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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资源相理论与资源横研究基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视角邵学峰18岫，梁志元岫(1吉林大学a中国国有经济研究中一12,；b经济学院，长春130022；2国家开发银行吉林省分行，长春130021)摘要：绝对资源租来自于资源产品生产价格以上的加价，即来源于社会剩余价值的一部分。资源产品生产价格以上存在加价是因为资源的使用会对环境产生一定的外部性，要消除负的外部性必然要投入劳动，生产价格以上的加价就是为消除负外部性所付出劳动量的等价物。外部性问题应由资源所有者通过绝对资源租来解决，资源税只是为国家提供公共物品的管理劳动付费。但是，当前我国资源税在性质和含义上与资源租基本一致。资源税要实现资源租的功能，就应逐步
2、扩大资源税的范围和征收力度，涵盖极差资源租I以实现产权收益，涵盖极差资源租以实现对国家公共管理职能的付费，涵盖绝对资源租部分以解决外部性问题。关键词：非再生资源；资源租；资源税；可持续发展；生态保护中图分类号：F8104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2674(2016)ll一08208自然资源是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动力源泉，在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初期，通过对自然资源有效地开发利用，可以极大地推动其经济增长，这个依赖资源消耗而实现经济快速增长的阶段，被学术界称之为“资源经济”(resource economy)阶段。非再生资源具有耗竭性，随着开发利用，其储量会不断减少直至耗竭，且在
3、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再生。中国非再生资源的人均占有量过低、开发利用过程中流失严重，但需求量却逐年提高，资源变得愈发稀缺。因此，提高非再生资源利用的监管水平和效率，选择适当的财政支持政策来辅助监管体制对经济分配与环境保护进行优化调节是势在必行的。一、相关理论回顾与评述“租金”或者简称为“租”是经济学分析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但是随着经济制度的变迁，租金的概念也是处于一个不断演化的过程中。在古典经济分析中，最早的租金概念指的就是地租。利用古典经济学工具对地租进行分析研究可以追溯到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创始人威廉配第的开创性研究。配第在其著作赋税论中将地租明确地定义为：“地租是土地上生产的农作物的收获量减
4、去生产费用(种子和收稿日期：20160926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14JJD790037)、(15JJD790012)；吉林大学“985工程”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基地项目(201112)；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14CIY012)作者简介：邵学峰(1971一)，男，山东招远人，吉林大学中国国有经济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财政金融理论研究；梁志元(1984一)，男，吉林白城人，吉林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财政金融理论研究；82万方数据资源租理论与资源税研究工资)后所得的剩余部分”。配第的地租理论也是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的来源之一。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在配
5、第地租理论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垄断地租论和级差地租论，他们认为地租是农产品价格超过成本和正常利润的余额。2 o并且李嘉图的地租理论还揭示了影响地租大小的一些因素，他认为，是市场交易过程中农产品的市场需求因素和农产品生产过程中的生产要素成本共同决定了地租的大小。英国著名经济学家马歇尔在斯密和李嘉图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边际生产力的地租理论。同时他还从产品的供给和需求角度阐述了“准地租”的概念。“准地租”是指在短期产品的均衡价格形成过程中，某种外来原因导致产品的需求在短期内出现显著增加导致产品价格上升，而由于短期生产要素难以变动，不能形成新的供给能力，最终导致产品价格远远高于生产成本。此时短期生
6、产要素的不变性可以看作一种垄断力量，而产品的价格和生产成本的差额就是所谓的“准地租”。在现代经济学中“租”的概念被近一步扩展为“经济租”。“经济租”指的就是在市场经济运行中，如果从短期看，某种产品或劳务的需求会由于外生因素而提高，但是由于制度、技术等因素的约束，产品或劳务的供给在短时间内无法提高，而需求和供给的非均衡状态会导致产品或劳务的价格提高，形成差价收入或要素收入，这就是所谓的“经济租”。张伯伦和熊彼特借助不完全市场竞争理论的工具，详细地阐述了在不同市场结构下“经济租”的形成机理，也就是张伯伦租金、熊彼特租金理论。张伯伦在将租金理论运用到资源行业的分析过程中指出，对于资源产品的租金，也就
7、是“资源租”的产生依赖于两个先决条件：一是资源产品的市场价格和生产成本之间的差额，也就是超额利润是存在的；二是资源要素的所有权与使用权存在分离性。西方经济学的地租理论基于亚当斯密及李嘉图的思想，建立在边际理论基础上，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对地租理论的分析则是建立在劳动价值论基础上的。应该看到，西方经济学是为资产阶级统治服务的，其地租理论由于回避了所有制关系，只肯定级差地租的存在(如李嘉图)，否认了即使最劣等土地也存在绝对地租的事实。此外，西方经济学虽然用边际生产力的理论和竞价曲线(bid price curve)从空间地理位的角度解释级差地租，但没有考虑到不同劳动者劳动能力和努力程度的差别所引起的
8、地租的差异，因此依然不够全面。对于中国这样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来说，非再生资源归属于国家或者集体所有。这样的所有权安排，导致了非再生资源的所有者和开采者具有分离性的特征。同时，非再生资源作为自然资源的一种，往往具有所有权垄断和供给的低弹性，使得非再生资源的生产具有普遍性的超额利润，非再生资源具有资源租形成的基础条件。由于西方经济学在地租理论方面存在的局限性，因此，用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视角分析资源租和资源税问题具有更好的理论价值。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对资源租的分析马克思对租的论述主要基于土地租，但马克思谈论的土地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我们也可以将其对地租的论述理解为资源租。如马克思在著作中指出：“不管
9、是为耕地、建筑地段、矿山、森林、渔场等等支付，统称为地租”；3698“土地的附属物，我们也把它作为土地来理解”。316951资源租的来源与本质众所周知，地租源于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是土地所有者对劳动者生产的剩余价值的分配。纵观马克思关于地租的理论，其关注的首要问题是地租的生成机制。13J7 21为了说明这个问题，他举了一个或者用瀑布作为生产动力的工厂或者用蒸汽机作为生产动力的工厂的例子来进行说明。假定使用蒸汽机作为动力的工厂生产一个耗费资本100的商品，其社会生产价格为115，利润为15，这是工人生产的剩余价值。由于瀑布是自然存在的，它的产生不需要任何劳动，它和把水变成蒸汽的煤不同，煤是劳动的产
10、物，83万方数据当代鲣睁研究2016年第11期具有价值，需要支付等价物来获得，所以使用瀑布作为动力的工厂生产同一种商品耗费的资本为90，但依然按照社会生产价格115卖出，利润为25，与使用蒸汽机的工厂相比，获得了10的超额利润。马克思认为：“如果有一种新的不用水力的生产方法，使得那些用蒸汽机生产的商品的成本价格由100减低到90，那么超额利润，从而地租，从而瀑布的价格就会消失”。u330由此可知，蒸汽机需要使用劳动的产出物煤，而瀑布的产生不需要劳动，从这个意义上讲，瀑布租就是瀑布替代劳动的等价物。将瀑布租的含义一般化后，我们便获得了资源租的生成机制，即资源租来源于资源对劳动的替代。少数企业由于
11、利用了瀑布这种自然力进行生产，具有成本价格低、劳动生产率高的优势，是生产条件特别有利的企业，其产品的个别生产价格低于多数企业产品的社会生产价格，在产品按社会生产价格出售时，少数生产条件特别有利的企业，除了获得平均利润外，还获得了超额利润。上述超额利润不是由资本本身产生的，而是由资本对瀑布这种自然力垄断经营产生的。因此，这个超额利润便落入瀑布的所有者手中，转化为资源租。因而，资源租的本质依然是超额利润的转化形式，是产业资本家获得了平均利润后，交给资源所有者的超额利润，是剩余劳动的产物。2级差资源租与绝对资源租的分配问题级差资源租与绝对资源租同样来源于级差地租和绝对地租理论的一般化。马克思指出：“
12、级差地租，即质量较好的土地或位置较好的土地所享有的商品价格的余额部分”，3 1907这构成级差地租I。由于质量好的土地较质量差的土地能够替代的劳动更多，因而租金更多。这部分租金由资源本身属性形成，与人的努力程度无关，所以这部分租金应该属于资源所有者。级差地租来源于对同一地块连续增加投资从而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而产生的超额利润。这种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凭借人为努力而实现，应属于生产企业，以鼓励企业提高劳动生产率，进而提高资源使用效率。14 o值得注意的是，级差地租短期来看属于资源企业，长期来看要取决于资源资本家和资源所有者之间的斗争。因为超额利润的存在，必然导致在合约到期时，资源所有者重新调整资源使用
13、价格。一般情况是，在租约有效期内全部归农业资本家所有，在缔订新租约后部分或全部归土地所有者所有。所以，为争夺对土地追加投资所产生的超额利润，农业资本家总是力图延长租期，而土地所有者则不愿土地租期太长。由于资源或土地的使用权合约一般较长，我国最长为70年，所以，本文认为级差地租应属于资源企业。马克思对绝对地租的分析是以农业资本有机构成低于工业资本有机构成为条件的。在资本主义发展的一定历史时期，农业资本有机构成低于工业，因而农产品的价值高于社会生产价格。而农产品按价值出售，绝对地租就来自农产品价值高于社会生产价格的差额。在当代，随着经济发展和技术进步，农业资本有机构成不断提高，在接近或超过工业资本
14、有机构成的情况下，是不是就不存在绝对地租了?作者认为，绝对地租依然存在。丁堡骏认为，“当竞争充分展开，这时资源产品不再按照价值出售，而是按照价值的转化形式生产价格出售。这时，资本有机构成高的部门其产品的生产价格高于内在价值，从而所获得的平均利润高于本部门工人所创造的剩余价值，其利润有相当一部分来源于对社会总剩余劳动的分割”。o根据此种分析，绝对资源租来自于资源产品内在价值以上的加价(内在价值以上的加价即为生产价格)，即来源于社会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此外，资源产品按照生产价格出售，即资源产品内在价值以上加价出售的社会意义在于，资源的使用或多或少都会对环境产生一定的外部性，要消除负的外部性必然要投入
15、劳动，生产价格以上的加价就是为了消除负外部性所付出劳动量的等价物。显然，企业对消除负外部性缺少动力，负外部性的消除要靠资源的所有者，所以，绝对资源租要由产权所有者收取。资源租的分配方式如图1所示。万方数据资源租理论与资源税研究厂l产品价格lI_J社会平均利润级差资源租级差资源租I绝对资源租图1资源租的分配方式三、资源租与资源税的辨析我国自1984年开征资源税以来，鲜有资源租的提法，常见提法一般为资源税或资源使用费。直观感觉似乎资源税等同于资源租，但两者也存在些许不同。1资源税与资源租的区别一是征收依据和对象不同。根据上文的分析，资源租是基于所有权而获得的绝对资源租和级差资源租I，征收依靠的是财
16、产权力。资源税是对企业获得的级差资源租的再分配。以1984年开征的矿山资源税为例，当时仅针对收益率超过12的矿山计征。即只对因为追加资本和劳动，从而生产效率高，利润率高的企业收取，所以说是对级差地租所征收的税(不对社会平均利润征税，因正常社会平均利润企业应获得，否则企业就退出生产)。61这种对企业超额利润收费依靠的是国家的政治权力。二是征收目的不同。征收租金是为了实现所有者权益，并作为资源所有者解决因资源使用权交给第三者后产生的外部性问题。征收资源税是对国家提供公共物品并进行管理的行为付费。当前我国资源税与资源租在性质和作用上有逐步趋同的倾向。一是我国现行资源税，不再只对收益率超过一定标准的部
17、分征收，遵从普遍征收原则，无论企业盈利与否，都要征税。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得资源税具有了资源租的性质，即是基于所有权的收费，与盈利与否无关。二是当前资源税被赋予了保护生态环境，解决资源企业外部性的重任。由于我国没有资源租的概念，财政补偿机制不健全，造成非再生资源价值体系扭曲，生态环境破坏严重。随着环境保护意识的增强，资源税被赋予了环境保护的意义。从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的角度来看，外部性问题应由资源所有者通过绝对资源租来解决，资源税只是为国家提供公共物品的管理劳动付费。资源税一旦具有解决外部性的含义，便与资源租性质重合。应该说，当前我国资源税在性质和含义上与资源租基本一致。资源税要实现资源租的功能，我
18、国应逐步扩大资源税的范围和征收力度，资源税要涵盖绝对资源租以实现环境保护的功能，涵盖极差资源租I以实现产权收益，涵盖极差资源租以实现对国家公共管理职能的付费，涵盖绝对资源租部分以解决外部性问题。2我国当前资源税存在的问题正因为现阶段我国财政补偿机制中的资源税费政策的不完善，导致非再生资源型企业对生态环境破坏所需要付出的成本与其对资源开发利用所获得的收益相比过低。因此，企业对资源的开发利用往往是以对生态环境的高消耗与高污染为代价的，具有极大的负外部性。一是对资源成本进行财政补偿的资源税费制度不合理。现阶段，对非再生资源企业收取资源税和资源补偿费是政府施行财政补偿机制的主要手段，但由于资源税的计征
19、标准和补偿费费率过低等原因，85厂，、L万方数据当代努降坼完2016年第11期造成了现行财政补偿机制的力度较小。由于非再生资源为能源类资源，并且价值总量非常大，因此对其征收税费，对社会各部门的利益影响非常大，最终的非再生资源补偿费的平均费率在社会各部门的压力之下，确定在119，计征比率过低。在理论上，现行补偿费使用支出的结构不合理，有严重失衡的现象，其中一大半的税费被规划到资源的开发利用上，只有不到30的部分被规划于生态环境的保护与资源流失的监管上。在世界普遍现行的补偿费制度中，所有的补偿费收入都会上交国家财政，以此来体现国家的所有权，不会用于资源的开发利用上。因此，中国目前的补偿费制度并没有
20、体现出国家是非再生资源的产权主体。在现实中，中国部分地方政府并没有将非再生资源的补偿费按照预先的规划去使用，而是另有用途。中国非再生资源税的计征基准为超额利润，以此对不同开发成本的非再生资源企业间的级差收入进行调控。在1990年代，我国资源税改制时，从量计征成为征税的方式，非再生资源的价值变动并不在税额总量中体现，这在某种程度上对非再生资源型企业进行了无差别的征税，没有充分发挥资源税制度对级差收入调控分配的作用。由于从量计征不能反映非再生资源的价值变化，当非再生资源开发量不变但价值大幅上升的时候，征税的额度更是无法对非再生资源企业贫富不均的情况进行改善。二是缺乏对生态成本进行财政补偿的税费体制
21、。截止目前为止，我国尚未出现相对比较专门的和生态环境保护相关联的税收种类，还缺少对环境污染行为以及造成污染的产品收取环境补偿税收的相关规章制度。资源费虽然在中国已经开始征收，但是收取的标准不高，而且征收上来的费用并没有充分利用到生态环境的保护中。对利用环境资源的企业来说，只要拿出相对较少的资源费就可以大量地开采矿山资源、天然气资源、煤炭以及石油资源，更为甚者，有些地区，甚至相对较少的环境费也没有收取，而企业就可以免费使用国家的土地资源、水资源。对排泄的污染物进行收费虽然在我国已经开始实施，然而只是对这些企业超出标准排污进行收费，而且收费标准不高、对资源使用效率也不高，更加严重的是没有强制生产企
22、业对生态环境做出补偿。四、非再生资源财政补偿的实证分析为了进一步验证上述理论分析的合理性，本文利用20002014年全国27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作为研究样本，进行非再生资源财政补偿的实证分析。模型选取的变量为各个地区相关年份的环保财政支出总额(EFE)、资源税收入(RTR)、增值税收人(VAT)、企业所得税收人(IEIT)。数据来源为相关年份各地区统计年鉴和中国税务年鉴。在对模型中变量的作用关系进行建模之前，需要对模型中变量是否具有平稳性进行识别。首先利用LLC方法、IPS方法、MF方法对模型所涉及的变量的平稳性进行判别。检验结果见表1。表1变量平稳性分析原变量 EFE RTR VAT IEI
23、TLLC 0667 0405 1001 0185IPS 0538 0828 0804 0646MF 0994 0222 1169 0087一阶差分变量 么EFE 么RTR 么VAT 么IEITLLC 6614 12629 12884 3786+4IPS 3823+ 11676 4500+ 3051一MF 5155 12582 3585+4 455186注释：+、一、分别表示在10、5、l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么代表一阶差分算子。万方数据资源租理论与资源税研究上述结果表明：环保财政支出总额(EFE)、资源税收人(RTR)、增值税收入(VAT)、企业所得税收入(IEIT)一阶水平序列含有单位根，而其
24、差分序列没有单位根。所以环保财政支出总额(EFE)、资源税收人(RTR)、增值税收入(VAT)、企业所得税收入(IEIT)均为同阶非平稳变量。由于如果面板截面存在相关性，则LLC方法、IPS方法、MF方法存在失效的可能性。为了保证结论的有效性，本文对变量进行面板截面相关性的检验，检验结果见表2。表2面板截面相关性检验结果滞后阶数 EFE R豫 Mr lEITZ=l 58161+ 73320+ 44103+ 117515Z=2 68834 4+ 73493+ 33551+ 88261 8+Z=3 47008+ 63739+ 77507+ 47572+注释：Z为增广OickyFuller检验方程中
25、变量的滞后阶数。+、一、分别表示在10、5、1的显著性水平F显著。根据检验结果可以看出，环保财政支出总额(EFEi。)、资源税收入(RTRi。)、增值税收入(VAT，。)、企业所得税收人(IEIT；。)这4个变量均存在着一定的截面相关性。进一步利用考虑截面相关性的面板单位根检验方法一CIPS方法对环保财政支出总额(EFEi。)、资源税收入(RTRi。)、增值税收人(VAT。)、企业所得税收入(IEIT。)这4个变量再次进行CIPS检验，检验结果见表3。表3 CIPS面板单位根检验结果水平变量 EFE RZR 似r lElTp 8=1 O1100 01016 00386 01228p+=2 O1
26、198 00789 00137 01217p+=3 01047 00668 O1070 00751一阶差分变量 各EFE R丁兄 Mr alElTp+=1 101901 78793+ 51400+ 55418+p+=2 61878+ 69662+ 61770+ 70441+p+=3 84093+ 79267+ 120645 102739注释：+，一、分别表示在10、5、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代表相邻CIPS检验中截面个体ADF检验滞后长度均值的最大整数。检验结果均表明模型所涉及的4个变量环保财政支出总额(EFE。)、资源税收入(RTR。)、增值税收人(VATi。)、企业所得税收入(聊t。)水平
27、值均含有单位根，而其一阶差分项均不含有单位根，这说明这4个变量均为面板一阶单整变量。上述面板单位根检验结果表明：模型所涉及的4个变量均为面板一阶单整变量，为了保证建模过程的有效性，对模型中变量进行协整检验，检验结果见表4。87万方数据当代努弁何宠2016年第11期表4面板协整检验检验方法 样本值 P值Bai and Ng检验 12652l 0010Hanck检验 71914 00000Chang and Nguyen检验 54553 00000表4的检验结果表明，环保财政支出总额(EFE。)、资源税收入(RTR。)、增值税收入(vari。)、企业所得税收人(倒t，)水平值存在着面板协整关系。为
28、了揭示资源税收人、增值税收人、企业所得税收人对环保财政支出总额的长期影响，构建如下方程：EFEn=ott+8 LRTR，+|B2VATit+|B3IEITit+8u 01)针对上述协整方程，如果利用普通最小二乘估计(OLS)及类似估计方法，例如虚拟变量最小二乘估计(LSDV)和广义最小二乘估计(GLS)均为非一致有偏估计量。在现有文献中，广泛借助Phillips和Hansen(1990)提出的完全修正最小二乘法(FMOLS)以及Saikkonen(1991)提出的动态最小二乘法(DOLS)来解决上述问题。-7儿8JFMOLS和DOLS的本质都是在参数最小二乘法的基础上对有限样本的偏误进行一定的
29、非参数修正，但是这两种方法的估计结果实际上在有限样本的情况下也存在较为显著的差异。Kao和Chiang(2000)通过MonteCarlo模拟研究发现：在大样本情况下，FMOLS和DOLS均为参数的一致估计；但在有限样本情况下，DOLS的估计效果相比FMOLS具有更小的方差。9 3所以本文后续模型的估计方法选用DOLS进行模型系数的估计。此外，大量实证研究结果发现，中国地区之间由于经济发展程度、市场化水平、自然禀赋乃至文化生活习惯方面均存在着一定的差异，且这种差异往往在模型中表现为个体的异质性，也就是个体差异，忽略这种差异又往往会导致建模过程中参数的非有效性。因此，本文将研究样本划分为全国样本
30、、东部样本、中部样本、西部样本分别进行模型参数估计和检验，结果见表5。表5面板协整模型系数估计结果地区 口， & 忍全样本估计结果 一049305+ 01053+ 00875+东部地区估计结果 一078167+ 00612+ 00438+中部地区估计结果 一05039 4 00534+ 00764+西部地区估计结果 03535 00784 00936+注释：+、一、分别表示在10、5、I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从表5的估计结果可以看到，不管是全国样本估计结果，还是东、中、西部分地区样本估计结果，地区环保支出和资源税之间均存在着显著的负向关系。这表明，我国现行的税费体制构建不合理，并没有实现对非再生资
31、源外部价值的补偿功能。m 3五、结论与建议通过上文的分析可以看出，绝对资源租来自于资源产品生产价格以上的加价，即来源于社会剩余价值的一部分。资源产品生产价格以上存在加价是因为资源的使用会对环境产生一定的外部性，要消除负的外部性必然要投人劳动，生产价格以上的加价就是为消除负外部性所付出劳动量的等价物。从这个角度看，外部性问题应由资源所有者通过绝对资源租来解决，资源税只是为国家提供公共物品的管理88万方数据资源租理论与资源税研究劳动付费。但是，当前我国资源税在性质和含义上与资源租基本一致。资源税要实现资源租的功能，就应逐步扩大资源税的范围和征收力度，涵盖极差资源租I以实现产权收益，涵盖极差资源租以
32、实现对国家公共管理职能的付费，涵盖绝对资源租部分以解决外部性问题。我国非再生资源的开发利用产生了一系列的污染问题，因此，对非可再生资源的生态成本征税是必要的。政府部门应实行相应的财政政策来协调非再生资源监管机制，对开发利用中的生态成本进行补偿，可以考虑建立“环境与生态恢复保证金”“土地复垦保证金”，提高企业自主积极性，自主消除和解决一部分的资源生态问题，并且要求企业向地方政府支付生态保护税，地方政府将所收的税额可以在企业自身难以治理的地方进行使用，将外部性合理内部化，通过一系列制度的相互配合，引导人们科学地使用资源。具体来说，一要合理设计非再生资源产权的结构，建立健全非再生资源产权交易市场；二
33、要加快中国非再生资源产业的立法速度，完善非再生资源产业信息公开的法律制度；三要完善国有非再生资源型企业的治理结构，建立员工物质上、精神上的激励一约束机制；四要确立起对生态成本的财政补偿机制，建立循环节能的补贴制度。注 释由于数据缺失问题，没有包括海南省、内蒙古自治区、西藏自治区和新疆自治区；也没包括港澳台地区。参考文献1威廉配第，赋税论M马妍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2埃里克罗尔著，经济思想史M陆元诚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4王艺论资源税立税基础的重构关于资源税“存废之争”的一种评述J武汉：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研究生学报，2
34、012(3)：1401445丁堡骏对劳动价值论几个争论问题的看法J长春：当代经济研究，1999(2)：50596陈文东租金理论及其对资源税的影响J北京：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07(6)：157Phillips，PCBand BEHansen(1990)，Statistical inference in instrumental variables regression with I(1)processesJ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57，991258Saikkonen P(1991)，Asymptotically efficient estimation of cointerating regressionsJEconometric Theory，7，1219Kao，Cand MHChiang(2000)，On the estimation and inference of a cointegrated regression in panel dataJAdvances inEconometrics，15，17922210楚明钦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与城市土地集约化利用J长春：税务与经济，2013(4)：1316责任编辑：蔡强89万方数据