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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7年第14期 科技管理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 2017 No14doi：103969，jissn1000-7695201714035基于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研究姜 涛1，熊 伟(1重庆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管理与航空服务学院，重庆401120；2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浙江杭州 310058)摘要：在对既有组织免疫研究梳理、归纳的基础上，基于复杂自适应系统理论与生物医学免疫理论中的免疫应答研究，构建一个综合宏观能力与微观惯例演化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将组织应对内、外环境变化的过程重新描述成一个同时具有惯
2、例人工制品、组织运营惯例以及组织战略动态能力3个层面的复杂自适应系统。自动根据内外异己强度，在相应层面上实施非特异性应答、广泛特异性应答以及独特特异性应答的过程，并借鉴临床医学中上述3类免疫应答特征，对组织免疫能力与组织一般能力以及动态能力间的概念差异进行区分，最后通过组织外部环境、员工个人能力、社会行为模式以及员工工作特征4个控制变量的设置，阐释具体组织内外环境差异对个别企业免疫效能的影响。关键词：组织免疫；免疫应答；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中图分类号：F27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7695(2017)14023906Research on Multilayered Dis
3、tributed Organization Immune Response Model：An Integrated PerspectiveJiang Ta01，Xiong Wei2(1School of Management and Aviation Services，Chongqing Industry Polytechnic College，Chongqing 401 120，China；2School ofManagement，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 310058，China)Abstract：On the basis of the existing r
4、esearch on organization immunity，this study presents a multilayereddistributed immune response model，which integrates the complex adaptive system theory and the explanationof medical biological immune theory on immune responseThis model redescribes the process of organizationalrespome to change with
5、in and outside environment as an automatic response process of the complex adaptive systemto such change at three different levels，those levels includes routines artifacts，organizational operating routinesand organizational strategic dynamic capabilityThese processes are named as nonspecific，widespe
6、cific anduniquespecific responsesIn addition，according to their specific medical meaning，we distinguish between generalorganizational capability，dynamic capability and organization immunity capabilityFinally，this study also points outthat the external environment of the organization，individual abili
7、ty，social behavior mode and staffs job characteristicsCan influence the immune efficacyKey words：organization immunity；immune response；multilayered distributed immune response model组织免疫理论研究是近年来企业管理研究中的一个新兴分支，该理论最初起源于Subbanarasimha在动荡环境中的战略：动态能力的角色中对于阐释组织动态能力的免疫应答能力的隐喻。与以往借助生态学隐喻来表述组织应对环境变化的“以变应变”类理论
8、相比，组织免疫学派的学者们更加关注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外界环境变化，自动维持组织稳定的企业组织“自稳性”。目前，有关组织免疫的管理学研究已经广泛地分布于战略管理、供应链管理、质量管理、创新研究、风险管理以及组织健康等多个领域2。13 3，但概括来讲，现有组织免疫学研究大致可以分为宏观能力视角与微观惯例演化视角两类。1 组织免疫研究综述宏观视角的组织免疫理论主要是由我国学者王收稿日期：2016-0930，修回日期：20161207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我国重大装备产品质量管控模式与方法研究”(12&ZD206)万方数据姜涛等：基于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研究以华及其团队
9、成员通过糅合管理学理论(战略管理、组织学习、组织变革、质量管理、危机管理)、复杂系统理论以及医学免疫理论而提出来的，主要内容包括：组织的免疫行为分为特异性免疫与非特异性免疫两2个维度，其中非特应性免疫包括组织结构、制度规则、组织文化3部分，而特异性免疫则主要是由组织监视、组织防御以及组织记忆3个方面构成4。17 J。另外，企业的组织年龄与规模对于企业的免疫效能均有显著影响3|。此外，姜涛等副在惯例生成观理论以及吕萍等钊的组织免疫研究基础上，通过引入Jerne【l 9J在组织免疫网络理论中所提出的“生成的语法”假说，重新构建了微观视角的组织惯例一免疫应答理论模型。该理论以生物免疫理论中的“免疫识
10、别”与“自稳态”为基础，将组织视为一个具有良好的学习、识别、记忆与特征提取能力的人体免疫系统，并将组织惯例与变化环境相匹配的演化过程类比为，免疫系统选择一个在抗体独特位上具有合适抗原镜像对应物的抗体与相应抗原发生反应的免疫应答过程。此外，该理论又通过引入现有惯例生成观理论研究中的明示与实行、启示以及组织图式概念屯2|，将惯例的演化过程视作惯例执行过程中的具体情景与惯例的明示以及实行方面三者之间的循环交互模式。其中，具体情景是指组织在持续修改惯例以应对环境压力的变革过程中，某一时间点上的与惯例执行相关联的具体情境；惯例的明示是一个由一系列启示构成的组合；而实行方面则是由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间和地
11、点所采取的特定行为。对此，该理论模型采用组织免疫理论中的组织监视、组织防御、组织记忆3个子过程来概括三者之间的路径关系。具体而言，组织监视是指当组织内、外环境发生变化后，组织首先根据贮存于惯例明示部分中的“抗原结构镜像(启示组合)”，从既有惯例中挑选最适合的组织惯例来应对组织所遇到的新问题，组织防御则是在组织监视有效的前提下，组织中的惯例执行者通过“试错学习”式的惯例实行活动，来尝试解决组织内外环境变化后所涌现出的新问题，直至最终形成能完全应对此类问题的新惯例；随后，组织又通过进一步地编纂、整理本次惯例更新过程中的试错学习结果，并将新生成的惯例明示以及组织图式保留到组织的记忆库中即组织记忆，而
12、组织也正是通过这种“选择性变异”与“选择性保留”，不断更新着自己的组织记忆。2 文献评述通过对组织免疫宏观能力视角以及微观惯例演化视角的文献回顾，我们发现尽管两种组织免疫研究视角的研究范式以及理论模型各异，但所有研究均是在王以华等41所提出的“企业组织是有机体、企业组织是自组织系统以及企业的发展过程是不可逆的”3个假设基础之上，通过将人体免疫系统的免疫应答过程与组织适应环境变化的过程相对应而展开的，其中对于组织免疫应答过程中的层次性与复杂性以及组织免疫能力与动态能力间的关系，不同视角的研究者们也纷纷进行了探讨。如吕萍等6J所提出的组织免疫行为机制模型，针对企业组织的非特异性免疫与特异性免疫行为
13、进行了进一步的细分，进而将企业组织的结构、制度规则以及文化与组织监视、组织防御、组织记忆3种职能统一纳入组织免疫应答的整体框架之中；姜涛纠在此基础上，通过结合组织惯例一免疫应答理论与复杂自适应系统理论，重新构建了一个基于复杂自适应系统的组织惯例一免疫应答理论模型，将组织应对内、外环境变化的过程重新描述成一个同时具有惯例人工制品、组织运营惯例以及组织战略动态能力3个层面的复杂自适应系统，自动根据内外异己强度在不同层面上对其作出应答的过程。对于组织免疫能力与组织一般能力以及动态能力间的概念差异，尽管目前多数组织免疫研究者均将组织免疫能力视为组织的一种动态能力，如王以华J3埘等人曾提出组织免疫能力的
14、监视、识别、防御、学习和记忆体现了动态能力理论的感知，搜寻、决策选择、重构，配置的机制，但亦有部分研究者对此持反对态度，如苏晓阳纠曾指出相对于外部“异己”的作用而言，组织免疫能力对于组织内部“有害”异己的监视和清除作用更加直接、有效，因此与动态能力相比，组织免疫能力仅能保证组织的生存，而无法给企业提供获取持续竞争优势。对此，姜涛心3曾将以往组织战略文献中的各类“动态能力”概念本质统一归纳为，组织适应环境变化进而获取竞争优势的有效途径或方式，进而将以往动态能力文献中的组织获取竞争优势的途径与方式整合进惯例人工制品、组织运营惯例以及组织战略动态能力3个层面所包含的组成成分与它们之间的交互过程之中，
15、并由此将导致不同组织之间竞争力优劣的动态能力差异进一步细分为：组织图式的差异；组织免疫行为的差异；组织图式与组织免疫行为间的交互过程的差异；组织运营惯例中明示方面与实行方面间交互过程的差异；组织图式与组织运营惯例间的交互过程差异；组织免疫行为与组织运营惯例间的交互过程差异。此外，我们还发现尽管不同视角的组织免疫万方数据姜涛等：基于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研究理论均承认组织免疫应答过程以及组织免疫能力存在于一切企业组织之中，但目前大多数的组织免疫研究均是围绕处于高度复杂、动态环境下的组织，借助于特异性免疫应答过程应对各类急剧、复杂的环境变化情景而展开的探讨，由此组织这种有效识别组织
16、内外环境变化，内生性地产生并保留新的行为模式的组织免疫能力亦被部分学者视为动态能力n，2324220。这些研究尽管发掘了忝词组织中产生免疫应答行为的相同机制，然而却忽略了个体组织间的内外环境差异对其免疫效能的影响。而现有研究表明：企业的内部特征、战略选择以及所面对的外部环境动态性均会影响企业的实际免疫效能11|。由此，如何解释组织内外环境特征对组织免疫效能的影响，亦成为现阶段组织免疫理论发展的关键。3 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在现有组织免疫研究文献中，专门针对不同组织环境下的组织免疫能力差异的讨论基本为零，由此，本文在吕萍等钊以及姜涛心列的研究基础上重新提出了一个综合宏观能力与微
17、观惯例演化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新模型，如图1所示。该模型将企业组织视为一个由惯例人工制品、组织运营惯例以及企业战略动态能力3个免疫子系统所构成的3层次的分布式复杂自适应系统，每当企业组织的内外环境发生变化时，上述3个免疫子系统将会针对具体情景，分别通过惯例人工制品、组织运营惯例更新以及特异性组织免疫行为的免疫应答形式进行应答。具体而言，惯例人工制品、组织运营陨例以及组织战略动态能力分别承担着企业组织运营层面的非特异性免疫、特异性免疫以及组织战略层面的特异性免疫职能。其中，人工制品主要是由组织结构、制度规则以及体现组织文化的人工制品3个部分构成；组织运营惯侧则是组织针对某类特定问题而制
18、定的准自动响应的详尽解决方案，它由多个参与者的相互依赖行为所形成。惯例可以划分为“实行”与“明示”两部分，其中“明示”是指惯例的认知形式与抽象的一般化内容，其认知基础是一个由包含强烈共享图式的稳定核心与包含松散共享个人图式的外围的辐射状结构，并且通过一组少而精的启示(拇指规则)组合形式而被惯例执行者们所掌握。惯例的“实行”方面则包含由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所执行的具体行为旧1。“明示”与“实行”通过与组织日常运营过程中的具体情景间的组织监视、组织防御、组织记忆的循环交互过程，在组织的集体行为模式中不断产生变异、选择和保留的持续改进，进而为组织适应环境变化的渐进式组织变革提供了有效保障。组
19、织战略动态能力则被视为由组织图式(惯例生成语法)与组织特异免疫行为的交互作用构成的生成系统，其中组织图式体现了战略动态能力的“结构”，是组织领导者识别组织内外环境变化，并通过采取相应措施适应其环境变化的简化信息处理的认知框架，而组织特异免疫行为则是由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所实施的具体战略行动。组织图式可以用来引导、解释和参考组织特异免疫行为，而组织特异免疫行为又可以直接创造、保持和修改组织图式。另外，根据Rerup等旧1研究中的组织图式更新与组织惯例更新互为因果关系的结论，我们认为组织运营层面与组织战略动态能力层面的特异性免疫应答均能导致组织图式的变化，其中组织战略动态能力层面的特异性组织
20、免疫行为，既可以直接通过修改组织图式进而引发组织运营惯例的更新，又可以通过影响组织运营惯例更新中的变异、选择过程间接引发组织图式的更新，上述两种方式共同构成了组织通过突发性组织变革适应环境变化的基础。其次，借助于人体免疫学中的免疫应答研究，我们将企业组织的免疫应答亦划分为非特异性应答、广泛特异性应答以及独特特异性应答6l 4-12。当企业组织的内外环境发生变异时，企业首先通过惯例人工制品的非特异性免疫应答进行应对。在该过程中，企业仅依靠现有的惯例人工制品来维持其组织内部的稳定，而不作任何的改变。当现有惯例人工制品无法应对此次组织环境变异时，企业的特异性免疫应答活动随即开始启动。组织首先就本次组
21、织环境变异所带来的影响程度进行评估，如果环境变异所带来的影响仅局限于组织运营层面时，企业将仅通过组织运营惯例层面的广泛特异性免疫应答应对，如果环境变异所带来的影响还涉及到组织战略层面时，企业将同时开启组织战略层面的独特特异性免疫应答。万方数据姜涛等：基于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研究异已答内外异己组织外部环境、11竞争环境的生卷密度一一一一f：i期 卜|、一f 7黪o-J羹羹图式，藉雾t J J t一、 ，。；、 7、一杯i!。1j， t l I t惯例人工制品组织结构 制度规则l 组织文化fI_?、 r、_-_-?j组织战略层面特异性免疫组织运营层面特异性免疫组织运营层面非特异性
22、免疫，、 7一图1 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此外，对于具体组织内外环境差异对个体企业免疫效能的影响，本模型选取组织外部环境、员工个人能力、社会行为模式以及员工工作特征4个控制变量进行探讨。其中，员工个人能力、社会行为模式以及员工工作特征3个变量同属于组织内部环境，它们主要影响企业组织运营层面中的非特异性免疫应答与广泛特异性免疫应答效能。具体而言，组织成员的个人能力是指，在确定工作绩效中起决定作用的KSAs(knowledge，知识；skills，技能；abilities，才干)可衡量的集群7 J，其中，组织成员的个人技能不仅包括他们的工作技能，还应包括他们的政治技能。现有研究表明
23、，政治技能可有效降低员工的角色冲突、工作压力、提高工作绩效以及促进员工的职业发展23 2|，因此也被视为促进惯例形成与更新这个政治进程的润滑剂。规范性的社会行为模式主要包括组织成员的组织认同、内生性的工作动机以及较高的任务投入。根据Witt331的研究，组织中的社会行为模式对组织惯例形成的条件有决定性的影响，主导社会行为模式越强调组织认同、内生工作动机、任务投入(对与组织目标一致的任务)，那么惯例对协调组织成员实现组织目标所发挥的功能性作用就越大。员工的工作特征主要包括员工的工作不确定性、工作复杂性、工作互赖性以及时间压力。根据现有研究，员工的工作特征对于组织运营惯例以及惯例人工制品的形成与更
24、新均有显著影响123135|。此外，我们根据杨震宁等人引的研究，将组织外部环境划分为竞争环境的生态密度、产业生命周期以及行业类型3个维度，现有研究表明上述3个维度对于个体组织中的惯例产生、变化均有重要影响233 6|。另外，企业外部环境的变化又往往是导致组织图式更新的重要变量旧3”1。由此，我们认为组织外部环境的差异对于具体组织运营层面与战略层面的特异性免疫应答行为均有巨大影响。最后，本文借助于生物免疫理论中对免疫应答的区分，对组织免疫效能、组织免疫能力、组织一般能力以及动态能力的概念范围重新进行了划分，如表1所示。根据现代生物免疫学的研究成果，人体免疫系统在病原体的攻击下将经历3个阶段的免疫
25、应答：非特异性应答、广泛特异性应答以及独特特异性应答心6|4-12。当病原体攻击人体时，人体中的天然物理屏障首先提供直接的保护，这些屏障的组成部分不需要诱导，它们持续存在，不会因为抗原的存在而发展或改变，由此，我们将其与多层次分布式免疫模型中的惯例人工制品相对应，并认为在企业应答内外环境变化的免疫过程中，由惯例人异外肉，万方数据姜涛等：基于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研究工制品所提供的非特异性免疫应答主要发挥了组织运营层面的非特异性免疫效能。当人体内的天然物理屏障被病原体突破后，人体内可诱导的天然防御机制随即启动，天然免疫细胞通过与入侵病原体表面存在的PAMP结合而活化，并通过采用吞
26、噬、裂解靶细胞及炎症反应等机制清除病原体，该过程亦被称为广泛特异性应答；如果感染未能被天然系统完全控制，由组织淋巴细胞所介导的获得性免疫应答机制随即启动，T淋巴细胞和B淋巴细胞通过特异性识别病原体的成分，进而增殖、分化形成子代效应细胞，并通过体液和细胞介导免疫应答机制清除病原体，该过程被称为独特特异性应答。上述二、三阶段的免疫防御不因出现时间先后而相互影响，两种免疫应答行为相互依存而非完全独立发挥作用，并且两种应答机制又同为诱导型的特异性免疫应答，因此，笔者将其分别与多层次分布式免疫模型中由组织运营惯例以及组织战略动态能力所主导的免疫应答过程相对应。在企业应答内外环境变化的免疫过程中，组织运营
27、惯例作为广泛特异性应答的主体，主要发挥了组织运营层面的特异性免疫功能；而组织战略动态能力则通过实施独特特异性应答，承担了组织战略层面的特异性免疫功能。表1 组织免疫能力与组织能力闻的类别比较由此，我们将组织免疫能力重新划分为基础免疫能力与动态免疫能力，其中，基础免疫能力是指具体企业组织通过非特异性免疫应答，应对企业内外环境变化的能力；而动态免疫能力则是具体企业组织通过广泛特异性免疫应答与独特特异性免疫应答，应对企业内外环境变化的能力。上述两种免疫能力均受具体企业中的组织外部环境、员工个人能力、社会行为模式以及员工工作特征4个控制变量的影响。其中，员工个人能力的强弱、组织社会行为模式的好坏以及员
28、工工作特征3种组织内部环境要素对于两类免疫能力的高低均有直接影响，而组织外部环境的动态性水平则会直接影响组织免疫应答的频率。根据Wilhelm L a4j的研究，在低水平的环境动态性下，企业因动态能力的发展和维护而产生的功能性成本或将完全抵消因此而带来的企业绩效提升。因此，组织外部环境的动态性水平对于组织战略层面的特异性免疫效能具有反向影响。由此，我们将组织能力重新划分为一般能力与战略动态能力，其中一般能力是指具体企业组织通过非特异性免疫应答与广泛特异性免疫应答应对企业内外环境变化的能力，这类能力存在于一切类型的企业组织中；而战略动态能力则指具体企业组织通过独特特异性免疫应答应对企业内外环境变
29、化的能力，该类能力主要存在于具有较高水平的环境动态性企业当中。4总结与展望本文在对组织免疫研究回顾的基础上，基于复杂自适应系统理论与生物医学免疫理论中的免疫应答研究，提出了一个综合宏观能力与微观惯例演化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该模型将组织应对内外环境变化的过程重新描述成一个同时具有惯例人工制品、组织运营惯例以及组织战略动态能力3个层面的复杂自适应系统，自动根据内外异己强度在相应层面上对其作出不同类型应答的过程，并通过组织外部环境、员工个人能力、社会行为模式以及员工工作特征4个控制变量的设置，有效阐释了具体组织内外环境差异对个别企业免疫效能的影响；此外，我们还借助于生物医学中各类免疫
30、应答本质，有效厘清了组织免疫簏力与组织一般能力以及动态能力间的概念差异。尽管我们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较成功地将宏观能力与微观惯例演化视角的组织免疫研究进行了有效衔接，但该模型仍然存在一定的理论薄弱环节。首先，该模型还无法就组织免疫应答过程中的免疫失效情景进行全面地解释。在生物医学免疫理论中，过强或过弱的免疫应答反应均会影响人体的健康，但本模型仅对因过弱的免疫应答反应而导致的免疫失效情景有较好的解释。此外，该模型还无法针对组织免疫能力的“输出”特征(即因组织之间的惯例、图式以及惯例人工制品的复制所带来的目标组织的免疫能力的提升)进行很好地解释。对此，后续研究可根据具体组织免疫问题的特征
31、而选择合适的组织免疫研究范式进行。万方数据姜涛等：基于综合视角的多层次分布式组织免疫应答模型研究参考文献：1SUBBANARASIMHA P NStrategy in turbulent environments：the role of dynamic competence l J jManagerial and DecisionEconomics，2001，22(45)：201-2122贾晓霞，苏毅中小企业战略转型风险免疫机理研究J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12，113(2)：41533赵前，苏晓阳，王以华组织要素、战略选择与企业免疫效能的关系探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0(6)：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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