）保障区域旅游一体化的资金投入。 资金投入是区域经济产业有效合作和一体化进程顺利推进的重要保障。为促进更为深入的经济一体化进程，欧盟委员会专门设立了欧盟结构基金和凝聚基金，一方面通过为区域发展提供额外的援助来减少和消除各地区域经济社会
11、发展不平衡现象，另一方面也为经济一体化过程中的各项公共开支提供有效资金保障6。欧 盟 对 于 区 域 旅 游 一 体 化 的 资 金 扶持主要来自欧盟结构基金，通过统筹规划和资金援助，推动欧盟内较不发达地区的旅游资源开发，使发达地区和欠发达地区联动发展，发达地区为欠发达 地 区 提 供 技 术支 持、广 阔 的 客 源 市 场 以 及丰 富 的资源，而欠发达地区则为发达地区提供良好的自然环境和景观资源，从而为旅游产业发展落后地区提供一个可以获得相对公平收益的参与地位，提升其参与旅游一体化进程的积极性。（四）打 造 高 度 便 利 化 旅 游 通 道 。 旅游通道是旅游客流、商品流等旅游产业要素
12、在区域内部或不同区域之间流动所依赖的各类交通道路、设施及跨境通关渠道，其便利化程度是反映区域旅游一体化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欧盟在经济一体化建设过程中，将 交 通 建 设 放 在 重 要 地 位 ，将 各 种 交 通 运 输 方式的一体化作为政策的首要任务和主题内容，在各国优化交通网络和交通设施建设的基础上，积极利用先进技术促进区域交通联网，并大力发展运输流量大、利用频率高的公共交通，已初步建立起比较- 39 -完善的区域旅游交通网络。同时，欧盟还积极推动旅游通关便利化。1995年欧盟出台旨在取消边境检查 的申 根 协 定 ，并 率 先 在 7 个 国 家 生 效 ，拉 开 了 欧盟内部无障碍自
13、由旅游的序幕。经过多次扩展，目前申根区已扩大到25个国家，涵盖欧洲大部分国家，不但欧盟成员国之间人员可以无障碍自由流动，即使是非欧盟国家游客也可持任何一个申根国家的签证在该区域自由旅行。欧盟成员国之间边境壁垒的彻底拆除，对欧盟旅游一体化起到了决定性的影响。（五）建立一 体 化 的 旅 游 推 广与营 销 机 制 。 在内部旅游一体化建设推进到一定程度之后，欧盟在近年来开始将工作重点放在建立一体化的对外旅游推广 与 营 销 机 制 方 面 ，力 图 塑 造 统 一 的 欧 洲 旅 游 形 象 。2011年欧盟提出新欧盟旅游政策框架，旨在建设可 持 续 的 高 品 质 旅 游 目 的 地 品 牌
14、，提 出 设 立 欧 洲 旅游网，共同举办重大节庆活动，推广欧洲旅游。同年，欧盟委员会正式确定“欧洲，全球首屈一指的旅游胜地”为统一的欧洲旅游形象。欧盟十分重视文化旅 游 的 对 外 推 广，专 门 设 立 并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推 出“ 欧洲 文 化 之 路 ”旅 游 产 品 ，设 计 了 类 型 多 样 的 、跨 越 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文化旅游产品。在塑造统一旅游形象的同时，欧盟还针对特定旅游市场开展统一的营销 推 广 活 动 ，极 大 地 激 发 了 游 客 赴 欧 旅 游 的 热 情 。三、中国东盟旅游一体化建设的对策建议本文借鉴欧盟在推进旅游一体化过程中的成功举措，对中国东盟旅游
15、一体化建设提出如下方面对策建议：（一）构建 多层次 旅 游产业合 作平台。 构建官方和行业、企业层次相结合的旅游产业合作平台是欧盟推进旅游一体化的重要举措。当前，中国与东盟以双边旅游合作为主要任务的官方及行业、企业合作 平 台 尚 未 建 立 起 来 ，这 成 为 近 年 来 双 边 高 层 合 作对话诸多决策落实不到位和旅游一体化合作推进缓 慢 的 重 要 原 因 。因 此 ，中 国 与 东 盟 之 间 应 尽 快 建立 类 似 欧 盟 的 多 层 次 旅 游 产 业 合 作 平 台 体 系 ，专 门负责推进区域旅游一体化进程。一是建设区域旅游一体化决策平台。由于中国与东盟之间在众多方面存在
16、较大差异，双方在短期内不可能成立类似欧盟委员会、欧洲议会和欧洲理事会这样的区域合作常设决策平台，因此，在旅游合作决策平台建设方面，中国与东盟之间较为现实的做法是建立双方旅游高层官员的定期会晤磋商机制，定期召开以旅游合作为主题的部长以上级别联席会议、高峰会或旅游发展论坛，作为区域旅游一体化建设的决策平台，重点解决中国东盟旅游合作政策的制定及重大合作项目的决策。二是建设区域旅游一体化执行平台。为落实决策平台的合作成果，中国与东盟还应合 作 构 建 相 应 的 旅 游 一 体 化 建 设 执 行 平 台，即 双 方政府层面共同设立的区域旅游合作常设机构，如中国东盟旅游合作发展委员会、中国东盟旅游投诉
17、联合处理中心等，用于推动具体合作政策落实、协调成员国之间的冲突，保障区内游客权益，规范区域旅游市场，引导成员国开展旅游合作。三是建设区域旅游一体化推广平台。旅游企业是中国东盟区域旅游合作的参与主体，在推进区域旅游一体化过程中承担重要职能。双方政府层面应出台相应措施，积极鼓励和组织本国旅游协会、旅游城市及旅游企业积极参与到区域旅游一体化建设中，合作建立由区内各国旅游城市或企业共同组建的中国东盟旅游城市联盟、旅游行业协会或企业联合会等行业推广平台，用于促进中国东盟旅游区内的招商引资、项目推介、旅游地营销等工作。（二）提升旅游通道便利化水平 。旅 游 通 道 便 利化程度是反映区域旅游一体化水平的重
18、要标志。在欧盟旅游一体化的实现过程中，成员国间快捷完善的多样化交通网络和旨在取消边境检查的申根条约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由于中国东盟旅游通道建设的基础较差，短期内不可能建成类似欧盟那样的便捷交通网络和无障碍通关系统，但只要双边互相信任，通力合作，短期内在旅游通道便利化建设方面有较大突破还是有望实现的。从旅游通道建设的现有基础来看，下一步双方可重点从两个方面着手提升旅游通道便利化水平：一是扩大航空及水上旅游交通线路规模。相比于陆路快速通道建设，航空和水上旅游通道建设周期会相对较短，更容易在短期内取得较大突破。航空方面，应进一步增加中国与东盟国家主要旅游城市间航线数量，尤其是重点加强与柬埔寨、老挝、
19、缅甸等国的航线建设，同时还要通过合作设立廉价航空公司等途径进一步降低机票价格，促进航空客流的增加。水上旅游交通建设方面，在当前大力推进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的大背景下，双方近期可将海上丝绸之路主题邮轮 线 路 作 为 建 设 重 点 ，将 中 国 和 东 盟 国 家 古 代 及 现【中国东盟研究】 基于欧盟经验的中国东盟旅游一体化建设研究GUANGXI SOCIAL SCIENCES No.7.2016（Cumulatively,No.253）- 40 -代海上丝绸之路沿线的主要节点城市连接起来，分别打造古代和当代两条经典海上丝绸之路邮轮旅游线路产品。二是提高通关便利化水平。政策是影响跨国旅
20、游通道便利化的重要因素，尤其是烦琐的签证手续、昂贵的签证费用和漫长的等待时间都容易成为游客对出国旅游望而止步的重要原因。目前，东盟国家中印度尼西亚对中国游客实施了单方面免签政策，泰国、柬埔寨和老挝也对中国游客实施落地签政策，但其他国家对中国游客及中国对所有 东 盟 国 家 游 客 都 没 有 实 施 免 签 或 落 地 签 ，成 为 制约 区 域 旅 游 一 体 化 进 程 的 重 要 因 素 。因 此 ，未 来 中国与东盟国家之间需在简化签证手续方面加强沟通合作，逐步推进互免签证或落地签证全覆盖，为实现更大规模的旅游客源交换创造便利条件。（三）建立统一开放的旅游投资市场。 目 前 ，中国东盟
21、旅游区内各国旅游投资市场的开放程度存在较大差异，许多国家对本国旅游资金的出境投资和外国旅游资金的入境投资均设置有诸多限制，成为制约区域旅游投资自由流动的关键性障碍。因此，规范各国旅游产业投资政策，减少和消除旅游投资障碍应是区域旅游一体化建设中需要重点解决的问题。一方面，区域内各国应取消对本国旅游企业对外投资的有关限制，允许或鼓励本国规模较大、经济实力较为雄厚的旅游企业积极“走出去”，到区域内其他旅游资源丰富、市场开发潜力大的国家进行旅游投资；另一方面，各国也要消除与旅游市场相关的地方保护壁垒，优化旅游投资环境，出台相关政策允许或鼓励其他国家旅游投资企业到本国进行旅游投资，促进本国产业发展，最终
22、在中国东盟旅游区域内部形成自由、安全、快捷的旅游投资环境。（四）筹备设立区域旅游合作开发专项基金 。随着中国与东盟旅游产业交流与合作的不断深入，用于扶持欠发达地区旅游开发、区域整体旅游规划合作人才培养、合作平台建设、整体对外营销等方面的资金需求将持续增加，筹备充足的合作资金将是中国与东盟双方在旅游交流与合作过程中要重点解决的问题。除通过利用市场机制吸纳企业资金投入 外，建 议 中 国 与 东 盟 在 政 府 层 面 设 立 类 似 欧 洲 结构 基 金 性 质 的 旅 游 合 作 开发 专 项 资 金，既 能 显 示 各国合作的决心与诚意，又可为进一步深入合作提供充足的资金保障。区域旅游合作开
23、发专项基金的设立可有三种途径：其一，各国根据自己的经济发展水平分担一定的 比 例 ，共 同 出 资 设 立 ，由 合 作 成 立 的 基 金 管 理 委员会进行管理；其二，依托目前中国正在倡导设立的“丝绸之路建设基金”，在其中专门划出一部分用于推进中国东盟旅游合作；其三，依托刚刚成立的亚洲基础设施开发银行，设立中国东盟旅游开发专项贷款，专门用于中国东盟旅游交流与合作。（五）建立一 体 化的旅 游产品开发与推 介 机 制 。塑造区域整体旅游形象，并联合开发和对外推介区域跨境旅游产品是欧盟旅游一体化建设的重要内容，欧盟通过采用“抱团取暖”的旅游营销策略，不但成功在全球塑造了一个鲜明强大的“全球首屈
24、一指的旅游胜地”形象，也为欧盟内部许多面积较小或旅游资源相对匮乏的国家提供了持续稳定的客源和旅游收益，极大增强了它们推动欧盟一体化的热情和动力。中国与东盟国家虽然近年来旅游产 业 发 展 速 度 均 比 较 快 ，但 各 自 在 全 球 旅 游 市 场 中的比例依然较小，更加有必要采用“抱团取暖”的旅游产品开发和营销策略，以提升在全球旅游市场中的区域竞争力。因此，中国与东盟应加快联合开发和对外推介旅游产品的合作步伐，重点在三个方面尽快取得突破。一是联合开发旅游线路产品。应在完善现有“新马泰”等传统经典旅游线路的基础上，积极整合和发挥双方的旅游资源优势，对区域旅游线路产品进行系统开发规划，推出更
25、多具有特色的适合不同层次、不同类型旅游者需求的跨境旅游线路7。在联合开发旅游线路产品时，双方都应打出自己的拳头产品，进行强强联合，打造出若干个有创意、有特色、品位高的经典旅游线路，面向区域内外旅游市场进行推介。二是合作建设旅游信息发布网站。中国与东盟应合作建立一个包含所有国家在内的旅游信息发布网站，发布内容涵盖各国主要的特色旅游资源、旅游景区景点、接待旅行社、旅游餐饮住宿信息及各国重要的旅游政策、条理和规定等，向世界各地游客传播和推介中国东盟旅游，使无论哪国的游客，只需要登录一个网站就可方便、及时、准确地了解到中国与东盟各国的旅游景区景点、旅游接待设施及最新的旅游资讯。三是联合开展对外旅游营销
26、。要在营销策划方面把中国东盟旅游区作为一个完整的旅游目地进行打造，共同塑造国际旅游形象，提高区域整体旅游知名度- 41 -【中国东盟研究】 基于欧盟经验的中国东盟旅游一体化建设研究和美誉度。同时还要重点针对欧美地区游客，制订统一的促销计划，进行整体促销。通过不断加强双方沟通协调，尽快构建“区域联动、资源共享、优势互补”的联合促销体系。（六）培养 旅 游 合 作专门人 才。 在区域旅游产业合作过程中，数量充足的有能力从事跨国旅游合作的专门人才是保障旅游合作项目顺利实施的关键性要素8。欧洲独特的发展历史、民族的跨国界分布、共同的文化背景及长期大规模的人员交流为欧盟造就了数量众多的有能力从事跨国旅游
27、合作的各类专业人才，在推动欧盟旅游一体化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国和东盟之间由于历史、文化、政治等多方面的原因，缺乏类似欧洲那样的旅游合作专门人才培育土壤，使得人才队伍建设成为区域旅游一体化建设过程中的重要瓶颈因素，需尽快加以解决。中国和东盟可重点从以下两个方面入手培养旅游合作专 门 人 才。一 是 合 作 培 训 现 有 从 业 人 员 。中 国 应 积极利用东盟旅游业较发达国家或地区如新加坡、泰国的旅游教育培训优势，与之开展合作办学及技能培训，引进其先进的管理、培训理念及教学方法，促进中国旅游管理人员水平的提高。同时，针对柬埔寨、老挝、缅甸等旅游发展水平较低的国家，中国也应利用自身在旅游培
28、训方面的相对优势，通过建立人才培训基地或派遣培训教师的方式，主动为这些国家提供旅游人才培训服务。目前我国广西和云南两省区在国家有关部门的支持下已经建设有东盟旅游人才培训基地，但整体培训规模依然偏小，需要进一步加大力度、扩大规模，同时可适当扩大培训基地的地域范围，将基地扩展到北上广等旅游产业发达地区或东盟国家内部。二是加强高校旅游合作专门人才培养。首先，双方高校之间应扩大互派旅游专业交流生或留学生规模。广西和云南的部分高校在这方面已有较为成功的尝试，但我国其他地区的高校仍基本处于空白状态，需进一步扩大高校人才交流的规模和覆盖范围。其次，双方可合作开设“中国东盟旅游人才班”，可以是面对整个东盟，也
29、可以是面对东盟某个特定国家，由政府、协会或企业 提 供 一 定 资 助 ，面 向 中 国 及 东 盟 所 有 国 家 招 生 。最 后，双 方 还 应 加 强 实 习 基 地 建 设 合 作 ，积 极 推 进高校与其他国家旅游企业合作共建实习基地或与其他国家高校共享实习基地，互派学生到对方国家旅游企业进行实习，既可促进旅游专业学生对其他国家旅游市场的了解，又可增进双方旅游人才之间的友谊与合作。（七）设立中国东盟旅游一体化试验区。 设立合作试验区是目前国际上国与之间进行产业合作初期较为常见的一种模式。先通过较小区域范围的深入合作，积累合作经验，检验合作政策，探索合作模式，为后续更大范围内的合作提
30、供有益借鉴，可有效避免贸然的全方位、大范围合作可能导致的政策 不 适 应、矛盾 扩 大化 等 问 题9。目 前 中 国 与 东 盟 之间的旅游产业合作整体上仍处于一体化的初级阶段，许多合作政策和方式仍不够成熟完善，需要经过检验之后才能在整个区域推广实施。因此，建议由中国方面牵头，可先与陆地毗邻的越南、缅甸和老挝等国合作，各方划出若干个边境城市，共同设立一个或分别设立几个旅游合作试验区。围绕“高度一体化旅游区”或“无障碍旅游区”的发展目标，在跨国旅游合作的特殊政策、开发模式、合作体制机制、旅游产品、投融资模式等众多方面进行创新实验，最终实现互免旅游签证、人员自由往来、货物自由流通、货币自由兑换和
31、车辆自由通行等诸多便利。这 种 小 范 围 的 旅 游 试 验 区，不 仅 可 以 为 中 国 东 盟区域内更大范围的无国界或无障碍旅游区的建设提供 有 益 示 范 ，也 可 为 中 国 东 盟 旅 游 一 体 化 积 累 合作经验，探索合作路径。参考文献：1王毓梅.刍议中国东盟旅游合作的动因和制约因素J.旅游纵横，2014，（8）：53-54. 2 程 成 ，栾 坤 ，何 政 . 中 国 东 盟 区 域 旅 游 一 体化机制探析J.特区经济，2012，（7）：155-157.345王兴斌.欧盟区域旅游一体化的启示N.中国旅游报，2014-01-03.6吴大明.欧盟旅游一体化对皖江示范区旅游业发展的启示J.江淮论坛，2013，（5）：55-57.7邹忠全.中国东盟旅游合作的现状与对策思考 J.广西社会科学，2 011，（8）：64-67.8朱环.中国东盟无障碍旅游区旅游人才培养策 略 探 讨 J . 广西 师 范 大 学 学 报（哲 学 社 会 科 学 版），2014，（3）： 6-150.9曹丽，刘治福.加强中国与东盟旅游产业合作对策研究J.东南亚纵横，2012，（10）：63-66.责 任 编 辑 ：吴 晓 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