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五代十国时期中原地区的民族融合及其措施.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试论五代十国时期中原地区的民族融合及其措施.docx（5页珍藏版）》请在taowenge.com淘文阁网|工程机械CAD图纸|机械工程制图|CAD装配图下载|SolidWorks_CaTia_CAD_UG_PROE_设计图分享下载上搜索。
1、第 39卷 第 1期 V L39 No. 1 郑州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ZHENGZHOU UNIVERSITY 2006年 1月 Jan. 2006 试论五代十国时期中原地区的民族融合及其措施 任 崇 岳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河南郑州 450 2) 摘要 :五代十国时期，沙陀人在中原建立了后唐、后晋、后汉、北汉四个王朝。同时进入中原的还有契丹、回 鹘、吐谷浑、奚等少数民族。沙陀人建立的王朝完全采用了中原王朝的官制及礼乐制度，在用人上蕃汉一体，不分民 族啥域。再加上少数民族统治者与汉人通婚、收养义儿及对汉文化的认同，仅过了半个世纪左右，这些少数民族便 融
2、入到汉族中。 关键词 ： 中原；沙陀；五代十国；儒家文化；民族融合 中图分类号 :K24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 1001 8204( 2006) 01 0133 05 、进入中原地区的少数民族 (1) 沙陀人 五代十国时期，后唐、后晋、后汉、北汉是沙陀人在中原 建立的王朝。 沙陀也写作沙陁，是中国古代的一个部落，属西突厥别 部，居金娑山 (今新疆尼赤金山）之阳、蒲类海（今新疆东北 部巴里坤湖 )之东盖北庭有碛曰沙陀 ,故因以为名焉 ”1 ( 卷 25武主本纪上 )。沙陀本号朱邪，后改称沙陀 ,而以朱 邪为姓。唐德宗痕元年间，有个叫朱邪尽忠的沙陀人任沙陀 府都督 ,居住在北庭的金满州
3、（今新疆吉木萨尔县北破城 子 ） ,他所辖之地被吐蕃攻破 ,吐蕃徙沙陀部 7000帐于甘州 (今甘肃张掖市西北 )。后来吐蕃赞普被回鹘战败，尽忠与儿 子执宜乘机东走，打算俟机投奔唐朝。吐蕃赞普大怒，发兵 追赶，双方激战于石门关 (今宁夏固原西北），尽忠战死，执宜 于混战中逃脱，皈依唐朝 ,被安置在盐州（今陕西定边 ） ,隶属 于河西 节度使范希朝。范希朝移镇太原，执宜也跟随前往， 居住在定襄神武川之新城（今山西山阴县东北一带）， “ 其部 落万骑，皆骁勇善骑射，号 沙陀军 ”2(卷 4唐庄宗本纪 上 )。从此，这支沙陀人从西域边陲一步步地来到了中原。 执宜死后， “ 沙陀军 ” 由其子赤心率领
4、。唐懿宗时，因其 镇压过庞勋农民起义而被封为单于大都护、振武军节度使， 赐姓名为李国昌。这一支沙陀人被赐皇姓，可说是莫大的荣 耀。李国昌自恃有功，骄横跋扈，懿宗改任他为云州 （ 今山西 大同 )刺史、大同军防御使，但李国昌拒不应命。国昌之子李 克用杀死大同防御使 段文楚，占领云州，自称留后。唐朝派 兵镇压 ,不料中途溃散，从此沙陀多次侵扰代北，遂成为边 患。 唐僖宗即位后，又多次派兵讨伐李国昌、李克用父子。 他们二人逃往塞外的鞑靼部。黄巢起义军攻破长安，唐僖宗 逃往蜀中，派人授李克用官职，命他 攻打黄巢。李克用迅速 收稿日期 :2004 09 17 出击，打败黄巢，进居长安。 “ 是时，武皇既
5、收长安，军势甚 雄，诸侯之师皆畏之。 ” 唐朝封他为河东节度使，他便趁机发 展势力，太原至上党（今山西长治 ） 一带遂成为他的势力范 围 ,并以此为根据地向四方开拓。不过，终唐之世，沙陀人的 势力 还局促在山西一隅，在和朱温争夺天下的过程中，胜少 败多。除了太原外，这支沙陀人活动的区域还有代 (今山西 代县 ） 、朔 (今山西朔州 ） 、云 (今山西大同 ） 、蔚 (今河北蔚县 ） 、 振武 (今内蒙古和林格尔）、鄘延 (今陕西延安 )等地。迨至李 存勗建立后唐，其疆域大致是今河北 (东部一小部分除外）、 山西、山东、河南、陕西的大部分地区及甘肃、湖北、江苏的一 部分地区，定都洛阳，政治重心在
6、中原。清泰三年 (936年 ）， 后唐为后晋的石敬瑭所灭。 后晋的创立者石敬瑭的父亲臬捩鸡本出西夷，也即沙陀 族，后来归依唐朝，居住在阴山 (今内蒙 古阴山 )一带。 “ 晋王 李克用起于云、朔之间，臬捩鸡以善骑射，常从晋王征伐有 功，官至洛州 (今河北永年 )刺吏。 ”2( 卷 8晋高祖本纪 )这 支沙陀人不知何时改姓石氏，石敬瑭称帝，认春秋时卫国大 夫石碏为始祖，完全没有根据。后晋建都汴京，国祚只延续 了 11年，便被契丹所灭。 后汉的建立者刘知远， “ 其先沙陀部人也，其后世居于太 原 ”2(卷 10汉高祖本纪 )。 刘知远冒姓刘，即位以后自称 是东汉皇族子孙 ,这当然也是无稽之谈。他仍
7、以汴京为国 都，除了将晋、冀北部割给契丹外 ,疆域大体与后唐相同，在 历史上只存在了 4年。 北汉属于十国之一，创建者刘崇是刘知远的从弟，也是 沙陀族人。其国都太原，辖有今山西大部及陕西东北部，太 平兴国四年 (979年 )为北宋所灭，立国 9年。 U)其他少数民族 五代时期除了沙陀人外 ,进入中原的还有其他少数民 族。 作者简介：任崇岳 （ 1938 ），男，河南宜阳人，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 ? 199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 贺丹
8、 -fi代初 中， f兑用派人至契了聘，耶律阿保机 以 ft 30万与李克用相会于 S州东城，共约举兵击梁，后来契 丹却背盟向后梁称以，后唐多次 1.i契丹发牛 .战争。后晋高祖 石敬瑭为契乃所立，心敬瑭割幽、蓟等卜六州之地给契丹。 辽太宗耶律德光火后择，进人汴京 n “ 冠通大冠、绛纱袍，执 大 :彳 :视朝 ” 3 (卷 3大宗嗣圣皇帝下），这已是汉族天子 的冠服了。 ）：；晋的官员皆摒而不用， “ 遣其部族 酋豪 及其通事为诸州镇刺史、节度使 ” 幻（卷 72四夷附 录 他又改国号为大辽，改年号为大间，表示他是 中原阜帝。他从汴京北上回国时， “ 晋文武诸司、诸 军吏卒从者皆数千人，宫女
9、、宦者数百人，尽载府库 之实以行 ”3 j(卷 3太宗嗣圣皇帝下 ） ._这些北迁的中原 人后米都融入契丹人之中，W而上京 “ 有绫锦诸丨 =作、宦者、 翰林、伎术 .教坊、角抵、僧、尼 .道十等，皆中闲人，而并，汾、 幽、蓟之人圮多 ” 2 j (卷73四夷附录下契丹人制造鞍 服装的技术也传人丫巾原，后汉卨祖刘知远 I下诏 “ 禁造 契丹样鞍辔、器 械、服装 ” 丨 j (卷 1汉高祖本纪 ） ,， 间鹘丨 !1丨鹘即冋纥，维吾尔族的古称 .九代时期，回網 与G梁，后讲、后晋、后汉 ， 后周均有往来，何多是朝贡，同时 也进行贸易沾动，大约作后晋、后汉时期，贸易规模有所扩 大最初只在宫廷中交易
10、，郭威建立后周后，令回鹆人 _汗 京 A 姓 ftit肆交易，这大大促进 r汉民族与回鹘人的经济文 化交流 吐浑吐浑也称吐谷浑、退浑，原为鲜卑的一支。唐代 吐浑 w长赫连铎助唐平定徐方 （ 即徐戎，屮国古代民族名）有 功 ,授振武 (今内蒙占和林格尔西北）节度使，又据云中（今山 两大 N), E代时期散居蔚州（今河北蔚县）。后唐庄宗以吐 浑尚领 r)承福为节度使，赐姓名为李绍鲁。这支叶浑人常驱 赶羊马至中原贸易，以换取必需的生活用品 t后唐天成年 问，乍绍曾次就贡马 120叩石敬瑭割雁门以北及幽州之 地给契丹，叶浑部隶属契丹，后乂苦于契丹苛政， a承福又率 部返冋后晋，石敬瑭 “ 命供奉官张澄
11、等率兵搜索并 （ 今山西 太原一带）、镇（今河北正定）、忻 (今山西忻州）、代（今山西代 县）四州山谷吐浑，还其旧地 ”4( 卷 28吐浑可见五代 吋叶 I浑人已居住于今山丙北部与河北西北部一带。后晋出 帝为对付贺丹，刻意拢 络白承福。白承福曾随出帝与契圩人 战十濟州（今河南濮阳），又跟随大将张从思戍守滑州（今河 南滑县 ） ,： 因此地天气炎热 .吐浑人很不习惯，出帝 “ 遣其部 落还太原，备牧于岚（今山西岚县北岚城）、石（今山西离石 ） 之境 15(卷 285后晋纪二 ),:因白承福反复无常，出帝 “ 遣 使发其部落 T九人，分置河阳（今河南孟州南）及诸州 ” 5 (卷28.Y、 后晋纪二
12、 ） 刘知远则将 d承福等诱入太原城中 ， “ 以兵环其部族 ,擒承福弓其族白铁匮、赫连海龙等五家，凡 丨川 FT有余人，伏诛 ,， 籍其牛 H,命别部长王义宗统其余属 ” I 4 (卷 28吐浑 ),刘知远一次就杀死吐浑族四百余人，对 这支尺数不多的少数民族确实是沉重的打击。似刘知远所 杀的仅足d承福等 5家之人，不可能把太原城中的吐浑人赶 尽名绝，而迁人河阳及附近州县的吐浑人因对后贲不构成威 胁，得以安然允恙。这此吐浑人后来都融人了汉族 .， 奚辽朝初年奚人曾为契巧人守边，因受到虐待，其首 领占诸牛 :一部分奚人西徙妫州（今河北怀来 ）， 称为西奚。去 诸死，其子扫剌代立，后唐庄宗肀存勗破
13、幽州，扫剌 1门降，作 : 宗赐姓名为李绍威。天祐年 (9 8年），庄宗在魏州阅兵， 就仓奚兵参加U （卷 28t唐庄宗本纪 ),Yf敬瑭割燕 h丨 六 州之地给契丹，奚部又 WT-契乃。 “ 邛运年（ 9461丨 ） 卜二 月，契丹犯阙，其干拽剌以所部氏屯丁 .洛阳，及虏主（按：栺辽 太宗耶律德光 )死，随众北遁 ,”4 (卷 28奚 )大部分奚人北 去，由于各种原因而留店中原的少数奚人后来也融人 r汉族 中 党项羌党项羌仵 IflWN光年间始 1中拟卜 :朝接触，河 西党项羌一次就贡马 40匹 ,_明宗争夺中原，常苫于 H匹不 足，下令 &沿边地 K设 S市场购 Ml,并支付贩 H人的道路
14、费、 驿馆费 ， 因此来中原贩 1的党项人越来越多。 “ 其每至京师 (今河南洛阳，明宗为御殿见之，劳以酒食，既醉，连决歌呼， 道其土风以为乐，去又焯以赐赉，岁耗 &万计 L丨（卷 138 党项传 )后唐大 fr:以为花费太多，得不偿失，应该停止这种 贸易，但明宗不听，此番部竽马，不绝于路 经济上的交 流， X疑有助于民族融合、 T阗，渤海、黑水棘辐、南沼蛮、样钶蛮等都曾遣使至中 原干 .朝人贡力物 G唐，屛晋、后汉统治 #也往往以打羁縻 之，使得中原与边陲少数民族有了更多的接触， 二、沙陀上层人物的汉化及婚姻 (1)汉化 沙陀人在唐末就巳人坑中原，长期与汉人杂处，受汉文 化的影响颇深 ,特别
15、是上层人物已与中原汉人无异 后唐庄宗笮存勗之父李克用只是 赳武火，小解诗书为 何物，而庄宗却恂恂然如儒者他 “ 七二习春秋 ,手自缮 写，略通大义 ”1( 卷 27庄宗本纪 ）， “ 尤喜音卢歌舞俳优之 戏 ” U(卷5唐庄宗本纪 L丨 t:宗喜欢演戏，常在戏剧中扮 演角色，人称 “ 李天下 “ 宫中暇 U，自负蓍囊药篋，令继岌 破帽相随，似后父刘叟以医卜为业也。后方昼眠，岌造其卧 内称刘衙推访女=后大恚，笞继岌。 ,”6 K卷 18刘皇后苔 父 )原 来李存勗之妻刘氏出身贫窭，她的父亲刘叟以医人为 业。刘氏成为皇后，对这段历史讳莫如深，她的父亲来找她， 她不但不认，还打了她父亲一顿。李存勗自
16、然知道事情的原 委，便领着儿子继岌演了 -出刘衙推访女的故 #，尤怪乎刘 皇后发怒了 。 后唐明宗李直 -生戍马倥偬，未暇读书， ft却留心经史 , 他曾对儿子从荣说： “ 吾少钟丧乱，马上取功名 .不暇留心经 籍。在藩邸时 .见判官论说经义，虽不深达其旨，大约令人开 悟。 ”又说 :“ 吾老矣，不能勉强于此，唯书义尚欲耳里频闻， 6(卷 9明宗戒秦王 )从荣出镇邺都 (今河北临漳 ）， 明 宗 特别遴选儒生跟随，帮助出谋划策，并对大臣安重诲说： “ 今 此皇子方幼，出临大藩，故选儒雅赖其裨佐。 ”6( 卷 18明宗 命相 )宰相冯道以聂夷中田家诗进谏 ,“ 其言近而易晓，明 宗顾左右录其诗，
17、常以自诵 ”2 (卷 54冯 道传 ） ,， 这些都表 现出明宗对儒家文化的浓厚兴趣。胡 省说 / 庸明宗虽出 于胡人 ” ，但言谈有 “ 居人 ” 风度 5(卷 287后唐纪七 ） ,， 明宗第三子李从厚即后唐闵帝（按：欧阳修新 ft:代史 说他是明宗第五子，误），他 “ 髫龀好读春秋，略通大义 ” 1 (卷45唐闵帝本纪）。从厚的哥哥秦工从荣 文滿雅， &坎 写诗， “ 与从事高辇等更相倡和， H谓章句独步于 -时，行诗 余首，別 3紫府集 ”(4 51 唐宗室列传 ） U-代史 ?1 (3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18、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 补 则说，秦王从荣 “ 好为诗，判河南府 ,辟高辇为推官。辇尤 能为诗 ,宾主相遇甚欢。自是出人门下者，当时名士有若张 杭、高文蔚、何仲举之徒，莫不分庭抗礼，更唱迭和。 ” 从荣后 因篡位谋反被杀，如果他不卷人争权夺利的漩涡中，肯定会 成为一个出色的诗人。 后晋高祖石敬瑭 “ 性沈澹 ,寡言笑，读兵法，重李牧、周亚 夫行事 ” 丨 (卷 75晋高祖本纪一 )。 李牧是战国时期赵国 大将 ,周亚夫则是汉代大将，两人都是汉人。石敬瑭还喜欢 老子的道德经，召张荐明讲解大义， “ 寻令荐明以道、 德二经雕上印板，命学士和凝别撰新序
19、，冠于卷首，俾颁行 天下 ” 】 (卷 79晋高祖本纪五 ） 。 有时还自拟诏书 1 (卷 79晋高祖本纪五）。天福五年 (940年）十一月，吴越国王派 人 “ 进冬日观仗诗一首，帝览之称善，赐服马器币 ” 丨 (卷 79晋高祖本纪五）。出帝石重贵幼时，石敬瑭命博土王震 以礼记教重贵 1(卷 81晋少帝本纪）。石重贵的第三子 重 X， “ 幼岐嶷，好儒书，亦通兵法 ”1( 卷 87晋宗室列传 )。 这在尚武成风的沙陀人中是很难得的。 北汉的创建者刘崇 “ 少无赖 .嗜酒好博 ” ，不留意经史。 他的次子刘钧 (即北汉的睿宗 )“ 颇好学，工书 ” 7 (卷丨 05北 汉睿宗本纪），对汉文化情有
20、独钟。刘崇死后，由他嗣位，他 认为 “ 服丧，以日易月，非礼也。始行三年丧礼 ”7( 卷 105 北汉睿宗本纪）。丧礼也是儒家文化的组成部分，一个沙 陀帝王如此重视孝道，是很难得的。北汉的最后一位皇帝是 英武帝刘继元，他 “ 美风仪，善谈论，颇通神学 ”7( 卷 105北 汉英武帝本纪）。 沙陀上层人士的汉化，加速了民族融合的进程。 (2) 婚姻 五代时沙陀帝王的后妃多是汉人。 晋王李克用的正妻刘氏，代北人，汉族。 “ 自太祖起兵代 北，刘氏常从征伐。刘氏为人明敏多智略，颇习兵机，常教其 待妾骑射，以佐太祖。 ”2( 卷】 4唐太祖家人传 )第二个妻 子曹氏是太原人，庄宗生母，她 “ 以良家子
21、嫔于武皇 ”1( 卷 49唐后妃列传），出身于平民之家。第三位夫人陈氏是襄 州（今湖北襄阳 )人，原是唐昭宗的宫嫔，后来赏赐给李克用， 汉人。 “ 陈氏素知书 ,有才貌，武皇深加宠重。 ”1( 卷 49唐 后妃列传 )李克用在唐昭宗乾宁年间领兵平定燕蓟，夺取李 匡俦之妻张氏为妾，也是汉族。这样，李克用的四 个妻妾全 是汉人。 唐庄宗李存勗即位后， “ 后宫之数尤多，有昭容、昭仪、昭 媛、出使、御正、侍真、懿才、咸一、瑶芳、懿德、宣一等 ,其余名 号，不可胜纪 ”2( 卷】 4唐太祖家人传）。除皇后刘氏、德 妃伊氏外，还有 “ 昭仪侯氏、昭容夏氏、昭媛白氏、出使美宣邓 氏、御正楚真张氏、司簿德美
22、总氏、侍真吴氏、懿才王氏、咸一 韩氏、瑶芳张氏、懿德王氏、宣一马氏 ”4( 卷 1内职）。皇 后刘氏为魏州成安（今河北成安 ） 人，其父刘叟以医人为业， 汉族。其他后妃籍贯不详，但从姓氏看，多为中原常见姓氏。 唐明宗李亶有 3位皇后 和多位妃子。夏皇后生泰王从 荣及闵帝，籍贯不详。曹皇后也不详籍贯。魏皇后为镇州平 山（今河北平山 ） 人，初嫁平山百姓王氏为妻，已生子十岁，明 宗掠魏氏母子以归，魏氏不久病故，那个十岁的孩子就是唐 末帝李从珂。淑妃王氏是邠州（今陕西彬县 )人，其家以卖炊 饼为业，曾给刘姓当婢女，后归明宗。除以上四人外，五代 会要还载有德妃王氏、昭仪王氏、昭容葛氏等 28人，皆汉
23、族。 后唐闵帝李从厚娶横海军节度使孔循之女为皇后。末 帝李从珂实际上是汉族血统，皇后刘氏是应州（今山西应 县 )人。两皇后均为汉人。 李克用之弟克宁娶妻 孟氏，汉人。李克用的第六子存 X “ 娶郭崇韬女 2 (卷 14唐太祖家人传），郭崇韬代北雁门 (今山西代县 )人，汉族。庄宗长子继岌娶中山陉邑 （ 今河北 定县东南 )人王都之女为妻 1(卷 54王都传）， 后唐帝王的公主也多嫁给汉人。李克用之长女琼华公 主 (按 :十国春秋认为琼华公主是李克用弟克让之女 )嫁后 蜀的创建者孟知祥，次女瑶英公主嫁张延钊，亦汉人。庄宗 之女义宁公主下嫁宋建浩，后晋初年任汜水关使，张从宾叛 乱时战死。明宗长女永
24、宁公主嫁给石敬瑭，这是沙陀人嫁沙 陀人。第十三女兴平公主嫁给相州（今河 南安阳 ） 人赵延寿， 延寿之父赵德钧任唐朝卢龙节度使父子俱降契丹。延寿妻 死，辽太宗耶律德光又为他娶从益（明宗子）之妹为妻，是为 永安公主 2(卷 15唐明宗家人传）。从益与永安公主皆系 宫嫔所生，与兴平公主同父不同母。 后晋高祖除了李皇后是后唐明宗之女外，还有一个安太 妃，她是石敬瑭弟石敬儒之妻，生出帝重贵，被封为太妃： 文献通考、新五代史均称她是 “ 代北人，不知其世家 旧五代史卷 91安彦威传则掌 :“ 彦威与太妃同宗 ,少帝事 以为舅，彦威未尝以为言 f及卒，太妃临哭，人始知其为国 戚。 ” 安彦 威是代州崞县
25、(今山西原平县北崞阳镇）人，原平县 在今山西中部，可知安太妃也是汉人。石敬瑭还有一个妃 子，即颍川郡夫人蔡氏4(卷 1内职 )。五代时的颍川郡在 今河南省许昌市一带，蔡夫人当是汉人。出帝石重贵有两个 皇后 :张皇后是张从川之女，回鹘人 ;另一皇后冯氏，定州（今 河北定县 )人，原为石敬瑭弟重胤之妻，重胤早卒，冯氏寡居， 出帝纳以为后。此外，出帝还有李氏、张氏、吴氏等妃子 38 人 4(卷 1内职 )，从姓氏上看，多是汉族。契丹灭后晋，永 康王兀欲 (即辽世宗 )掠出帝之女赐其妻兄禅奴舍利，又有述 律 王子强夺出帝宠姬赵氏、聂氏 1 (卷85晋少帝本纪），以 上三位女子又都被迫嫁给了契丹人。 石
26、敬瑭有两个妹妹，均嫁给汉人，一为史匡翰 2(卷 88 史匡翰传 ）， 一为杜重威 2(卷 09杜重威传他的长 女下嫁杨承祚 4(卷 2公主）。第二子重信是唐明宗外孙， 娶昭信军节度使白奉进之女为妃，白奉进是 “ 云州清塞军（今 山西阳高 )人也 ”5( 卷 95白奉进传）。第三子重 X娶汾州 刺吏李圮之女为妃 2(卷 87晋宗室列传） 。 敬瑭之孙延煦 娶大将、涿州（今属河北 )人赵在礼之女为妻 2(卷 17晋家 人传）。所婚嫁者均是汉人。 后汉高祖刘知远的皇后李氏出身于晋阳（今山西太原 ） 农家 ,汉族人，生隐帝承祐。北汉的创建者刘崇娶妻何人不 详。他的次子是睿宗刘钧，皇后和妃子都姓郭，籍贯
27、不详，只 知郭姬的父亲是略通医术的僧人，与一寡妇私通而生郭姬 , 当是汉族。少主继恩本姓薛，其父薛钊从军，刘崇妻之以女， 生继恩。薛判死，刘崇之女改嫁何氏，生继元，睿宗刘承钧养 以为子。薛钊与何氏为汉人。英武帝刘继元有两位皇后，段 皇后出身不详。另一位皇后马氏是大臣马峰之女， “ 马峰，太 原人 ”7( 卷 107马峰传）。驸马都尉卢俊， “ 尚口口公主 ” 7199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 7(卷 107卢俊传 ）， 不知是哪位皇帝之女。卢俊后奔
28、契 尸 ，辽景宗以公主淑哥妻之，不久离异 宋太宗平北汉， “ 令 康仁宝护刘氏亲属百余人赴 丨卞，所过给食，赐京城甲第一区， 岁时优赉有加 ”7( 卷 105北汉英武帝衣纪）。这一批沙陀 人后宋都在汴京融入汉族之中。 三、沙 陀王朝促进民族融合的措施 (1) ffl人不分民族畛域 后席、后晋、后汉、北汉几个王朝中，虽然沙陀皇帝及其 宗室控制 #实权 ,但在所有的军政部门中均吸收了大量汉族 和其他少数民族人员参加，准确地说，是沙陀统治者与汉族 上层人物一起治理中原，据统计，在新五代史的唐臣传 中， “ 载后唐军政大臣凡三十六人，其中汉族出身三十一人， 少数民族出身三人 ”8 。旧五代史所载后晋的
29、 123名 大 K中，汉人 113人，少数民族出身的有 10人，其中沙陀人 3 人 :后唐明宗侄子李从璋、李从温，杨光远 ;突厥族 3人 :张万 进、郭金海，张彦泽；回鹘族 2人：张从训，何建；吐谷浑族 1 人 :李金全 ;契丹族 1人 :萧翰。这些大臣中最有权势的是一 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洛阳人桑维翰、定州（今河北定县 ） 人冯玉两个宰相均是汉人。 再看后汉。旧五代史共列后汉大臣 32人，只有白再 荣一人为 “ 蕃部人 ”, 其余皆为汉人。北汉的情况与以上三朝 相似 (2) 收养义儿 所谓义儿 ,是指取他人所生之子为己子，并改称己姓者， 义儿也称义子、义男。旧唐书卷 55高开道传载 :“
30、 时开道 亲兵数人，皆勇敢士也，号为义儿。 ” 五代时养义儿之风大 盛，始作俑者是后唐的李克用。 “ 唐自号沙陀 ,起代北，其所 与俱皆一时雄杰躺武之士，往往养以为儿，号 义儿军 。至 其有天下，多用以成功业，及其亡也亦由焉。 ” 2(卷 36义儿 传 )李克用在与朱温争大下的过程中，收养了一批义儿为心 腹，攻打天下，这批义儿有汉族，也有少数民族。 据新五代史所说，李克用共收义儿 9人，第一个就是 明宗李宜。他 “ 本夷狄 ,无姓氏 ”2( 卷 6唐明宗本纪）。李 嗣昭，本姓韩，汾州太谷（今属山西）农家之子，汉族；李嗣本 姓张，雁门人 ,汉族 ;李嗣恩本姓骆 ,叶谷浑部人 ;李存孝本名 安敬思
31、，代州飞狐 (今河北涞源 ） 人 ,汉族；李存信本姓张，冋 鹘人；李存进原名孙重进，振武（今内蒙古和林格尔 ） 人，汉 族 ,李存璋字德璜，云屮（今山西大 N)人，汉族 ;李存贤原名 -:贤， it州（今河南许吕 ） 人，汉族。其实李克用收养的义儿 不止 9人，如许州人李建及 ,本姓王，因作战有功，李克用命 他 “ 典义儿军，及赐姓名 ”1( 卷 65李建及传）。符存审字 德样 ,陈州宛 ft(今河南淮阳 ） 人，克用 “ 令典 义儿军，赐姓名 ” 1 (卷 56符存审传李克用之弟存 X也以郭从谦为养子 2 (卷 37伶官传）。后唐庄宗李存勗大有乃父之风，也收 养义儿： “ 庄宗军中阑得一男子
32、，爱之，使冒姓李，名继陶，养 于宮中以为子。 ”2 j(卷 39王处直传 ） 又如 “ 李继宣，汴将盂 审澄之子，亡命归庄宗，刘皇后蓄为子 ”6( 卷 8刘皇后笞 父 ;?） 没有义儿名分但赐姓名者也不在少数。如 “ 李 #儒本姓 杨名婆儿，以俳优得幸于晋王（指李克用），颇有膂力，晋王赐 姓名以为刺史，专事掊敛。 ”5( 卷 271后梁纪六 ） 据旧五 代史载，庄宗赐姓名的大 S有：朱友谦赐名李继麟、康延寿 赐名李绍琛、袁象先赐名李绍安、温韬赐名李绍冲、霍彦威赐 名李绍真，元行钦赐名李绍荣、房知温赐名李绍英 .苌从简赐 名李绍琼。庄宗还赐吐浑首领白承福名为李绍鲁，赐奚族首 领扫剌名为李绍威。辽
33、太祖耶律阿保机长子耶律倍逃奔后 唐 / 明宗赐姓东丹，名慕华 ” ，后来 “ 更赐东丹慕华姓名曰李 赞华 ”3( 卷 14东丹王传 ） u收养义儿勺赐姓名的目的只 有一个：笼络这些人，使他们为 A己效力。那些人先是成了 沙陀人，后来乂都融进了汉族。 (3) 在官制上因袭唐朝 唐庄宗李存勗初即位，即宣布 “ 前王之令典，为历代之通 规。必按旧章，以令多士 ”1( 卷 30唐庄宗）。后唐所设的 官职完全仿照唐朝。石敬瑭建立后晋，一切制度均依照后 唐，他下令：“ 应明宗朝所行敕命法制，仰所在遵行，不得改 易 “ 御文明殿受朝贺，用唐礼乐 ” ； “ 诏国朝文物制度 .起居 人阎，宜依唐明宗朝事例施行
34、 ” 1 (卷 76晋高祖本纪 ） 。后 汉亦然。但在执行过程屮，有一些小的变化 如枢密使一 职，后梁改枢密院为崇政院，后唐、后晋恢复枢密院之名，设 长官称枢密使，后唐以宰相郭崇韬兼枢密使 ,后晋以宰相桑 维 翰兼枢密使，这是五代特有的现象。又如唐朝只设元帅、 副元帅、行军元帅，只有哥舒翰、李光弼、郭子仪、房琯等人被 封为元帅和副元帅。而在后唐却有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 “ 后唐长兴四年，以秦王从荣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4( 卷 24 元帅 )。设盐铁、户部、度支三司也是从后唐开始的。明宗 “ 长兴元年八月，以许州节度使张延朗行工部尚书，充三司 使 ,班在宣徽使下。三司置使，延朗始也。 ”1( 卷
35、149职 官志 )总起来看，沙陀几个王朝在官制上变化小 大 (4) 对汉文化的认同 对汉文化的认同是民族融合的一项重要内容。后唐长 兴 年间恢复唐代举子至京到国子监谒拜先圣先师的礼仪 L4 (卷 8褒崇先圣），并举行释奠之礼。唐代旧例是每年春秋 两季仲月上旬祭祀孔子，颜渊、闵子骞等 10人配座，四壁绘 有 72贤像，面前皆有祭礼。但自五代丧乱以来，虽有祭祀， 而 72贤已不再祭祀唐明宗下令： “ 其文宣王四壁英贤，內 此每释奠，宜准郊祀录，各陈脯、醢等诸物以祭 ” 4(卷 8 释奠 )明宗又 “ 以文宣王四十三代孙曲阜县主簿孔仁玉为 兖州龚邱令，袭文宣公 ” 5(卷43唐明宗本纪）由此 PJ以
36、 看出沙陀帝王对儒家文化的重视。 沙陀王朝的统治者 也讲究避讳 n “ 避讳为中国特有之风 俗，其俗起于周，成于秦，盛于唐宋，其历史垂二 f 年。 ”8 J占 代有二名不偏讳之例，如孔子的母亲叫 “ 征在 ” ， a “ 在 ” 不称 “ 征 ” ，言 “ 征 ” 不称 “ 在 ” 。明宗下诏，对于他的名字， “ 佴不连 称，并不得回避 大臣、百姓的名字如不想与君王 N字，可 自行更改。天成三年 (928年）明宗又规定： “ 此后凡庙讳，但 避正文，其偏旁文字，不必减少点画。 ”“ 凡有姓犯庙讳者，改 以本望为姓。 ”末帝李从珂也规定，人臣诸王如与天子同名， “ 合避相连字，改从单名 石敬瑭建
37、后晋后规定： “ 所为二名 及 嫌名事，依唐礼施行。 ” 4(卷 4讳 )沙陀人在未进人中原 之前，肯定是不讲究避讳的， 沙陀王朝也注意刻印经籍，这是对儒家文化的大贡 献。明宗曾下令集中国子监中的博士儒徒，各人把读过的西 京（今河南洛阳 ） 石经本经句抄写出来，仔细校对 “ 然后顾 召能雕字匠人，各部随帙刻印板，广颁天下。如诸色人要写 ?: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 经书，并须依所印敕本，不得更使杂本交错。 ”4( 卷 8经 籍 )集中学者订正九经中的讹误，然后
38、雕板印刷，广颁天 下，这当然是功德无量的善举。刘知远建立后汉不久，国子 监上奏广见在雕印板九经，内有周礼、仪礼、公羊、 谷梁四经未有印本，今欲集学官校勘四经文字镂板。从 之。 ”4(卷 8经籍 )这是对后唐雕印九经的补充和完善。 沙陀王朝统治者在正式场合都使用汉语、汉文，诏令、文 诰、法律也都以 汉文颁布，后唐庄宗、明宗、晋高祖石敬瑭等 对汉文典籍甚为娴熟，动辄引用。突厥语只在非正式场合或 私下交谈时使用。后唐时磁州刺史康福 “ 善胡语，上（指明 宗 )退朝，多召人便殿，访以时事，福以胡语对，安重诲恶之 ” 。 胡三省注云 :“ 恶其以胡语奏事，在左右者莫之晓也。 ”5( 卷 276后唐纪五
39、） 当然，少数民族统治者也需要翻译人才，他 们在沟通汉文化与少数民族文化的过程中，起着不可替代的 作用。 在风俗习惯上，沙陀人也接受了汉族的传统节日。皇帝 生日也是节日，如唐玄宗李隆基出生于 8月 5日，先是以这 一天为千秋节， 后改为天长节。后唐明宗时 “ 以九月九曰皇 帝降诞日为应圣节 ”1( 卷 36唐明宗本纪 )。后晋出帝石 重贵生于 6月 27日，中书门下上奏 :“ 请以六月二十七曰降 诞日为启圣节 ”1(卷 81晋少帝本纪 )。 其他节日如后唐 庄宗同光三年 (925年 )“ 寒食节，帝与皇后出近郊，遥飨代州 亲庙 ”4( 卷 32唐庄宗本纪 )。 “ 汉乾祐三年三月寒食，隐 帝秦
40、皇后幸南御园家祭，枢密使、三司使从之。 ”4( 卷 3寒 食拜扫 )正月十五日是上元节，照例燃放灯火，纵市民观看， 隋唐之前即有此俗，后晋高祖天福三年正月十五日， “ 是夜以 上元张灯于京城，纵都人游乐，帝御大宁宫门楼观之 ” 1 (卷 77晋高祖本纪 )。 天福七年 (942年 )正月十五日， “ 是日上 元节，六街诸寺燃灯 .御乾明门观之，夜半还宫 “ 1 (卷 8晋 高祖本纪 )。见于五代会要及旧五代史的节日还有冬 至、端午、七夕、重阳等。还有一些很细小的礼仪，也被沙陀 统治者所效法，如后唐明宗天成四年 （ 929年 )“ 五月己已，朝 群臣，贺朔 ” 。朔为农历每月初一日，五月初一日并
41、非节日， 明宗要庆祝原也是承袭了唐朝的做法。徐无党为新五代 史作注时说 :“ 五月贺朔，出 于道家之说，自唐以来用之 书 之，见乱世举非礼之不急者。此礼其后屡行。 ” 2(卷 6唐明 宗本纪） 由天子下诏旌表累世同居者，是儒家文化的一项重要内 容，目的在于教人知孝悌。后晋石敬瑭曾下诏旌表义居七世 的李自伦家和六代同居的王仲昭家 (卷 78晋高祖本 纪 )。后唐人郑余庆采用唐代士庶婚丧礼仪，杂以当时风 俗，写成书仪两卷。明宗认为其中有些地方论述不妥当， 命刘岳等删定其书。刘岳与太常博士段颐等发现书中竟有 “ 女坐婿鞍合髻之说，尤为不经 ”2( 卷 55刘岳传 )。合髻 是唐宋婚俗，男女交拜毕，进
42、人洞房，坐于床上， “ 男左女右， 留少头发，二家出匹段、钗子、木梳、头须之类，谓之合髻 ” 10。合髻之礼本应在洞房内举行，沙陀人却移到了马上， 这正反映了少数民族承袭儒家文化却又稍加改造、使之适应 本民族风俗的现实。 沙陀人还承袭了唐代朝会时的礼乐制度。 “ 自唐之乱， 礼乐制度亡失已久。 ”2( 卷 55崔税传 )后晋天福年间，石 敬瑭命太常寺卿崔税、御史中丞窦贞固等人 “ 草定之 ” 。天福 五年 (94年 ） ,石敬瑭在崇元殿集会，宫廷乐队除了演奏只有 汉族天子才能用的八佾舞及玄同 . 照德、文同、成功 等歌曲外， “ 又继以龟兹部霓裳法曲 ”2(卷 55崔税传 显然 ,龟兹部霓裳法
43、曲是与沙陀人有关的西域少数民族乐 曲。这正反映出沙陀人人主中原后，在亦步亦趋地认同汉文 化的同时，还想竭力保持自己的民族特色。 在历法、漏刻、刑法、婚姻、丧葬等方面沙陀人也因袭了 中原王朝的传统。只经过半个世纪多一点的时间，进入中原 的沙陀、契丹、吐谷浑、回鹘、奚等少数民族，就和汉族融合在 一起了。 参考文献 1J薛居正 .旧五代史 M 北京：中华书局， 1976 2J欧阳修 新五代史 M.北京：中华书局， 1974 3J叶隆礼 .契丹国志 MJ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5. 4J王溥 .五代会要 MJ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78. L 5J司马光等 资治通鉴 MJ 北京：中华
44、书局， 1956 6J孙光宪 北梦琐言 MJ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1 L7J吴任臣 十国春秋LMJ 北京：中华书局， 1983. L8J林荣贵，陈连升 .五代十国时期契丹、沙陀、汉族的政治、 经济、文化交流 LAJ .辽金史论集：第三集 LCJ .北京：书目 文献出版社， 1987. L 9J陈垣 史讳 举例序 L MJ 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 1997. L 1q孟元老 .东京梦华录。娶妇：卷 5LMJ .北京：中国商业出 版社，1982 (责任编辑陈朝云） Trial Remark on llie NaLional MixLure Ways of lie Middle Land
45、Region in llie Period of Five Dynasties and Ten SLales REN Chong yue Abstract： In llie period of Five Dynasties and Ten SlaLesShaLuo people seL up four dynasties inMiddle Land i. e. LaLer Tang, LaLer Jin LaLer Jin and North Han. Meanwhile Llie minoriLies LhaL enLeredMiddle Landwere Kidan, Huihu， Duy
46、uhui，Xi eLc. The kingdoms seL up by ShaLuo people compleLely arlopLed Llie governmenL official sysLem and riLe musician sysLems of Middle Land kingdoms and used people wiLhouL differenLiaLing peoples and regions where tiey lived. In addition the rulers of minorities married with Han people adopLed fosLer sons and approved Han s culLure. So only in half a cenLury thiese minorities were mixed inLo Han naLionaliLy. Key words Middle Land Five Dynasties and Len StaLes Confu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