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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 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 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紅人 j或其他教育机构 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 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爸又 1 签 字 日 期 : 歹 年 月 2 - 曰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 /、 #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 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 借阅。本人授权 17.1以将学位论文的
2、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 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 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 导师签名: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签 字 曰 期 : 年 厶 月 曰 签字曰期 :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去向: 年 g月斗曰 工作单位 : 通讯地址 : 电话 : 邮编 : 摘要 “ 语言哲学 ” 是 20世纪西方哲学具有革命性的转折。路德维希 维特根斯坦 (Ludwig Wittgenstein, 1889-1951)作为分析哲学重要的代表人物之一, “ 语言 ” 一直是维特根斯坦哲学的最主要研究的表述对象,而其后期语言哲学的表述,是 强调主体在语言游戏中的参与
3、性,以此区别于其前期对语言的逻辑分析,取消人 在语言使用中的主体性,而强调参与到语言中去,以及提出各种语言之间的家族 相性,与此同时,维特根斯坦还提出的著名的反对私人语言论证,很多哲学家 对私人语言都有自己独自的理解,有肯定私人语言的存在,如英国哲学家艾耶尔, 也有持与维特根斯坦相同观点的哲学家,如克里普克等。 本文立足于维特根斯坦对私人语言所折射出的二元论的反对,结合几位主要 哲学家对私人语言的解析,来对后期几个主要观点与私人语言的联系进行阐述, 目的在于表述私人语言对后期主要 思想所起到的凸显作用,从而突出了维特根斯 坦后期思想强调的语言的共通性和社会性以及对当代分析哲学的影响。 本文的主
4、体分为三个部分: 一、 何谓 “ 私人语言 ” 对 “ 私人语言 ” 做一个理解上的比较,从维特根斯坦提出私人语言,提出私 人感觉无法用标准进行确定开始,继而指出了用这种语言语词所指称的对象无确 定性,同时对这种私人感觉指称上所表达的二元论进行否定,继而是阐述克里普 克对维特根斯坦的私人语言的解读,克里普克认为维特根斯坦提出私人语言是在 哲学研究的第 202节,这是异于一般的观点,这也决定了克里普克对维特根 斯坦的解读是通过怀疑论的形式展开的,紧接着是艾耶尔对私人语言的理解。 二、 维特根斯坦后期思想的发展历程 这部分是本文的重点,通过分析后期各个观点,阐述其暗含的对私人感觉和 私人对象的否定
5、,从而和私人语言建立联系,凸显各自观点的主要思想 1、语言游戏说,将语言看作是一种要求主体必须参与其中的游戏,也就是 说抛开独自研究语言,而是直接到语言环境中去感受语言,重点在于参与到语言 I 中,而这和私人语言的个人性,私自性,别人无法理解性,是不相容的,本文认 为,语言游戏说,首先就暗示了私人语言的不可存在性。 2、 家族相似性,各种语言游戏之间的共通的可能性依据,就是说每一种语 言游戏之间都有着某种相似性,以此肯定了认识的可能性,而私人语言就是以私 自的、不可理解性来构建自己所表达的对象,那么当然,这样的语言即使存在, 那也是和其他的各种语言所不相通,是独立的。那么这就表示在以家族相似性
6、为 基础的语言整体中,对这个不相容的私人语言是没有位置的,也就表明,私人语 言是不能在语言整体之中的。 3、 规则悖论,在语言游戏中是先懂得规则再去参与游戏还是在游戏中懂得 规则 ,问题是参与游戏必须以懂得规则为前提,由此提出了一个规则悖论,在哲 学研究第 202节,维特根斯坦就明确提出, “ 私人地 ” 服从一个规则是不可能 的 ,而克里普克也是从这里开始了他对私人语言的解读。 三、 “ 私人语言 ” 理论对后期哲学的影响 维特根斯坦反对私人语言的存在,提出语言的家族相似性,对当代分析哲学 还是有若隐若现的作用,本文着重从奎因的整体论和美国哲学家库恩的范式理论 来阐述其影响。 关 键 词 :
7、 私 人 语 言 语 言 游 戏 家 族 相 似 性 规 则 悖 论 Abstract Philosophy of language is a revolutionary turning point of 20th century western philosophy. As one of the most significant figures in the analytical philosophy field, Ludwig Josef Johann Wittgenstein (1889-1951) focused on the study of “ language” in his r
8、esearch, yet during his later period study, he shifted the importance to the participation of the subject in the language game, which difiFers from his logical analysis in the early period by removing man5s subjectivity in using language, instead, he argued that man should get involved into it. He a
9、lso stated his findings of family resemblance between various languages in this period. Meanwhile, Wittgenstein proposed the famous4tagainst private language57. Many philosophers have their own distinctive understandings towards private language, some of them are certain of the existence of private
10、language, such as Ayer, an English philosopher, still, there are philosophers who hold the same idea with Wittgenstein, and Kripke is one of them. In the light of the study of Wittgenstein opposition against the dxxalism reflected by private language, and together with other philosophers, understand
11、ings of private language, this thesis is dedicated to elabor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is main arguments in the later research period with his interptation on private language, which would be of great help to illustrate private language immense impact on Wittgensteins later philosophy study and t
12、hen, to highlight the commonality and sociality of language proposed by Wittgenstein in his later period and his influence upon the contemporary analytical philosophy. HI il: of private language, another philosopher Kripke commended it as unique and original, and that is the reason why he studied Wi
13、ttgenstein philosophy through skepticism. Then in this part, the author will also state Ayers comprehension towards private language. Part Two. Analysis of the history of Wittgenstein philosophy research In his later period The whole emphasis will be laid on this part. Through analyzing Wittgenstein
14、 argumentations in his later period, this part will illustrate the implied negation of private sense and private object suggested by him at first. Then establish a connection with private language to show tiie main philosophy of each argumentation. 1、 Language-game The term language-game is meant to
15、 see language as a game which involves the participation of the subject. In other words, instead of studying language separately, the learners should sense language directly in the real environment- The key point here is to be in the language, which is incompatible with the personal, random and inco
16、mprehensible private language. This thesis holds the idea that the existence of language-game suggested the non-existence of private language. 2、 Family resemblance The foundation of the possible commonality amongst various language games means the existence of certain kinds of resemblance between e
17、ach language game, hence, it confirms the possibility of learning. On the contrary, the proposition of private language is based on the personal and incomprehensible construction of the receptor Even on the condition of the existence of this kind of language, it still would be independent aIV before
18、 participate in the language game or learning the rules while playing in the game. In the section 202 of Philosophy Investigation, Wittgenstein definitely stated that personally following a rule is not possible. And Kripke also started his own interpretation of private language from this point. Then
19、 he adapted the “rule” to his analysis of skepticism negation implied by private language. Part Three. Analysis of private languages impact on contemporaiy analytical philosophy. The opposition against private language and the language family resemblance proposed by Wittgenstein has partly hidden an
20、d partly visible impact on contemporaiy analytical philosophy. This thesis will illustrate this immense impact from the Entirety Teory by Quinn and Pradigm Teory by American philosoper Kuhn. Keywords: private language language-game family resemblance paradox 录 m . i Abstract . Ill 引 s . 1 一、 何谓 “ 私人
21、语言 ” . 2 1、 私人语言的涵义 . 2 2、 维特根斯坦的私人语言 . 2 3、 克里普克对私人语言的解读 . 3 3.1、 私人语言的理解 . 3 3.2、 悖论的解决 . 6 4、 艾耶尔对私人语言的解读 . 7 4.1、 私人语言存在的可能性 . 7 4.2、 艾耶尔的局限性 . 10 二、 对后期思想的 “ 凸显 ” . 12 1、 思想的转向 . 12 2、 语言游戏说 . 13 2.1、 语言游戏的整体性 . 15 2.2、 反本质主义 . 17 2.3、 语言游戏的目的或者行为所要达到的效果 . 19 2.4、 与私人语言的关系 . 20 3、 家族相似性 . 21 3.
22、1、 家族性和相似性 . 21 3.2、 生活形式 . 24 3. 3、对私人语言的否定 . 26 4、 遵守规则的悖论 . 27 三、 对后期哲学的影响 . 30 1、 奎因的整体论 . 30 2、 库恩的 “ 范式 ” 理论 . 33 VI M 语 . 36 参考文献 . 37 . 41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 - . 42 “ 私人语言 ” 是维特根斯坦在后期代表作哲学研究中对于语言范围所作 出的一个反面回应。我们知道,在后期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哲学思想中,主要是强 调了说话者参与到语言游戏中去。于此同时,在游戏中感受游戏规则。同时对于 各种具体的语言游戏之间用家族相似性相连接,
23、而连接的可能性就在于生活形式 的相同或者是相通。所有的这些观点, 维特根斯坦都是通过描述具体的游戏来阐 述其后期对于语言的理解,但是正是由于涉及到因为规则的不可明说,或者说是 对于语言在哲学思想上的不可定义性,那么是不是可以默认有一种私人语言,也 是整个语言游戏家族的一部分呢?其独特性在于仅仅是说话者自己知道,明白其 规则。对于这种观点,维特根斯坦提出了明确反对。本文主要利用其后期思想的 主要观点,剖析观点中早就蕴含了不给私人语言的存在留有可能性,从而将反私 人语言作为一条主要线索,将后期多个思想串联起来,以此强调、突出维特根斯 坦后期语言哲学所要表明语言的参与性、共通性 和可理解性。最后一部
24、分阐述了 维特根斯坦这种对于语言的宽泛的整体性,对于后期分析哲学和科技哲学中的整 体性的影响。 私人语言 ” 论证在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中的意义 、何谓 “ 私人语言 1、 私人语言的涵义 通常意义上说,私人语言如果被认为是描述个人的经验、感觉或者是思想, 甚至是一些个人对事物的独特的命名及指称。这样的方式是存在的,我们可以将 其称之为广义上的 “ 私人语言 ” 。这种语言是可以通过合适的方式为别人所得知 或者是通过观察可以理解别人的这种 “ 私人语言 ” ,因此这种指称语言是可以融 入到语言范围之内的,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也是肯定了这种语言的存在。 不过他认为这种语言是不能确切地被称之为 “
25、 私人的 ” 。本文所论述的是维特根 斯坦意义上的狭义上的,严格意义上的私人语言,这种意义上的语言,其语词所 用来指称的对象只有说话的人自己知道,别人无从得知,也无法得到其存在的证 明。 2、 维特根斯坦的私人语言 维特根斯坦在后期代表作哲学研究的第 243节: “ 我们是否能够想象这 种语言:一个人写下或者说出他的内心经验 -他的感 觉、心情,以及其他 -供他私 人私用呢? 唔,我们难道不能用我们的普通语言这样做吗? 一一但我的意思 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这种语言的单词,用来指只有讲话人能知道的东西;指他 直接的私有感觉。因此另外一个人无法理解这种语言。 ” ,在此他提出了私人语 言,即是用来
26、表达私人情感、经验的语言,这才是维特根斯坦所说的具有严格意 义上的私人语言,是用于肯定私人对象存在的私人语言。它的词语所关涉到的东 西是完全的私人的,也就是说只有说话者自己所具有,同时知道其为何物的东西。 而这种私有性或者是客体性的语言,与维特根斯坦后 期的语言哲学思想是格格不 入的。维特根斯坦后期的主要思想我们可以大致地归结为语言游戏论,以及由此 而涉及到的规则悖论、生活形式、家族相似性等,所有的观点都强调了对于语言 的参与性,以及语言的交流性和可理解性,而恰恰私人语言与这些观点都是不相 容的。为此,维特根斯坦在其著作中提出了对于这种私人语言的否认,我们可以 将其解读为是对后期思想的一个对立
27、论证,以此达到对于后期思想各个观点的凸 英 维特根斯坦著;汤潮、范光棣译 .哲学研究,北京:三联书店出版发行, 1992 ( 3),第 1版, 110页 2 一、何谓 “ 私人语言 ” 显,而正是本文所论述的重点。 3、克里普克对私人语言的解读 克里普克在对待 “ 私人语言 是否存在? ” 这个问题上,也是持有与维特 根斯坦相同的观点,即否定私人语言的存在。只是,在克里普克论规则与私人 语言的论述中,他没有赞同大多数哲学家的观点。一般来说,无论是国外的哲 学家还是国内研究维特根斯坦的学者,大家都一致认为维特根斯坦对私人语言的 论证是从哲学研究的第243小节开始。于此不同的是,克里普克认为,在
28、202中结论已经陈述得很清 楚了。克里普克认为维特根斯坦的私人语言论证,本 质上是与遵循规则意味着什么有很大关系;同时,他认为,维特根斯坦的私人语 言论证,是对怀疑论的一种反驳。 本文作者在此具有争议性的观点上也是坚持认为维特根斯坦对于私人语言 的论证是从第 243节开始。不过,本文的立足点,是恰当地融合两种观点。本文 认为,在第 202节中,维特根斯坦对于遵从规则的论证,可以看做是对于私人语 言不存在的必要不充分条件。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认为维特根斯坦对于私人语言 的明确论证是在第 243节,但是我们不能否定遵从规则论证在私人语言论证中的 必要性,由此我们也可以说第 202节对于遵从规则的论证
29、是为第 243节以及以后 的关于私人语言论证埋下伏笔。不过在此要注意的是,笔者绝不是完全赞同克里 普克的观点,因为克里普克认为,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对于私人语言的主 要论证都是在 2奶节之前的,正如其在著作中所表达的那样 : “ 如我所言, 我认为基本的 私人语言论证 在第 243节之前 ” ,这是笔者所不能认同 的。由此,可以夸张地说,本文的主要思想是顺着克里普克异于大多数哲学家的 观点,来阐述和突出私人语言论证在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中的意义。 3.1、私人 语言的理解 克里普克在论规则和私人语言 ( On Rules and Private Language)中对 维特根斯坦的私人语言论证有
30、着独特的解读,正如他在书中所说的: “ 陈述那 一系列我个人从维特根斯坦的著作中得到的问题和论证。 ” 。克里普克指出,在 美 A.P.马蒂尼奇编;牟博、杨音莱、韩林合等译 .语言哲学,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6 (12),第 3版, 925页 _ “ 私人语言 ” 论证在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中的意义 _ 哲学研究的第 202节: “ 因此 遵从一条规则 也是一种实践。而认为自己 在遵从一条规则并不是遵从一条规则。因此不可能 私自 遵从一条规则:否则 认为自己在遵从一条规则就会同遵从规则成为一回事。 ” ,认为这是维特根斯坦 对私人语言的最初提出。克里普克的这种观点,就预示了他对维特根斯坦私人
31、语 言的解读是基于对 “ 遵从规则 ” 的理解,所以在其论述中,将哲学研究的第 201节所出现的 “ 悖论 ” 当作是其中心问题,从而展开了 “ 那打动了克里普克的 维特根斯坦论证 ” 气 克里普克认为维特根斯坦所给出的私人语言的不可能性 ,其实质是意指 “ 私 人地 ”遵守规则的不可能性。那么在这个观点的基础之上,克里普克所阐述的维 特根斯坦关于私人语言的否定性论证,其首要任务就是论证 “ 私人地 ” 遵守规则 为什么不可能。克里普克在其著作中是以我们生活中的 “ 加法 ” 作为例子而进行 说明的。 加法运算规则的要点在于尽管我以前计算过的题目从数量上来说肯定是有 限的,但是我却能依靠我对这
32、个规则的理解和掌握来解决任何一个我过去没有碰 到过的关于数值加法的题目。他在论述中所举出的例子也是很常见的一个数学例 子,就是说依照我们所理解的加法规则所做出的任意的一个加法 算术题。例如: 71加 80,按照我们以前所学习的规则,答案应该是很多人脱口而出的 151。但现 在的问题是,如果我们以前所作的所有的加法题目的数字都是小于 70的,且有 一条规则 X规定,当数字小于 70时,我们所使用的规则是 “ + ” ,也就是说,看 到 “+” ,就代表这两个数值求和,但是如果数字是不小于 70的时候,我们在题 目中所见到的 “+” 意味这两个数字之间的差值,那么答案就可能是 -11。这里就 出现
33、了一个怀疑论上的问题,因为我们以前看到的数值都是小于 70的,所以, 不管我们以前所使用的是哪条规则: 1、 “ + ” 就代表着左右两个数值之间的和, 2、 规则 X,即当数值小于 70时, “ + ” 代表左右两个数值求和;数值不小于 70时, “+”代表两个数值之间的差值。这两条规则的任何一条对于我们以前所作的加 法题目都是对的。那么面对现在的题目,我们该如何抉择,我们如何确定以前我 们共同约定的规则是哪一个。因为规则的不同,将直接导致当下答案的不同,那 英 维特根斯坦著;汤潮、范光棣译 .哲学研究,北京:三联书店出版发行, 992 _(3),第 1版,丨 10页 美 人 P.马蒂尼奇编
34、;牟博、杨音莱、韩林合等译 .语言哲学,北 京:商务印书馆, 2006 (12),第 3版 , 925页 4 _ 一、何谓 “ 私人语言 ” _ 么如果我们以前约定的是前面一个规则,那么答案当然是 151,但如果是第二个, 那么答案当然就会是 -11。在此,克里普克提出的这种困惑我们似乎可以简单地 描述为是对以前规则定义的模糊性或者是不精确性,那么是不是我们只要去将定 义或者规则阐述清晰,就可以避免这样的困惑呢?其实不然,克里普克在此所要 强调的是一个逻辑上的不合理性。在此,我们仍然借用上面提到的数学事例,也 就是说,当我们感觉遇到了面对选择规则 ( 1)或者是规则 ( 2)的时候,无论我 们
35、做出哪种选择,我们都已经在逻辑上制造了一个悖论。因为一旦我们有了选择 的困境的时候,我们所作出的任何一个抉择都是在尝试对以前的规则进行修改, 尽量使其看上去或者是感觉上去显得更加清晰明白。但是我们现在所作出的抉 择,其依据是我们认为我们在遵守一条规则,而我们在思想上所作出的尝试性修 改(上面提到的,使其更加清晰明白),是为了使我们以前的行为符合我们当下 认为的规则。在此我们所认同的只有一条规则,不管是以前的计算行为还是当下 做出抉择 的计算行为,也无论我们选择的是规则 ( 1)还是规则( 2),那么我们 以前所做出行为所依据的规则就不需要进行修改,因为以前的行为已经被我们搞 得符合规则。这就是
36、我们从感觉到有选择的时候所产生的悖论,正如维特根斯坦 在哲学研究中所论述的: “ 认为自己在遵从一条规则并不是遵从一条规 则 , 。 这里的关键之处在于,克里普克认为维特根斯坦就如休谟一般,对我们是不 是可以从过去所发生的事情推演出未来的或目前的事实表示怀疑。因为就上面类 似于克里普克在书中所提出的事例一样,不管给出的最后答案是多少,怀疑论者 觉 得我们都没有办法对过去以来我们所一直遵从的规则究竟是规则 ( 1)还是规 则 ( 2)给出具有充分依据的解释,因为我们身上没有任何事实可以将两个规则 行为区分开。克里普克认为这是我们在遵从规则的过程中所遇到的 “ 怀疑论的悖 论 ” ,在上面的例子中
37、,悖论的结果就表现为我们无法确定上面算术的答案,因 为我们在此如果是直接依据我们的习惯或者是以我们自有的对于规则的理解和 记忆,那么答案当然是 151,而如果依据我们提到过的怀疑论者的解释,那么答 案或者是 151或者是 -11或者都是错误的,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的依据证明以前的 规则是 什么,而我们所给出的任何一个答案都是依据相应的规则,这就是克里普 丨英 维特根斯坦著;汤潮、范光棣译 .哲学研究,北京:三联书店出版发行, 1992 ( 3),第 1版, 110页 5 _ _ “ 私人语言 ” 论证在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中的意义 _ 克所提出的怀疑论的悖论。因为对于怀疑论者来说,答案是无从确定的,
38、关键之 处就在于怀疑论者在不明白遵守的规则是何种规则的同时给出答案,而答案的给 出必须依据一个确定的规则,从而显示了一个遵守规则的悖论。当然,这个只是 怀疑论者的悖论。这个 数学事例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例子,这种悖论是存在于所有 涉及到个别词语、概念的使用规则的语言中的。 以此事例,克里普克也表明:如果把某人孤立起来进行考虑,遵从规则的概 念将会是没有任何实质的内容。原因就在于不存在任何一个真值条件或者是事实 能够去断定这个人当下行为的意图是否和他过去的意图保持一致。 而当此悖论出现在我们对语词的使用时,就会显示为私人语言的怀疑论悖 论。我们习惯上认为如果从思想上 “ 掌握 ” 了这个概念,那么与
39、这个概念相关的 所有应用也会随着我对这个概念的掌握而被我所了解。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就 像前文所论述的,我们可能像怀疑论者那样去把规则 ( 2)加进去。 克里普克认为维特根斯坦的这种怀疑主义是类似于休谟的那种怀疑主义的 态度,就是说对过去的事实对于将来的事实所能起到的决定性作用的怀疑。由此, 克里普克就把维特根斯坦认为私人语言之所以不可能,归结为 “ 私人地 ” 遵从规 则的不可能。 3.2、悖论的解决 在论述中,不管是对遵从规则的怀疑悖论的解决还是之后对私人语言的怀疑 论悖论的解决,克里普克都提出了一种类似于维特根斯坦的生活形式概念,提出 我们在判断个人的行为是不是符合规则,我们就把视线、眼
40、观放大到他的 周围, 将其作为共同体的成员,而不是一个单独的孤立个体去进行检验。这就是说判断 的基本方法是将其反应或行为与我们共同体成员全部或大多数 “ 倾向于 ” 做出的 反应是不是一致。如果是肯定的,那么,我们就说他遵从规则;反之,则是违背 了规则。这里的核心点在于提出的具有共同的生活形式,同时克里普克还强调了 我们不是根据内心的状态而是根据可见的行为来检验其是否与某规则相符合或 者违背。以内心感觉 “ 痛 ” 为例,关于别人对声称感到痛的人的信任是基于那个 人的行为和所处的外在坏境,克里普克认为这也是维特根斯坦所强调的内在过程 需 要外在标准的体现,这种过程能够使别人对说话者表示同意,且
41、只有在这过程 中,共同体才能说他掌握了该语词的用法。至此,悖论得到了消除,但是克里普 6 _ 一、何谓 “ 私人语言 ” _ . 克认为这并不是直接的消除,而是怀疑论的消除,也就是说不否认这种怀疑论论 证的正确性,只是对这种论证的前提提出质疑。即是,克里普克认为维特根斯坦 的遵从规则和私人语言的悖论仅仅是把共同体中的成员,个体孤立起来,如果这 个前提不成立的话,那么这所谓的悖论也就不存在了,也正是由于克里普克认为 这种怀疑论的悖论存在着 “ 合理的 ” 内核,所以这种解决办法就称为怀疑论的解 决方案。 论述中,克里普克提出的怀疑论的新形式,也就是说,这里的怀疑论是肯定 现时的对于词语的使用的共
42、通性。其关注的是语词的意向,也就是说,如何知道 我们当下对于这个具体语词的意向同我们过去使用这个语词所指向的是同一个 事物呢?这里的不确定性正是克里普克所断定的怀疑论新形式的根源。 4、艾耶尔对私人语言的解读 艾耶尔在可能有一种私人语言吗?一文中表述了其对私人语言的理解, 提出了“ 私人语言是有存在的可能性的 ” 这一观点。艾耶尔认为维特 根斯坦和克 里普克在论述中,都存在着逻辑上的不完整性,而他是从这两者对于私人语言的 阐述中开始了自己的论证。 当然,在文章的开始部分,艾耶尔还是对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提出 的 “ 盗贼的黑话 ” 、 “ 家庭的隐语 ” 等等普通观念中的私人语言提出反对,指出这 样的语言不是严格意义上真正的私人语言,而且,他们也并不是只能被一个人使 用和理解。紧随其后,艾耶尔提出, “ 很可能有严格涵义上的私人语言 ” 。 4.1、私人语言存在的可能性 艾耶尔首先谈论的是语言与对象的指称,指出我们通常意义上都是通过否认 私人经验所指称的私人对象的存在,继而由于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